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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蓦然抬头对上了刘默正打量着她的目光:“你又是如何知道皇后不在寝宫的?”
她当时猜出来皇后不在寝宫之后,只是给七巧打了个手势,去把刘默找来,但她并没有讲明其中的原因。
可刘默从进了永固宫开始,便一直想要进里屋找皇后说话,后在知道皇后不在寝宫时也没流露出半点的惊讶。
刘默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你想说什么?”
花月满看着他被阳光镀上一层金光的精致五官:“你早就知道皇后不在寝宫。”
刘默听闻,轻轻地笑了:“花月满,我有没有说过,你倒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
所以,这是被她给猜对了是么?
瞧着他那微微上扬起的迷人唇角,花月满却觉得无比心惊肉跳。
这厮应该一早就料到了昨日那场戏之后,苏缨络会借着皇后不在找自己的麻烦。
而他从始至终都看着好戏,等着她吃亏等着她被欺负,然后他再反咬苏缨络一口,一来是让苏缨络消停几日,二来是想给皇后来个杀鸡儆猴。
虽然她不知道皇后和刘默之间怎么会如此的尔虞我诈,但她很清楚,刘默这王八是故意将她扔出去给苏缨络虐。
好在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然被这阴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花月满,你比我想象的聪明。”刘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轻松的笑意,“或许我决定留下你是个正确的选择。”
他没有一丁点被她拆穿的不安和难堪,反倒是笑的更加淡定自若。
“太子爷谬赞了。”花月满从他的怀抱里挣扎了出来,晃晃悠悠的站在了地上。
一直跟在后面跟着的七巧赶紧跑了过来,一把将她扶住:“娘娘您当心啊!”
刘默招牌式的慵懒笑容在阳光下很是耀眼:“做得好自然是要赞的。”狭长的眼扫了她一下之后,复而继续朝着前方走了去。
眼看着刘默带着身后的众太监和宫女遥遥远去,花月满再是气不过,扬腿将脚上的鞋甩了出去:“你丫个败类!”
算计人能算计到如此光明正大的程度,简直让她发指!
七巧看的不明白:“娘娘,今儿奴婢去找太子爷的时候,刚巧见太子爷往永固宫的方向来,奴婢想就算奴婢不去找太子爷,太子爷也是会来救娘娘的。”
潜意思就是,如此担忧你的男人,你为啥还骂他?
花月满实在是懒得和她解释,猛地转身想要回未央宫,去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小太监撞了满怀。
“哎呦!”疼得她眉心一跳,手却忽然被人塞了一个东西,硬硬的。
七巧看着被撞得晃了三晃的花月满,心疼的嚷嚷了起来:“你这怒才是怎么走路的?撞伤了娘娘你担待的起吗?”
“奴才该死,还请太子妃赎罪。”小太监跪在了地上。
“你……”七巧还想说什么,却被花月满拉住了,“算了,我累了,先回寝宫。”
七巧只当花月满是仁慈的不想追究,狠狠的又瞪了瞪那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这才搀扶着花月满慢慢离开了。
进了未央宫,花月满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把七巧给打发了,待屋子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她慢慢打开了手中的那个字条。
想办法帮助刘默赢了抚仙国的比试。
这,这是什么意思?
花月满皱眉瞧着字条上这简单的几个字,她看得出来是那条臭蛇精的字迹。
蛇精让她帮助刘默,也许是想她一点点卸下刘默的防备,让刘默相信她,这样她也能更好的帮蛇精打听事情。
但,谁能来告诉告诉她,抚仙国的比试是什么鬼?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蛇精男的意思,晚上便是又收到了一个更加奇怪的东西。
晚上吃了过了晚饭,她正带着七巧在院子里闲逛,见福禄笑着走了过来,还没等她开口问,只听福禄满是喜气的笑。
“奴才是奉了太子的旨意,前来给太子妃送这个的。”他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花月满一看,竟是一个做工精美的荷包。
看着那荷包上绣着的鸳鸯戏水,她真的很想问问刘默那王八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位置。
不过既然送了过来,她就不能再推出去,敷衍着收下打发了福禄。
一晃又到半夜,花月满刚刚在七巧的服饰下松散了长发,换了衣衫,正要躺床入睡,忽然见一个黑影闪过了她的窗边。
“嗖!”一把匕首插在了她的床头。
花月满心惊胆战的走了过去,用力拔下匕首,颤抖着指尖打开那字条一看,竟是愣住了。
我已平安抵达瑶蓝,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
司慕冉……
鼻子忽然酸涩了起来,眼前忽然浮现起了那绝世倾城的笑容。
他竟是没有忘记了自己,他还惦记着自己。
酸涩伴随着欢喜,她将那字条慢慢放在了胸口处,似在绝境之处终看见了希望,让她更加坚定了逃走的信念。
迈步朝着床榻走去,忽见桌子山还放着那个精致的荷包,花月满伸手将那荷包扫到了地上,欢欢喜喜的抱着她的宝贝字条翻身上了床。
这一夜,她抱着怀里的那张字条睡得极安稳……
第四十四章 传说中的抚仙三王和王妃
早上起来的时候,花月满纠结的看着手中的字条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烧了吧她心疼,可若是不烧的话,万一被其他人给发现了的话……
最终,她痛定思痛的下将这字条慢慢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虽然是有些咯嘴,但她还是坚定不摇的使劲儿嚼着。
七巧端着水盆走进来的时候,见花月满正坐在床榻上翻着白眼,吓得跑了过来:“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咳咳咳……水,水……”悲催的,她噎着了。
七巧赶紧倒水,眼看着花月满将一杯的茶水喝了个底朝天,疑惑的皱眉:“娘娘您一大清早的在吃什么?”
