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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鸡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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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带来了她逗留期间要穿的衣服及她的标志——这标志使城堡中的主人和那些在她离开此地后将成为她主人的人可以将她辨认出来。她的服饰同其他女人相似:领口开得很低。几乎遮不住被紧身胸衣托起的乳房,上面只有花边网稍事遮掩。当丽佳穿着已经重新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时,裙子的色泽返衬出她的苍白。那两个年轻女人静静地准备离去。那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在其中一个女人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抓住了她,并向另打招呼请她稍候。他把拦住的那个女人带到丽佳的面前,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他这样做为是的向丽佳展示这种服饰的实用及设计的巧妙。
  他介绍说,要想使裙子保持卷起的状态,只和一条带子系住就行了,这样,裙下的一切便随时可用。在城堡中或花园里,他们经常命令姑娘们将裙子从后面或前面卷到腰际。他们让那年轻女人教给丽佳应当怎样弄她的裙子:向上卷上几折(就像卷头发那样)然后用那条带子紧紧扎住,在正前方露出腹部或在背后露出臀部。在这两种情况下,长裙和内裙都会像小瀑布似的斜斜垂下。像丽佳一样,那年轻女人的臀部有着鞭子留下的新鲜痕迹。解释完这些之后,那个姑娘离开了房间。
  以下是他们对丽佳所说的话:
  “你来这里侍候你的主人们。在白天,你要完成分配给你的职责,比如扫地,整理图书,安放花草,或侍候饮食等等,并没有什么比这更复杂的事可做。但是一旦有人召唤你,你必须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奉献你自己。你的双手不属于你,你的乳房也不属于你,尤其是你身上的一切孔道,我们都可以随意探索和进入。
  你要时刻牢记,或尽量努力地记住,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藏匿的权利。作为对这一事实的不断提醒,当我欠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永远不可以将嘴完全闭紧,或把腿并拢,或把双膝并拢(你也许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自从到达此地就一直禁止你这么做)。这一点不但对你而且对我们都将是一种不断的提醒,它提醒的是:你的嘴、腹和臀部都永远对我们敞开。你绝不可以上我们的面触摸自己的乳房,你的胸衣把它们向我们托起,它们属于我们。在白天要穿戴整洁,当任何人命令你反裙子撩起来时,你要照办;任何人都可以用他喜爱的任何方式使用你,他们将不戴面具,但带着一件常备的东西:鞭子。
  鞭子将只在黄昏到黎明前这段时间内使用。除了接受任何想鞭打你的人的鞭打之外,你还要在夜间受到例行的鞭打,作为对白天所犯过失的责罚;为动作迟缓,为抬眼向你打招呼或要你的人——你绝不可以看我们之中任何人的脸。穿的夜装露出性器——就像我现在所穿的这件一样——并不是为了方便,因为即便不露出也是方便的,而是为了表达我们的傲慢。你的眼睛要看着它而不许向别处看,于是你会懂得那是你的主人,你的嘴唇是它的最高目标。在白天,当我们穿着正式而伐穿得像现在这样时,上述规则同样,所不同的是,当有人要你时,你要敞开你的衣服,完事后合拢。还有,在夜间作全身只有嘴唇是自由的,它将为我们所用——还有你敞开的双腿——你的双腿被锁起,你全身将像你不久之前那样裸露。只有在受虐待和受鞭打时你的眼睛才会被遮盖起来,而你已经目睹了自已被鞭打的情景了。
  对了,顺便说一句:当你逐渐习惯了鞭打之后——在你逗留期间每天都会受到鞭打——它将较少为了欠的快乐而更多的是为了你的启蒙。这一点将由下列事实证明:在那些没人想要你的晚上,你将等待仆人的到来,他们的任务是到半日独监禁你的房问,完成你份内的但我们没心情给你的鞭打。实际上,鞭打和铁链并不是为了使你受苦、喊叫和流泪,而是为了使你通过这些苦难悟到一个道理:你并不是自由的,而是身在枷锁之中。它是为了告诫你,你是完全受自身之外的力量支配的。当你离开此地时,你将在中指上佩戴一枚铁戒指,它是你的标志。到那时你将学会服从那些佩有相同标志的人。当他们看到这一标志时就会知道,不论你穿着多么标致的服装或者身处什么样的公共场合,你的裙子下面永远是裸体,而这个裸体是为他们准备的。无论是谁发现你有一点不驯服,他将把你送回这里。现在你将被送到你自己的房!司去了。”
  当他们对丽佳讲话时,那两个为她更衣的女人一直肃立在她接受鞭打的柱子旁,但从没有碰过它,好像它使她们感到害怕,又像有禁止接触它的禁令(很可能是后者)。当那人说完时,她们走到丽佳的面前,丽佳明白她应当站起来跟她们走。于是她站起身来,同时用手臂挽着裙子以免跌倒,因为她还不习惯穿长裙,穿着那双只缀着绿色缎带的厚底高跟拖鞋,也还觉得不够稳当。在弯下身子时她转过头来,女人们在等她,那些男士已不再注意。
