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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去给公公说一说,不能我们自己取名吗?”孩子是他们生的,凭什么要外人来取名?取得中意也就罢了,若是不中意,当孩子长大的时候,每每叫他,不都是心中的一根刺。
萧奕澈笑着安抚道:“无妨,你可以给他取个字。”
自己儿子叫萧布煜,嗯,他很中意这个名字,比凌向月取的那几个名字中意多了。
凌向月垮下肩,神情恹恹的:“取字也没用啊,日常用的都是大名。”
锦月国不兴取字,一般都是直呼其名,所以就是取个字也很少用,你用的时候别人还不知道你在叫谁。
在她看来,名字就是代号,不代表什么,怎么了就不能再换一个。
对那个高僧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就连萧奕澈也默认这个名字了,那么重新改一个是没希望了——
她赌气的窝进被窝,萧不语,不语,不语什么呢。
哎,看来只有接受,慢慢适应了。
。。。。。。
“王,南方那边有官吏书信,说在沭阳有一位自称是朝廷命官的人请求沐阳的知府派人保护他回京城。”
然后将手上的一副画像交给了易水旭。
易水旭连忙展开,看清画像上的人物时眼中厉芒一闪。
易水天闵!
你竟然还没死!
他愤怒的一拳头捶在桌案上,桌案上的摆件都随之震动了一番。
他布了那么多的人手和巨石,竟然没有砸死他,还死里逃生的叫官府送他回京城?
他看他是不想再活了,到这个份上还没有理清状况,那么,他就再送他一程!
由于南方那边距离京城路途遥远,至少半个月的路程,这书信就是快马加鞭的送来也十天过去了,不知易水天闵如今是何境况。
当下易水旭立即派了人手。在回京城的路上围堵绞杀,斩草除根。
若让他平安回来,自己做的这一切,不就白费功夫了?
段云山上次在李思那里听说凌向月在库房提银子的事后有些疑窦,隔了几日抽空便去找萧奕澈。
谁知道那会朝堂上正对持着,萧奕澈有些忙。
这事就搁下了,后在佛堂起火凌向月被劫走后,越加没有空和萧奕澈说这事了。
而且那时候萧奕澈到处找人,他若是跑去说凌夫人找顾氏借钱的事,他不是自讨苦吃吗?
如今孩子也生了。什么都稳定了。段云山秉着对萧家负责任的态度,还是决定将这事给萧奕澈说一声。
“爷,段管家说找您有事。”
萧奕澈正在书房批改公文,下人敲门在外说了一声。
“让他进来。”
不一会。段云山就推开门进来了。房中还有凌霜和另外两名属下。
萧奕澈放下手中的毛笔。扭了扭脖颈舒经活络,眼中一片漠色。
背靠向身后的太师椅,淡淡的问道:“不知段管家有何事?”
段云山一向是负责萧家在外的一些产业。只有在生意上遇到困难或者难缠的对手才会来找他。
所以,这次他以为又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段云山在他的示意下坐定,恭手道:“爷,我是来禀告你一件事的,是关于凌夫人,不知当说不当说。”
萧奕澈正了正色,关于小东西?他很好奇从段云山嘴里能说出关于凌向月的什么话题。
凌向月怕还未见过段云山。
段云山见萧奕澈一副没怎么放在心上的样子,心想就是让爷知道了凌夫人在府里抽银子的事,爷多半也不会过问。
不过他不会过问是一回事,他知情不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这事他还是禀告他为好,至于怎么处置,就不是他所能管的了。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去了账房一趟,发现账薄上有个大空缺,是自从去年太太他们几人到了丞相府后开始发生的。”他顿了顿,看向萧奕澈,这事他约莫是知晓的。
萧奕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问了李思,李思说是。。。。。。”他犹豫不决的看向神情捉摸不定的萧奕澈,总算说道:“是凌夫人借的。”
他却始终没将顾氏来亲自借钱的事放在心上,顾氏堂堂的丞相太太,在他眼中哪里像是会借钱的人。
再说她是当家主母,需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所以他深信不疑是凌向月借的钱,只不过借顾氏之手。
萧奕澈眯了眯眼,暗眸中划过一道锋利,小东西借钱?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段云山:“段管家可是查清楚了?真是夫人借的钱?”
段云山蹙了蹙眉头,这他倒没下去查过,这不明摆着吗?
