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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了,她们得赶回去了。
这几日见了儿子英安。见他在朝里混得风生水起,心底略宽。
又听他说安家的二公子对小柔有意,不知他说的是否靠谱。
若真如此,她定要小柔断了对那个嫡子的念想。
正想着。便见女儿慌慌张张的进了屋,后面同样脸色惶恐的丫鬟。
“做什么大惊小怪的?没个规矩。”王清荣斥了一句,放下还拿着一瓣袖子。
“娘!娘!”英柔又哭又喊。哆哆嗦嗦的说了出来:“他说要割了我舌头!割了我舌头!”
王清荣大惊失色,袖子滚落,瞪着眼睛看她,颤着声音:“你说谁?谁要割了你舌头?”
女儿花容月貌,谁会这么狠心说出割舌头的话?
她再低头朝跪在她膝下抽抽噎噎的英柔看去,见她一脸惊惧的泪水不似开玩笑。
白了脸拉起她:“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给娘说清楚啊!”
丫鬟于是将池塘边的一幕对王清荣讲了出来。
“……夫人,该怎么办?萧大公子说的不是闹着玩吧?”
王清荣听了她讲的后差点没气背过去。
一掌就推搡趴在她腿上哭泣的女儿。
“你这个傻瓜啊傻瓜啊!要我怎么说你!”王清荣又气又急。
急得也跟着她掉眼泪。
“逆子!还不赶快跟娘收拾东西!你还等着被人来割了舌头吗?”
一点不敢耽误时间,王清荣心里是焦急的,一边嘴里骂着,一边匆匆的起身。
丫鬟也吓得六神无主,此刻方想起去打包东西走人。
英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脸上还是闪着不明所以。
王清荣推她一把,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长脑子?”
一边又扶了自己额头哎哟哎哟的唤着出了门。
“怎么就生了你这么没出息的女儿?”
出了门还听到她的叨叨声。
英柔懵在原地,咬着手帕眼泪流淌下来。
他怎么会这样呢?
……
没一会果真来了人“请”王清荣母女,只不过院子里已经人去楼空。
凌霜冷眼瞧着空旷旷的一座小宅子。
还不算太笨,知道跑路。
王清荣之前匆匆的去找了英氏,英氏没料到小柔竟然惹下这事。
心里直骂她自找罪受,口说她也在大公子面前搭不上话,只命了两名心腹带她们从侧门匆匆的离去。
连给顾氏打声招呼都来不及。
王清荣心里已经气坏了,若不是看这丞相府清净,官邸也大,她就和女儿到儿子那里住去了。
偏偏当时鬼迷心窍,老也想着女儿能被谁惦记上。
也好给儿子搭个线。
没想什么没捞着不说,女儿还摊上这事。
若那萧奕澈不罢不休的要割了女儿舌头。该如何是好?
一边想着额角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眼下,只有先去找儿子想想办法了。
大白天的,却要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来时走侧门就罢了,走时也走侧门却感觉完全不一样。
此次可是叫人家给赶出来的!
王清荣一想头又开始疼了。
腿脚不利索的和英柔上了一辆马车。
三人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逃出了丞相府。
“你呀以后看还长不长记性?你以为世上的男子都围着你转吗?”王清荣一手朝英柔推去。
马车晃晃悠悠的在街道上跑着。
王清荣记得儿子是住在西边的一座院子,便让丫鬟对马夫说了街道地点。
虽然在丞相府的希望破灭,但住在人家家里,诸多不便。
此番去英安那里,倒是合了她心意。
毕竟儿子是自己人。
“娘!你别骂女儿了,或许他只是跟我闹着玩儿呢?”
王清荣闭眼一昏。险些昏厥过去,捂着额角头疼欲裂。
半晌才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句:“合着你到现在还觉得人家是跟你闹着玩?”
……
萧欣玉知道这事后瞪大眼睛。
“那小柔已经离府了?”
英氏淡淡的看她一眼,语气微涩:“离开了。”
“大哥这不是没将我们放在眼里吗?”萧欣玉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这段时间她几乎都和一些闺秀处在一块,带上她吧,又觉不妥。
所以就忽略了英柔。
“那能怎么办?”英氏漠不关心的低头抿了口茶。
“我去找大哥说理去!凭什么这样对英家的人?”
萧欣玉想不通,她是他的妹妹,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都是一个爹生的,待遇也不能相差太远了。
“行了,你就别再去火上浇油了。这事怪英柔自己。”英氏放下茶杯,推卸责任。
似乎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萧欣玉知道娘说的是什么事,安惜妍受了重伤,活该她的!
