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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南宫翎唤来暗卫,只听南宫煜闷闷的笑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黑眸在烛光的照妖下闪过一抹鄙夷之色,嘲讽道:“你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输得心服口服?呵,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一句话便将我定成乱臣贼子,如今将我关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处,要杀要剐还不都是你说了算,何须让我认罪?若非要我认罪,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罪可认,我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先帝与金熙百姓,无愧于心”。
“哼,没想到,我的弟弟这般伶牙俐齿,当初我怎么没发现呢?你说的也对,这里了无人迹,要杀你,太容易了,但,朝中文武百官都已知晓此事,我若不给他们一个交代,若不给天下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岂能轻易处死你呢”?南宫翎冷笑着说道。
突然,南宫煜狂笑出声道:“哈哈哈,你既然抓了我,又怎么会没想到这一层呢?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你是金熙的皇,要杀谁便杀谁,何须向任何人交代”?
“你。。。。。”,南宫翎含着狠戾瞪着南宫煜,被他说的话噎住,“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样?难不成,你到现在还在等着别人来救你吗?实话告诉你吧,痴心妄想,韩世明等人连你被关押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件事除了我,无人知道,你那些人,就算将皇宫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这里”。
南宫煜讥笑一声,不屑的望着南宫翎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既然做了,就一定会有人知道,如今这般说辞,岂非自欺欺人”?
“哈哈哈,南宫煜,你想用激将法吗?我偏偏不让你如愿,你若认罪,我顶多挑断你手筋脚筋,但还是让你活着的,可你若非要跟我作对,不配合我,那么,等待你的只有无止尽的折磨”,南宫翎被南宫煜的话气得不轻,刚要发作,猛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南宫煜在用激将法,他应该也知道,落在他的手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哼,想死容易,他偏生不让南宫煜死,他要好好折磨他,将他积攒的怨气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南宫煜身形一僵,黑眸顿时闪烁几分,心中腹议,没想到南宫翎这次竟然不上他的当,死并不可怕,但是,落在南宫翎的手上,只怕会比死还要可怕,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南宫翎的行事作风一向卑鄙无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这乱臣贼子的罪名,臣万万不敢认下,臣一心为金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愧于天下”,南宫煜说完,缓缓闭上双眸,不再看南宫翎,对于南宫翎来说,无论他说什么,南宫翎都会使出各种手段来折磨他,多说无益,纯粹浪费口舌,实在没必要。
南宫翎咬了咬牙,没想到南宫煜竟这般硬骨头,他不认罪,没事,他便让他生不如死。
“来人,给我打,打得皮开肉绽为止”,随后,南宫翎看了眼身后的暗卫,阴狠的喝道。
转间,身后的暗卫将地牢的牢门打开,四名暗卫冲进去按住南宫煜,用绳索将他捆绑在地牢的柱子上,南宫煜从最初的挣扎,到最后默默无声,任由暗卫将他捆绑,黑眸只是淡然的望着南宫翎。
鞭子噼里啪啦的鞭打在南宫煜的身上,不到一会功夫,锦服便被鞭打出一道道裂痕,因得鞭子是特殊制作的,上边带着倒勾的刺,每次鞭打在**上,就是将肉硬生生的往下扯,鲜血瞬间浸湿的锦服,南宫煜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目光依旧淡然。
南宫翎望着南宫煜淡然的表情,十指紧紧地攥在一起俊朗的脸上异常狰狞,他就不信,人身肉躯,南宫煜真能支撑的住。
过了半刻,暗卫累了,便换人,然而,南宫煜仿佛真的是铜墙铁壁般,身背后的疼痛已经让他感觉到晕厥,他却依旧死死的撑着,只是,冷峻的脸上不再淡然,面色苍白,汗滴滑落,微微蹙眉。
“怎么样?王弟,撑不住就别在撑着了,说到底也还是肉身,你若是认罪,我便让他停手”,南宫翎见南宫煜撑不住,突然开口问道。
南宫煜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望着南宫翎不屑道:“这些算得了什么?不过给我解痒痒罢了,若非你用卑鄙的手段将我的内力化散,便再换个人也无所谓”。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程度,给我打,狠狠的打”,南宫翎闻言,顿时站起身来,抬手一指暗卫,厉声喝道。
暗卫得令后,更加用力的鞭打起来,并在鞭子上用了内力,而南宫煜没有内力护体,不稍片刻,便昏死过去,南宫翎冷笑着望着南宫煜,轻挑眉眼,阴狠道:“给我用冷水泼醒他”。
此时,南宫煜身后鲜血淋漓,隐约可见椎骨,锦服上还滴着鲜血,血腥味渐渐弥漫整个地牢,当一盆冷水泼向南宫煜时,他无力的睁开眼睛,不屑一笑道:“正好我也想冲洗一下身上的鲜血呢,皇上还真是贴心的很”。
第一百六十四章 猫抓老鼠
南宫煜的话令南宫翎更加恼怒,刚要开口说话,只见狭窄的楼梯口走下来一名暗卫,来到南宫翎的面前,单膝跪地恭敬道:“主子,兵部尚书仲成死在回家的路上”。
“什么”?南宫翎闻言顿时大惊,冷喝道:“可知是何人所为吗”?
