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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6-醉花打人爱谁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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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爱军捞到救命稻草似的,接着双关语的话:“就是就是,我有自己的作品风格,相信有喜欢我的读者。”见过笨的,没见过伍爱军这么笨的,双关语给了他根绳爬出陷阱,到了边上,他自己的左脚绊右脚,又掉里了。伍爱军得寸进尺,还想跟全场开个玩笑,结果涮了自己——伍爱军说:“不是有首歌儿吗?叫《爱我的人请举手》,我们可以来个现场测验!那么,现在爱我的人请举手?”    
    除了双关语等几个人,举起了孤零零的手臂,怎么没有什么人举手?剩下的有的在笑,有的在看笑话。    
    双关语再次义臣救主,他对伍爱军说:“噢,爱你的人都是维纳斯。”    
    对双关语的话记得最深最牢的人是他自己。双关语是一种反刍动物,他经常深夜反复咀嚼,白天说的某句话是否合适,如果让对方不高兴怎么办,当时是不是沉默,或者光微笑更好?比如,在一个打双升的女士背后观望,双关语曾称赞她的牌技:“真是老奸巨滑呀!”这个成语其中有“老”字,不会让她不高兴吧?双关语想,她的年纪得有五十岁了,应该是最忌讳谈论年龄的时候吧?她是其他部门的主任,好像听谁提过,她挺记仇的,她后来没怎么跟自己说话,是不是心里暗暗计较了呢?要不然,明天再组个新牌局,把这个倒霉的成语用在自己身上,然后强调“老”与年龄无关,“老”是“成熟”、“稳练”的又一种表述——可这样做,又太明显,太露骨了吧?辗转反侧,夜不成寐,不知不觉,东方泛起鱼肚白。    
    有人像刀子,越磨越锋利;有人像刀刃,本来就锋利,本来就闪亮,一磨倒是把光彩磨没了。永远藏在刀鞘里,双关语畏惧考验。    
    他做人过分的谨慎。多少人头顶安全帽,兜里装着安全套,走遍天下都不怕……他却坚持站在生活的安全线以内立地生根,寸步不移。双关语从来没有彻底燃烧过,火炬般熊熊,他想都没敢想过,那太不安全了。也有被点亮的时候,偶尔,双关语的激情像生日蛋糕上的烛火,使劲吹一口气也是可以灭的。    
    天生一副受气倒霉的长相,无论双关语站在队伍哪个位置,群众需要穿行的时候,都习惯性地边扒拉开他边说:“让让,我过一下。”他平常夹起尾巴做人,不夹的时候,肯定是拿尾巴当鸡毛掸子给人打扫卫生呢。是受气犯贱的命,双关语整天讨好作揖,就是被严刑拷打得昏死过去,泼一盆凉水,他醒了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向下毒手的人飞媚眼。


第三部分双关语喜欢的段子

    三个人去探险,误入土著人的野蛮部落。土著人把他们抓起来,说:“你们每人要一样东西,得是我们这儿没有的。如果有,我们就杀了你。”    
    第一个人绞尽脑汁,提到一种稀世珍禽,说要它羽冠上最长的那根翎毛。话音刚落,土著人手搭弯弓,响箭射下一只飞鸟,正是那种珍禽。土著人拔了翎毛,递给第一个人看。    
    于是,土著人把第一个人杀了,剥了皮,吹气,做成了一只皮筏子。    
    第二个人吓得发抖,终于想到,要一个拳头大的珍珠。话音刚落,两个土著人扑通一声跳下水去,一会儿搬了个斗大的珠母。撬开壳子,取出拳头大的珍珠,沉默不语地递给第二个人。    
    于是土著人把第二个人杀了,剥了皮,吹气,做成了一只皮筏子。    
    轮到第三个人。第三个人说,就要一根普普通通的针。土著人诧异,一根缝衣的骨针哪儿没有啊,拿来给他。    
    第三个人见了针,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往身上扎,一边扎,一边念念有词:“我让你做皮筏子,我让你做皮筏子……”    
    土著人一看,乐不可支。人皮上扎了窟窿,漏气,也做不成皮筏子了,就放了第三个人生路。    
    ——双关语喜欢这个段子,大概想让自己铭记,有时候自轻自贱乃至自残,只是表面的伤害,却能让人受益,甚至绝处逢生。


第三部分双关语的疾病(1)

