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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怡则回握着他的手,心里泛起甜蜜,淹没了自己。
整首曲子在顾雅螺和路西菲尔的童声中在音乐的衬托下穿梭游弋,这是展现最真切天籁歌喉的最佳方式,质朴的歌词,没有华丽的辞藻。远离了沧桑和世故,童声纯净得让人陶醉,演绎着千百年来的主题——爱。
“想不想听英文版本的。”顾雅螺蹭蹭娇俏的鼻尖,双眸轻闪,坑路西菲尔一把,这么喜欢就唱个够。
“想!”喊声冲破了房顶,对于英文小辈们完全没有障碍。
路西菲尔丰神俊朗的容颜露出一抹浅笑,淡雅如春风,修长的十指拨弄琴弦……
同一首歌,两种不同的意境,英文版本感觉是就像读一封远方来的亲笔信,让人有一种可以触摸的暖意。世间有些事物,是永远逾越不了岁月的沉淀的,比如酒,比如演技,比如人的思想……
演绎的带点儿沧桑成熟,却不是朦朦胧胧的要死不活样,少了那份哀伤,多了份乐观积极向上。
总之两个字:好听!
一曲终了年轻的小辈们儿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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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真能闹腾,居然这么热闹,会不会把房顶给我捅个窟窿啊!”陆忠福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道,“怎么唱的都听不懂啊!”
“让你听懂了,还能唱吗?人家唱的都是摇滚流行歌曲。”江惠芬撇撇嘴道。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无法理解。”陆忠福摇头道,“唱的都是什么?为赋新词强说愁!”
江惠芬已经彻底放弃了老头子跟自己合拍的时候,不强求了。
曲终人散,大家闹得差不多了,就各自散去了。
此时雨过天晴,一弯弦月挂中天,漫天星斗眨呀眨得好似唾手可得。
顾雅螺一上到天台就看见陆江丹坐在藤椅上,手托着腮望着天空发呆,她就知道,便宜老妈心情不好。
“妈,怎么睡不着啊!”顾雅螺坐在她旁边道。
“呃……热气都压到屋内了,坐一会儿再休息。”陆江丹随意找了个借口道,端起清水轻抿了一口。
“妈,谈恋爱吧!”
“噗……”陆江丹喝进嘴里的水全喷出来了,“咳咳……”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陆江丹边咳边说道。
“我不是看刚才那么热闹,大家都挺高兴的,你好像是置身事外一般。”顾雅螺摩挲着扶手小心翼翼地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想他啊?”
陆江丹想也不想的否认道,“没有,心都死了,怎么还可能想呢?别胡思乱想了,我没事,替你小舅高兴还来不及呢!只不过你们年轻人的玩意儿,妈可玩儿不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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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风波
“是,我记住了。”陆江船点头道。
“女人好比精致的陶瓷,又纤细又敏感、脆弱,稍微不当心,心里就会留下伤痕,就会裂开破碎,这就是女人啊!”程奶奶身为女人,以她多年的生活经验说道。
“哎呀!奶奶,她可不是的,她可是又硬,又韧、又厉害,又吓人。与她比起来我才是脆弱的陶瓷。”陆江船笑呵呵地反驳道。
程婉怡闻言,不客气手肘捣了捣他。
“呃……我记住了,奶奶。”陆江船不好意思道。
哈哈……
“夫妻这关系啊!说难处就难处极了。说好处也没什么不好处的。”程姑妈笑道。
“那是很简单的,婉怡,你只要记住,他是我最最重要的人,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重要的人了。时刻不忘记这一点就行了。”程奶奶说道。
陆江船闻言,‘趾高气昂’的,瞥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程婉怡,‘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对于陆江船的神色怎能瞒得过老人精的程爷爷,趁机敲打道,“江船,反过来呢!你也得对婉怡抱有这样的心思,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懂吗?”
程婉怡微微扬起下巴,淡淡一笑。
两人还真是夫妻,动作、神态都一模一样的。
“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人了。”程姑妈也附和道。
“是,我记住了。”陆江船很干脆地说道。
“行了。去看你爸、妈吧!”程爷爷挥手让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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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出了程爷爷的房间,又转身进了程父的房间,行完大礼后。程父笑道,“坐吧!坐下说话。”
小两口拉着椅子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孩子她妈,有话就说吧!”程父看着程母说道。
程母挑着安全的话题问道,“旅行还好吧!心情不错吧!”
“嗯!”程婉怡点点头。
程母抿了抿唇道,“我说,从此以后婆家就是你家了,妈妈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结婚。我被你打了个措手不及,很慌,也很失望……所以?”
