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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育有一儿一女,儿子是四王爷,封东临王,有名无实权,逢渝川发生洪灾,皇上派他去视察灾情,至今未回。
云瑶又被派去和亲,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皇太后在报复,在赶尽杀绝。
花着镜感叹,先皇还健在的时候,德妃何其风光,可惜她太不懂得把握尺度,运筹帷幄,以致一双儿女落得如此下场。
那夷国是何地方,野蛮荒芜,常年战争不断,硝烟连绵百公里长路,公主远嫁他乡,举目无亲,说白了,连个当地的官女都不如。
这些是皇家私事,那德妃年轻时只知和先皇伉俪情深,未笼络过什么靠山,不然也不至于现在没有人出来为他们兄妹俩撑腰。
“花祖母费心了,云瑶无恙。”公主疏离的客气的一句,又往萧奕澈的方向垂了垂眸,随后便陷入僵局。
她如一个傀儡,自己的人生决定不了,想不想说话她总能自己决定吧。
花着镜见她不想开口的意思,也无意多说。
倒是萧欣玉,因为曾经去宫里见过公主,翻着小嘴和云瑶套热乎,在一旁说的眉飞色舞。
还是英氏轻轻拉了拉她,给她使眼色,萧欣玉这才注意到云瑶公主微皱的眉头,不耐烦的眼神。
她总算识趣的闭上嘴巴,心里哼道,不就是一个要和亲的鸡肋公主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顾轻烟在下面掩嘴轻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戳了戳凌向月的肩膀,笑道:“欣玉在公主面前吃了个闭门羹,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她劲还不小,凌向月被她戳得身子歪了歪,右胳膊撞上茶几,一阵疼痛。
她回头瞪了一眼顾轻烟,啜道:“你说就说,不要戳。”
顾轻烟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对不住,你肩膀太软了,忍不住就想戳一下。”
她说着作势又要动手,青竹一伸手迅速的拍断了她,叫道:“你二不二?”
众人又聊了一些家常琐事,这接风洗尘就算完了,萧若蓝三父子早在一帮女人叽叽喳喳的时候便离开。
下面的内眷像是在自家开宴会,派子女先后敬了护送将领一些酒。
高堂上坐着的两人还维持原先的姿势,花着镜不争气的看着父子三人空荡荡的位置,心里埋怨他们不懂礼节。
好歹是皇家血脉,怎地这般不尊重,这样想着,耳边传来公主一道迟疑的声音。
“指挥使大人。。。。。。倒是挺听萧丞相的话。”易水云瑶看了一眼花着镜,目光微亮的说道。
“咳咳!”花着镜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猛烈的咳嗽了几声,顺了顺胸口,一把老骨头的不自然应道:“大概。。。。。。是吧。”
萧奕澈在京都封中央军事最高指挥使官,从二品,手握军权,凌父又是重臣,所以,在朝廷萧家十分得势。
但同时,想除掉他们的人也很多。
易水云瑶偏了偏头,继续说道:“这就对了,你看刚刚萧丞相一叫,他也走了。”
花着镜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听闻云瑶公主对澈儿有意,如今看来,倒真是有那么点意思。
可惜皇宫里那位怎会叫她嫁入萧家,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云瑶眼神虚无的看着陌生的大殿,陌生的人群,口上喃喃道:“花祖母,云瑶真不想离开。”
所以,对不住你萧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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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办好就走
花着镜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也没太听清她在说什么,所以没在意。
见她面露疲惫之色,便说:“公主长途奔波,也累了,一切准备妥当,公主不如就此回房歇息吧?”
云瑶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温柔祥慈的眼睛,眼睛周围布满了皱纹,反而显得愈加和善。
她无意识的点了点头,不由地想起自己的母妃,母妃也有这样一双温柔的眼睛,却没有她这样显赫的背景。
。。。。。。
宴会散去,英氏淡淡的瞟了一眼率先离去的凌向月主仆,目光深沉而嫌恶。
算她识相,没有在宴会上抢风头,不过那么个人,成天在你眼前晃,怎么看着都心烦。
也不知道那十三当怎么办事的,到现在还没个音信。
夜晚。
凌向月突然醒来,蓦地睁开眼睛从被窝里支起来,眼前一片漆黑,院子里传来轻微的拳脚相加的声音。
她艺高人胆小,随手从枕头下拿起那本厚厚的史书,摸着黑顺手就是一扔,扔到青竹小床上。
“唔。”不知道扔到青竹哪个地方了,她闷痛一声却并没有如凌向月想象的弹跳起来。
昏昏沉沉的凌向月这才吸着鼻子闻到空气中一股沉闷的迷香,味道并不浓郁,像是中途被人打断好事。
她第一个想法就是,有贼潜入云苑想对付她,平时起床都是青竹服侍,此时却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院里打斗声音时高时低,时有时无,并不激烈,凌向月通过窗户上的糊纸看见两个影子在晃动,拢了拢膝盖上的被子,思索是装睡呢还是起来瞧瞧怎么回事?
