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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曦见是嬴政回宫了,很虚弱的唤了他一声:“政,你回来啦,我可以自己来的。”
“夏无且说你失血过多,要多调养,寡人喂你便好。”嬴政开始哄她。
云若曦便乖乖地张开嘴让嬴政一口一口的喂她喝药,药入口是苦的可落到心里却全都变成甜的了。
喝完药,嬴政用锦帕轻柔的将她唇角残留的药渍擦去,云若曦一下就握住了他还捏着锦帕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
她很激动的说:“政,你知道吗?那时我好害怕,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我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
“曦儿,你不说寡人都知道,只要你在寡人身边,便不会有任何问题。”嬴政的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她的脸庞。
“政,昨日之事我都听月娥说了,你一晚没睡,今日早早的又去上朝,不累么?”云若曦心疼地看着他的脸。
“寡人不累,只要曦儿你没事就行,来你先躺下,寡人还有些事要去处置,进膳时寡人过来陪你。”说完赢就将她放平躺在榻上才去了御书房。
内侍总领带着张侍卫和夏无且都候在御书房门口了,见了嬴政过来连忙行了参见大礼。
“平身,夏无且先与寡人进来。”嬴政说着进了御书房。
“此乃何毒?云姑娘是因何中毒?”嬴政急于想知道此毒何以如此霸道。
“回禀大王,此毒毒性极其霸道,想来宫中并无此毒,微臣已验出是通过云姑娘的食指沾染上此毒传入体内的,还好剂量很少,不然云姑娘等不到见到微臣就该毒发身亡了。”夏无且将原委向嬴政说了。
“此毒名叫一炷香,只要大量的接触人的皮肤,只消一炷香的时间就会使人毙命。以前微臣从未见过,只听先父提过一二症状和解毒的方法,还好微臣备了一些药,这一炷香可不是寻常人会使的。”夏无且也是第一次碰到。
“你先退下,听候寡人的传唤。”嬴政让他暂且退下。
见夏无且出来后,内侍总领就带着张侍卫进了御书房。
“将昨日的经过都向寡人道来。”嬴政看着他,虽然有吕不韦的眼线将云若曦被永巷令抓住的事快马报到军营来给吕不韦,嬴政这才及时赶回来的,但他并不清楚所有的细节,加上昨日光顾了云若曦,他此时才来得及询问。
于是张侍卫便将所有的经过都回忆了一遍,就连他们与永巷令和华阳太后的每一句对话都向嬴政禀报了,没有隐瞒半句。
听完了他的复述,嬴政一拍条案,恨的牙痒痒地:“果然是她!”
“大王,小臣斗胆说一句,那永巷令与太后确实是想当场就将云姑娘处决的,那几板子也是下了狠手的,若非是郑夫人及时将我等押入大牢,小臣想,我等八人一个都无法活命,望大王明鉴!”
“寡人已清楚了,在大牢中,你可有何发现?”嬴政再问。
“回大王,小臣等六名侍卫被郑夫人安置在另一间牢房内,到没听到有任何动静,也没见到有其他人再来过,皆因郑夫人吩咐过不得对我等上刑,一切皆等大王回宫再作道理的。”
嬴政沉思了半饷,然后点了点头:“云姑娘此次出宫,寡人不但吩咐她去探视长安君,还允她顺路去探视质子府中原夏苑的齐女,从即日起,你等六名侍卫便负责保卫好云姑娘的安全,无论宫内宫外。”
“喏!”张侍卫领命后便退了出去。
嬴政继续问内侍总领,此次彻查的结果如何。
内侍总领回禀道:“确如张侍卫所言,是华阳太后指派永巷令着人去的质子府,老奴的人也查清了,昨日在牙房的,还有楚国的玉公主,郑夫人是永巷令请去的,当时郑夫人阻止了太后继续动刑,为了防止他们动用私刑,郑夫人还将人亲自送进大牢的。”
“没错,和那侍卫口述的一致。”嬴政点点头:“寡人要知道的是,之后是否有人对曦儿下毒。”
内侍将一个青瓷小瓶呈递给嬴政:“大王,此乃老奴在云姑娘所在牢房找到的,询问了当时在场的永巷令,说是此乃郑夫人担心云姑娘吃不消杖刑,特地让她的贴身丫鬟送来的。”
拿过青瓷瓶,嬴政正准备打开,但却迟疑了一下,然后将这小瓶放到了条案上:“你速将此药交与夏无且验看,吩咐他不可对人言,一有结论便即刻来见寡人。”
内侍拿了青瓷瓶出去后,嬴政沉思了半饷这才回了寝殿里。
“曦儿,寡人几乎都忘了,曦儿最怕痛,那二板子该将你打痛了吧?”他十分心疼的问。
“嗯,可比你打得重多了,之前我都麻木了没有什么感觉的,可刚才动了一下,我实在是痛的受不了。”云若曦转过头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嬴政。
嬴政这才反应过来她为何俯身趴着睡着。