前段时间去凌府看望凌起善,他的确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虽然没明说,但做生意的,也只有赔了,缺钱了才会那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凌向月借了那么大一笔钱给他,他还愁着脸,不知道在外欠了多少。
哎,实在不行,他再去看望凌起善一次,希望他能老实交待,究竟在外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事给爷说一说,爷出面,相信没有爷解决不了的事。
“这倒没查过,李思为人忠厚,理应不会撒谎。”
是,李思不会撒谎,可不代表找他拿钱的人不会撒谎。
“是夫人亲自去账房拿的银子?”萧奕澈淡淡的问道,又将一旁的公文拿起来翻阅了一遍。
段云山也是人精,萧奕澈一问问出问题的关键,还没有说下面的话,段云山便知晓他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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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最近更新有点晚,抱歉
第262章 手法真好
他瞪了瞪眼睛,不相信的脱口而出:“爷的意思是太太。。。。。。”
是太太在说谎?
不可能吧!太太是堂堂丞相的正室,又被皇上封了诰命夫人,怎么会撒这种小慌?
见萧奕澈沉着脸,段云山不好说什么了,他只是将这件事禀告他而已,尽到自己的职责,并没有想参与的意思。
于是如实说道:“李思说,是太太去取的钱,太太说是凌夫人家里人做生意资金周转不灵,急需银两,所以找太太借的钱。”
萧奕澈脸色越冷,他现在越来越怀疑,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了。
他的母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一个人即便有再大的变化,也不应该变化那么多才对。
他刚满五岁就离开了临汐的萧府,然后来到京城,没到京城多久又被萧若蓝送去了紫雾山庄。
一直很少回临汐和顾氏相处在一起。
即使回去相处也很少交谈,所以母子俩的感情越来越冷淡。
不,应该说他对她失望透顶,早已经没了那份母爱,只是念在她还是他的母亲的份上,有些事情没有做的太绝。
去年到了京城后,查出她在外赌博,对她越加的没有感情。
如今自己从萧家拿了钱,还嫁祸在他妻子的头上。
打发走段云山以后,萧奕澈去命人将李思找来。
李思正在账房里算账,一听下人说大爷找他。心里顿时跟吊了一桶水似的七上八下。
不知道大爷找他是不是账薄的事情,太太真是要害苦他也。
李思忐忑不安的来到萧奕澈的书房。
“大爷,您找我?”李思的笑容很勉强,真是里外不是人。
萧奕澈知道他本性,所以也没有跟他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道:“以后太太再去库房拿钱,你先禀告我。”
李思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低着头应下了。
。。。。。。
凌向月在床上窝了半个月了,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不行,你一定得扶我起来在房间里走走。”她伸出手对青竹说道。屁股在床上躺得生疼。
萧奕澈还不准许她下床走动。整日待在床上像什么样。
青竹掩嘴笑道:“那好,但是小姐你不能走太久,还是一个月以后再下床走动比较好。”
凌向月迫不及待的双脚下了地,由她扶着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隐约听见偏厅里传来爽朗的笑声。
“总督大人又来了。他现在每天都来逗小公子。”青竹吐了吐舌头。他觉得总督大人转变也太快了吧!
一个月前还是一副冷血无情的模样。一个月后整日就乐哈哈的逗着小宝宝。
“老人家嘛,都比较喜欢孩子。”凌向月深有感触的说道。
花着镜不就特别喜欢萧奕北,整日大孙子大孙子的叫着。
这半个月身体恢复得还是不太好。总觉得虚虚的,走了几圈她便有些冷了。
奇怪,即便生了孩子也十来天了,应当恢复些体力了啊,怎么感觉四肢酸软无力。
她脸上冒出冷汗,白着唇对青竹说道:“扶我到床上——”
青竹先是嘲笑凌向月:“走这么两圈就累了?奴婢就说还是要在床上躺着休息好的——”
一转眼见到凌向月不太妙的脸色,赶忙扶她到床上躺下,盖上丝被,不解的问道:“有这么累吗?”
一边掏出手绢给小姐擦了擦汗。
凌向月长吁一口浊气,四肢酸死了——实在无力,还是老实的躺在床上休息吧。
萧奕澈回来后知晓是她的练柔攻的隐患犯了,给她周身按摩了一个周的手法,又灌了一些内力进去。
凌向月只觉得原本酸酸疼疼的关节处,犹如进了一个火坑里,暖烘烘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由衷的说道:“你的手法真好。。。。。。”
她自己当真只是揉一揉,他是按照穴位来的,比她专业多了。
“你这都上哪学的?”她不禁好奇的问道。
萧奕澈手中的动作一顿,看着她舒舒服服的脸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