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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你不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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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翻盖,故爬不起来,而苟安生的手掌特别大,最适合于翻鳖盖。    
    这个段子后来被短信写手写进了网页,逐渐在闽南家喻户晓。旮旯学校每个人更是倒背如流。    
    当然,这是后话,还请看官把你的思维转回来。    
    这旮旯学校是一座特别破旧的中学,已破成了烂咸菜,旧成了萝卜干,几乎挤不出任何水分,找不到一片完好的皮。    
    校内有乳房的只有慕容芹一个,另一个女校工也勉勉强强算有一点点,但常常被男人们忽略不计。    
    慕容芹的贴身衣物晾在窗外的时候,苟安生和“中华鳖”总喜欢在窗下的单双杆场地上徘徊,找些诸如最近排骨涨价了一类的鸡毛蒜皮的话题讨论个半天,时不时地盯着慕容芹的D罩杯乳罩和粉红色三角裤衩发呆。    
    学校内只有两间低矮的教室。教室的后面是一个凹凸不平的操场。操场的背后是一座不高不矮的山。山脚下有一对简易的男女肚缸(闽南语,指厕所)。学校大门的左右侧都是大片的桃李树林。    
    晚上,桃李林阴风阵阵,怪影神出鬼没,给这旮旯学校蒙上了一层阴气。    
    蹲学校的肚缸,绝对称得上惊心动魄。这露天肚缸像一个大坟坑。坟坑中间摆两条粗糙的石板,四周用乱石头砌成简易围墙,留一个没有门的入口。上厕者就蹲在两块石板间拉撒。脚一踩偏,就可能掉下两米深的坟坑。臭气冲得顾客常常五孔变形、七窍生烟。    
    总之,晚上去上肚缸,就像是经历一场随时可能窒息的恐怖行动。    
    慕容芹对肚缸有一种恐惧感,缘于小时候不小心掉进村子里的肚缸差点溺死。    
    长大后,每每想起肚缸,她就不寒而栗。    
    后来,偶尔打个小巧的文明屁,慕容芹的老妈都会开玩笑说她小时候吃了“厕所料理”,屁虽小,却特别有威力。所以,她如果到了阎罗王那边,哪怕打个微不足道的蚊子屁,阎罗王都不会收留她,嫌她不够环保。    
    老妈说,这大难不死,是老天赐给慕容芹的最大福气。当然,这样的福气,上辈子要修五百年,老天才给一次。    
    刚走出大学校门,就有如此遭遇。慕容芹想,老天只赐给她一次死里逃生的机会,再掉进去,连去阎罗王那边打屁的机会都没有了。    
    


第一部分第2节 这里的一切

    女人是最胆小的肉体,是最脆弱的琴弦,是被吓着和呵护着长大的猫。她很快就向男朋友倾诉这里的一切。    
    “男朋友”是个多么美丽的词。单想起这个词,慕容芹就心猿意马,骨子里一些很陌生的分子就痒痒地想怀春。    
    她走了十多公里,去镇上唯一的一家充满肾腺素味道的网吧,Q了他。    
    Q了好几次,二十多分钟后,才把他的“头”Q得活泼乱跳。    
    慕容芹说:烦啊,整天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他说:孤独啊,整天除了要你还是要你。    
    慕容芹说:那你来吧。    
    他说:那我真的来吧?别以为我不敢。    
    女人稍微敞开一颗纽扣,男人就会为之蠢蠢欲动。几个软软的文字,就可能让男人更加男人。他特地请假来看她。    
    对了,忘记告诉看官,他是北京大学在校研究生。    
    闽南的秋天永远是完完整整的夏天,闷热,没有一丝凉爽的迹象,跟闽南老人脸上的皱纹一样,总是冒着汗油。    
    这家伙,来看女朋友,依然是那股寒酸样:旧得发白的牛仔裤、变形的波鞋和永远带点汗味的T恤。    
    他想装扮成熟点,叼着一支烟,不停地吸着,却不把烟雾吞到肚里就吐了出来。幼稚的胡须毛茸茸地在唇上耷拉着。    
    他对她说,你瘦一些了,黑一些了,丑一点了,快没人要了,以后只能嫁给我了,应对我好一些了,否则就麻烦了。    
    看看,男人都是这个德行!穷酸的男人也一样,见了美女荷尔蒙就发达起来,总是会抒情。    
    慕容芹说,你的“了”字用了太多了,语言表达是不是退步了?脑子里没有其他词了?别太臭美了,希望以后不要再用那么多“了”。    
    他叫叶可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叫这个傻笨得如地瓜一样的名字。    
    慕容芹想给他取个科技含量颇高也颇时髦的名字,叫“叶子”,或“叶子”。他死活不同意。    
    慕容芹说,这年头,连街头非法小贩的名片上,都不是net就是com了,你还那么没进化。    
    他说,名字是父母给他的不动产,就是要改建,也得留着原来的风格,不能连根拔掉,那样太没格调了。    
    她说,那就算了,让你的名字和你的古屋一样有格调,一起去长青苔吧。    
    慕容芹跟叶可良原是同班同学。毕业后,他考上北京大学硕士研究生,她回了闽南老家。    
    看了看这旮旯学校后,叶可良说:“等我毕业后,弄个经理玩玩,他奶奶地赚些钱,就不让你在这里受苦了,要把你养在家里。”    
    “二奶才会被养在家里,你是要我做二奶?”    
    她本以为他会因说错话而陪礼道歉,没想到他将错就错:“只要没有别的大老婆,做二奶有什么不好?一人做两个角色,便宜死你了。”    
    想想也是,她便靠在他怀里幸福地傻笑。    
    寒酸有寒酸的可爱,稚气有稚气的清纯,少些杂味,也是一种风味。闽南人喜欢喝清淡又有营养的汤,叶可良就是这种汤。她想。    
    她让他在男同事的宿舍里憋了一宿。    
         
