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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故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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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宝裕吐了吐舌头:“克利奥帕屈拉?海伦?玛丽皇后?希特勤的情妇伊娃?”
    白素笑道:“你怎么尽往外国人处去想?”
    温宝裕道:“再说下去,就轮到中国人了:妲己?吕后?梁红玉?李清照?慈禧太
后?鉴湖女侠秋瑾?”
    我忍不住又道:“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温宝裕突然拍手笑起来:“他如今上山学道去了,说不定前生就有慧根,会不会是
那个女道士鱼玄机?也有可能的是  ”
    我连忙阻止他:“别胡猜了,陈长青要是在,听你这样乱猜,保证气得口吐白沫!

    白素却护著小宝:“每一个都有可能,也不是说乱猜的,他今生一直独身,只怕在
潜意识中也受了前生的影响,这倒是一条线索  ”
    温宝裕有人仗腰,更加大大发挥了他的想像力:“唔,对了。有可能是那个留下了
“人言可畏”自杀的那个……女明星!阮玲玉!”
    我双手掩住了耳朵,表示不愿意再听下去,温宝裕自己想著,也觉得太滑稽了,便
笑作了一团。
    一连三天,在无所事事中打发过去,那是难得的清闲,温宝裕一有空就来,也不知
道他从哪里找了那么多女人的名字来,一来就报了一大堆,若非玛丽莲梦露自杀身亡时
陈长青已出世,温宝裕会一口咬定就是她。
    一直到我忍无可忍,下了逐客令:“去!去!回你的乐园去。”
    陈长青的住所十分大,他自己一无牵挂,上山修道去,托我把他的住所交给温宝裕
,由得温宝裕如何处理。试想,陈长青一生之中,古灵精怪的嗜好何等之多,他那幢房
子之中,真是要什么有什么。有一次温宝裕气咻咻地奔来对我说,他打开了一间大房间
的门,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昆虫标本,为数超过一万只。
    对温宝裕这样的少年来说,陈长青的屋子,实在是一个蕴藏著无限乐趣的乐园,他
也这样称呼著陈长青的屋子。
    当赶走了温宝裕之后,我想到图书馆去找一下资料,离开住所之后,就在我车子的
挡风玻璃上,发现了这盒录影带。
    录影带的外形,是十分容易辩认的,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一盒录影带。可是记录在磁
带上的,却可以是任何的画面和声音。
    我小心地先用一根细铁枝拨动了一下,然后再取在手中。
    只有一盒没有外封的录影带,没有任何字条说明录影带是由谁放在车上的,放置录
影带的人,显然对我有相当程度的了解,不但知道我的住址,而且知道我的车子停在什
么地方。
    我闷哼了一声,对于这样子的行径,我一向不是十分喜欢,我几乎顺手就要把录影
带抛掉,但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曾是苏联黑海舰队的将军,巴曼少将,会不会在他
那个海底岩洞之中,又有了什么新的发现,记录了下来交给我看的呢?
    如果是,那我极有兴趣。
    所以我就回到屋子中,告诉白素这盒录影带的来历,一起观看。
    却不料看到的,竟然是这样血肉横飞,惊心动魄的厮杀场面。
    当我叫了“暂停”之后,我们讨论了一会,白素道:“怎么样?看来片子相当长,
我们要不要再看下去?”
    我皱了皱眉:“如果全是这样的血腥场面,我没有什么兴趣。”
    白素道:“血腥场面若是太过分,可以快速前卷过去,跳过去不看。”
    我苦笑了一下:“只怕它拍得太好,又不舍得不看。”
    白素笑了起来:“那看看又何妨,照你看,片子的时代背景是什么时候?”
    我“嗯”了一声:“很难讲,多半是民初装。”
    白素想了一想,她的态度十分认真,我全然不知道她的态度为什么那样认真:“当
然不会是古装,金沙江淘金的事,爸爸倒是很熟悉的。”
    白素口中的“爸爸”,自然就是白老大,这是我们在讨论之中第一次提到白老大。
我道:“看来,片子的编剧和导演,更加熟悉。刚才那瘦老头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怎
么会发出那么骇人的声音来?”