暗卫摇摇头回道:“据仲成的随从说,几名黑衣人横空而出,钻进了仲成的马车内,他们只听到仲成嚷了一声,他真的不知道煜王关押在哪,之后黑衣人便离开了,随从再一看,仲成已然死在马车内”。
南宫翎微微蹙眉,沉思片刻,转身看向南宫煜,眼眸里闪过一抹阴狠之色,冷笑一声道:“看来,王弟的人开始行动了,不如咱们就玩个猫抓老鼠的游戏吧,我倒要看看,这老鼠的本事究竟有多大”。
南宫煜无力的哼了一声,缓缓垂下头去,身背后的伤口扯痛,让他再也支撑不住,黑眸一闭,便昏死过去。
南宫翎见状,也不再继续,瞄了眼身后的暗卫,厉声吩咐道:“给我看紧他,还有,不要让任何人靠近铜雀殿,除了太后与朕,任何人靠近半步,杀无赦”。
“是,主子”,身后的暗卫闻言齐声领命。
静雪轩水涟月站在门口,表情淡然的望着四周围的景致,古树参天,盆景无数,海棠茉莉牡丹争芳斗艳,清风拂过,淡淡的幽香扑入鼻间,令人舒爽惬意之极,两名宫女已经下去休息了,红缨与秋叶的伤也稍稍好些,但仍然不能下床。
白天,冬雪带回消息,说看到她与她主子联络的记号,这就表明,逃走的希望又多了一点,南宫翎三天没有来过静雪轩,对于她来说,这倒是个好现象,因为,她多么的希望南宫翎能忙到忘记有她这个人。
周围静悄悄的,但她还是能听到埋伏在静雪轩四周那些暗卫的呼吸声,人数绝对比在煜王府时要多出十几倍,因为这些暗卫每隔三个时辰便换一批,且躲在及其隐秘的地方,若非内力绝顶之人,根本无法确定具体位置。
许久,她轻叹口气,目光收回,绝美倾世的脸上染上一抹淡淡的忧色,早知道,那日就不应该拒绝冷流云,她完全可以让冷流云将娘亲先救走,然后她就可以无后顾之忧,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被南宫翎软禁在皇宫内,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是,她却也清楚的知道,冷流云是带着目的性的,若是让他帮忙,即便逃出去,无疑是从这个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里,没什么分别。
突然,静雪轩外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女声,“咦,这静雪轩怎么亮着烛光?何时住了人?我怎么不知道”?
“回公主的话,奴婢虽然不清楚,但,这是皇上吩咐的,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咱们还是走吧”,南宫宁身边的小宫女微微垂着头,揽着她的手臂就要转身离去。
南宫宁扬了扬下颚,脸上闪现出一抹张扬之色,冷哼一声道:“哥哥的吩咐固然要听,但我可是堂堂公主,除了太后与哥哥,就属我最大,本公主只是看看而已,难道还不行吗”?话音刚落,一把甩开宫女的手,迈步朝着静雪轩走来。
一墙之隔,水涟月自然将南宫宁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去,随后,不禁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鄙夷,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虽然她们只有过一面之缘,但南宫宁对她的恨意却仿佛隔世经年都无法释怀的仇敌般,若是让南宫宁知道她在这里,指不定要惹出什么麻烦呢。
想到这,水涟月转身进了屋子,将屋内的红蜡熄灭,南宫宁几步来到门外,一把推开大门,却见屋内的红蜡熄灭,顿时心生疑惑,刚要迈步进去,眼前突然闪出几道黑影,跪在她的面前,恭敬道:“公主请回,皇上吩咐过,任何人不得踏进静雪轩半步”。
南宫宁定睛细看,竟是哥哥的暗卫,哥哥一向最疼爱她,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胜似同胞,往日里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便犯了错误,哥哥也舍不得责怪她,更何况只是哥哥身边的暗卫,她更不放在眼里。
“大胆,你们只不过是奴才而已,竟然敢阻拦本公主的路,何况,本公主只是看一看,并不会坏了哥哥的事,若你们现在让开,本公主绝不计较,若是不让开,当心本公主要你们的脑袋”,南宫宁一脸嚣张,瞪着双眸,狠声斥道。
“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奴才,皇上吩咐过。。。。。。”,没等暗卫说完话,南宫宁抬腿便踢了过去,暗卫身手敏捷,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却让南宫宁越发恼怒,“你们仗着哥哥,便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吗?好大的胆子,还敢躲,信不信本公主立刻喊人过来,将你们全都抓起来,到时候,本公主定要你们人头落地”。
虽然暗卫只听从南宫翎的调遣,但南宫宁是太后心尖上的宝贝,而皇上对她也十分疼爱,尽管平日里嚣张跋扈,但丝毫不影响太后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