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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满,可是我现在只是想要找到她说说话,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皇太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如今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我们谁敢对你不满啊,再说了,你自己把人弄丢了又来问我们要,这未免也太不和道理了吧。”
姚思思明里暗里的一开口就直冲冥靖,她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看不惯的事情怎么着都会说上两句,更何况她是打心眼里将穆婉荨当做姐妹了,想着她刚刚离开时的孤寂背影就有些心疼,这场婚礼原本应该是她的。
看了看姚思思,冥靖沉默的低下了头,看来他们对自己的不满远远在自己的想象之外,只是没有想到最后连穆伯韬都是如此,是了,是自己辜负了穆婉荨,为了皇位,为了江山,将她拱手相让他人,任谁现在都有理由讨厌自己吧。
“皇太子,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的新娘子在新房里等着你,现在你却在要找别的女子,似乎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看着冥靖的沉默,刘子浚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开了口,相对于姚思思的牙尖嘴角和穆伯韬的横冲直撞,也就只有他稍微保持了一些理智,唇角微启,竟还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冥靖抬头看着刘子浚,如星的眸子终究是有些黯淡,竟被抵制的哑口无言。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做好了选择,那就请你继续走下去,何必再没完没了的继续去纠缠呢,那样对大家来说兴许都不见的是一件好事,皇太子,你说呢?”
见冥靖不说话,刘子浚便又扬起了眉头继续道。
简简单单几句话,让冥靖再也无法继续询问下来,看他们的态度是说什么都不肯告诉终究穆婉荨的下落的,而且看了看周围,和穆婉荨一起消失的还有皇甫涛,兴许他们现在在一起吧。
低头转身欲走,却刚刚迈动了两步便被身后的穆伯韬给叫喊住了“等等。”
原本以为穆伯韬再也不愿意与自己多语了,毕竟自己辜负了他最疼爱的妹妹,转过身的时候却突然看到穆伯韬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漂亮的玉雕坠子,直接朝着自己的方向抛来,伸开双手紧紧的接住,却是扬起眉不明就里的看着穆伯韬。
穆伯韬稍微有些尴尬的轻轻咳了两声,有些不自在的将脸转向了一旁道“今天是你大婚,即便是我再怎么不喜欢这场婚礼也理应给你送一件贺礼,而且更何况你这还是双喜临门,这个是我很久以前便选中,原本是想要送给你和荨儿的贺礼……反正事已至此,留着也是没用的,你拿给穆琳琅吧,她应该喜欢的,不过不喜欢也没事儿,扔了便是。”
虽然冥靖没有和穆婉荨成亲这是穆伯韬一直以来都耿耿于怀的事情,可是就算是他再怎么不想承认,穆琳琅却终究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想了想还是将这份准备了很久的贺礼拿了出来,只是原谅他吧,从来都不是很会讲话。
看了看手中的玉坠子,又看了看一脸不自在的穆伯韬,冥靖紧皱的眉头松了片刻“放心,她会喜欢的。”然后转身终于朝着新房的方向走去。
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整个大地,大殿之上,古丽娜扎久久的伫立着看着殿下的大臣和皇亲,每个人脸上都堆着笑,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却这般凉呢,而人群中那抹红色挺拔的背影却格外的刺痛自己的眼眸。
穆琳琅终究还是就这么进了门,而冥靖终究也不再是是自己一个人的了,突然想起自己和冥靖成亲的那一天,天空还是这么的蓝,阳光还是这么的刺眼,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原来人的感情会这般薄弱。
夜晚,繁星漫天,弯月高挂,新房之中,冥靖久久的独坐在烛台前,沉默着不愿意去看坐在床榻上盖着盖头的穆琳琅,若是可以,他多想这一坐便能一世。
“太子还不愿意掀我的盖头么?”沉默了很久,穆琳琅终是坐不住了,原本就怀有身孕的人,坐了这么久已然有些坐不住了。
空荡的房间突然传来穆琳琅的声音,冥靖这才被唤回了思绪,侧过脸看了看坐在床榻上有些不自在的穆琳琅,这才想起她是有身孕的人,忙慌的站起了身子朝着她的方向走去,可是手僵在了半空终究还是愣住了,他害怕,害怕看到那张跟穆婉荨相似的脸,却终究不是她。
将手重新覆到了身后轻声道“突然想起皇阿玛昨天叮嘱过我让我帮他批改一些奏折,今夜我便不睡了,你自己睡吧,我去书房了。”
冥靖的话像是当头棒喝一般让穆琳琅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来,又是睡书房么?上一次与古丽娜扎的新婚之夜他便错过,这一次难道也想错过和自己的新婚之夜么?伸手便将冥靖的衣袖拽住,穆琳琅激动的自己掀开了盖头,抬头紧张的望着冥靖。
“太子,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怎么能够一个人去睡书房呢?若是真有奏章要改,差人去书房拿过来在这里改吧,嫔妾陪着你。”
要她穆琳琅在新婚之夜独守空闺永远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她不管冥靖是刻意逃避还是无意闪躲,她可不能刚进太子府就让人看了笑话。
回头看着穆琳琅的脸,昏暗的烛光下,像极了穆婉荨,冥靖的心不由的一阵揪痛,不知道此刻荨儿在做些什么?
