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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性中的思维物质-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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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觉印象是由操作者及位置感知器——它可以作为眼睛罩戴上——产生的。一个小话筒与语音识别系统联系起来,把人的命令翻译给系统。所谓的“数据手套”把手和手指的运动变换成电信号,产生出触觉并进行建模(图5.28)。 
    在数据手套中,在两层布之间埋设了光学纤维。它们以特定的模式把光信号变换成电信号。例如,这一技术在航空学中已经有了实际的应用。美国国家航空与宇宙航行局对于机器人的发展很感兴趣,通过模拟空间站中宇航员的手的运动,机器人可以在空间执行复杂而危险的行动。看来可能的是,数据手套原理,甚至适用于模拟整个身体的运动和反应的数据服。 
    这种情形对于人类的想像力有久远的影响。因此,化学中的分子建模,不仅仅可以用计算机来实现,而且也可以用引入触觉要素来实现。通过数据手套的手段,化学家可以想像抓住一个分子,感觉到它的表面并以所希望的方式对它进行操作。工程师试图通过特殊的技术系统,产生出这些接触和用力的效应。在虚拟现实中,通过数据手套进行的人的操作,必定要接受触觉到的影像客体的反馈。经验世界的复杂性,应该在所有方面被模拟。 
    宇航学和化学的例子中,模型的虚拟现实相应于宏观和微观宇宙中的某种真实现实。但是,图像计算机产生的奇妙世界景色,仅仅是作为电子实在而存在。在技术可能性与科学幻想之间的界限看来是模糊的。在计算机产生的“远程现实”中,人们感觉到如同影像物体。已经有人建议构造一种所谓的“家庭现实发动机”,它把使用者移入所希望的和不希望的幻想的虚拟世界。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与玛丽莲·梦露有性关系,或是与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进行讨论,这都是计算机产生的虚拟实在——预言家就这样向人们保证。科幻作家如威廉姆·吉布逊描述了由计算机产生的世界——“电子空间”,它将由人们作为惊人的幻觉而经历: 
    电子空间,每天由成千上万合法操作者经历的交感幻觉,无论在哪个国家,只要是学习了数学概念的孩子……都可以从人类社会中所有的计算机库数据中提取出来的数据图形表示,获得不可思议的复杂性。光线布满精神的非空间中,数据奔流激荡,如同城市中的照明,退去了……  
    这些见解,当然对于我们文化的发展提出了根本性的批判。人们被锁在塞满自己隐私的箱子中,或操作着由超级克雷和神经网络产生的虚拟现实,这看来是一幅如同奥韦尔的《老兄》(Big Brother)中那样的可怕图景。 
    除了那些伦理学问题以外,还有一些严重的认识论问题,它们是计算机产生复杂人工世界的可能性问题。在传统的认识论中,哲学家如贝克莱和休谟采取了唯我论和怀疑论的立场,认为任何手段都不可能证明外在世界的实在性。我们所有的印象也许都是由我们的大脑及其精神状态产生出来的幻象。这些迷惑人的问题,并非是如同孩子般的不诸世事的哲学家的玩笑。它们应该是推动我们去考察和分析我们的论据的有效性的动力。现代逻辑学家和精神哲学家如希拉里·普特南已经以如下的方式对这些问题进行了翻译,它使我们想起了著名的图林试验。 
    设想一个人被一位“邪恶科学家”动了一次手术。他的大脑已经从身体上移去,置入充满营养物的罐子中,保持大脑还活着。其神经末梢与混成的神经计算机联接起来,使此人——他的大脑——仍然获得对一切事物完全正常的幻觉。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来自计算机对于神经末梢的电刺激。如果此人想要举起他的手,计算机的反馈将使他“看见”和“感觉”到手被举起,尽管存在着的仅仅是大脑中相应的模式,而非物理的眼睛或耳朵。那位邪恶的科学家可以使这个可怜的人经历任何情形。普南特说: 
    这个受害者甚至可以觉得自己正在阅读这些令人愉悦的但是相当荒谬的假设:一位邪恶的科学家把人们的大脑从身体中移去,并将它置入充满营养物的罐子中,保持此大脑活着。再将其神经末梢与超级科学计算机联接起来,使此人即他的大脑获得幻觉……  
