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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蓝色的长袍很好解开,只中间一条松松垮垮结着的腰带。
困难的是,他现在是躺在床上的。
他又不配合她。
凌向月犹豫着放开眼睛,硬着头皮,避开那块地方,跪坐在他身侧,把他的手臂从袖子里拉出,满头大汗的从他身下扯出了长袍。
身体不禁燥热起来。
而已经浴火高涨的萧奕澈却还在冷静地说:“摸我。”
女人的矜持让她没那么大胆。
“啊——”她喘息一声,身体突然被抱住,肌肤所及都是他的温暖。
“开始吧。”
在他的“教导”下,她颤巍巍的开始亲吻他的耳垂——
接着是脖子,喉结滚动的地方最敏感。
从脖子一路吻到胸前,他的身体微微紧绷,胸肌的边缘微现,被她舌头舔得濡湿。
“对,就是那里——”萧奕澈摸上她头,舒服的闭上眼睛,发出的声音鼻音浓重:“继续往下——”
凌向月深吸一口气。从他胸前的珠粒上移开,被他的手推送着移到他的腹部,在每一块结实的腹肌的间隙间流连。
身下那个昂扬的凶物戳到她下巴,凌向月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
“呕——”她忍受不下去了——
挣脱开他的手快速的爬下床,捂着嘴羞愤的跑了出去。
。。。。。。
第二日便是元宵节,府里掌灯四日。
萧奕澈难得待在房里没出门。
大街小巷,聚戏朋游,鸣鼓聒天,燎炬照地,人人戴着兽面。载歌载舞。
凌起善和方婉容在快近午膳的时候来到丞相府。
之前已经给大门打了招呼,所以他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遭到阻拦。
宴会上众人相谈甚欢,花着镜见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对凌起善和方婉容倒算客套。
至少表面上看来没有什么敌意。
可是顾氏就不一样了,从头到尾没正眼瞧过他们一眼,仿佛跟她不相干。
英氏唯顾氏马首是瞻,看凌家的人都淬了毒。
府里现在两头忙,一是大公子的大婚。二是萧欣玉的出嫁。
萧奕澈看了眼斜对面不停拿眼神瞪凌向月的英氏,放下玉筷,突然对萧若蓝说:“爹,萧俞柏前些日子到过京城。”
萧俞柏跟萧义一样。是不知道萧家哪个旁系的一脉,原来在临汐萧府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何故,离开了。
一听起萧俞柏三个字。斜对面的英氏脸色立刻一片煞白,此时也顾不得瞪凌家的人了,慌张的就低下了头假意拨弄盘中的食物。
“那个懦夫。还有脸回来。”萧若蓝摇着手中的觚。
“二姨太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萧奕澈皱了皱眉,面色为难的说道:“是不是听到萧俞柏这个人想起了些什么?比如即将出嫁的萧欣玉?”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英氏身上,萧欣玉突然听他说到自己,不明所以,目光在娘亲和萧奕澈的身上来回疑惑的巡视。
凌向月看了眼身旁萧奕澈的侧脸,似笑非笑,从容而专注,杀人于无形。
“刀光剑影”下英氏整个身子就止不住的抖了起来,面上却还努力维持着镇定:“大,大公子真爱说,说笑。”
萧奕澈淡淡的点了点头,仿佛刚刚说了什么他已经忘记,一边给凌向月夹了一块鹿肉,彰显的意思一目了然。
凌向月很有面子的接过,乖乖的将鹿肉细嚼慢咽的吃下。
在场的其余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谈论起这个话题,更不明白的是英氏为何一下就整个人焦躁害怕收敛了起来。
一直到宴席结束,英氏都低着头,半点没有素日的张扬。
饭后萧奕北热情的邀请:“大哥大嫂,晚上去看花灯如何?”
宴席毕菲纤并没有出场,倒不是萧奕北没有叫她,而是她坚决不去。
别人一家人节日聚会,她去凑什么热闹?再说她压根不屑去。
萧奕澈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弟,兴许是心情好,居然平静的点了点头:“成,等下就去。”
凌向月意外,他不是一向都不理萧奕北的吗?这次居然会同意了。
后来又一想,再怎样,都是自己的亲弟弟。
萧奕北狭长而散漫的眼里闪过一些莫名的东西,再将视线落在一旁拘谨的凌向月身上,不屑又欠揍的嗤笑了一声,转过身去。
凌向月才不想理他,更不会在乎他眼里的不屑。
反正他从一开始就那德行。
“毕姑娘,世子爷约你看花灯。”门外碧螺兴奋的声音响起。
今晚毕姑娘没去参加丞相府众人的聚餐,碧螺觉得实在是太遗憾了。
毕菲纤好是好,就是人高傲了点,放不下姿态,白白错过好多机会。
不过另一方面,不正是因为这样,世子爷才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吗?若是其他女人,恐怕早就食之无味了吧?
