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县城看望两位老人。他不是先回家看自己的亲生父母,而是去看两位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老人。由此可以看出,这两位老人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两位老人如今都是七十来岁的人了;当年,郭峻岭叫他们爷爷和奶奶;如今,他还这样叫他们。而且叫的特别亲。尽管,他们并不是郭峻岭真正意义上的爷爷与奶奶;但在郭峻岭看来,他们比自己的亲爷爷亲奶奶还要亲。
有时候,生活中好多事情就是这样叫人无法把握,它们并不会按我们习惯的、正常的逻辑关系出现和发展。人和人的关系也一样。像王静茹与郭峻岭的关系,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完全可以作为对这种说法的一个解释。
本来,王静茹与马成功的恋爱关系在这所大学校园里,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实。而且两人常常是整天形影不离地出出进进。他们两个人相处在一块儿,恰好与那句郎才女貌相合,一般人是绝不会再打他们两个人的主意的。
可是,偏偏出了个郭峻岭,自从见到王静茹的那天起,便认定了自己将来要娶的人就是王静茹。他很固执,这固执是他从小就有的一种脾性。正是这种固执,使郭峻岭一直坚持了对王静茹的追恋风雨无阻。
有时候,我们错误地把一个人的固执当成是缺点,加以嘲讽。其实在很多情况下,干大事者凭的就是这种有点愚的固执才把事情做成的。这种风雨无阻的坚持,最终导致了王静茹像现在这样能软软地把自己的身子靠在他的肩上,与他一起出行。
有的人遇到一时做不来的事情,就马上放弃了,转头去作别的事情了。有的人遇到一时得不到的东西,就马上放弃了,转身去找别的东西了。而郭峻岭却是那种一根筋的人,正是这种一根筋的脾气,使机遇最终绻顾了他。
就在五天前的那个傍晚,郭峻岭还独自一个人坐在校园的一棵树下发愁,他做梦都没想到,就在那时,王静茹忽然站在了他的面前。那天,王静茹穿了一件桃红的紧身小背心,一件黑色的短裙,肉色的长筒丝袜勾勒出两条细长优美的腿,通体都显得比往日格外的娇艳动人。
王静茹在他的面前停下脚步,笑眯眯地说,郭峻岭,你不是那天说想请我吃饭吗?我想好了,今天答应你,不知道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郭峻岭立刻欣喜若狂地站起身说,算算,我以为你还是不会理我呢!
王静茹依然笑容可掬地说,你对我这么好,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不答应你的邀请,怎么想,心里都会觉得过意不去;这也算是了我的大学四年中的最后一个心愿吧。郭峻岭接了她的话说,你这样说就对了,我以为你总对我这么冷血呢!
王静茹依然不改先前那副迷人的笑容说,你说话还总是这么毒!其实,你这人挺好,就是这个说话有点儿叫人觉得不好和你接触,叫人觉得有点装葱装蒜。郭峻岭说,我只是有时候说话像你说的有点儿毒,而你却是做事儿做的有点儿毒;相比之下,你比我厉害多了。
王静茹说,你怎么这样看我呀?你既然知道我做事儿毒,怎么还这么老缠了我?郭峻岭说,因为我喜欢你!没办法,不管你的优点,还是缺点我都喜欢;你知道,我都追了你几年了,你今天算是第一次有了回应,可是,我们几天后就要毕业离校了。
王静茹的笑里带了几分嘲讽说,快毕业了,是不是觉得没有投资的必要了?不想再搭理我了?郭峻岭听了,连忙否认说,不是,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记住了,不论是什么时候,只要你对我有一分的微笑,我对你都将会有十分的回报。
王静茹说,看你的情形,你好像有点儿遗憾?话听着让我感觉到有点悲凉。郭峻岭硬从自己的嘴角挤出了一丝笑意说,当然了,我的整个大学生活几乎全让你毁掉了!
王静茹说,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一直都是你一相情愿的事情吧,别把什么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说不定哪天想不开跳楼了,也说是因我而死呢!你说话注意点儿,我可承担不起你的这份抬举。
第1部 寻找自我 第14章
郭峻岭说,你让我的整个大学,没有享受过一点儿恋爱的滋味儿;整整四年了,我在追你的过程中一个人孤苦伶仃煎熬了整整四年!王静茹说,你后面不是有一个加强排的漂亮女孩儿在追你嘛!你何必在我这一棵树下吊死呢?
