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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他没事,云宇没事,看着龙云宇的背影,沈落音开心就要叫龙云宇,这时一个刺客从旁边飞来,刀就要砍到龙云宇的身上,沈落音不顾安危的抱住龙云宇的后背——
就听龙云澈心神俱裂的叫喊:“落音——”
刀马上就要砍到沈落音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刺客的刀落人亡。
一名白衣人冷冷无尘的站在沈落音的身后,脸上带着面具,看不见长相,只是他周身泛着冷气。
这时白衣人身边有飞来一名带着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看了一眼脸色吓的苍白的龙云澈,没有出声的杀向刺客。
这二人自然就是水澄空和冷夜了。
此时白衣人还站在沈落音的身后,龙云宇脸色苍白的搂着沈落音冷冷的看着白衣人,只见此人面具里露出的一双眼,冷冷的愤怒的看着沈落音,如果眼光能杀人,想必沈落音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此人冷冷发出轻蔑的声音:“哼。”然后再不看沈落音一眼,拿起手中的剑,杀向刺客。
龙云宇搂着浑身颤抖的沈落音,担心的怒吼:“你不要命了,替我档刀。”他虽然愤怒害怕,却也被沈落音的举动感动的汹涌澎湃。
沈落音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抱着龙云宇愣愣的发抖,他还活着,还活着——
由于冷夜与水澄空二人的加入,局势顺势一面倒来,只见黑影白光闪烁,刺客倒掉一大片,都是喉咙中剑,一剑毙命。
龙云澈机械的把视线撤了回来,不要看,就不会那么难受,他的胸口像撕裂般疼痛着,即使这样他依然站的笔直,面容上不见任何痛苦之色。
龙云澈目光冰冷的看着刺客们,冷冷的没有丝毫感情的说:“留活口。”
冷冷的三个字,也决定了剩下刺客的命运。
一瞬间,剩下的刺客都被冷夜和水澄空挑断了手筋脚筋,痛苦哀嚎着。
见危机已除,二人并没有逗留,飞身远去——
龙云澈走到一名被挑刺客的身前,冰冷森然的看着他,一字一字的低柔的说:“说,谁是主谋?”本不想知道的,可是居然敢动落音,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这名刺客痛的在地上打滚,哀叫着,根本没听龙云澈的问话。
龙云澈浅笑着,他的神色如鬼魅般吓人,吐字如冰的说:“死。”
保护龙云澈在侧的八名轿夫里的其中一名,走上前去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
龙云澈又看着另一个刺客说:“你说?”
刺客看着龙云澈惧怕的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他在颤抖着,惊恐着,眼前的不是人,他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龙云澈微笑着看着刺客,低柔无力的开口:“不说吗?那——”
“我说,我说——”刺客哀嚎着恐惧的看着龙云澈,“是二——”
龙云澈没等刺客说完,就开口命令道:“死!一个不留!”
哀嚎痛喊呼叫,在龙云澈的命令下,终于回归寂静。
空气中带着粘稠的血腥之气,让龙云澈拿出怀中的白帕捂住嘴,轻轻的呕着。
良久,才一脸苍白的拿下捂嘴的白帕,从新揣入怀中,目光让过沈落音,淡淡的看着龙云宇,淡淡无力的说:“哥,你真的想要我死吗?”他的声调没有任何感情,只是显得很疲倦。
龙云宇清冷的看着龙云澈,淡淡的开口:“云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龙云澈微笑着,淡淡的低柔着说:“哥,如果你不知道,那做弟弟的我来告诉你吧。”龙云澈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低柔无力过,他的声音几乎是飘着过去的。
龙云澈的语音低柔而清澈,缓缓一字一顿的慢慢道来:“一个刺客,首先要被教导的就是要保守秘密,就算被抓,也要死咬不能脱口。而这次来刺杀的人,复的命令是杀我,应该更是知道,此次任务的艰巨,如果被擒就更不可能说出主人的身份,可是,我的逼问,如此简单的脱口,哥,你不觉得奇怪吗?”
龙云宇冷冷的看着龙云澈:“接着说。”
龙云澈淡淡的看着龙云宇:“二哥不会傻到让自己落到这样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就算要杀我,也会选好时机,而不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哥,还用我再说吗?”
龙云宇淡淡的笑了,却不答话,只是冰冷森然的看着龙云澈。
龙云澈淡淡的看着龙云宇,仿佛他从未认识过龙云宇似的,他缓缓的开口:“哥,你要我帮你,可以直接和我说,不用如此。我是你一奶同胞的亲弟弟,就算我碍于安王的身份,不能插手,起码我会在一旁看着,不会偏帮任何人。”龙云澈的眼带着无尽的哀伤看着龙云宇:“哥,你认为,我挨上一刀或是一剑,我还能有命吗?”
