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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昂自问做的隐秘了,没想到因为一个香客,而满盘皆输。
这个香客还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一个跑商的商人,刚才益州回来的,要不是白马寺有心,还真错过了这则消息。
要不怎么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呢?
杜昂进驻益州的谋划,只能暂缓了,也可以说是徐徐图之。
慕容赐到是不收手,还在不惜一切代价的猛攻汉中。
汉中只是益州的一个郡,无伤大雅。
各方诸侯也不会管,谁没事管一个郡的得失啊!那都不够塞牙缝的。
白肖兑现诺言,弄了一个华丽的寺庙出来。
不想用金银,那就用琉璃呗。
这种东西,在中原是不便宜,但比金银还是有差距的。
更何况白肖跟西域的一些小国关系不错,谁让白肖占据北疆呢?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们在琉璃这方面给予了一些方便,让白肖在无形之中少了很多损失。
而且琉璃更好铸型,建造起来也方便。
还能减少人力,何乐而不为呢?
白肖也是在白马寺身上吃到甜头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上心。
鲁旬到是心有不快,他可不觉得这样值得。
白马寺的消息灵通,也就是个巧合。
白肖在己方探子身上撒了那么银子是白撒的,何至于借外人之手呢?
“主公,只怕日后花销更大。”
“那就抢她们的香油钱,我就不信了,人在屋檐下还能不低头。”
鲁旬差点忘了,他这个主公,一向都是甩无赖的。
让他吃亏,还真不可能。
“主公,有一笔银子去了云州,这事你知道吗?”
要说的别的事白肖不知道,但这事他还知道,因为这笔银子是他挪用的。
“楚莲有用,我就动了一下,也不多啊!”
“规矩定下了,不是让人触犯的。”
听了开头,真是不想听结尾啊!
“我知道了,没有下次了。”
“那这钱什么时候补上?”这鲁旬的眼里是真不容沙子啊!这三瓜俩枣的,还好意思讨要。
“等我有钱了就补上。”
哪哪都要钱,白肖哪来的钱。
也就是吃喝不要钱,要不然白肖都得吃糠咽菜。
鲁旬接下来一句话,把白肖气够呛,“看来只能减少主公的日常开销了?”
“不是那么多吃闲饭的你怎么不管啊!”
“那些人没有主公好说话。”
这鲁旬还真敢说,不过他说的也没错。
白肖下面的那些闲人啊!到是真不好弄。
“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吧!”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白肖怎么说都是一方之主。
要说这楚莲用钱也不是自己用的,而是为了找严盐盐。
这钱理应严家出,只是楚莲没要。
这也是以前留下来的毛病,楚莲做事那可比白肖都大气。
她要做的事,怎么能不让其他人承担。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楚莲在祸乱天下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多人跟随。
严世称本来是急着要找女儿的,可楚莲一来他都快忘了自己女儿是谁了?
就是白肖来了,严世称都不会这么紧张。
实在是均州距离司隶太近了,就楚莲做的那些事,严世称都看在眼里。
这个女人,更加的惹不得啊!
可以说朝廷走向末路,楚莲是出了不少力的。
“娘娘,小儿鲁莽,请您勿怪。”
连皇帝都为之倾倒的美色,严世称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自然是拜倒裙下了。
严世称一气之下,把他们都关了起来,白肖的女人也敢惦记。
“无妨,但是你不要叫我娘娘了。”
“唯。”严世称也是着急才说错嘴的。
楚莲来到这云州也有几天,在她的明察暗访之下发现,这些动手的人啊!都不是中原人。
这就有意思了,找不到出处,自然就不知道是哪方人干的。
“我到来的消息有人知道吗?”
“主母放心,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去。”
“那就传出去一点,就说是白肖的使者来了。”
请君入瓮之策不是不行,而是用在楚莲的身上不行。
“这个有些欠妥吧!”
“严大人放心,我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地的,你府上应该会有替代的人吧!”
“这个自然。”就是没有,那也要说有啊!