    二    
    第二天是星期六,天气多云间阴,凉风习习。    
    午后,慕容芹带叶可良去爬学校后面那座山。    
    看起来不太高的山,越爬越觉得高。叶可良总是走在慕容芹前面,不时拉一拉她的手。他们用两个多小时才爬到山顶。    
    在山上举目一望,原来还有一条山脉。一浪连接一浪的山峰,大小不一,风格却相同,像《西游记》里那个妖怪的九个乳房。整条山脉没有几棵大树,只有一些半枯半黄的野草。四周空旷而高险,死一样的沉寂,像天堂,也像地狱。    
    山外有山,寂寞中有更可怕的寂寞,荒凉连绵,粗犷无边,一片原始。    
    研究生也是酸文人。叶可良突然心血来潮,放开喉咙,吆喝起一首山歌:    
    太阳西下暖烘烘叻    
    阿哥阿妹上荒山啦    
    阿哥裸体成大虫哦    
    阿妹羞得脸红红噢    
    “没想到外表老实巴交的人,也有花花肠子,竟然会咆哮这样下三流的作品。”慕容芹笑着去打他。叶可良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民间文学是最美最有味道的文学,你懂吗?你以为那些唱高调的文学才是正宗文字?其实,那是另一类三流作品。”    
    “闽南有句俗语:老实人没有老实‘鸟’,莫非你这‘鸟’人也是如此?经常挑逗北大的美女?”慕容芹回避问题。    
    叶可良傻憨傻憨地笑了笑,说:“来这旮旯没几天,你也就变得跟母老虎一样啦?说话像野生动物园里那只最母的。”    
    


第一部分第3节 我们都是野兽

    “你是鸟,我是老虎,看来我们都是野兽,这公平了吧?谁也不说谁。”    
    叶可良不作声,双手吊住一棵不大不小的树枝荡千秋,猴子一般。    
    此时,世界只有他们俩。慕容芹突然觉得叶可良就是亚当,她就是夏娃,他们就要在此创造人类。    
    叶可良荡累了,索性剥了衣服,躺倒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喘息,像一条大虫,在这没有人烟的世界里唯一生存着的生灵。    
    慕容芹走过去依偎在大虫身边,摸着大虫蠕动的肉体。    
    慕容芹感觉呼吸急促了起来。蓝天很近,白云悠闲地在头顶不远处飘。她也在他身边上躺成了一条有甲壳的母虫。    
    叶可良侧脸看看慕容芹,猛地吸了她的嘴唇一下。她的思维刚混乱起来,他突然翻身压到她身上,让她的肉体也混乱了起来。她两腿本能地轻轻夹住他的臀部,螃蟹一般。    
    他急不可待,慌乱的手指笨笨地解她的衣扣。    
    渐渐地,他把手滑进她的胸,低调着说:“它好粉、好滑嫩。”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你好坏、好讨厌。”    
    他隐约闻到一股乳香。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她的乳罩扣,把乳罩推到她的脖子上。    
    他看到那对乳房的表面,如竹笋最嫩处的皮雪白水柔。乳尖不知天高地厚地与天空对峙着,似乎充满愤怒,想发泄什么不满。    
    叶可良把头埋在慕容芹的胸上,心跳像打鼓。他湿润的舌头在她的两个竹笋尖上耕耘了几遍。她乳晕上的小疙瘩迅速化解扩散,乳晕更光润了。她的乳头也随之像小馒头一样发酵起来,娇嗔地昂着头。他一看,贪婪地吸吮起来。她全身酥软成如刚榨出来的蔗糖。    
    过了一会儿,叶可良把慕容芹抱在大腿上,面对面。他含着慕容芹的舌头梦呓喃喃。    
    慕容芹陶醉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感觉自己驾着一片小舟,在一望无际的水面飘荡,一直飘不到海岸。遥远的前方是一个即将落到海里的红太阳,她要去追赶它,一直追不到尽头……    
    叶可良终于拿下慕容芹撂在脖子上的乳罩。他略微粗糙的手精神饱满地游遍慕容芹每处风景,像抚摩着一架心仪的钢琴。两片嘴唇弹遍慕容芹皮肤上的每根弦,唇上的嫩胡须撩得她的肌肉一阵阵收缩,又一阵阵扩张。    
    当他的舌头突然像黄鳝溜进她的耳朵时,她全身细胞唰地一震,颤栗,然后再颤栗,如这山脉的许多山峰,连绵不断。    
    这是来自生命底层的节奏。她感觉。    
    迷迷糊糊之际,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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