英柔跑去安家邀功。这本没什么,偏偏她要多嘴参凌向月一脚。
大哥估计就是因为这个要割她舌头。
萧欣玉不知道英柔去安家是自己娘怂恿的,只面上不争气的说道:“小柔也是没脑子的,安家和萧家素来不和。她跑安家邀什么功?我看脑子真是进水了,大哥不生气才怪。”
这样说着心里的气消了一些。
若真要为此去找萧奕澈,她实有些不敢。
英氏掩饰面上的心虚。没吱声。
萧奕澈竟然护那个女人如此?这是她没料到的。
连皇上派来捉拿她的人都被萧奕澈阻挡在外,这……
凌向月莫不是逆天了不成?
他们都忘了她原先不过是她儿子的妾室。
这两天府里一点关于她的谣言也无,那些之前嚼舌根的丫鬟不知道被发配到哪个地方去了。
“对了,你今日都在干些什么呢不在府里好好待着学学女红?”英氏岔开话题。
萧欣玉一顿:“我……”
“你也不小了,我看我得提醒老爷了,免得他忘记了他还有个女儿早已到了婚配的年纪。”
萧欣玉脸颊上飞上两朵霞云。
英氏语气微酸:“贵族里最重嫡庶之分的血缘,娘希望你嫁个门户小一点的嫡子,也不要嫁给一个庶子。”
就像她一般,生下的女儿再好,在老爷眼里也不过是个名字。
哪里有用心过。
萧欣玉咬了咬牙,眼里露出复杂的神色,似挣扎似下定决心:“娘,晋元说他过年就上门提亲。”
英氏今日听到最好的消息莫过于此了。
忙坐直身子,惊喜的问道:“你说的可是当真?”
若柴晋元真的亲自上门提亲,英氏想想脸上都乐开了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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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呵护宝贝
见女儿神色有异,英氏不敢高兴太早。
小心翼翼的看她:“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你怎么还苦丧着一张脸?”
萧欣玉环胸在房间踱了一圈,面色非常不喜,但又觉不舍,种种表情变来变去。
最后化为一句:“因为他是纳我为妾。”
妾?
英氏腾地一手撑在桌子上,面色冷却下来,坚决的摇头:“不行!”
女儿作妾?她想都没想过。
萧欣玉要怎么给娘说,给她说柴二老爷不喜英家的人,所以她进门只能为妾吗?
只不过是比一般的妾室地位高一点。
这还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上。
她从来没嫌弃过英家的人,即便是现在,她也不想告诉娘人家偷偷在她面前嘲笑那个叫英安的表哥。
娘在府里呆着,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压根不知道京城的人有多么的注重血统。
这也是她不看好凌向月的原因,凭她一个商籍,以后能干嘛?
一辈子生活在大哥的阴影下又能怎么样?
“绝不能作妾。”英氏手忙脚乱的摆了摆桌子上茶具,声音发着颤。
见娘亲如此坚定,萧欣玉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凝视着英气的眉毛,不作语。
她何尝想屈居为妾?
。。。。。。
皇城,御书房。
四处金碧辉煌,御案,龙椅,香炉,易水天闵在看过萧奕澈几个先斩后奏的折子后,终于怒火中烧的将案上的折子通通扫了下去,散落在木红如意锦纹栽绒毯上。
“这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俊美优雅不复存在,易水天闵脸色铁青。狭长的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秦世启精明的算计着,邪魅的一扫广袖,笑道:“皇上,臣以为,想要推翻旧的势力,必要出现新的势力才行。”
禁军原是先帝设置的御用拱卫司,执掌“诏狱”的特务机构,主要用来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即巡查缉捕。
有时候若情况需要可以不经过皇上批准就随意监督缉拿臣民。这原是先帝为特殊情况赋予禁军的特权,现在倒好,掌管禁军的人压根不听他的!
反倒他新提拔的一波官员,几乎接二连三的被萧奕澈抓住把柄,一大半落网被缉。
前功尽弃!易水天闵越想越怒。
“萧家和柴家是想架空皇上。”秦世启担忧的瞅着欲拔地而不起的九五之尊,悠悠的声调缓缓吐出。
易水天闵何尝不知道,父皇把持朝政的时候到了后期几乎就是被牵着鼻子走。
他绝不要出现这种被动的局面。
对于秦世启说的话,易水天闵当然想过,所以他才大力推崇寒门。
这一下就断断续续被萧家和柴家的人以各种理由给抓了起来。
偏偏萧奕澈逮人的把柄罪责详尽而真实。有一名官员甚至还牵扯到外敌,直接给扣了一个谋反。
如此一来,他首先要做的,还是推倒萧家和柴家这两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