青竹睡得昏沉,她木床靠近门窗,估计迷香都被她吸了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她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刚走了没两步,接着“啊”的一声惨叫,院里的声音便消停下来。
“不陪你玩了。”这兴趣缺缺的声音。。。。。。不是书眉么?
凌向月石化在原地,又听书眉不耐烦的念道:“真是麻烦。”
院中,书眉一把抗起那名白衣人尸体,体重不是一般的重,身体还传来恶心的臭味。
书眉忍耐不住,“呕”的一声又将他当沙包一般的扔下,一脸卧槽,她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办,总不能还抗上这么个烂人吧?
用脚踢了踢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肥猪,就这副尊样还穿一身白衣学人家当采|花贼,她也是醉了。
不管了,先将尸体藏起来,回头再处理吧。
凌向月耳朵贴着窗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再没听到什么响动。
又过了好一阵,静静悄悄的,凌向月松了一口气,摸了把冷汗回到床上睡不着觉,那边青竹睡得跟猪一样。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最近常在枕下放着醒神的熏香,她瞌睡大,就怕睡死了出什么意外都不知道。
书眉不知是什么来路,又贪财又懒惰又目无尊卑,如果是谁派来的奸细,那她深切怀疑那人会不会用人。
北房。
书眉灵巧身影在夜间飞行,躲入一侧假山之中,正侧耳倾听夜衣护卫路过的整齐脚步声,忽然一声熟悉的虫鸣响起。
她神色一凛,浮肿的眼睛露出不解,等夜衣护卫走远以后,她才走出假山,立马几个跳跃到了对面的小树林。
“书眉。”
眼前多了一个人影,书眉抬起头,微恼道:“你来凑什么热闹。”
那人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想来,事情办好了没有?”
书眉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不耐烦的说道:“自然。”
那人明显舒缓了一口气,轻松道:“办好了就快走,上面叫你今晚务必回去。”
见她还呆在原地不动,那人停下脚步,轻声喊道:“快跟我走,发什么呆。”
书眉:“呃。。。。。。我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成不成?”
那人上前拉住她的手就使出轻功,低吼道:“都啥时候了还收拾东西,你能有什么东西收拾。”
主公等着他们呢,得立马全身而退,这萧府夜卫极多,而且全是精英,像蜘蛛网一样散布在各处。
书眉哎哎了两声便随他去了,捂了捂额头眼神心虚的朝西厢的方向瞟了瞟,那采|花贼被她扔在小屋子,迟早会被发现,如果被人发现。。。。。。
咳咳,真不敢想象那对主仆会被怎么虐。
凌向月一夜无眠,临近黎明时才睡意袭来,直睡到日上三竿。
“你怎么不早叫醒我?”凌向月醒来气鼓鼓的下床,青竹正在摆放洗漱的用具,听见小姐的抱怨,她头也不回理直壮气的说道:“不是我不叫你,而是今天不知道咋了,我也才刚刚起床。。。。。。”
凌向月释然,手脚利索的开始收拾自己,衣服还没穿戴整齐,头发也还没梳,就听见外面有人在砰砰砰的敲门,声音急促。
青竹出去,发现竟然是厨房的那位瘦猴子阿树,阿树伸长了脖子朝院子里看,望穿秋水,似图看出点什么,见青竹出来,他大摇大摆的正了正色,神秘兮兮的说:“这次可是大消息。”
青竹了解小姐的脾性,出手阔绰,不在乎消息大不大。
从荷包里掏了一些碎银给他,本想着足够了,没想到阿树一脸贪心不足,皱了皱眉,摇头晃脑道:“不够。”
青竹想厉害他一顿,想起小姐,又忍了忍,比划道:“你在这等着。”
进门给正在洗脸的小姐汇报:“是那臭猴子,说有大消息给你,给他十两银子竟然还嫌少。”
她走至衣柜里面,从装满钱的箱子里又拿了一锭银子出来,掂了掂,嘴上念道:“一帮趁火打劫的家伙。”
凌向月手上的毛巾一停顿,开始默默擦手,思考着这大消息究竟是何大消息。
青竹出门,对阿树晃了晃那锭大银:“够了吧。”
阿树双眼一亮,伸出手迅速的抢过来,口上回道:“嘻嘻,我就知道夫人对我最好了。”
青竹呸了一声,不是对你好,是对你的通风传信好。
“说吧,有什么事?”青竹好整以暇的抱胸:“这次又是哪个大人物要来?”
阿树拿了银子整个人都跟着神气了,满不在乎的应一声,说道:“哦,也没什么,就是听二太太的丫鬟讲,凌夫人在屋子里偷人,太太带了人要来捉奸呢!”
又瞧了瞧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