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热门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汉宫歪传-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园子里坐了半夜,直到黎明时分已实在是很困倦我才回房。

    这一觉便睡到日上三竿,如此一来便又耽误了原定的回宫的时辰,过了晌午马车才驶进城门。谁知又正碰上城东的马市新开张,路上人多得连蚊子也通不过。大汉律法虽标示皇后车驾通行时任何人都得让道,但我想等得他们疏通得来只怕太阳又将西斜,于是干脆改道从另一边通行。

    这条路刚好是公侯们扎堆的地界,包括那天闹事的窦旸也住在这里。当中门楣最高,大门漆得最红的那座宅子便就是他家。我此番乘坐的宫车因是四周敞开的帘篷式,所以当街情形看得十分清楚。

    宫车再往前驶便就到了他家的西角门上,门口许多人进出其间。两个高大的汉子穿着府里仆人的服饰,边交谈边从里面走出,腰上还挎着两把大刀。

    “娘娘,”晓风忽然扯我的袖子,“你看左边那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是那天夜里想偷皇上御马的那个盗马贼!”

    我闻言便也仔细望过去,两人正好越走越近,虽然看到我们的队伍通行时也颌首立在街边不动,但相隔着两丈来远的短距离我还是看见了他脸上那颗极为丑陋的痣。当日的两名马贼并未蒙面,我对他们的相貌记得十分清楚,这长痣的人不是那夜给两匹马喂食的主谋又会是谁?

    我抬眼望了望侯府门内,进出仆人们身上的服饰皆与这两人毫无二样,设害御马的马贼穿着府上的服饰这说明什么?我张口怔然半晌,打定主意唤人停了车,然后让刘春喊了那两人过来。

    等到他们讶异着走过来时,晓雪已拿了方帕子将我脸蒙上。

    “你们是窦旸府上的什么人?”等他们跪下行礼之后,我没着急叫他们起来。

    他们愣了愣,回道:“回娘娘的话,小的们是侯府里的护院。”

    事实真相简直已了然在目,我联想起当夜这贼子跟我说的那番狂妄的话,于是再也不能不信他们是受了窦旸的指使而来。如果没有他的撑腰,绝没有哪个平头百姓敢当街大呼刘彻的名字。

    我一时坐在车上矛盾起来,实在不知该不该将此事说给刘彻听。此事绝对是以窦旸为首的外戚们看不惯刘彻不买他们的帐而设下的阴谋,少了这宗事刘彻将来也肯定会处置他们,但多了这件事只怕介时在太皇太后跟前却有些不太好交待。

    这却有些难办。

    回了宫之后我还在琢磨此事,连丫头们前来问我晚膳吃些什么时我都答的是马贼。而更绝的是她们居然接下来顺着问我是要烤的还是要红烧的,是要葱香还是要酱香的,直把我问得瞧了她们有半盏茶之久。

    而后我又开始进行更深一步的探究。

    抛开所有的朝政矛盾来说,就论当天夜里我差点命丧他们手上,又被追得跟如同丧家之犬,还十分丢脸地因痛经而晕倒在董偃面前,一想到这些心头那口气就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但是我又不好直接去窦府拿人,我总不能承认那个鳖脚侍卫其实是我这个皇后娘娘。

    我愈想愈觉得郁闷,好在刘彻听说我昨夜被蚊子骚扰得大半夜没睡,乐颠颠地跑来慰问完毕,就让晓风给他打洗澡水了,所以并没在意我的心不在焉。

    刘春这厮倒机灵,见我坐在案后半天不说话便猜到是为什么事,当即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娘娘,这件事我看也不用告诉皇上,咱们悄悄地把这事给办了就行了。”

    我托着腮叹气:“你说怎么办?”

    他趴在我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捂着嘴如同勾栏院里发了邪财的老鸨一样贼兮兮笑起来。我说:“这样,不太好吧?”他眉毛一竖,说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娘娘也不想想当时他们是怎么对待您的?就算娘娘您心软饶得过他们,奴才们也决计饶不过!而且咱们这是惩奸除恶,可绝不是无故害人,娘娘,你大可不必担心啊。”

    我被他说得有些心动,但在是在点头之前还是板着脸道:“你哪来这么多鬼点子?”

    他拍着马屁:“都是娘娘栽培。”

    我拿起桌上书简敲他的脑袋:“你娘娘我栽培你去喂人吃春药?”

033 馊主意

    第二天夜里宫里刚敲了子时更鼓,刘春就来敲我的门。“娘娘,该出发了。”我从床上爬起,故伎重施找了套侍卫服换上,又随便把及膝的长发抓成了个髻,而后精神抖擞地跳出了门槛。

    刘彻住的侧殿里还有灯,估计是还在看奏折。我往那头扫了两眼,小跑到花苑中央会合。刘春跟余英站在一起,也格外打扮了一番,普通的侯府仆人服饰加上梳得精致的小圆髻,如果刻意忽略他们的太监身份的话,其实也算得上清秀英俊。当然,刘彻那么了解我,能够放进到我宫里来的人基本可不能有长得不顺眼的人。

    “走!”