。。。。。。(未完待续。。)
ps: 明天争取四更,补回这两天的单更。
第144章 唀惑加撒娇
毕菲纤听到声音却不为所动,依然坐在杌凳上抚琴。
琴音绕悬梁,心在颤抖,声声犹如松风吼,又似泉水匆匆流。
听其琴音如见其人。
碧螺险些回不过神来。
待毕菲纤一曲弹罢,收指缭音,她才缓过劲。
由衷的赞美道:“毕姑娘真不愧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一比,不知道高出有些人几个档次,到底还是出生书香门第的女子更胜一筹呢。”
毕菲纤面色平静的抚摸手下的古琴,从指间的轻揉慢挑,可以看出她对此琴的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此琴名为奔雷,黑漆,小蛇腹断纹,古琴通常以断纹为证,盖琴不历五百岁不断,愈久的则断愈多。
萧奕北送了那么多价值不菲的东西,唯独这把古琴甚得她心。
碧螺不通音律,更遑论欣赏古物了。
只是见毕菲纤自从得到这把古琴后,每日都会弹奏。
从她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神态看来,也知道这面琴价值连城。
“毕姑娘,准备一下吧,世子爷在催着了。”
碧螺忙着给她找外出的皮帽,披风——
毕菲纤皱了皱眉,手中摸着奔雷,低头说道:“我不想去。”
碧螺手中的动作一顿,桃花眼圆睁,不可思议的说道:“毕姑娘,这可是世子爷,世子爷对你那么好,你忍心拒绝他吗?如是其他女人,求都求不来,你怎么?!”
毕菲纤心不在焉的听着,心思全在奔雷上。
碧螺着急得想跺脚,这女人完全就不会来事,若是换成是她该多好?她早就投入世子爷的怀抱了。
真不知该说她傻呢还是说她傲?
她以为她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她在这个冷清的院子独居啊?
若不是看在世子爷那么宠她的份上,她才不想理她。
“毕姑娘。这过年过节的,你不多出去露露面,恐怕要不了多久大家就会忘记你了——”
碧螺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解。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对了,大公子和凌夫人也会一道去,你说你要是不去,世子爷形单影只的,多没面子?”
碧螺试图勾起她的兴趣。
“行,你帮我找件衣服换上,要颜色……艳一点的。”
碧螺本以为无望,都打算放弃了。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欢喜道:“哎,你等等。”
忙进侧卧去张罗。
和萧奕北两个人她不想去,可是和那两个人一起去,到是有那么点意思。
毕菲纤抬眸,一双饱含着丰富内容的眼睛,让人印象深刻,过目不忘。
萧奕澈,应该还记得她吧?
……
凌向月这次学乖了。出门的时候全副武装,从头裹到脚,一身雪白,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一双骨碌碌水灵灵的眼睛转着,手里窝着一个精致的小手炉。
所以咋一看到冷风吹面,只披了一件貂毛滚边颜色出挑披风的毕菲纤时。凌向月愣了愣。
毕菲纤看到雪人一般裹着自己的凌向月时也愣了愣。
两人互相一愣。
凌向月想的是,糟糕,这女人竟然也跟来了。并且还穿得如此出尘,貌美如花,反观自己,就跟个熊似的。
帽子是绝对不能取下来的,因为一取的话,发髻全乱了。
今天真是失策,早知道她也要来,就该好好打扮一番,绝不能落了别人下风。
毕菲纤脸有些发烫,这本不是她平日的风格,此时心里有些后悔,当时鬼使神差的,就是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失了颜色。
凌向月死要面子,故意上下打量她一眼,暖暖和和的抱着小手炉,毫不客气的取笑道:“毕姑娘不但才华横溢,还身强体壮,真令人羡慕。”
此时四人已经上了马车,萧奕北和毕菲纤坐一边,萧奕澈和凌向月坐一边。
凌向月说此话的时候,两兄弟均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凌向月很坦然的接受三人的视线。
毕菲纤看了看生人勿进的萧奕澈,忍住脾气没说话,说多错多,她可不是这个处处都透着俗气的女人能比的。
沉默是金,这句话在哪里都适用。
凌向月见她没搭话,便也没再理会了,伸了头望向马车外的街道。
街道上到处是人,马车行得很慢,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欣赏外面的张灯结彩。
各式花灯高悬街头五彩缤纷,花灯样式多以亭台禽鱼虫花卉的题材制做,以染色纸缀以各色华丽细条制成,鲜艳夺目。
此时天色尚早,离天黑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到时候就可以看到城火通明,亮丽缤纷。
她帘子一掀,冷风刚好对着毕菲纤吹,毕菲纤抿紧了唇,一双眸子冷静的定格在萧奕澈身上。
萧奕澈显然对她一点兴趣也无,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想施舍。
他和萧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