    双关语偶尔写点日记,在日记里不留真实姓名。万一,他出了车祸呢,回不来了呢?双关语不希望别人任意翻检他的秘密,并与实际生活对号入座。    
    坐地铁,双关语从来不敢向铁轨方向靠近。他找个有立柱的地方站住,后背紧紧贴着柱子。报纸上报道过一条新闻,一个精神病患者,突然把两名乘客推下地铁站台,随后进站的列车致使其中一人身亡,另一人致残。    
    哪怕去楼下取一趟报纸,买一袋牛奶,倒一次垃圾,双关语也先把家里煮汤的火闭上,万一他突然受困在出了故障的电梯里呢,厨房的水烧干了,岂不酝成火灾?做梦梦见大火,接着又梦见火被自己扑灭……双关语在梦里就琢磨上了:“大火”,不是“大祸”的谐音吧?他在梦里边扑火边安慰自己,没关系,火就要扑灭了。睁开眼睛,双关语想,不会是灾祸之兆吧?算了算了,也许只是一个梦而已——可是,最近还是要小心,再小心。    
    双关语滴酒不沾。不是说从来没喝过酒,喝过,只不过第三次就喝高了;而且,醉酒后还与人有了一夜情。详细了解,才知对方不是传统女性,有过众多男友并正在同时谈着二场恋爱——把双关语吓出一身冷汗,他担心自己被传染上性病。他仔细检查自己的小家伙,一会儿觉得有点儿发红,一会儿觉得起了一个疙瘩,一会儿觉得痒——这是一种道德性的痒痛。双关语委婉地打电话,希望对方能和自己一起去体检——他的委婉还没进行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双关语的形象乏善可陈,可他有鲜为人知的卫生习惯。袜子总是特别干净,他每天换洗……要是万一,下班后同事聚会去吃日餐呢。有人说得好:“内衣总要穿得干净,说不定你会死在急诊室里。”当双关语真的住进了医院,他才想明白了自己的平素习惯,其实总在心理上等待着或者说是准备着一场意外。    
    准备没有落空——双关语因为癌症入院。虽说这年头,癌是常见病,现在除了感冒就是癌,可他毕竟只有三十多岁。双关语为自己的病感到一种意料中的悲伤。有一天,入院治疗的双关语对集体前来探望的同事们说:“谢谢,你们都回去吧,我想安静一会儿。”双关语的态度直截了当,是药物改变了他的耐性,还是悲观天性使他认为自己死到临头,就收起一身见风使舵的本事,口无遮挡,纵心性之所如?    
    花篮里的鲜花仰着花花绿绿的脸,向太阳。病房里,在旺盛的日照里,花朵们开放得多么漂亮——它们的漂亮,其实也离死不远了。    
    任何方面都可以轻易区分出大人和孩子。公共汽车剧烈颠荡,把乘客晃悠得头晕眼花,比较一下吧,其中大笑的是孩子,皱眉的是大人。双关语多疑,过分地自我保护,谁也不知道他暗恋陶乱小姐。他喜欢的,正是陶乱的孩子气——或者说,她是他的秘密偶像。陶乱对一切都不知情,她根本想不到要来医院看望一个关系泛泛的人,即使他是一个身患绝症的病人。双关语仰面躺在枕头上,天花板上有一个人形的小丑脸渐渐模糊……他想,陶乱永远也不会得知他的深情了。    
    附录 双关语的偶像恶作剧女王陶乱    
    陶乱热衷动画片和恐怖片,擅长讲鬼故事。    
    为了恶作剧效果,陶乱不惜丑化自己。专门涂上灰绿色的深海泥面膜,开车出去。遇红灯,她透过摇下的车窗,向停靠在同侧的汽车司机鬼样微笑。    
    她用巧克力外面那层锡纸,一一包裹牙齿;如果没有巧克力,陶乱用药片背面的锡膜也可以完成任务。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仔细包好全套的牙,为此陶乱得忍饥挨饿,不吃早饭。而且,要挨到了时间才进入会场,并且对路遇的同事们顶多点头示意,轻抿嘴角。严肃的开会期间,陶乱小姐终于露齿微笑,一口灿灿钢牙,艳惊四座,吓坏了正在发言的老同志。吃饭的时候,为了表示对一位发言者内容的惊讶,陶乱当场塑造出令人咋舌的造型——衔住一大片年糕,耷在下嘴唇外,好像吐出了惨白的舌头。


第三部分双关语的疾病(2)

    当年有本销量惊人的畅销书:《谁动了我的奶酪》,举行研讨会的时候陶乱在受邀记者之列。她看出版社门口两块黑板竖在地上:一块黑板上贴着宣传海报,另一块黑板上贴着路线指示牌。趁左右没人,陶乱用一块黑板挡住了另外一块黑板的一侧。自陶乱后面到达会场的人,赫然看到他们今天前来讨论的书是《谁动了我的奶》。    
    “卧梅又闻花,卧枝会重蒂。若问我是谁,卧石答春绿。”陶乱用漂亮的魏碑写就一首诗,认认真真裱好,送给夜夜音响扰民又屡教不改的邻居。邻居也是个贪财之人,平常就爱占小便宜,看到有人白白送来一幅字,岂能拒绝,欣然接受。直到,一个外人看出名堂,用方言读出了字表后的真义。“我没有文化,我只会种地,若问我是谁,我是大蠢驴。”    
    熟悉的人都提防陶乱“犯坏”,她的业务领域只好向外向型发展。陶乱的恶作剧一般无伤大雅,这么多年,只出过两起事故。事故一,摧毁了一个男性尚在发育期的自信;事故二,导致自己密友的婚姻破裂。    
    事故一。陶乱上大学时校园里有个暴露癖,每每惊得女生花容失色。暴露癖有时埋伏在树林里的小径,有时在中午人迹稀少的自习教室,频频向没开化的女生们展示自己的小宝贝。校卫马上追踪,逮不着人。见过暴露癖的小女生大多吓得魂飞魄散,加上那人长相实在平凡,毫无特点,就是那种标准的校园男生模样:戴眼镜,中等个儿,夹克衫,见了多少回也记不住、描述不出来。所以校卫总是无功而返。暴露癖并不勤快,一个月左右才出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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