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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几乎是一模子里刻出来的,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是很快她就摇头否定了。
在遥远的南方战场,一身蓝衣却被血染成了暗红的玉面小将冰冷呆滞地凝望着京城长安的方向,仿佛要越过那阻隔的千山万水努力想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画面再一转,一身红衣的妖娆男子闲闲地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着,面前的火盆里燃烧着成叠的银票,是银票,不是纸钱,白染儿在心里暗骂这个败家玩意的,那可是银票不是纸钱,那人好像听到了她说的话,突然回眸粲然一笑,“媳妇心疼银子的时候会回来的隐约可见宫墙的一角,远远地有个俏丽女子的身影倒映在画面上,看不见面容
水镜消失,月笙的话响起,“穿白衣的男子就是那个向你下锁情索的人”
“不是他”白染儿一本正经地望着月笙,突地一软,“月笙哥哥,我不允许你对那个人下毒手,他只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和你们这些神通广大的神仙没法比,虽说她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他拼死守护了五年,我不允许你插手我们凡人的事,即使有恨有怨,我们也有自己的解决方式”
“嫦曦,他不是普通的人类,她和你一样曾是个魂魄分离的人,只是他融合的比你早……”
月笙的话未说完,一股巨大的漩涡自灵泉底部冒出,将白染儿的灵魂吸了进去,电光石火间,杨沛瑶那小小的身躯扑向了漩涡,“姐姐,我们乘此融合吧,我要回去找恪哥哥,…”
待白染儿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寒玉冰床上,身旁坐着一个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她微眯了眼偷偷打量着他,暗思量,程浩宇和谁融合的?她的肉身不是已经埋了吗?现在的这具又会是谁?瑶妞当李恪是单纯的哥哥呢还是情哥哥,哎呀,真她丫丫的烦人,瑶妞那家伙怎么可对李恪那丫的用情那么深,搞得她现在一想起李恪,这小心脏就噗通噗通让她直内疚
“醒了”还是那粗犷的男中音
白染儿转动了下眼珠,“这是哪儿?”
“雪莲山”
“有镜子吗?”
他递给了她一个后世才能有的能清晰照出人影的玻璃镜,白染儿打量着镜子中的身影,一身黑长柔顺的秀发披在身后,曾经的娥眉青黛早恢复了原形,而且个子也比以前高了不少,现在怎么也有一米六七左右,在以肥胖为美的古代,现在她怎么也算高挑的身材了,以前瘪瘪的瓜子脸现在也变得柔光水嫩饱满有佳,看着是有人细心帮她保养过的
“可喜欢现在的模样”
“我睡了有多久”白染儿抬眸盯着他的眼道,要知道以前她是从来不敢看他的眼,如果五年前他第一次绑架她,就认出了她,她岂不是被程浩宇那家伙欺负了好多年,虽然以前两人有过节,但都在陌生的异界,丫丫的,那嘴欠的家伙对她好点就不成吗?天天戴着个假面具,还故意用粗犷的男中音,丫丫的,骗了他五年,还圈了五年,真是越想火气越大,“我饿了”
“你等着我跟你弄食物”
不一会儿,他就端了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回来了,上的都是她前世爱吃的菜,白染儿边吃边想着,丫丫的,难道这嘴欠的男人今日想拆穿身份,要不然为什么处处将不属于这里的玻璃镜子和她熟悉的菜肴摆上来,等等,丫的,这儿好像没看见仆人,也没看见青衣,丫丫的,以前她的吃喝拉撒不会都是让他一手包办的吧,那她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而且那家伙是个干净到有洁癖的人,不可能……
白染儿边吃饭双眼边叽里咕噜乱转,“你一个人住在这儿?”
“两个”他的眼睛一眯道。
白染儿心中的大石头在呼地一声即将落地时,只听他又道,“算你”
一口菜噎住了她的嗓子,白染儿扣着嗓子直咳嗽,他则笑眯了眼递给她一杯水,“先喝水”
白染儿接过水喝了下去,将筷子放桌子上一放,“摊牌”
他揭下脸上的银质面具,静静地望着她。
当她看到真是程浩宇那张欠揍的脸时,白染儿伸出拳头照着他的双眼就揍了过去
他既不闪也不躲,真个挨了她一拳头,“气消了没,没消的话,这边再来一个,好事成双”
换别人也许会罢手,白染儿一拳头又照着他的另一只眼挥了上去,“来就来,丫丫的,你越学越本事,对老娘下毒不说,还对老娘使那叫什么玩意的锁情索,你以为老娘是条狗啊,一套一个准,丫丫的,真是气煞老娘也”
【二三九】阴恶少!
【二三九】阴恶少!
他真让她揍了一对熊猫眼,“气也出了,刚醒省点力气”
白染儿使出吃奶的劲咚咚又猛捶了几下他的胸膛,“我问你,有没乘老娘昏迷的时候,占老娘的便宜”
他上下扫视了她的全身,“要放以前兴许会,但这个实在挑不起我的兴致”
白染儿抬脚踹了他一下,“袁天罡是不是你的师傅”
他点头恩了声,“李淳风那老神棍有没来看过我”
“看过只是他很忙,一直对你很歉疚”
“你叫什么?”
