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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有缘-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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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过去的一切成为过去,我需要你、你需要我,让我们携手,重新开始。    
    德鉴,请回来,我不要再孤苦地支撑下去,请别走,我也不要把已满盈的感情压抑下去。    
    我需要扶持、需要宣泄、需要保护、需要爱怜!    
    为什么我这么笨?为什么我会一时间不知如何适应的就赶你走?    
    德鉴,请回来!    
    眼泪汩汩而下。    
    我夺门而出,要跑去把他寻找回来。    
    天!    
    我破涕为笑,上天何其厚爱,给予我一个奇迹之后又一个奇迹。    
    章德鉴根本没有走,他呆呆地站在我家门前,直至我开启大门,他的惊喜骇异,并不下于我!    
    我扑向他的怀内!    
    他紧紧地将我抱起!    
    为有情人终于在一起而惊呼、而落泪、而欢笑!    
    信是有缘吧!    
    漫漫长夜,总会度过,黎明的曙光,洒在幸福而熟睡的人身上,益觉温暖。    
    我一脚把薄被踢到地上去。    
    有人把薄被拾起来,再盖到我身上来。    
    我娇慵地轻轻呼唤说:    
    “你还在吗?天亮了吗?”    
    “天亮了!”    
    不是章德鉴,我吓得睁大了眼,看见了母亲。    
    她慈爱地为我盖上薄被,并且说:    
    “是要起来呢?抑或再多睡一会?”    
    我脸上绯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妈,你几时回来的?”    
    “才踏进屋里来。”母亲拍着我的肩,似嘱我安心的模样。    
    “妈,你爱我,是吗?”    
    “是。”母亲说,并没有说我好无端端的这样子问。    
    “即使我有时做错了事?”    
    “要做对了才值得人去爱,那怎么成?要真如是,怕没有人来爱你母亲了!”    
    “妈,好妈妈!”我坐起身子,抱住了母亲。    
    我的人生太丰厚了。    
    再见到德鉴时,我有些腼腆。    
    我们约在海洋公园见面。真不明白为什么老是这地方?    
    不是假日,海洋公园很少游人,也许正正是谈心的好地方。    
    坐在那吊车上,俯瞰整个美丽的海湾景色,实在心旷神怡,也别有一番情趣。    
    然,这地方实在再没有什么其他的突破。    
    章德鉴说:    
    “我们拥有的突破委实太多了,让环境平淡一点不也是好?”    
    我抿着嘴笑,不置可否。    
    已回复了过往的日子了罢?从前除非章德鉴不做主,我才凡事拿主意.否则,他一开口,我就依足建议实行。外头的人都以为章氏之内,我是权操生死的一把抓,其实,只有两个人知道真正主宰乾坤者是谁。    
    那两个人,现今携了手,在偷得浮生半日闲。    
    我竟然没有问,他怎么可以走得出来?    
    这其中有两重心意。公事上,在我的印象中,章德鉴从未试过偷一天半天的懒,这么多年以来,就连病假也不曾请过半朝一晚。私事上头,更不要想下去了,怎么我老是忘记,对方的身份已有异于前了。    
    刹那出现的沉默,使章德鉴觉着有异,他说:    
    “为什么不说话了?”    
    “因为无话可说。”    
    “楚翘,你一直是个难以捉摸的女孩子,老是叫人家猜不透,以至于不敢跟你实话实说,有商有量。”    
    嘿,原来如此,一顶大帽子压下来,这么些年都不敢对我表白,错的还是我!好笑不好笑?    
    我别过脸去,远眺那汪洋大海,忽然地想,人家老说:“女人心,海底针。”难道男人的心,就容易估量得到了?    
    “楚翘,请别这样。如果我有什么做错了、说错了的,你就原谅我吧!这么些年了,你不是一直原谅我吗?”    
    所以说,女人的前途永远有限。对方那么两句轻而易举的说话,一听进耳里,立时间软化,整个人游离浪荡的,只希望往对方的肩膊上靠一靠。    
    “楚翘,你不要见怪我率直,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尤其是有智慧的女人,老是要跟她们相处的男人努力去探讨她们的思想,一时间捉摸不了,就是大祸临头。而女人的思想又是复杂无比的,很小很小的一宗事,男人不以为意,女人可上了心,记它个生生世世。”    
    真难为那些男人啊!他们的思想是一般较为单纯的,一旦喜欢一个女人了,日间仍集中精神干活,晚上就跟她上床造爱,如此而已。


第四章第50节

    “楚翘,我一直的诚惶诚恐,都不知如何才算是合你的心意。”    
    离婚!    
    这个意念蓦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连自己都吓那么一跳。若然我宣诸于口,对方怕吓得自这过山吊车直滚下去!    
    我狠狠地瞪了章德鉴一眼,无法出得了口。    
    他还在自说自话,好像要把这几年来要对我说的话,都在今天说个一干二净。    
    “以往,我表面上虽不说什么,但其实每日的心情起跌甚大,说句老实话,都在看你的脸色做人。”    
    我白他一眼,真是!    