严世称自从严盐盐出事之后,一直都封锁城门。
眼下这城中的百姓,也是无聊的很。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成为一时的谈资,更别说有人进城这么大的事。
虽说有只许州官放火的之嫌,但在云州可没人敢说白肖的不是。
谁让云州同属北疆呢?对白肖这个北疆之主都是心怀敬畏的。
而那些抓住严盐盐的人也坐不住了,他们不能再待下去了。
白肖的人都来了,事情要是暴露会给己方惹麻烦的。
他们决定铤而走险,强行从城里跑出去。
这么多人在这城中吃吃喝喝的,要说一点机会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很多吃食,都是从外面运进来的。
那城门口经常有大车来往,不过这些人还是留了一个心眼,让严盐盐藏在第二辆车上。
如果被发现了,也好手中有个保命灵符。
可他们这一动,就正好中了楚莲的计策。
楚莲的钱可不是白花的,那些大车早就被他收买了。
他们每天来来去去,都是楚莲吩咐的,来了生面孔,自然被城门卫发现了。
双方交手的结果,自然是一边倒了。
几个人还想跟一城的兵卒对抗吗?只不过严盐盐在他们手里,还真是有点不好办啊!
第四百六十一章 汉中假象
严盐盐虽然狼狈了一点,但好在精气神不错。
应该是没有受到什么折磨,严世称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
“你们还不放人?”
“严大人,你觉得我们会这么蠢吗?”
楚莲脸带面纱走了过来,“没有比你们更蠢的人了,竟然亲身范险,不是找死吗?”
“有严小姐在手,你们敢动手吗?”
“我们是不敢,但我们更加不能让你们把她带出城,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邓庐看了一下四周,他们已经被围住了,当然是先脱身要紧。
“你有什么提议吗?”
“很简单归顺我们。”楚莲真是言之凿凿啊!也不看是什么场合?
邓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会在说笑吗?”
“你没看见吗?我说话的时候,严大人都已经闭嘴了,我像是说笑的人吗?现在是双方互不相信,既然如此还不如两方人变成一方人,一切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却不值得推敲。
敢来冒险的,哪个不是忠心耿耿。
岂能说反叛就反叛了。
邓庐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你在羞辱我吗?”
“我只是再说一个事实,不管你的上面给予你什么?我们北疆都可以双倍给予,人还要为自己多想一想。”
严盐盐这个丫头,也是脑袋缺根筋的主,“你是楚姐姐对不对?”
楚莲就不明白了,有那么熟吗?
“丫头,闭嘴。”
邓庐可不是卖主求荣之主,他决定铤而走险,硬生生的压着严盐盐往外走,“都给我让开。”
可楚莲严世称不发话,谁敢让啊!
都聚在城门口,就是想退也退不了啊!
如果只有严世称一人,一定不会硬碰硬的,问题是楚莲在这呢?哪里轮到他发号施令啊!哪怕被挟持的是他的女儿。
邓庐手中的刀已经把严盐盐割伤了,“你们真的想让她死吗?”
楚莲非常冷静,“你应该问问自己,真的想死吗?”
这句话楚莲不只是再对邓庐说,更是对邓庐身边的人说。
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所有人都能为他人而死的。
邓庐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身边的人砍伤了。
“老三,竟然是你。。。?”
“大哥,我真的不想死。”
“这个娘们的话你也信。”
楚莲用事实证明她可以信任,随即让所有人都放下兵器,她深知人无信而不利,这一点对任何人都一样。
“识时务者为俊杰,恭喜你活了。”
这个什么老三的,也就放手了。
严盐盐跑了回来,竟然一头扎进了楚莲的怀里。
楚莲可不习惯如此亲近的动作,“没事了,就别添乱。”
看见自己的女儿安全了,严世称就没那么客气了,一把抓住了严盐盐的耳朵,“死丫头,你给我过来。”
至于邓庐等人,自然就束手就擒了。
难道还真的引咎自刎啊!要不怎么说敢于自杀的人才是真正的勇士。
楚莲可不喜欢周围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严大人,剩下的交给你了,我要尽快知道他们的出身。”
“唯。”
于公于私,严世称都当仁不让。
严盐盐也老实了,再也不提要出去了,真是见过鬼才知道怕黑啊!
不过因为这样,楚莲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
严世称是真的没有怠慢,主要有那个老三在,一切都顺利的多。
一个晚上严世称就知道了一切,次日连忙上报,“这些人来自雍州。”
“大燕的人?”
“没错。”
“目的?”
“扰乱云州,从而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显然他们是怕主公背后下手。”严世称真会做人啊!那对白肖一口一个主公叫着。
其实以他的身份,本不用这样的。
严世称与白撵都是平辈相交,也算得上是白肖的长辈了,“只是很奇怪,他们怎么知道主公会发兵呢?”
楚莲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