龙云澈不想听到龙云宇的任何解释,他转身走进轿中,淡淡的说:“回府。”不用听了,从小对他关怀备至的哥哥,永远为他接受父亲苛责的哥哥,已经支离破碎……
言秋雨和莫寒冷冷的上马,他们并没有要去沈落音一同上轿回府,他今天所有的表现,已经没有资格再回王府了,而龙云澈也并没有交代要带上她,所以,言秋雨和莫寒觉得漠视到底了。
八名轿夫无声的抬起龙云澈,往安王府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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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安王府,内室。
龙云澈从回来就一直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际,没有开口说过半句话。
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可是却无人敢进内室打扰龙云澈,因为她们知道龙云澈心底的苦,无法说出口的痛,所以在无技可施的情况下也只有站在门外发呆了。
婉清从安静臣的药炉中出来,就见到所有的人,跟斗败的公鸡似的均搭了个脑袋,神色忧郁的看着看着内室的房门。
婉清不解的走了过来,疑惑的问:“你们干吗呢?不去伺候公子,在这里望风,有病啊!”说着就打开门走进内室。
“婉——”婉洁刚要叫住婉清,却被婉玉堵住的嘴,耳边传来婉玉担忧的声音:‘让她去吧,公子也不能老这样站着啊。“所有的人听了婉玉的话,都深深叹息。
婉清关了门,走到龙云澈的跟前,看着龙云澈萧瑟寂寞的脸,心里微微一颤,终于知道为何门外的人会出现那样的神情。
婉清露出淡淡的微笑,强装开心的说:“公子,你站了很久了。”
龙云澈回头愣愣的看着婉清,不发一语。
婉清被龙云澈的神色,惊的顿时收回了微笑,低下头掩藏所有的心疼,缓缓抬头,温暖一笑拉住龙云澈的手臂,把龙云澈拉离窗口:“公子,累了,婉清给公子换下衣服,公子好好睡一觉。”
龙云澈依旧不发一语,仿佛他的魂不在这里,而是跑到了别处。
婉清心痛的悄悄的擦干眼角的泪,温柔的取出衣物,放到床边,走到龙云澈的身边,温柔的替他把寒冷的棉袍脱去。
脱去棉袍的瞬间,龙云澈怀中的白帕飘到了地上,婉清俯身拾起,顿时被白帕上面阴红干涸的血渍,震惊的血色尽失,惊恐叫道:“公子!”
龙云澈被婉清惊恐的叫声,震的终于恢复了神智,淡淡的开口:“怎么了?”
婉清看着龙云澈,眼泪不停的往下滴落,所有的话都卡在喉中,说不出来,只能紧紧握住染血的白帕,哀痛的默默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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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三十九章 规劝]
龙云澈见婉清满脸泪水,震惊得所有的神智回笼,婉清跟了他这么久很少哭得这样伤心,他低头看到婉清手中的白帕,微笑着伸手把白帕从婉清的手中抽出,塞进怀中,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淡淡开口:“替我更衣吧。”
婉清默默的点头,机械的从柜子里,拿出月牙白袍给龙云澈换上,她低头哭着,却不敢抬头被龙云澈看见。
龙云澈轻轻一叹,用他冰冷的手,抬起婉清的下巴,淡淡的逝去婉清脸上的泪。
婉清终于忍不住抱住龙云澈痛哭失声。
龙云澈任由婉清抱着,并没有推开,他只是温柔的安慰着说:“我没事的,不要哭了——”
过了很久,婉清终于止住了哭声,退出龙云澈的怀抱,砰的一声,跪了下来,对龙云澈不停的磕头,泣不成声的说:“公子你饶了自己好不好,你这样什么都忍着,什么都憋在心里,痛成这样却不让夫人知道,公子,你何苦这样糟蹋你的身体啊!”
龙云澈眼中带泪,他扶起婉清,拍了拍婉清身上的尘土,看着她额头磕出来的血,淡淡的说:“我很好。”
婉清摇着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龙云澈哀伤的说:“他们每个人都在伤你,每个人都不顾你的感受,您这样伤心,能算好吗?”
龙云澈叹了口气,把婉清搂入怀中,拍着她的背,淡淡的开口:“别哭了。”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婉清退出龙云澈的怀抱,用手使劲的擦干脸上的泪,恳求的说:“公子我们回金都吧,我们回家,这里我们不管了,我们走。”再这样下去,公子会死的,温柔善良总替人着想得公子会死的啊!他受不了啊!
龙云澈微笑着看着婉清:“不要说傻话。我饿了!”如此的云淡风轻,拒绝再谈。
婉清知道劝不动他,默然的点点头,机械的要往外走,“婉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龙云澈的声音从婉清的身后响起。
婉清吸了吸鼻子,阻止泪水再流,点点头,开门出去。
婉玉他们见婉清红着眼睛出来,都吓的一把抓住婉清,却问不出口。
婉玉还算镇静,她幽幽的问:“公子——”
婉清见大家担心的脸,嫣然一笑:“公子饿了!”
“啊,饿了。”大家低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
“啊啊,饿了,哦,我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