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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罗见好就收,赶忙放下东西,领着一干小丫鬟告辞出去。
等万华年接到信儿的时候,青罗早已出了院子。
唉~母亲也真是,好好的机会就这么放过了!万华年望着紧闭的大门,用力跺了好几下脚。
母亲没用,哦不,是指望不上,万华年只能来寻杨氏来商量。
所以,杨氏在屋里一出声儿,万家这母子三个便都进来了。
万华年不等杨氏发问,直接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听闻这里并不是九华书院,而只是谢向晚的一处陪嫁庄子,杨氏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为了赖在书院里,她可是把脸面都豁了出去,中午的时候更是被灌了一大碗苦死人的药,现在却被谢向晚用计‘请’了出来,杨氏如何甘心?
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杨氏才渐渐松开双眉,淡淡的说道:“不必担心。至少咱们还在小汤山,而且听妹妹方才说的话,这个院子距离书院并不远。”
万华年点点头,“确实不远,走着的话,约莫两刻钟。”
杨氏勾了勾嘴唇,转头看向万华堂,略带歉意的说道:“如此,每日就要辛苦夫君多走两刻钟的山路了。”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只要万华堂做出诚心求学的姿态,每日里去书院报道,总会有结果。
谢向晚是个聪明人,她看到万华堂如此‘执着’,定然会重新考虑。
而另一件事也能顺利进行。
八月十五的清晨,谢向晚和陆离起大早赶回京城。
相较于去年,今年陆家的赏月家宴显得有些萧索,陆昭出嫁了,老夫人‘病’着,陆延德也‘偶感风寒’,陆元虽然没什么病,却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唯一高兴的竟是梅氏,从头到尾她都笑语盈盈的招呼大家吃月饼、吃螃蟹,顺便还吆喝让陆元、陆离吟诗,不管其他人怎样,梅氏这个八月节过得很是畅快。
陆离和谢向晚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家里没人捣乱、没人破坏气氛,这就足够了。
过了八月十五,八月十六那日,陆离和谢向晚去了趟谢家,然后才匆匆赶回了书院。
在大周,八月节属于法定假日,朝廷都要放假三天,书院也跟着朝廷的规定走,给夫子和学生们放了三天假:八月十四、八月十五和八月十六休息!
八月十六日傍晚,陆离夫妇刚刚抵达书院,归家的学生们也都纷纷返校。小夫妻站在书院前庭的廊庑下,笑语盈盈的看着学生们高高兴兴的回来。
忽然,在众多返校的男孩儿中间,竟混进来一个身着杏红色单丝罗衣裙的少女。少女低垂着头,手里提着个食盒,行动间弱柳扶风,端得是袅娜多姿。
身边路过的年长些的学生们也不禁侧目,还显稚嫩的脸上满是惊艳。
陆离瞧了,却皱紧眉头。
谢向晚问道:“怎么了?二爷莫非认识这位白秀儿姑娘?”
陆离不答反问,“阿晚,你可听过说‘扬州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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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进门刷卡
“扬州瘦马?!”谢向晚尾音上扬,这词儿听着有些耳熟呀,仿佛在哪里听说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她的表情略带疑惑。
说话间,陆离先招手唤来隐在角落里的红隼,低声吩咐了一句,红隼应声下了台阶,直接往书院门口走去,几步来到白秀儿面前,不知她跟白秀儿说了什么,然后亲热的扶上白秀儿的胳膊,两人相携往书院外走去。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便会发现,白秀儿的表情有些不甘,动作也很僵硬。很显然,她并不是自愿离开的。
白秀儿被带走了,书院门口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进来,看到不远处廊下的陆山长和谢师母的时候,不由得停住脚步,纷纷向两位长辈行礼,不管山长和师母能不能听到,他们还是恭敬的问安:“见过山长、师母!”
陆离和谢向晚笑着颔首,对每一个停下来行礼的学生点头示意。
“是的,扬州瘦马,”陆离从谢向晚的话里听出了疑惑,误以为她不知道什么是‘扬州瘦马’,便低声解释道:“说起来,这是近两年来江南兴起的玩意儿……”
陆离见书院门口的学生越来越少,他也不再在这里站着,直接拉起谢向晚的手,夫妇两个从中庭一路溜达着回夫子宿舍。一边走,他一边把‘扬州瘦马’这个新鲜事物解释了一番。
大周开国近百年,天下承平已久。普通百姓们的日子渐渐平稳,而富商们更是累计了巨额财富。这些人有了钱,天下又太平,他们便变着花样的玩乐享受。
什么美人盂,什么修建园林,怎么奢侈、怎么烧钱怎么来。
陆离淡淡的说:“尤其是苏杭维扬一带,有些脑子灵活的人家便特意买了长得好的小女娃儿,请了专人调教,什么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跳舞双陆,她们竟是无一不学……”当然还有各种伺候男人的法子以及邀宠魅惑的技能。更是必修课。
谢向晚没有插嘴。一直静静的听陆离说话。其实,她已经想起从哪里听说过‘扬州瘦马’这个名词,不就是在后世的小说里吗,说穿了。扬州瘦马就是那些人培养出来的高级娼妓。只是名头比娼妓好听些。
陆离还在说。“那些人家将女孩子养到十三四岁便开始找买家卖掉……因为这些女孩子长得好、调教的也好。又比青楼妓馆里的人干净些,许多江南的富商争相购买!”