“我怕打扰你休息,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熬夜可不行,我还是去书房吧。”
“太子,难道今夜你真想让嫔妾一进门就遭人看笑话么?算是嫔妾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留下来吧。”现在要是让冥靖就这么出去了,明天古丽娜扎指不定怎么嘲笑自己呢,当初是自己在她新婚之夜跟冥靖在一起的,她可不能再让古丽娜扎以同样的理由嘲笑自己。
穆琳琅突然泪眼婆娑的望着冥靖软硬皆施,冥靖终究是磨不过她的执拗,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只是整夜无眠。(未完待续。。)
一世长安
三年后。
艳阳高照,碧海蓝天,泛舟湖上翩翩公子俏佳人,炎热的七月杭州西湖之上却是一副清凉的水墨丹青。
小船之上,身着雪白流纱裙的美妙女子正坐在船头拨弄着身前的七弦琴,琴声悠扬的传颂在西湖之上,惹来了良多瞻仰。
女子身旁负手而立了一位翩翩公子,脸上挂着温和的招牌微笑,轻轻一扬眉角,惹得岸上良家女子皆为之感叹,谁家儿郎如此翩翩风姿,惹得姑娘春心暗许,奈何公子却是早已有了心尖子上的俏佳人。
自古美人配英雄,这对西湖上的璧人虽是惹来了众多怨尤,却也十足让人心生羡慕。
一曲作罢,女子轻轻扬起手,嘴角上扬唇边露出一对儿可爱的梨涡。
“荨儿的琴技似乎又提升了不少,惹得路人皆听得忘神了。”男子衣袂飘飘低眉望着女子温柔笑语,微微弯下了身子朝着女子的方向伸出了手。
“还不都是皇甫你,每日都得叨着让我抚一曲,这终日练着,便也就轻车熟路了,只盼着哪天你听腻了,我也就好好生歇着了。”女子将手放到了男子伸过来的手中,被他轻轻一拉便紧紧的拥入怀里。
“那你可得做好准备了,怕是这辈子我都听不腻的。”
轻轻拥着美人,男子勾勒着唇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倒是惹得岸上一直关注着他们俩的姑娘们心里愤愤一痛,原来那位姑娘还真是公子的恋人啊。这下子是当真没了机会。
虽说蜜语柔情皆是镜花水月,可这三年来,穆婉荨倒也就这么习惯了被皇甫涛捧在心尖上的疼着。
“啾啾啾。”突然从船舱里蹦出来个手掌大的红色圆球物体,不停地在穆婉荨脚下打着滚,嘴里还愤愤不平的一直叫嚷着,仿佛是在吃着皇甫涛的醋。
穆婉荨低眉瞅瞅地上已经浑身滚圆的小啾啾,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就觉得是个圆球了呢,弯下身子将小啾啾轻轻抱进了怀里,却是抬眼看着皇甫涛皱了皱眉“我就说让你不要这么宠溺着它一直给它甜食吃了。你看。现在真的成了球球了。”
皇甫涛却是不以为然的伸手摸了摸小啾啾的皮毛笑笑道“可它终究也还是一只最可爱的球球啊。”
盯着小啾啾看了半晌,穆婉荨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继续依偎在了皇甫涛的怀里,在这西湖上倒成了一副好看的丹青。
三年前,带着绝望和不舍离开。三年后。却和皇甫涛成了众人眼中羡慕的一对璧人。穆婉荨不知道当初的选择究竟是错还是对,可是现下依偎在皇甫涛的怀里,她只是淡淡的勾着嘴角轻轻一笑。只怕是做错了她也想要就这么一错到底了吧。
偶尔想起冥靖终究也还是有些伤情,可是面对皇甫涛一直以来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疼惜,穆婉荨筑起的高高防擂,终于还是被皇甫涛所有的柔情所攻破。
是了,她放弃了守着那段回忆度日如年的痛苦,却是被皇甫涛铺天盖地的柔情融化了心骨,后来,她终于是明白了,有时候放弃不过是重新给了自己一条活路,而皇甫涛无疑是可以保她一世安宁的最佳良配。
薛轩在船尾划桨,揽月却是坐在板案上靠着船篷慵懒的闭目养神,偶尔几缕微风拂过,倒也是难得的惬意。
原本近几年皇甫涛刚刚接手了皇甫家族,应是忙的天翻地覆的时候,哪知他一心挂着穆婉荨,倒是将皇甫家族大半的事宜全部交给了手下的亲信去负责,为了陪穆婉荨出这一趟远门,更是提前半月就忙的不可开交,总算是能够抽身出来拌她游玩了。
说是游玩,也不过是亘杨和慕容媚灵来了书信,说是请她和皇甫涛来吃孩儿的周岁宴酒,穆婉荨本是说差人来送份贺礼便罢了,皇甫涛却说什么也要和她亲自前来,是知道这几年她一直呆在皇甫家族里难免怕闷坏了她,能出来一趟也是极好的。
“主公,咱们现在要往回赶了么?我看岸上的清水小丫鬟都已经等的有些疲乏了呢,也是时辰回去吃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