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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姜棣就坐不住了,不能再把杜充留在手里了。
就钟秽眼下的那种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的。
一旦钟秽发生了意外,那么姜棣再想跟杜昂讨价还价就没有什么底气了。
所以在第二天的早上,姜棣亲自带着杜充等人去见了杜昂。
两军对垒,自然是互不相让。
姜棣把杜充赶到近前,“杜昂,你不想你的儿子死吧!”
杜昂从阵列里面出来了,“姜棣,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双方止战。”
“这不可能,就算是我答应了,我手下的大军也不会答应的。”
姜棣把杜充踹倒在地,“你这是在逼我吗?”
表面上杜昂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了这些都是假象,他的心里是非常急切的。
杜充被俘,才有了这次相商。
自然不能是姜棣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样他不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扬州我势在必得,你换一个条件吧!”
荀衢在白肖身上学了一招,那就是得寸进尺。
当场就刺了杜充一剑,“大将军,你想清楚了吗?”
“尔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的儿子不过就是砧板上的肉,我们身为刀俎又怎么会客气呢?”
杜昂脸上的担心可不是假的,这就是荀衢可以利用的地方。
只要担心就好,荀衢就怕他不担心。
葛洪出面了,他不能让杜昂继续下去。
现在是两军阵前,杜昂的表现都在兵卒的眼里,要是弄不好会有大影响的。
“师弟,你学坏了。”
“师兄,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实在你们太咄咄逼人了。”
葛洪摇了摇头,“扬州我们势在必得,大不了我们答应你,得到扬州之后,三年之内不进入中原。”
看似葛洪有很大的让步,实则什么都没有做。
葛洪再想什么?其实一点都难猜。
一下子得到了豫州和扬州,当然要花时间消化了。
更别说三年这样一个笼统的说法,杜昂这边是想反悔就反悔的。
“既然师兄如此没有诚意,就休怪师弟不留情面了。”
荀衢又刺出了一剑,这一剑直奔杜充的咽喉。
连姜棣都要相信,荀衢要痛下杀手了,更别说是杜昂了。
“住手。”
“怎么大将军,你有其他想法吗?”
“放了充儿,我这就退兵,但我所占得的土地是不会归还的。”
这已经是杜昂最大的让步了,如果还不行那么只能在沙场上见真章了。
钟秽很清楚军中的情况,一旦他怯战,将会出现不可估计的后果,这个后果是钟秽无法承担的,所以他必须出去。
钟秽跟杜昂的兵马交手,瀛州人也过来插一手。
姜棣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钟秽现在还不能有事。
战后姜棣就坐不住了,不能再把杜充留在手里了。
就钟秽眼下的那种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的。
一旦钟秽发生了意外,那么姜棣再想跟杜昂讨价还价就没有什么底气了。
所以在第二天的早上,姜棣亲自带着杜充等人去见了杜昂。
两军对垒,自然是互不相让。
姜棣把杜充赶到近前,“杜昂,你不想你的儿子死吧!”
杜昂从阵列里面出来了,“姜棣,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双方止战。”
“这不可能,就算是我答应了,我手下的大军也不会答应的。”
姜棣把杜充踹倒在地,“你这是在逼我吗?”
表面上杜昂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了这些都是假象,他的心里是非常急切的。
杜充被俘,才有了这次相商。
自然不能是姜棣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样他不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扬州我势在必得,你换一个条件吧!”
荀衢在白肖身上学了一招,那就是得寸进尺。
当场就刺了杜充一剑,“大将军,你想清楚了吗?”
“尔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的儿子不过就是砧板上的肉,我们身为刀俎又怎么会客气呢?”
杜昂脸上的担心可不是假的,这就是荀衢可以利用的地方。
只要担心就好,荀衢就怕他不担心。
葛洪出面了,他不能让杜昂继续下去。
现在是两军阵前,杜昂的表现都在兵卒的眼里,要是弄不好会有大影响的。
“师弟,你学坏了。”
“师兄,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实在你们太咄咄逼人了。”
葛洪摇了摇头,“扬州我们势在必得,大不了我们答应你,得到扬州之后,三年之内不进入中原。”
看似葛洪有很大的让步,实则什么都没有做。
葛洪再想什么?其实一点都难猜。
一下子得到了豫州和扬州,当然要花时间消化了。
更别说三年这样一个笼统的说法,杜昂这边是想反悔就反悔的。
“既然师兄如此没有诚意,就休怪师弟不留情面了。”
第五百六十三章 没有骑兵的大军
齐央还想着饶武扬威一番,看见瞿炼那一刻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瞿炼虽然是北方的重将,但他这个重将有点特殊。
常年不在军中,自然就谈不上什么威望了。
白肖让瞿炼来,摆明就不重视扬州这场战事。
这事本身也不奇怪,可齐央却必须为自己考虑一番。
“瞿将军,你来了。”
“主公有令,让末将护送先生离开。”
瞿炼这个人可不会给人留面子,什么姜棣荀衢的他都不会放在眼里,自然有什么就说什么?
