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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故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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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动用多少人,都无法使之重现。
    要使之重现,除非是时光倒流。
    我一直在毫无头绪地思索著,思路也没有可以遵循的方向,但是一想到了时光倒流
,我脑中陡然灵光一闪,刹那之间,我明白白素的想法了。
    我立时向她望去,张大了口,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的。白素用脚尖踢著落
在地上的不知名的果实:“你想到了。”
    我要好好地调顺呼吸,才能说话:“现代人突破了时间的限制,回到了过去。现代
人自然有现代人的装备,回到了过去,用现在的装备,把过去发生的事,摄录了下来,
就是我们所看到的。”
    白素作了一个手势,她手势的意思十分明显:“是不是?一想到了,事情就是那么
简单。”
    我在明白了白素的设想之后,在观看录影带的过程之中,白素何以一再有相当怪异
、令人难以明白的神态,自然也明白了,她是早已有了这样的设想之故。而且,她一定
早已想到了,那一男一女年轻人是什么人:我们的熟人,可不是我们的熟人!
    我想到这里,又是骇然,又是高兴,又觉得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们的熟人之中,有能力在时间中旅行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是白素的表妹高
彩虹,一个是我的朋友,历史学家王居风。
    他们能在时间之中来去自如,自然可以携带著最新型的录影设备,回到任何时间去
,拍摄那个时代真实发生的一切,别说是金沙江畔神牙台上三个帮会的大厮杀,就算是
拍到了唐朝初年的玄武门之变,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正如白素的手势所表示:一切想通了,就是那么简单。我们看到了神牙台上的厮杀
,已经震撼得气也喘不过来,若是看到了活埋上万战俘的实况,那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
样的震动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应该设法通知他们,再拍到了什么历史上的事,千万别
让我们看。人类的历史,实在是无法回顾的:充满了血腥和罪恶,再心理变态的嗜血大
狂魔,也拍不出历史的血腥的万分之一。”
    白素显然十分同意,我有点神经质地叫著,她不住点著头。
    我喘了几口气,又道:“王居风和高彩虹这两个家伙在时间中旅行,只怕日子不很
好过,要接触那么多可怕的事,现在,人类行为毕竟文明得多了。”
    白素苦笑:“也没有好多少。”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好久没有说话,我才道:“他们能在时间中自由来去,必
然也突破了空间的限制,他们处在另一个空间之中,拍摄记录另一空间中发生的事,在
那些事中的人,自然看不到他们,碰不到他们。那不是隐身法,是两个不同空间的交错
。”
    白素点头:“我也曾作这样的设想,但那要他们自己来证实。”
    我无意识地挥著手,陡然叫:“快去告诉爸。”
    我一面说,一面向前飞奔而出,白素也飞快地跟在后面。
    回到农庄,我急不及待地把一切告诉了白老大,白老大“哦哦”连声:“有这样的
奇人?彩虹有这样的本事?”
    (王居风和高彩虹两人,能在时间之中自由来去的经过,记述在“迷藏”这个故事
之中。)
    我和白素把王居风和高彩虹的经历,约略讲了一遍,白老大听得啧啧称奇,再把录
影带最后两双手出现的那一段放出来看,虽然很难确定,但是也越看越像,尤其那只女
人的手,动作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顽皮,正是彩虹的性格。
    白老大感叹道:“原来我们看到的一切,就是真实发生的事,这证明了真实的事,
比任何戏剧电影小说,具有更强烈的震撼感。”
    我也叹了一声:“自然,艺术作品总无法像真实一样地真实。他们两个人既然能把
录影带放在我车子上,为什么不来和我们见见面?”
    白素想了一下:“我想他们应该出现的,如果不出现,那一定又有什么事吸引了他
们,人类历史近万年,他们能在时间之中,自由旅行,被吸引的事情实在太多。”
    我苦笑一下:“他们应该至少让我们知道张拾来、银花儿结果怎样才是。”
    白老大“哈哈”一笑:“结果?结果他们自然全部死了,管他是秦皇汉武,亚历山
大凯撤,张拾来银花儿,到头来,都难免一死。”
    白老大的话说得十分感慨,但这是无可反驳的实情。
    接下来,我们又讨论了一些细节,承认了白素的假设之后,几乎所有的疑问都迎刃
而解了,令人悬念的,就是张拾来和银花儿的遭遇,令人感慨的是在金沙江畔,为了争
夺金块而发生的种种人类行为。
    这些事,在整个人类历史之中,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但是在“争夺黄金”或本质上
相同的类似事件上,人类行为却也脱不出这个范畴,我们看到的一切,是人类行为的一
个典型,在金钱、权力面前,自有人类文明以来,一直都进行著同样模式的争夺和密谋

    第二天,常福就到了。
二十一、常福的话
    常福是由他的一个儿子陪来的,他儿子喜欢派名片,名片上印著许多衔头,证明他
在英国的社会地位十分高,他儿子也将近六十岁了,常福看来个子瘦小,但是十分矍烁
,精力旺盛,一来就向白老大行帮会的见面礼,声音响亮,十分健谈。
    白老大告诉了请他来的目的,我约略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他有点无法接受:“
几十年以前的事情,有人记录了下来?”