    如果我们的大脑以这种方式置于一口罐子中,我们能够说我们还是自己吗?普南特争辩道,我们不能。我们实际上是置于一口罐子中的大脑这个命题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它是自驳斥的。自驳斥的命题是这样一种命题,其真意味着其伪。一个逻辑上的例子是万能定律:所有的普遍陈述都是假的。如果它是真的,那么因为它的普遍性,它就必定是假的。一个认识论的例子是定理“我不存在”,如果这是由我所思维到的,它就是自驳斥的,因此,笛卡尔的论据是,人们可以确信自己的存在,只要人一想到这个定理。我们是置于罐子中的大脑这一命题就具有这一性质。 
    假定我们是置于营养液罐子中的大脑,传入神经末梢与超级神经计算机联接,产生出大脑的所有感觉产物。由于置于罐子中的人的大脑在很好地发挥功能,当然它就有意识和智能。但是,它的关于树、马等等的思想和形象都与实际的树。马等等没有因果联系,因为实际的树、马等等是处于罐子中的大脑的外部世界,而这些思想和形象是由我们的超级神经计算机产生的。因此,如果我们假定,我们是置于具有所有这些条件的罐子中的大脑,那么词汇“罐子”、“营养液”等等,也就不涉及一个实际的罐子、营养液等等,而是涉及由我们的超级神经计算机产生的一定的思想和形象。结果是,“我们是置于罐子中的大脑”这个句子是假的(图5.29)。    
    我们必须意识到这样的可能性,即我们是置于罐子中的大脑,并非被物理学、而是被逻辑和哲学排除。物理学上的可能世界——我们是置于罐子中的大脑——与物理学定律是相容的。但是,在一个思想实验中,我们甚至能够必然地导出超出物理世界的真结论。 
    这些特征的原因看来要归于自参照性的结构,这是心…脑系统高级能力的典型特征。在4.3节和4.4节中,我们已经论证了,自参照性可能是使得意识和自我意识成为可能的根本特征,不仅仅是对于作为生物进化产物的心…脑系统是如此,而且甚至对于采取了完全不同硬件的人工复杂系统也是如此。 
    图林自己主张一种人们熟知的检验,它可以确定一个如计算机那样的人工系统是否是有意识的:让一个人在一个键盘上与计算机进行交谈,以及与一个并不知道的人进行类似的交谈。如果他不能区分出哪一个是计算机,哪一个是人,那么计算机就是有意识的。简言之,一台计算机,如果它可以通过图林检验,就是有意识的。 
    关于“罐子中的大脑”的思想实验已经表明,图林的对话检验必定会在某些特定意义上失效。由人工系统使用的词语和句子并不必涉及到实际的对象和事件,而我们在人的自然语言中要涉及到它们。词语和句子的使用可以是由句法模式支配的,它们能够被以高度精致的方式编程为图林机。魏征鲍姆的程序ELIZA模拟了病人与心理学家的对话,可以提供这些可能性的最初线索。在此意义上,图林检验不可能排除,机器的谈话仅仅是一种类似于有智能的人的演讲的句法演示。然而,原则上不可能排除,自组织的复杂系统,通过以原型模式和对于环境的经验作为特殊参考,是能够学习它们的合乎句法的词语和规则的。从这种长远观点看,它是一个伦理问题,即我们是否想要发展那些高度自主的(耗散)系统。         
《复杂性中的思维物质》 
克劳斯·迈因策尔著 曾国屏译       
6复杂系统和人类社会的进化    
     人们怎样解释人类社会中政治的、社会的和经济的秩序的形成呢?本章首先扼要回顾了从古代以来的政治系统和经济系统的历史。对于政治的、经济的秩序的历史思想,人们常常使用相应时代的技术的、物理的和生物的概念来加以说明。在17世纪,托马斯·霍布斯力图把伽利略和笛卡尔的运动定律从力学移植到人类学和国家理论中。重农主义的绝对国家经济系统模型如同18世纪的机械装置(6。1节)。洛克、休谟和斯密的自由主义思想,具有牛顿物理学的历史背景。直到不久前,主流经济学还经常从线性数学、经典力学、热平衡热力学中获得灵感,有时还从达尔文进化论的模型中得到启发。像许多物理学家一样,经济学家相信他们的(线性)模型的精确可计算性,压抑了导致混沌的“蝴蝶效应”的可能性,并排除对于经济的长期预测(6。2节)。 
    要描述一种经济的动力学,就必须要有包含许多经济量的演化方程,这些量可能包括数以千计的部门和数以百万计的因素。因为一事物总是依赖于其他事物,这样的方程将是耦合的、非线性的,以能建立起经济复杂性的模型。特别是,现代高技术工业的经济行为和技术创新的效应,表明最好使用复杂系统的非线性动力学来建模(6.3节)。复杂系统探究方式的关键之处在于,从宏观的观点看,政治的、社会的或文化的秩序并非仅仅是单个意向的加和,而且还是非线性相互作用的集体后果。6.4节,在复杂动力学系统的框架中分析了复杂的社会和文化问题的例子:城市中心的生长,全球性的迁移问题和复杂组织的管理问题。该章最后考察了复杂的通信网络,提供了对世界性的“地球村”的前景以及人类由于现代高技术程序而受到的奴役。 
    6.1从亚里士多德的城邦到霍布斯的利维坦  
    在讨论了物质、生命、心…脑和人工智能的进化以后,本书最后讨论如下的问题:人类社会的进化是否可以至少是部分地在复杂系统的框架中加以描述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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