其实陆离真正想说的是‘盐商’,但一想到自己老泰山就是盐商。而小舅子未来也是个盐商,他下意识的规避了这个词。
但谢向晚却听明白了,原因无他,天下最有钱的商人,估计也就是盐商了。而且最能折腾的也是这类人。所以,有了稀罕的玩意儿,盐商们若是不掺上一脚,那才叫稀奇呢。
这些都不是谢向晚关注的重点,她只关心:“二爷是说那个白秀儿便是个‘扬州瘦马’?”她更想问的是,你丫个混小子,你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莫不是有了‘经验’?
陆离多聪明啊,哪里听不出谢向晚话里的深意,他扣了扣鼻翼,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什么,早些年间,我、我不是在秦淮河做过一段时间的‘风流名士’嘛。”风月场上待得时间久了,自然能清楚的分辨出一个女人是良家女子还是风尘女子。
‘扬州瘦马’虽然不是普通的妓子,但她们自幼受训,某些东西,掩都掩不住。
陆离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谢向晚,故意转移话题的笑道:“说起来,做‘名士’还是阿晚你给我出的主意呢,嘿嘿!”所以,谢向晚应该知道当初他‘风流’的原因,他根本不是因为想要风流,实在是为了摆脱不想要的妻子。
只可惜,他只逃过了一时,最后,家里还是趁着他‘失踪’的时候,将许氏这个残花败柳塞给了他。
想到许氏,陆离不禁一阵心塞。赶忙摇摇头,将脑中不好的回忆全都甩到一旁。
谢向晚感觉敏锐,察觉到陆离周身气场的改变,便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便将这个话题揭过,笑着点头:“是了,我怎么把这一遭给忘了。如此,咱们二爷机缘巧合下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呢,一眼就看出了白秀儿的底细?”
陆离听她说的有趣,不禁也笑了,道:“呵呵,这些都不值一提。只是这白秀儿是扬州瘦马,万家人却把她当表亲一样带在身边,这就有些问题了。”
谢向晚想都不用想,直接道:“这有什么?哼,不过是国公府的某些人看不惯咱们过安生日子,特意高价买来给咱们添堵的!”
谢向晚一语点破真相,陆离也跟着点头:“如此就对上了,前两天你不是还说万家人提前去了趟国公府吗?我琢磨着那不是她们头一次见小齐氏。”
谢向晚皱起了眉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咱们都已经躲出来了,她怎么还不肯消停啊?竟还想塞个扬州瘦马过来,她到底是安的什么心?”白秀儿既然是扬州瘦马,那么肯定受过严格的训练,且瞧她长得极美,形容娇怯,又有‘表亲’这个清白身份作掩护,寻常男人见了,或许真能生出怜惜之情。
再联想到万家人使诈耍赖也要留在九华书院,这事儿就更好解释了,白秀儿只需每天娇娇柔柔的跑过来‘偶遇’一下陆离,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或许万华堂那边还没有‘打动’方老先生或是王名士,白秀儿就已经拿下陆离了呢!
一想到那些人来挖自己墙角的,谢向晚就无比恶心。咬了咬唇,谢向晚道:“八月节也过了,我写封信催催大哥,让他赶紧把这几个人弄走!九华书院可是清清静静的好地方,切莫让这些人给玷污了!”
陆离深以为然,他可没忘了方才白秀儿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来的时候,那些十三四岁的小少年露出的炽烈目光。
陆离忽的说道:“说到方才的事,我还想起一事,咱们书院的大门也太好进了。青天白日的,竟让一个陌生的女子混了进来。幸亏这白秀儿不是来寻衅闹事的,日后倘或混入一两个歹人,伤了学生们可就不好了!”
谢向晚心里正气着,一听这话,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她点点头:“二爷说的是。过去咱们想着书院靠近行宫,四周有卫军把守,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可事有万一,再者,咱们这里到底不是行宫,院门那儿须得设置个门禁!”
“门禁?阿晚说得对,就是门禁!”说道了正事,陆离也来了兴致,夫妻两个一边走一边说,待回到小院的书房时,两人已经大致商量出了雏形。
“好,就这么办。正好咱们在国公府还留了一些人手,经过这段日子的观察,这些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