    他们冲我一挥手,以先锋军的姿态抢先到了前面。凭这份积极性,我便看出这件事他们的兴奋和期待其实远超出了我,于是我暗感宫廷生活虽则富余,但果然不够人道,好生生的人也会被逼成半个变态。

    变态们在前面催我,我连忙喘着气跟上他们脚步,出宫的路他们已经探好,于是我们果然畅通无阻出了长乐宫,然后直奔大宫门,最后终于昂首挺胸到了大街上。

    我们此行的目标当然是窦旸的府上。刘春居然已经打听出窦旸性喜男色,而且非十五岁以下的少年不要。刘春的意思是既然那位痣兄可以喂御马的兴奋剂,那么我们也可以喂他跟窦旸点东西,让他们俩也兴奋下,然后一板砖敲晕他们,丢到床上去。

    这主意看上去十分下流无耻,说实话我站在道德的水平上也做了番思想挣扎,尽管前后不过十秒。然而刘春及余英强烈要求替我以及两匹马报仇雪恨,我似乎也不好太拒绝。根据他们的预想,这件事做起来并不困难,因为他们已做足了准备功夫,有十足的把握假扮成府里的仆人进到里面,然后见机行事。

    我审核过他们的方案也觉得没问题,不过唯一担心的是两个大汉那么壮,我们是否有力气扛他们上床。

    “娘娘,这你就放心好了!”刘春拍着胸脯,“奴才也是练过几年把式的,别的不敢说,扛两个人上肩并不在话下。”

    余英也在旁拼命点头,表示可以作证。这我就放心了,随他们摸着墙根到了窦府的东角门上。那天路过的西角门出入和来往的人多,不大好行事,这里平日却只供厨娘们收菜买菜,因而鲜少有人。

    刘春掏出根小铁丝,从门缝里探进来,抓着上面的铜锁来回捅了几捅,那锁居然啪地就开了,手势之娴熟令我几疑他是不是小偷出身。

    我们趁着夜色鱼贯而入,进去之后他们脚步就从容了许多,因仗着身上穿着窦家自己人的衣服。而窦府上下几百号人,也不见得个个都认得。我却是有些紧张,握握拳头手心里都有些湿腻,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害怕。

    进了前院之后就见到了有扛着刀的护院的身影,刘春已打听出痣兄跟他同伴的名字叫张顺和杨二。于是由余英上前跟人打听他所处的位置,因为他看上去老实些,比较引人相信。

    我跟刘春在屋檐下等他,晚风顺着檐底吹来,十分有月黑风高杀人夜的气氛。我拉拉刘春:“我怎么总觉得身后有人?”刘春咽了咽口水,说道:“娘娘你可别吓唬人,这儿除了看院的哪有人。”我只好住嘴。

    余英回来后领着我们往内院去,原来这张顺竟然很得窦旸器重,奉命守的是家眷们住的院区。刘春吩咐我躲在门板后,等他们前去下药行事。我便乖乖蹲着,从花枝桠缝里瞧着他们如何下手。

    墙角下站着抱着胸的张顺,正跟同伙并排站着聊天。余英走过去说道:“两位大爷,茅房的屋顶突然被人捅破了个大洞,正好对着走廊。夫人院里小红的急着解手,可死也不肯进去,非让小的想办法给弄好,还请两位大爷帮着过去瞧瞧吧。”

    两个人一听,立即仰着腰狎笑起来,对视一眼之后,张顺道:“老三,你去瞧瞧,我在这里守着。”那老三哎了一声便跟着余英往走廊尽头而去。张顺挟着刀顺着花圃巡走,刘春拎了壶酒从花丛后走出,涎着脸晃荡到他跟前,“张爷,天天儿地这么熬夜,可辛苦了吧?来来,这是小弟从城北醉香楼里打来的纯酿,喝两口尝尝!”

    张顺狐疑地盯着他:“你是哪院里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刘春道:“张爷您成天随在侯爷身边,哪里记得小的呀?再说这府里几百号的仆人,张爷就是见了也未必留心。”

    张顺侧头想想,点了点头,“说的倒也是。”说着把酒壶接过,撩着嘴角望着他笑了笑,举起来仰头就喝。我跟刘春同样紧张地盯着他大咽了几口下去,直到他把壶咀挪开、冲天大吐了口酒气才眨了眨眼。

    “这酒不错!可惜少了点。”他粗着嗓子说。

    按照刘春的说法,他从宫中老太监那里偷来的这味赤霞丹堪称宫中极品春药,本是历代嫔妃和皇帝闺房中不为外人道的取乐珍品,一般人沾上半颗就得有兴奋整夜的作用,这回他下了足足两颗,就算是只牛也能在瞬间内药倒了。我耐心地在门板后计算着时间,然而等了几乎有两柱香之久都还没见动静,张顺得了刘春的酒后很是和气了不少,跟着他称兄道弟地唠起了磕来。

    我冲着刘春比划手势,刘春也着了慌,背在背后的石砖不停抖瑟,口里支唔道:“张爷,您,您不觉得现在想做点什么了么?”

    张顺疑道:“我该做什么?我没想做什么啊!”

    刘春急了:“难道你不想,不想赶紧回屋么?回屋,有婆娘在……是不是?”

    张顺讷讷无言。

    我也开始急得额头冒汗。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出了意外,看他的样子很明显的症状就是并未中毒。那这么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