    “不是吗?大小姐有时的表现奇佳,十分十分关心我似的,曾经有多次,我正要鼓足勇气约会你,突然的,你的脸色骤变,凛若冰霜,吓得我却步不前。”    
    有这种事吗?看他说得七情上面,真觉好笑。    
    “最可爱的情景是每天中午,你替我买了饭盒回来,我们对坐着吃中饭,你还给我递杯清茶,切个水果,我心想,活像从前下田操作的小夫妻,勤劳工作、互助互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太好了。生活再艰苦,也还值得。”    
    章德鉴吻到我的脸上来。    
    真怕他,若再这样子无端端放肆,连人带车的滚落山坑去,就真的要实行在天愿为比翼鸟呢。    
    “最痛恨那钟致生的出现,自从那次在你老同学式薇嫁进聂家去的喜宴上碰见了你,死缠烂打地要我给他做介绍人,硬迫着我把看电影首映礼的票子送人,好成全他一个机会。那口局促气,到现今还咽不下去!    
    “那段你跟钟致生走在一起,以致谈婚论嫁的日子,对我,是乌天黑地,浑无朝阳,那种夜不成眠,梦醒惆怅的苦,我永远不会忘记。”    
    造物弄人,当时,苦恼者何只一人?    
    “楚翘,你离开章氏那一夜,我独个儿留在办公室,直至夜深人静,才悄悄地走过你的办公室去,坐在那张仍稍稍觉着暖气的椅子,直至黎明。我心想,什么时候你会得再回来?”    
    这人可恶,中间跳了一大段至为重要的情节没有交代。    
    章德鉴继续说:    
    “没想到,我们始终有缘,若不是前天晚上的一个偶然,我碰上了李念真,问及你婚后的近况,对方睁大眼睛嚷:    
    “‘章德鉴,你是明知故问还是怎么的?楚翘早已退婚,自早在你结婚之前决定退的婚,你会不知道?’    
    “我情急地解释,我的确不知道。    
    “李念真把我拉到一旁,非常认真而紧张地问:    
    “‘章德鉴,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事真的不知道?’    
    “我答,我什么也不知道,这几年,像做了一场梦,在事业上也许是好梦,但在私人生活上,肯定是恶梦。    
    “‘天!’李念真拍着额头,把她所知道的一切相告。”    
    于是,这个姓章的男人就寻上门来了,估量我阮楚翘候了他这么长的一段日子,必须张着双臂,倒履相迎!    
    果然,我就是如此窝囊。    
    有李念真这种朋友,是不是就不再需要敌人了?    
    怎么几十年的老同学,竟也不顾一顾人家的自尊心了?真气人!    
    “念真的话,我听得呆了,这以后的二十四小时,独个儿坐到海边去,终于,我想到了圣经里说的一句话:即使我赢得了全世界,而失去自己的灵魂,又有何意义?于是,我霍然而起,寻找我的灵魂去!”    
    章德鉴款款情深地看着我,笑。    
    “这就是我们爱情故事的结束了?”    
    还是刚刚开始啦!我才不是三岁小孩,不知后果为何物。唉!    
    “为什么叹气?”章德鉴问。    
    “明知而故问,罪加一等。”    
    他终于闭上嘴了。    
    我们走下了吊山车,默默地携手同行,跑到那看海豚表演的看台上去。坐着,看罢了一场表演,游人纷纷散去,偌大的看台,只余我俩。    
    这可是展开谈判的好地方。    
    章德鉴先开口:    
    “楚翘,回到章氏来,我们需要你!”    
    我冷笑。    
    “楚翘,我的真正意思是,我需要你。”    
    这还像句话。    
    然,回到章氏去,仍当他和他妻的手下,还带着一层暧昧得近乎猥琐的关系?真有点不寒而栗。    
    “楚翘,你答应吗?”    
    “今非昔比。”    
    “我们如今比以往更成一体!”    
    这就是男人的嘴脸了。    
    我气得把德鉴的手甩掉,管自往前走。    
    他一直加紧脚步追上来,频嚷:    
    “楚翘,楚翘,又什么令你不高兴了!有事我们慢慢商量!”    
    我立时间站定了,回转身来切切实实地问他一句话:    
    “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这个样子回去,是名正言顺地当你章德鉴的小星了?”    
    肯定我双目炯炯有神,直盯得章德鉴垂下头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绝对不是的!”    
    “那是什么意思?”我问,乘胜追击:“你打算离婚了?”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很会把握机会,得寸进尺的人。在商场上这么多年,外头的人都说,在章氏里头最利害的人物就是阮楚翘,她屡败屡战,并不言倦,一旦有机可乘,立即穷追猛打,直至到自己稳稳当当把商业利润抢到手为止。    
    我一直对这种批评不置可否。    
    我认为自己其实只是个善良而忠心的雇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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