  她的情人坐在地板上,斜依在那张她曾被扔在上面的矮凳上。他手扶膝盖,正在摆弄那条皮鞭。当她迈步跟上那两个女人时,裙摆轻轻擦了他一下。他抬起头微笑着,叫着她的名字,也站了起来。他渐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用指尖轻轻触摸着她的眉毛,然后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用很响亮的声音,他告诉她他爱她。丽佳颤抖着,几乎被自己的回答“我爱你”吓了一跳。她确实是爱他的。他把她拉向自己,一边喃喃着“亲爱的,甜蜜的”,一边不断地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
  她任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靠在他那被紫色长袍遮住的肩膀上。他再次极其温柔地告诉她他爱她,并轻柔地对她说:“你跪下来,抚摸我,吻我。”接着他推开了她,又示意那两个女人站到一旁去,然后靠在长桌上。他很高大,桌子并不太高,他的长腿裹在紫色长袍里,微微弯曲。敞开的长袍在腿下绷紧,桌面微微托起他沉重的阳具和轻轻覆盖在那上面的长发。另外三个男人围了过来。丽佳在地毯上跪下,她的绿裙像花瓣一样拥着她。胸衣挤压着她,她乳头微露的乳房刚好在她情人膝头的高度。“再亮一点,”一个男人说。他们调好壁灯,使灯光直接照到他的阳具和她的脸,她的脸几乎触到了阳具。正当她从下面爱抚阿润时,他突然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丽佳愉快地重复道:“我爱你。”她的嘴唇几乎不敢碰到他阳具的头部,此刻它还主裹在一层柔软的皮肤里。
  那两个男人抽着烟,评论她的嘴含住阳具上下移动的动作,评论著勃起的阳具噎住她的喉咙压着她的舌头使她感到阵阵恶心时她扭曲的脸上流淌的泪水。这张被那坚硬的肉体堵住一半的嘴仍喃喃着:“我爱你。”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阿润两旁,他一手一个搂着她们的肩膀。
  丽佳能听到旁边的人的评论,但她努力想透过他们的声音听到她情人的呻吟。她小心翼翼又无限尊敬地爱丰他,用她知道能令她高兴的方式。丽佳觉得自己的嘴是那么美好,因为她的情人把他自己放了进去,因为他公开将它赐给她去爱抚,还因为他在里面赐给他全部精液。她像接受上帝那样接受了它。她听到他叫出声来,同时听到其他人的笑声。她倒了下去,脸贴在地板上。那两个女人搀她起来,这次他们让她走了。
  拖鞋敲击着走廊的红砖地面,走廊脾门一扇接一扇,严密而洁净。门上安着小小的锁,就像大旅馆的房间一样。丽佳好不容易才鼓起问:这些否都有人住,是些什么人。她的伙伴之——丽佳还一直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对她说:
  “你住红区,你的仆人名字叫阿荣。”
  “什么仆人?”丽佳问,惊讶于那话音的低柔:“而你又叫什么名字?”
  “阿方。”
  “我叫阿珍。”另一个女人说。
  “仆人是掌管钥匙的人,”第一个女人接着说:“他的职责是把你锁起来或解开,又是你应当受惩罚而别人都没时间时鞭打你的人。”
  “去年我在红区,”阿珍说,“阿荣那时已经在那儿了。他总是晚上来。仆人有钥匙,也有他们的房间里使用我们的权利。”
  丽佳想问问阿荣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她没来得及问。她们带她拐了一个弯,在一扇同其他门没什么两样的门前停了下来。她年到一个体魄雄健的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长得像个农民。他头发刮得精光,一双小黑深深陷进头颅,脖子上的肉打着折。他打扮得像小歌剧里的人:黑背心上露出衬衫的花边,外面套一件那种俗称斯宾塞的红色夹克。下身是黑马裤、白袜子和亮闪闪的皮鞋。他的皮带上也别着一条皮鞭。他的手上长满红红的毛。他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领着三个女人走进去,说:
  “我把门锁上了。你们弄完了打铃。”
  房间很小,实际上是两间。她们现在呆在一个客厅,套着一个小房间,另有一道门通向洗漱室。门对面的那面墙上有一扇窗户。左面的那面墙上,在两扇门和窗户之间安放着一张不,很矮、铺着兽皮。阿方指着那床告诉丽佳,那其实不是床而是一张铺着床垫的台子,盖着黑仿兽皮材料。枕头像床垫一样硬而平、用同样材料制成。墙上什么都没挂,只有一只厚重的钢环在闪着微光。钢环离床的高度同图书馆里立柱上的铁钩离地板的高度相仿。钢环上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床上堆成一个小堆。铁链的另一端有一臂之长连在一只挂锁上,就像窗慢挂在窗钩上那样。
  “我们必须给你洗个澡,”阿珍说:“我来解开你的裙子。”
  洗漱室中最惹眼的一是一只土耳其式马桶,安装在靠近房门的那个角落。墙上的每一寸地方都铺满了镜子,阿珍和阿方让丽佳脱光衣服走进去。她们把她的裙子挂进澡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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