“老实说。你伤透你妈的心了。”程父替她抱打不平道,“要知道你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老话说的好:老大疼;老小娇; 挨打挨骂正中腰。智尧最小可是男孩子要穷养,所以我们最疼的就是你。别的孩子还好。你做出这种事对她的打击更大。”
“你以为是为什么。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子女好、不相干的人,我管她是死是活呢!”程父接着道,“好了,让我们把不愉快的事都忘掉吧!”
程婉怡握了握拳头,想辩解一二,最终说道,“知道了?”
程母闻言愣了愣,“知道了?”这就完了。有些尴尬不知所措地看着程父。
“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程父尴尬地问道,“我们让你忘掉不愉快的事。你总得有些表示吧!”
潜台词,借坡下驴,赶紧陪个不是,重修旧好,这母女哪有隔夜仇啊!
“我不是说我知道了。”程婉怡低垂着头嘴里嘀咕道。
“你这丫头,你妈为了你操了三十年的心,就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吗?”程父看着依然无动于衷地她,干脆直白地说道。
“妈!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你们可以没有发生过,我却无法忘记,怎么也忘不掉。”程婉怡眼眶红红地说道,“我第一次知道妈妈竟然这么厉害,她还是妈妈呢!怎么能哪样对孩子,我实在理解不了。”
“我说,婉怡?”程父叫道。
“什么?难道你做的就全对了,连一点儿也没有做错。”程母这火立马冒起来道。
“只不过选择结婚,我呢!二十九了,只不过是老姑娘嫁人而已,怎么就算错了。”程婉怡抬眼看着二老道,“我总不能为了爸、妈,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吧!我难道不该嫁人吗?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只不过走了千百年来,女人都走过的路而已,怎么就罪大恶极了。至于您二位大失所望,就不应该我来负责了吧!”
“是啊!”程母冷笑道,“那是我们的问题,而不是你的问题。”
“妈妈不但从言语上,行动上那么磋磨我,给了我太大的伤害。”程婉怡不依不饶道。
“你 ?”程母地心简直是在滴血,有些慌乱地看着程父,“说我伤害了她,你怎么不想想,你怎么对我的?先说我对你,这事一个巴掌能拍响吗?”
“你知道我最无法忍受的是,你蔑视我,侮辱我。”程婉怡哽咽道,“我从来没有蔑视过妈妈。”
“死丫头,婉怡,你怎么能蔑视妈妈呢!”程父喝斥道。
“那父母就可以蔑视孩子了,孩子们的意愿就可以漠视了。”程婉怡眼眶里含着泪道。
“你妈妈对你那样,实在是你让人大失所望,生气了,说了些过头的话了,这怎么能算是蔑视侮辱呢!”程父训斥道,这孩子我看是该揍了,这么不懂事!
“爸您不知道?”程婉怡落着泪说道。
“还用我多说吗?你这个丫头?难道……”程父着急上火道。
“我说你,算了吧!别说了。”程母摁着他的胳膊道。
程父看着她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真是完蛋了,妈妈养了你三十年,你给了她那么大的失望,说几句话都不行了。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妈妈更爱你的人了。”
“不要再说了,别说了。在说下去,不知道那个丫头,会说些什么?我可不想在女婿面前丢这个脸。”程母语无伦次道,“别说了。不要说了。”
程父看着陆江船道,“江船你怎么想的。”
陆江船看着二老,沉声道。“我可以说说我的想法吗?”
“你想说什么?”程母抬眼看着他道,想向我们示威吗?不用你出头,我家那死丫头就拿着冲锋枪突突……我们了。
陆江船侧歪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婉怡道,“我说,你这丫头,什么态度。你跟爸爸、妈妈算什么帐,竟敢跟爸爸、妈妈算账,他们生你、养你。不欠你什么?他们不是你的奴仆?”
“我这不是算账。”程婉怡委屈道。
“不是算账,那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态度。”陆江船板着脸喝斥道。
程婉怡低下了头,陆江船接着又道,“嗯!快说对不起。妈妈。我错了。快说……”
“算了吧!我们可从来没有强迫过她。”程母感到非常难堪地摆摆手道。
“这不是强迫,这是改正错误,妈。”陆江船一本正经地说道。
“在她没有领悟到自己的错误之前,这就是强迫。”程母说道。
“先让她改正,然后在让她慢慢地领悟,不及时的改正的话,人就会变的越来越放肆。父母不欠儿女什么?父母和儿女不是对抗关系,可她认为是对抗关系。”陆江船看着仍然无动于衷地她。威胁道,“快说。你要不说出来,我就站起来回家去,你看着办吧!”
程婉怡看了看他,又看向程母,抿了抿唇,轻道,“对不起。”
“你先出去吧!”陆江船看也不看她道,程婉怡起身离开。
“妈,请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