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这是……晕死这小子……哪里象个古人了高静捂着脸,怔住了。两只耳朵里尽是他畅快的笑声。旋即,脸上象烧着了一样,滚烫,火辣辣滴。
江守义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用背顶着门扇,轻轻摸着自己的嘴巴,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嘿嘿的轻笑声。
香,真香……比八月的桂花还要香;
软,真软……比过年的年糕还要软;
滑,真滑……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滑。
……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擂门声突然响起。
江守义回过神来,甩甩头,赶紧打开门。
“大白天的,你关着房门做甚?”江叔皱着眉头看了看他,满头大汗的径直走到屋里的方桌旁,伸手去取桌上的茶盅。
江守义赶紧过去,提起绛色的陶茶壶,嘿嘿笑了一下,帮他倒满水。
江叔愣住了。
“叔,喝茶啊您不是渴了吗?”江守义冲他又是嘿嘿一笑。
“哦哦,对,我是渴了。喝茶。”江叔木木的端起茶盅喝茶。
江守义放下茶壶,关切的问道:“叔,郭前辈怎么样了?”
本是一句很自然的问话,但是,江叔听了,心里不由“咚咚咚”的打起了小鼓——莫非扶夫人说了些什么。
心念一动,他竟喝水也呛着了。
“咳咳咳……”大半盅茶水全洒在了自己的身上,江叔放下茶盅,捂着嘴发出一通惊天动地的咳嗽。
这是怎么了?江守义的心里头顿时涌上了无数个问号。他按下满腹的疑问,一边轻轻拍着江叔的后背,一边急切的问道:“叔,您没事吧?”
江叔咳得满面通红,好不容易才止住咳。
“没事,我没事。”他低头抖着身上的袍子,心疼的连声叹道,“哎呀,可惜了,可惜了。”这是一件崭新的袍子。请他一道参加祭神,林老爷特意请人帮他做的。这才穿了不到两天呢。
江守义又重新给他倒了一盅水,在方桌边坐下,静静的瞅着他。
江叔一抬眼,被他关注的眼神吓了一大跳,心虚的唬着脸哼哼:“你这样看着我做甚?都怪你这臭小子。好好的,你笑什么笑”
笑得莫明其妙笑得稀奇古怪笑得他心里发毛。
好好的,关我什么事江守义这回是哭笑不得。他摸着鼻子,轻笑道:“叔,你有事瞒着我?”
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叔叔了。他虽然是个极其平凡普通的升斗小民,谈不上“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但是,他也是一个极有主见、定力不错的真爷们。如果不是有大事发生,他不会这样神色慌张。
扶夫人就是这点不好,嘴碎,藏不住话。江叔的心立刻沉到了海底——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迟早会来;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你都知道了?”他叹了一口气,扶着方桌,轻轻坐下。
从药庐里出来,周妈妈就满脸八卦的告诉他:江姑爷从这院里出去后,整整一个上午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早饭都没出来吃。她去敲了两次门,江姑爷不但不开门,而且还应都没应一声。
江叔听了,一颗心立即蹦到了嗓子眼里。他记得很清楚,江守义是和仇红缨一道离开的。肯定是仇红缨跟他说了些郭家的事。仇红缨是郭福的同门师妹,不可能不帮着郭福说话的。
可是,守义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事。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他突然听到这种事,他受得了吗?江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周妈妈道别的。他提着袍子,高一脚、低一脚的跑了回来。
而江守义听了江叔的问话,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更加确定江叔有事瞒着他。
“嗯。我听二嫂说了一些。”江守义偷眼瞥着江叔,心思飞转。他可以断定,叔父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方法,却绝对不会什么医术。所以,扶青衣在那种时候去请他,绝对不是请他去给郭福看病。而应该是叔父和郭福有旧。之前,郭福的很多话里都透着认识叔父的信息。
可是,叔父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蚁民,而郭福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他们俩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呢?貌似他们俩关系还非同一般。
江守义以为,他的叔父和郭福不是亲朋至交,就应该是不同戴天的仇人。
这时,他的脑瓜子里突然“叮”的亮了堂——他猜到郭福的身份了。这丫一口京城音,必定是久居京城之人。难道这丫就是那个骗他们叔侄来京的破亲戚?