    白素道:“是啊,那是下厮杀号令用的,这种声音,就像是地裂了开来之后从地狱
中直冒出来一样。”
    我伸了伸双臂:“好吧,看下去吧,如果片子的长度正常,我想我们刚才看了,还
不到一本戏。”
    是的,刚才我们看的,只怕还不到一本戏。在第一部份之中,叙述很长,那是加上
了我称白素的感想,和后来白老大提供的资料,以及后来又通过许多途径,得到了许多
资料之故。
    下面,第三部份的叙述,仍然将照这个方式进行,因为若单是叙述看到的画面,是
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毕竟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七、八十年,而且,绝不是
我们现代人所能了解的一个时空背景。更重要的是,在那个时间,那个地方所发生的一
切,都被重重神秘原始野蛮的黑幕罩著,不作说明,难以明白。
三、大厮杀(下)
    眼球跌出了眼眶的那个人,身子陡然挣了一挣,仆向前,和另一个几乎被利刃自胯
下从中剖开的那个人,身子相碰,两个人一起倒下去,可是身子又各自被他们手中的刀
所阻,未能完全倾跌,于是,以一种怪异之极的姿态斜倾著。
    鲜血已完全离开了它应该循环的轨迹,向外急不及待地喷冒著,看来有一股挣脱了
轨迹的疯狂。
    石台上还在活动的人已不多了,这时,已根本分不清三方面各剩下多少人。
    大约还有八九个人,正在飞快地闪动,脚踏在残断的肢体上,手中的利刃,霍霍地
挥动著,杀伤他人,也保护自己。
    天上本来有团团云块,这时都散了开去,冷冷的下弦月,和著闪耀的星光,使得石
台上的厮杀,看起来更是露骨,利刃和利刃相碰的机会多了起来──这是很自然的,因
为人少了,碰到人体的机会自然也少了。
    他们绝无法分辨自己人和敌人,就算平时再熟悉的熟人,这时一定也无法认得出对
方是什么人来。谁能认得出从额到颊,有一道裂口,正在冒血的一个人是谁?谁又能认
出一个头皮被削去了一大半,血珠子在他的头脸上不断洒落的人是谁?谁又能认出一个
面上肌肉全都变成扭曲的人是谁?
    而事实上,他们也根本不需要认出谁是谁来,参加这场大厮杀的六十个人,心中都
知道:厮杀的结果,活下来的只能是一个人。
    谁叫他们是“金子来”?“金子来”参加一场有六十分之一生存机会的厮杀,已经
算是极好的情形了,还能期望什么?
    被削去头皮的那个,一定是刀术虽精,但是疏于防范头部,或是太急于进攻他人,
陡然之间,电击也似的光芒一闪,他的头颅的整个上半部不见了,在那时候,他张大了
口,居然还有一下惨叫声发出来。
    是的,人体的发声器官是口部和喉部,他又不是整个头颅被刀削去,也不是被割破
了喉管,当他的生命还有那么十分之一秒的存在时,他自然可以发出叫声来。
    那是什么样的一下叫声?听了之后,叫人全身的血液,都会凝结,叫声真的不到十
分之一秒,他整个人冲向前,冲出了石台,仆跌下来,跌在三个正在石台边观看著大厮
杀的人的面前。
    在石台旁观看著厮杀的,一共是十一个人,除了三个一组的三组之外,便是那一胖
一瘦的两个老者。十一个人盯著台上,神情反映,甚至及不上在观看一场演出,全是一
副漠然。
    那头被削去了一半的人,倒在三个人面前,三个人甚至不低头看一看,那人居然还
撑起了一下身子,自他半边头上,冒出一大团又红又白的东西来,然后,没有再发出任
何声音来,就再倒了下去。
    直到这时,那三个人中的一个,才陡然一抬腿,踢向那人的身子,这一脚的力气好
大,把那人的尸体,踢得直飞了起来,跌进了江中,湍急的江水,立时将尸体卷走,翻
翻滚滚,不知卷向何处去了。只有江滩上的不少鹅卵石,染著他的血迹。
    (那些石头,不知道会不会因此变成赭红色?)
    而到了这时候,石台上还站立著的人,只有三个了。
    这三个人一面挥动著手中的长刃,一面在石台上游走著,行动快得根本叫人看不清
,只看到他们手上的刀,发出闪耀的光芒。
    他们不约而同地,把在石台上的残碎的肢体,在一面迅疾的奔走间,踢下台去。由
于他们的动作快,一时之间,残肢乱飞,有的腿是整条的,有的还带著肚子的一部份,
有的比较大块,是一半的上半身,或一半的下半身,有的十分小件,只是一只脚,或是
半只手掌,全都在黑暗之中飞舞著,而且,全向著石台的一个方向飞落下去。
    那是石台临江的一个方向。
    断肢残体跌进了湍急奔流的江水之中,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来,然后,水花消失
,作为生命存在的最后象徵,也随之消失。
    这三个人清理石台,只花了极短的时间,就将石台清理乾净,只有积聚在石台中间
凹进去部份的鲜血,是无法清理的。
    这时,积血已呈现一种半凝结状态──人的鲜血是一种十分奇特的东西,在离开了
人体之后,会变成胶冻状的血块。
    血液在离开了人体之后,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是活的,如果采用适当的方法来保
存,例如加进微量的腺膘吟,可以活到六十天,那时其中的一种成分,叫作血小板的,
就开始发生作用,那是极复杂的生物化学变化过程,使血液从流动的状态变为凝胶状态
:血浆中的溶解性纤维蛋白转变为不溶解的纤维蛋白,呈细丝状,交织成网,将血液细
胞网在里面,于是液体的血,在脱离了人体之后,成了另一种形态的独立的生命。
    人类一直在追寻生命的意义和目的,可有想到过,单独活下来的鲜血,血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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