“现在叫宇文皓以前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这儿土生土长的古代妞”
“淼儿”他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用粗粝的大手揉着她的头发声音有些哽咽,“能看到活蹦乱跳的你真好”
白染儿一把拍开他的大手,“少叫的这么肉麻,不是你给我下毒想让我陪你一块死的时候啦”
“我那还不是怕你跑了,他妹地,皓爷我放着现代的大少爷不做,追你到这鸟不生蛋鸡不放屁的古代,天天光能看不能吃,还得像防贼似地防着被你发现再跳脚跑了,皓爷我容易嘛我,他妹地,你个鸟妮子,在人间勾|引男子还不算,还跑到冥界私会月笙那祸害,要不是皓爷我神通广大,你以为你还能回到这里,他妹地,皓爷我伺候了你快两年,以后你也得伺候皓爷两年抵债”宇文皓同样憋了满肚子气,稍温存了一下,那嘴欠的毛病又上来了,反正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装了好多年,他早腻歪了。
气的白染儿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丫丫的,你个花花大恶少,要不是当初你挤兑老娘,老娘没准和那薛什么玩意生的孩子都念大学了,会被水淹死来到这鸟不生蛋鸡不放屁的古代,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就是老娘这次挂,也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跟老娘下毒,引起毒发,就凭老娘现在的本事,你以为老娘就那么容易挂,这还是丫丫的你个花花大恶少种的因,你可好,现在倒数落起老娘的不是,老娘想当初是给你花花大恶少面子,现在老娘和你是半斤对八两,你以为老娘真不骂过你,丫丫的,真是气死老娘啦”
她一口气憋了这么多,说完了用手忽忽扇着风,要整天和这丫的嘴欠的家伙待一块,她真能被他给活活气死,不,应该是已经被气死了一回,下回就是第二次了,想想人家瑶妞的恪哥哥,还是那丫的李恪话少,虽然有时候也欠揍,但总比这丫的程浩宇,不现在应该叫宇文皓强。
等等,宇文皓,飞燕美人的****貌似也是叫什么皓,宇文皓,对,对,想起来了,飞燕美人的暗恋对象原来就是他这个花花大恶少,白染儿两手食指成斜十字交叉做了个停战的手势,“喂,宇文皓,我问你,你没事是不是经常进皇宫?”
宇文皓翻了下眼仁,痞子十足道,“进过两次,干嘛,你骂够了,皓爷还没开骂呢”
“丫丫的,你个嘴欠的花花大少,我有正事给你聊”
白染儿前一秒双手掐腰一副泼妇骂街样,下一秒双眼放桃心似地凑近他八卦道,“那你有没在宫里见到个有着一对大*|霸,盈盈一握水蛇腰,挺翘的小屁股扭来扭去绝对符合你审美观的玉瓷美人”
她边说边将模仿赵飞燕那扭来扭去的走姿,“喂,我给你说件我的糗事,你看你长的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也算人中龙凤,还有我来到这儿遇见的几个帅哥,再算上满头红长发的月笙,你们几个随便任何一人勾勾指头,在你们后面的美女都能成卡车的尖叫,可是我见到你们顶多失神欣赏一会,当然你连让我失神的机会都没有,可自从看了那大*|霸扭来摆去的样,愣是让我流鼻血了,我都能流鼻血,那你见了肯定会是血液倒流状态,小鸟儿呈倒立昂扬勃发之态你仔细想想有没见过这个人,这个女人很好玩,很搞笑地”
宇文皓轻拧住白染儿的耳朵,“我让你个鸟妮子不学好,是不是桃花眼那男人教的你这些龌|龊事,早知道皓爷就让那小子去见阎王,吃饱了给皓爷滚回寒玉冰床上”
“疼,疼,轻点,老娘可是病刚好,你个嘴欠的花花大恶少,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出去,别说你和老娘混过,真是将现代人的脸都丢尽了”白染儿龇牙乱叫,其实他下手不重,不过那寒玉冰床太寒了,躺上去不运转灵力会直接冻成冰棍
两人闹腾着玩了会,没多大一会儿,白染儿就蔫蔫地趴下了,“我说宇文皓,月笙告诉我,****毒无药可解,除非王母娘娘的断情水,会不会是真的?你有解药吗?
咱俩以前虽然有过节,说到底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当时因生活所迫干那啥是欺骗了你的感情,可看在咱们好歹也并肩作战了五年的份上,咱们没有男女情,也有战友情,老乡情,朋友情,你说是不是?
你别说你为追我而来到这里,月笙告诉我,你和我一样原先都是魂魄不完整的人,你来到这里自然有你的使命,我呢,也算有自己的小小梦想,上辈子稀里糊涂地就过了,我可不想这辈子还要稀里糊涂地挂你要有解药的话,就帮我将****解了吧,我可以让你像韦小宝那样坐拥十八个貌美绝伦的媳妇,反正古代又不限制你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