郭峻岭说,可她们就是一个加强连,也没有你对我的吸引力大;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如果得不到你的爱,我就只好一个人孤独地度过我这一生了。王静茹说,那我今天祝贺你,你坚持不懈的精神已经感动了上帝,也感动了我,在你即将毕业的前夕,我这位美女将有可能被你捕获。
郭峻岭听了,立刻兴奋地说,如果那样,我今天更应该请你吃顿好的了!走吧,想上哪儿?王静茹说,我知道你是大款,所以今天非得宰你一顿;上“天上人间”酒楼。郭峻岭说,你确实够狠的,哪儿贵你挑哪儿,谁叫我请的是你呢!我愿意!走吧。
在“天上人间”酒楼的一间雅间里,一张宽大的圆桌安置在正中。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面对面地坐在桌子的旁边儿。男孩儿和女孩儿的脸上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男孩儿想要装出一副成熟的样子,在尽量绷紧了脸皮,这反而使他脸孔上的表情变得特别有趣,也特别可爱起来。从男孩儿绷紧的脸皮下,罩不住的快乐很清晰地张扬出来,致使他的嘴角不时地会向两边儿飞快地上跳。
男孩儿说,王静茹,我早想着有这样一天,我和你这样单独地坐在桌子的两边儿,听着音乐,一边儿聊天儿,一边儿吃饭。女孩儿说,郭峻岭,你说的那一天,还不是今天吧?
郭峻岭说,是今天,也不是今天;如果今天是个开始的话,我希望从今以后,天天如此。王静茹说,今天人有了,饭有了,环境有了,可是还缺了一样,你还没有准备好。
郭峻岭说,我已经准备好了。说完,郭峻岭从上衣里面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笑望了王静茹说,音乐马上就来了,而且是一个很好的乐队;你闭上眼睛。王静茹合上了自己睫毛很长的眼睛,脸上带了微微的笑意,等着。
闭了眼睛的王静茹先是听到郭峻岭按手机的声音,然后听到了郭峻岭对了手机的说话声,他说,你们是爱情乐队吧?今天我和同学王静茹女士在“天上人间”的203雅间共度良宵,请你们来为我们祝兴;怎么?只要我把手机打开,你们很快就来了吗?好好!说完,又听到郭峻岭按了两下手机,一首曲子从手机里飘扬出来。
曲子是那首到处传唱得很熟的《最浪漫的事》。王静茹睁开眼睛,看到郭峻岭一脸坏笑地望着她乐。王静茹说,这就是你请的爱情乐队吗?郭峻岭说,是,我不想有一帮子人傻子似地站在这里,影响我们吃饭的情趣;我可以请你跳一个舞吗?
王静茹听了郭峻岭的话,笑眯眯地站了起来,说,这么小的地方,你是想在桌子上跳吗?郭峻岭说,桌子上不稳当,我们把桌子挪开点儿不就行了吗!说着,将桌子往旁边推了推,又把几张椅子拿到旁边。于是,在这个雅间的小小空间,被他们分割出一块儿小小的舞池。
跳舞,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这对两个互相对望着的人来说,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但却是此时此刻能够迅速拉近彼此之间距离的一种最佳方式和尝试。只有那种双方都想主动接触对方的男女,才会在这种很特别的环境里选择这种接触的方式。
在这种情况下,被邀请者一旦答应了邀请者的邀请,那就意味着已经在心里接受了对方,双方原先存在的防线已经破裂,一种新的关系很快就要诞生。
所以,两个人的手拉到一起没跳几下,一个人的脸就向另一个人的脸贴靠了过去。这是一种暗示,是一种侦察,也是一种尝试。另一个脸也毫不躲避地迎了上去。这是一种回应,一种鼓励,一种不再顾忌的许诺。
最先动作的是郭峻岭,迎上来的是王静茹。当两张嘴弥合到一块儿吮吸的时节,他们已经不再管那曲子和正在进行的跳舞。它们的使命已经完成,它们的存在,只不过是一道菜里的葱、姜、蒜。一种调味品而已。
不一会儿,两个嘴唇吻合到一块儿的人,四只手也从对方的手上离开,散落到彼此的身子上去了。郭峻岭的手先是在王静茹的后背上,然后又由后背向下滑落,在到达臀部与腰相接部位的时候,找到了小背心与下面裙腰之间的缝隙。然后,就从王静茹后边儿腰上小背心的下面伸了进去,一路向上攀升。
在此其间,他们两个人一直热烈地亲吻着。当郭峻岭的手顺了王静茹光滑细溜的腰渐渐地向上升起,遇到阻碍的时候,便停了下来。阻碍了郭峻岭手的,是一根绷得紧紧的细带儿,细带儿上有两枚小巧精致的挂勾。挂勾在郭峻岭的手指间只停留了一会儿,随后,便脱离开来,向两边儿迅速地滑落而去。
郭峻岭的一只手好像要追逐那滑落而去的细带儿,这样便不再向上攀升,而是横着移动,顺了细带儿和光滑的皮肤间的缝隙渐渐地找到了一个圆圆的,仿佛刚出笼馒头一样松软的东西,捉住了,就再不肯放开。这东西摸在手里,绵软光滑,温润细腻,手感很舒服,让手不忍离去,于是,那手就一心一意地在那东西上缠绵起来。
在郭峻岭的想象里,就好像是先前曾经捉到过一只肥软小兔时的感觉。小兔仿佛因了突然的被捉,惊恐了,胆战地传递出一丝微微的颤动。就在郭峻岭有了捉到小兔感觉的同时,他搂抱了的那个女孩儿的身子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扭动。如一尾才捉到手,活泼灵动的鱼儿,又如一条躁动了的蛇,紧紧地向他的身体上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