荀衢:“这位应该是杀生教的教主吧!真是闻名已久啊!”
瞿炼创立杀生教是个巧合,不曾想会把自己牵扯进去。
所以瞿炼非常不喜欢有人叫他教主,尤其是他不喜欢的人这么叫他。
“荀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很闲啊?”
齐央在一旁哈哈大笑,“三师兄,其实我老早就想这么问你了。”
荀衢也收去了笑容,“你想带走齐央,这是不可能的。”
“我北方大军,可不是好招惹的。”
“现在是共抗强敌,就算是白肖也不想徒惹事端,想必将军得到的授意也是尽量不起刀兵吧!”
还真被荀衢给说对了,瞿炼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带走齐央而已。
“主公有令,如果事有难为,可便宜行事。”
对于瞿炼这个人,荀衢还是听说过的。
别人不敢做的事,他绝对敢做。
“齐央,你不说句话吗?”
齐央是想离开,但绝对不是现在。
扬州现在的局势非常关键,也就是最精彩的时候,他怎么舍得走呢?
“我还是先留下吧!”
“先生,你真是这么想的吗?”这一点瞿炼必须要确定,否则他也不好交代。
“当然,将军先请回吧!”
姜棣当场就叫住了瞿炼,“慢着,我这边还有事相商呢?”
瞿炼说了一句话直接让姜棣闭嘴了,“我们北方的大军,不会听你的号令,所以就没有商量的必要了。”
荀衢:“白肖是想坐山观虎斗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瞿炼就是依令行事,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齐央在一旁笑得肚子都快痛了,瞿炼作为自己人还是很有意思的。
“有那么好笑吗?”
“师兄,你也不要生气吗?如果我大哥真的想坐山观虎斗,就不会远道派兵前来了,现在只不过是各打各的的而已,这不是挺好吗?”
“好话都让你说了。”
齐央突然想到了杜充,“杜充那件事,有结果了。”
“形同鸡助。”
“这怎么可能?你们做什么了?”
荀衢也想找个人商议一下,更别说齐央满脑子的奇思妙想了。
齐央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不是这又退兵又止战的你们想干什么啊!这是两军相争,就不要妄想了好吗?”
“我还以为师兄都多么聪明呢?原来这么古板,怪不得师傅说你不知变通了。”
“小师弟,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
齐央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我饿了。”
“我看你是找打?”
“尔敢。”瞿炼直接就跳了出来,他是不会看齐央吃亏的。
瞿炼在这方面,可是很当真的,哪怕这很有可能是师兄弟之间的玩笑。
齐央先让瞿炼离开了,瞿炼待在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制肘。
“现在终于清静了,师兄我问你一句话,杜昂军中最缺什么?”
荀衢想了一想,给出了一个答案,“骑兵。”
“错,是战马,杜昂之所以缺少骑兵,就是因为没有战马,杜充再不济,换一些畜生总是可以的。”
“一直没有骑兵的大军,想怎么对付不用我教你了吧!”
原来的荀衢姜棣想要的很多,反而不清楚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齐央旁观者清,自然是看得通透。
消弱杜昂的兵力,那个才是真正的关键。
其他的什么止战退兵,还不是绕着这个转吗?
“看来我真的要对小师弟好点了。”
“那还用说。”
“那明日就请小师弟跟我们走一趟吧!”
荀衢带上齐央,就是想胁迫瞿炼麾下的那一支兵马。
而齐央呢?也想出去看看,这段时间他的行动受限,有些事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他怕会有什么疏漏。
“别太早啊!”
次日齐央见到了杜充和司徒阔,司徒阔还好点,怎么说精气神都像个人,可杜充就不一样了,整个人很颓废显得浑浑噩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