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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宋到西夏,他剑下沾染的鲜血足够汇集成一条小溪,全拜她善于记恨的大姊所赐。
她羞赧的一笑,眉眼挑情。「人家指的是另一个堡主夫人,你的义母。」
「她?」一提起令人气恼的季宁儿,拓拔刚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很。「送人了。」
「送人?!」那是他的义母哪!怎能说送就送。
「她喜欢男人我就将她送给男人,免得妳又醋劲大发地离家出走。」他不想再忍受失去她的痛苦,谁敢在他眼下搞鬼他就除去谁。
他不是魔,但也不是慈悲为怀的大善人,该杀的人他绝对不留,没有人可以在动了他的人之后还能平安无事的过日子。
「我哪有……」她娇嗔的一瞋,由红盖头下斜睨她的夫婿。
拓拔刚少说了一件事,他将季宁儿送给西夏最有权势的太监总管,少了那话儿的曹公公爱以凌虐女人为乐,好满足他无法驾乘的男人缺憾。
「拜堂了、拜堂了,新人快就位,罗家大姊说了,高堂都死光了不用拜,只要拜天地和夫妻交拜就可以送入洞房了……」
大声嚷嚷的司徒长风乐得充当一次媒人,让门外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位气得胡子直翘的老者脸都黑了一半,直说子孙不孝、子孙不孝。
高堂死而复活也算是喜事一件吧!贼祖宗和贼子贼孙齐聚一堂,与会的宾客小心了,贼手无所不在。
一家都是贼。
鞭炮声起,纷飞的烟火带来无上的喜悦。
贼儿偷心窃情偷得好姻缘。
风起,水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