    白老大笑道:“你看了再说。”
    于是,我们又开始看录影带,常福在一开始,就不断发出惊叹声,指著那队在江滩
疾行的“金子来”:“看,最后一个是张拾来。他永远是在最后,他最不喜欢背后有人
,平时,就算是一个人,他也习惯背贴著墙,他几乎不和任何人讲话,只和我最谈得来
,常说世界上大约只有我一个人不会害他。他那么能干,一柄刀像是他自己的胳膊一样
,别人再也想不到,他心中竟是那么害怕和……那个新名词儿,叫空……空什么来著?

    白素道:“空虚?”
    常福点头:“是,空虚,他不知道自己身世,由张堂主在江边捡来养大的,从小就
机灵无比,他们两人也可算是情同父子了,真想不到张堂主后来竟然设下了天罗地网害
他。”
    我愣了一愣,这时录影带才开始,他不知道后面的情形,就知道了张堂主害张拾来
?但继而一想,常福原是那时候的人,自然知道,可是再一想,又不对头,张堂主害张
拾来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事情发生之后,张拾来不知所踪,张堂主自然更不
会说,那么,常福是何由得知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立时向常福望了过去,常福的年纪虽然大,可是反应十分快,立
时道:“卫哥儿,拾来哥只有我一个朋友,人人不知他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他是躲在我
这儿的。”
    我、白素、白老大三个人,不禁一起“啊”地一声,心中都非常想问他,张拾来在
受了伤之后,躲在他那里,情形究竟怎么样。可是那时又正在看录影带,看来他也不准
备详细说,所以只好陪著他看下去。
    一面看,一面他发表了十分多的讲话,一多半白老大也说过,不必重复,只是有些
连白老大也不知道的,由他补充。例如那瘦老者手中会发出怪声作为发号施令用的那东
西“响笳”,他就说:“这玩意我一辈子也才见过一次,听说,平时不用的时候,要每
隔七天,放在人血里浸一浸,那种声响,真叫鬼哭神号。”等到张拾来和另一个人决斗
时,他用力一击椅子的靠手:“没有人能赢得了张拾来的,就在那一晚,他赢了之后,
什么女人都不拣,只拣了银花儿。”
    接著,银花儿就出现了,他神情显得十分激动,又叫嚷,又喃喃自语:“银花儿,
这就是银花儿,唉,一辈子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女人,可惜命犯桃花,听说也是好人家
出身,她从来不说自己的来历身世,不管她心里多么伤心,含著泪对人,也是笑得甜甜
的,叫人看了又是怜爱,又是心酸……拾来从来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她,冷不防拣了
她,人人都觉得怪……和银花儿睡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拾来也不嫌,这可以说是缘分
了。”
    看到了张拾来和银花儿在一起的情形,常福连连叹息:“原来是这样,拾来他……
原来有这个病,唉,要是真能离开,只怕也会好,他们真是一对儿,难怪拾来虽然躲著
,每天都用拳头打墙,打得满手都是血,他不是不想去救银花儿,而是实在知道,只要
一露面,他非死不可啊,唉,老天爷真叫会折磨人。”
    我插了一句口:“不是老天爷会折磨人,那全是张堂主干的坏事。”
    常福把头摇得跟博浪鼓一样:“不,还是得怪老天爷,怎么生出张堂主这样坏心肠
的人来。人心哪,真是难测,唉,银花儿也作了孽啊。那约她一起走的小伙子我也见过
。名字倒记不起来了,她就那么忍心,一刀就刺死了他。”
    白素是“拥银花儿派”,她道:“这小伙子不死在银花儿刀下,只有死得更惨。”
    常福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说得也是,我见过逃走又被抓回来的人所受的那种
惨刑,嗳……真叫是──”
    我听白老大提起过这种惨刑,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问:“真是把逃亡者所带的金
子全部溶了汁,灌进他的肚子去?”
    常福的声音不由自主发著颤:“怎么不真?还得叫所有的人去看,那一回,一个小
伙子,带了二十来斤金子逃,已快逃出去了,还是教抓了回来,教绑在柱子上,那种绑
法,看了就叫人害怕,把人的脑袋扯向后,脸向著天,那小伙子直叫:“天!天!”可
是天老爷哪听得到他的叫唤,行刑的把一只瓦做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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