“寡人给你上药,你会很快好的。”嬴政说着掀开了锦被,动作很轻地为她褪去了裤裤。
第203章 看仔细了(今日第二更)
那片原本十分柔白细腻的肌肤确实十分的红,还有些肿了,看得嬴政心里一阵阵的揪痛。
嬴政将药膏涂在自己的指腹上,然后轻轻的涂抹在云若曦红肿的肌肤上,他这才一碰触到她,便惹来了她的呻吟。
“曦儿乖,忍一下,寡人很快就将药上好了,如今都肿了,难怪这么痛,寡人定然要将施刑之人统统砍了!”嬴政一脸的痛惜和愤怒。
“嗯,我不叫了,你上药吧,我能忍住的。”云若曦说完便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果然嬴政在她的pp上涂药时,她没有再哼出一声来,只是身子不停的抖,那都是痛的。
上好了药后,嬴政才对她说:“此番有些肿了,晚上寡人还要替你再上一次,如此才可消肿。”
“我使劲忍住就成。”云若曦乖乖的回答。
为她穿上了中裤,盖好锦被后,嬴政才贴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说:“寡人将那奇怪的布头替你脱了,这几日便只着中裤,便于上药。”说完唇角便露出了痞痞的笑意。
云若曦只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也不答话,他总变着法的不想让自己穿小裤裤,这次可算找到正当理由了。
月娥此时进来禀报:“大王,尚食已按吩咐将日中食传来了。”
“传进来。”嬴政说着便从软榻边起身。
几名阉人立即将桌案支了进来,待尚食传膳完毕后,月娥便端了粥去榻前喂云若曦进食。
云若曦吃了一口就推开了回头问道:“大王,今日的粥好奇怪,一大股药味,味道还怪怪的,不好吃。”
“曦儿,吃了它,这是御膳房按照夏无且的方子专为你和小翠熬的,等你调养好了,寡人随你吃什么都行,月娥,接着喂云姑娘。”嬴政此时放下了箸,看着云若曦吃进去。
吃了二口,云若曦见嬴政只顾盯着自己,都没有动箸,就对他撒娇说:“大王也快用膳吧,若大王不用膳,若曦就不吃了。”
嬴政一笑便继续进膳。
膳后,待阉人和尚食们将碗盏和桌案都撤走后,云若曦让月娥也不用再伺候着了,替她去小翠的住处看看。
云若曦拉住了嬴政的手,很关心的说:“政,你昨夜没睡,现在上榻小睡一会儿吧,我很担心你呢,别我还没好,你就累垮了,那可怎么好。”
“无妨,寡人还撑得住。”嬴政毫不示弱。
“不嘛,若曦不要你硬撑,上了药,我舒服些,我也想睡一会儿了,你若睡了,待醒了后,我有话要对你说,若不睡,我就不说了。”云若曦开始磨他。
“嗯,寡人便依曦儿就是。”说完嬴政便上了榻。
下午才刚醒,便听到内侍在寝殿外禀奏:“大王,夏无且求见。”
“带去御书房,寡人就来。”嬴政一想,该是那药有结果了,便下榻来着丫鬟为他穿好袍服就去了御书房。
果然夏无且回禀道:“大王,经微臣验看,此药里果是有“一炷香”无疑,只不只大王从何处得来?”
嬴政一听顿时大惊,但他毕竟还定得住,便立即恢复了镇定:“寡人且问你,此毒是由何处传来由何人配制?”
“回大王,此毒微臣先父曾谈及最早是由原来的郑国人配制的,后郑国被韩国灭后,此毒便流传在了韩国,因毒性过于霸道,且很难查出是何毒,一般人不敢擅用,渐渐地就不见有人使用了。”夏无且道出了此毒的由来。
见嬴政蹙起了眉头,夏无且接着说:“先父少年时去过韩国,结识了一郑姓友人,此人便会配制此毒,听说先父潜心医术,便将中此毒的症状和解毒方法都传授给了先父,那郑姓友人说若遇上有人中了此毒,便也有了解毒之人。”
嬴政的墨眉越蹙越深脸上已经显出了毁天灭地的怒容,他一拍条案,对着内侍道:“将小翠叫来见寡人,再派人去朝东宫将郑夫人和她的贴身丫鬟都找来!”
夏无且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不知嬴政何以如此愤怒。
“夏无且你切你且一旁等着。”嬴政让他退到一旁站着。
小翠被个小丫鬟慢慢的扶了过来,到了御书房门口,小翠不敢再让人扶,便慢慢的一个人走了进来。
跪下后小翠声音有些虚弱的对嬴政道:“小翠见过大王。”
“你且将进入大牢后之事如实的告知寡人。”嬴政看了她一眼。
于是小翠就战战兢兢的将郑岚对她们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了一遍,也说了之后瑟儿送药来,自己涂在手上要替云若曦上药,可云若曦不好意思,说是她自己会上,然后用手沾了一些后又不愿上药的事。
听完了她的话,嬴政拿目光示意夏无且,这下夏无且已经弄明白了,便将手中的青瓷瓶递给小翠:“小翠姑娘,看看这个。”
小翠接过一看,就连忙对嬴政说道:“这便是瑟儿交给我的那个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