花月满笑着摇了摇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七巧叹气,拉着花月满走下床榻洗漱:“娘娘,您是千金之躯,万不可随便吃东西,万一吃坏了肚子可要如何是好?”
花月满将清水拍在脸上,口齿不清的笑:“如果幸福的代价是要拉肚子的话,就算是拉穿肠我也心甘情愿。”
七巧:“……”谁能告诉她,娘娘这是在说什么?
三日后。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整个的祈天皇宫像是被火烧透了得砖窑,闷热的让人透不过气。
晌午十分,花月满带着七巧从永固宫走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闹的,皇后虽然对她还是不冷不热的,但却不敢太过难为她了。
“娘娘,奴婢听闻抚仙国的三王和三王妃今儿一早就到了。”
头顶个大太阳的花月满晒得快要成狗了,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来了就来了呗。”
“娘娘,奴婢知道您不开心。”七巧说着,竟是抽泣了起来,“不过娘娘您别伤心,咱们祈天的规矩虽妃嫔不可迎接客人,但晚宴什么的还是可以陪同出席的。”
花月满“呵呵”的干笑。
天真的七巧哪里知道,当她得知自己不用去迎接抚仙国三王和三王妃的时候,那开心的程度简直不亚于捡了十万两银子。
不远处,忽然走来了一队的人,浩浩荡荡的很是壮观,刚刚还在偷笑的花月满放眼一看,笑容登时僵硬在了脸上。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倒霉!
只见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的刘默正负手慢步,在他的身边是一个身穿翔符蝠纹劲装的年轻男子,两个人闲聊着正朝着她缓缓而来。
花月满转身拉着七巧想要躲进附近的树丛里,却还没等迈步,便听闻一个带着颤音的女子呼唤,响起在了身后。
“小,小妹?”
花月满僵硬的戳在原地,清楚的感觉到了身后那一堆堆朝着她投递过来的视线。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明明不用她去迎接,却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真是有一种冥冥之中撞枪口的感觉……
听闻着身后的脚步声朝着自己缓缓而来,花月满呼吸了一口气,拉着七巧又转回了身子。
“臣妾给太子爷请安。”微微一笑,慢慢弯曲了膝盖。
已经站定在她面前的刘默,伸手将她拉了起来,转眼对着身边的男子道:“抚仙三王,这是我的太子妃。”
经过刘默的介绍,荣云鹤的目光落在了花月满的身上,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很是认真的打量了一番,才笑着点了点头:“都说瑶蓝国大司马家的小女儿国色倾城,如今一见还真是让本王惊艳。”
花月满特别不喜欢这个男人的眼光,色迷迷又黏黏糊糊的。
刘默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抚仙三王妙赞了。”说着,又将目光落在了荣云鹤的身侧,“这位是抚仙三王爷的王妃,荣王妃。”
花月满微微抬起双眸,见这荣王妃也在直直的看着她,虽长相不尽相同,但自己和她的五官却还是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不用说,这位肯定是那死主的大姐了。
荣王妃上前几步,忽而拉住了花月满的手:“多日不见,小妹可还好?”话刚一说出口,泪便是流了出来。
花月满正研究着如何回话,只见荣王妃伸手便是将她揽在了怀里,轻轻叹息着:“小妹真是让姐姐我好生想念啊。”
温热的泪,打在了花月满的肩膀上,灼的她有些疼,本是满心的防备,最终却伸手反搂住了面前的荣王妃。
“我也很想念姐姐。”
她不曾想到荣王妃竟没有试探,没有打量,有的不过是满满诉不尽的情长。
说实话,她并不能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因为从她失意到醒来,还不曾有人给过她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