他不止一次听江叔抱怨过:当年,虽然老家遭了天灾,家里的人都饿死了,只剩下他们叔侄俩。这时,远在京城的一个族兄写信回来,说京城里遍地是黄金,京城的人们顿顿吃香喷喷的羊肉角儿。还说他在京城里混得不错,欢迎父老乡亲们去投奔他。
江叔被信里的“羊肉角儿”四个字打动了。于是,他变卖了祖屋田产,带着江守义千里迢迢的去投奔那个族兄。
不想,到了京城后,他一打听,信上的地址纯属子虚乌有……
一想到江叔在崔家受的那些窝囊气,江守义便恨得牙根发痒,在心里把那个族兄咒骂了n遍——郭前辈,最好不要让小爷知道你就是那个家伙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江叔看到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认为再隐瞒下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些年来,他几乎是在犹豫、摇摆中度过的。刚开始时,他心里全是仇恨。一心想带着江守义去西南找罗元帅,请罗元帅为郭家出头。可是,逃亡的路上,他看到了太多的官场黑暗面。他犹豫了。尤其是迟迟没有看到罗威象他想象的那样,为了郭家冲冠而怒——郭家就只剩下江守义这一滴血脉,他不敢去赌。
好在到了鲁地以后,他彻底甩掉了暗卫和李家的密探。
抱着再观察观察的心理,江叔选择了在鲁地隐名埋姓的暂且居住下来。
江叔其实是郭家将里的一员少年牙门将,小小年纪,能文能武,颇得郭忠正青睐。
郭忠正曾经不止一次背地里和老一辈家将们说过:“此子资质极佳,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金子到哪儿都能发光。以江叔的能力,带着江守义混个温饱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所以,就算是天灾之年,他也没有短江守义一口吃的。
只是,过了三四年,风声渐渐平了。江叔的心思又活了——不是说天理昭昭的吗?郭家天大的冤屈什么时候才可以昭雪
这时,他听到了罗元帅班师回朝的消息。难怪罗元帅没有为郭家鸣冤出头。原来,他一直在西南平寇。
于是,江叔变卖了在鲁地置下的房产,混在难民队伍里,带着江守义踏上了回京之路。他要去京城找罗威,请罗威为郭家出头。
“嗯。我听二嫂说了一些。”江守义偷眼瞥着江叔,心思飞转。他可以断定,叔父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方法,却绝对不会什么医术。所以,扶青衣在那种时候去请他,绝对不是请他去给郭福看病。而应该是叔父和郭福有旧。之前,郭福的很多话里都透着认识叔父的信息。
可是,叔父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蚁民,而郭福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他们俩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呢?貌似他们俩关系还非同一般。
江守义以为,他的叔父和郭福不是亲朋至交,就应该是不同戴天的仇人。
这时,他的脑瓜子里突然“叮”的亮了堂——他猜到郭福的身份了。这丫一口京城音,必定是久居京城之人。难道这丫就是那个骗他们叔侄来京的破亲戚?
他不止一次听江叔抱怨过:当年,虽然老家遭了天灾,家里的人都饿死了,只剩下他们叔侄俩。这时,远在京城的一个族兄写信回来,说京城里遍地是黄金,京城的人们顿顿吃香喷喷的羊肉角儿。还说他在京城里混得不错,欢迎父老乡亲们去投奔他。
江叔被信里的“羊肉角儿”四个字打动了。于是,他变卖了祖屋田产,带着江守义千里迢迢的去投奔那个族兄。
不想,到了京城后,他一打听,信上的地址纯属子虚乌有……
一想到江叔在崔家受的那些窝囊气,江守义便恨得牙根发痒,在心里把那个族兄咒骂了n遍——郭前辈,最好不要让小爷知道你就是那个家伙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江叔看到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认为再隐瞒下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些年来,他几乎是在犹豫、摇摆中度过的。刚开始时,他心里全是仇恨。一心想带着江守义去西南找罗元帅,请罗元帅为郭家出头。可是,逃亡的路上,他看到了太多的官场黑暗面。他犹豫了。尤其是迟迟没有看到罗威象他想象的那样,为了郭家冲冠而怒——郭家就只剩下江守义这一滴血脉,他不敢去赌。
好在到了鲁地以后,他彻底甩掉了暗卫和李家的密探。
抱着再观察观察的心理,江叔选择了在鲁地隐名埋姓的暂且居住下来。
江叔其实是郭家将里的一员少年牙门将,小小年纪,能文能武,颇得郭忠正青睐。
郭忠正曾经不止一次背地里和老一辈家将们说过:“此子资质极佳,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金子到哪儿都能发光。以江叔的能力,带着江守义混个温饱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所以,就算是天灾之年,他也没有短江守义一口吃的。
第182章真相帝
第182章真相帝
这七年里,江叔一边为生计而奔波,一边努力查找郭家惨案的背后真相。
因为担心行迹****,所以,江叔不敢从事任何和他编的灾民身份不符的工作。比如说,他从不承认自己会武功,也从不在家里或公众面前露个一招半式;他只是稍许认得几个字,能够算几笔简单的帐。
这样一来,他能从事的工作就很有限了。
他做过饭馆的跑堂、码头的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