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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在瀛州并不适用。
德川纲即使是再不愿意,都会听命行事。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瀛皇的霸道,这种霸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好事,可以上下一心。
但它也是坏事,在外指手画脚,怎能比得上亲身经历。
瀛州人的改变,就显得白肖置身事外了。
平原郡所在的位置,距离北疆较近,那个位置是遇不到瀛州人的。
瀛州人攻打青州,白肖自然要管。
但瀛州人攻打徐州,白肖就有点犹豫了。
那跟他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在青州还可以说是唇亡齿寒,但在徐州那就是坐山观虎了。
心态转变了,做事的方法也要跟着改变。
此时的白肖要效仿南方的杜昂,在瀛州人的战事中,杜昂不是没有帮忙,只是他却没有硬碰硬。
说白了,他做了自己该做的,那就行了。
再多做,那就跟他利益不符了。
这一点是值得白肖学习了,白肖突然按兵不动,气得荀衢直骂娘,真是厚颜无耻啊!
从侧面来讲,这次瀛皇的命令还是一针见血的,瞬间瓦解了白肖和姜棣之间的联军关系。
姜棣一人面对强敌,可以说倾其所有。
白肖在一旁看着是真过瘾啊!
白肖终于见识到了大义的厉害,姜棣手握姜晁,其实力更胜往昔,这次爆发出来,让天下的诸侯都为之震惊。
原来姜棣不声不响的,弄出了这么多的兵马。
把白肖羡慕的,都想攻打洛阳把小皇帝抢过来了。
可惜不行,那样只会让瀛州人占了便宜。
不管如何,白肖不会忘了,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瀛州人。
在这一点上杜昂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按兵不动。
典柔从外面走了进来,“夫君,你去看看吧!”
“不会又是严盐盐吧?”
“她好像有点不高兴。”
这也不奇怪,换做是谁被关了起来,也不会高兴的。
白肖也是无奈之举,这小妮子实在是太能闹了。
你要说她有伤,外人都不会信。
白肖这边的战事刚刚平息,他就要找白肖理论,白肖哪有时间管她啊!
这一拖就拖到了这个时候,看来还不得不见了。
“夫人,你把她请过来吧!”
“还是夫君过去吧!”
“这个不用商量。”
严盐盐本来就是无法无天,如果再娇惯她,那还得了。
典柔也不喜欢严盐盐,最后直接把她扛了过来。
严盐盐一看见白肖就说了一句,“你欺负我。”
胡搅蛮缠白肖见得多了,但真没见过一上来就胡搅蛮缠的,“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让人看着我。”
“那也是你自找的,男扮女装进入军中,你可真能耐啊!”
“那她为什么可以?”
严盐盐竟然指向了典柔,那白肖就受不了了。
“你能跟她比吗?她可是我的原配夫人。”
“那我将来也是你的夫人,怎么就不能比了。”
这话还真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对于这次的联姻之事,从头至尾白肖都并不知情。
白肖猜想是白瞿擅作主张,站在白瞿的角度来看,联姻并不是错。
只不过是在白肖的身边安置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至于喜欢不喜欢,那也都不重要。
身逢乱世,什么女儿私情那一套就该撇在一边,对于白肖这样的诸侯来说更是如此。
齐央适时出现,帮白肖解了围,“将来的夫人,那是将来的事,你现在不是,就不能进入军中。”
“军中严令不能让女眷进出,主母是特例,因为她勇冠三军,你现在的下场是咎由自取,你要知道你犯的是军法,主公这么做已经是从轻发落了。”
齐央很少这么义正言辞,白肖还真有点不习惯。
可这番言辞可说服不了严盐盐,“那他对我无礼,又该怎么说?”
“那也是你自愿的。”
“你胡说八道。”
“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走啊!怎么还留在这。”
齐央要是不要脸,白肖都应付不了,更不用说涉世未深的严盐盐了。
严盐盐当场就委屈的哭了,齐央看了白肖一眼算是求救。
白肖把头转了过去,他也爱莫能助。
子曾经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事情是齐央惹出来的,那么就让齐央自己解决吧!
白肖现在可没有一个身为主公的觉悟,典柔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是不喜欢严盐盐,觉得她不懂事。
可齐央的话也太过分了,尤其是对一个女子而言。
“齐央,你先出去。”
“喏。”这下子齐央跑得比谁都快。
白肖也想走了,可他没有理由啊!
白肖:“好了,你不要哭了,我刚刚得到的消息,均州来人了,如果你有什么委屈,大可以跟你的家人说,看他们怎么说,你就知道是对是错了,我现在只能说公道自在人心。”
严盐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推开了典柔,然后跑了出去。
典柔:“夫君,你好像不会怜香惜玉啊!”
“胡说,我对你可这样。”
对待属下要一视同仁,但对待女人就要区别对待,要分得清远近,那样对谁都好。
第三百九十五章 水上争锋
“白大人,真是麻烦了。”
均州之事有了眉目,严槛也就过来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吗?在家里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在外面肯定也是不知道收敛。
也就是白肖照顾,要不然非出事不可。
“严小姐本性纯良天真浪漫,一点都不麻烦。”
“你说的是真的?”
严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把白肖给逗笑了。
“严少主,一段日子没见变了不少吗?”
“日后还要白大人照顾,在下当然要真挚以待了。”
到是一个聪明人,不愧是是严家未来的主事之人。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知严家何时才能进入云州。”这个很重要,可以说非常重要。
这好东西,只有放在自己身边才能让人放心吗?
在别的地方,总会有一些隔阂的。
“燕人正在猛攻长安,等长安城落之时,就是我严家举族搬迁之时,请白大人谅解。”
说白了就是还有人不死心,别说一个世家大族了。
就是一个豪门大户,其内都不会只有一种声音。
严家在均州发展那么多年,可以说是根深蒂固,不舍得也实属平常。
再加上一些心怀鬼胎之人,能这样就不错了。
“不急,吾可以慢慢等。”
“但我必须得提醒你们,有时候当你想走的时候,就未必走的了啊!慕容赐麾下的郭闭酉,那可是鬼谷子弟,心思多变连我都猜不透,就更别说你们严家了。”
严槛这次除了要把严盐盐接回去,更是要展现严家的诚意。
他可不是空手来的,而是带了很多支均州连弩。
数量达到均州库存的一半,严家这次无疑是下血本了。
“我这有一份礼单,请白大人笑纳。”
有人送东西,还是好东西,白肖自然是喜笑颜开了,均州连弩必然是惊喜,可在这份礼单之中还有更大的惊喜,那就是从均州过来的工匠。
所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这些个工匠才是真正的无价宝,你看看瀛州以一州之力对抗天下,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那些‘神兵利器’。
这些利器都是从哪来的?还不是工匠造出来了。
“好,这份重礼吾收下了。”
“吾白肖对天发誓,日后绝对不会亏待严家。”
白肖从来不把发誓当一回事,甚至经常出尔反尔,但对严槛来说无疑就是一颗定心丸。
严盐盐也真是肆无忌惮,不经人通报就跑了进来,“三哥,我不嫁给他。”
严槛也糊涂了,“姑娘家的不知羞,这事也是你能管的。”
“再说了就是你愿意人家还不愿意呢?”
“对对是我配不上他,那父亲为什么要把我许配给他。”
严槛对白肖拜礼,表达歉意,“你又是从哪听来的?根本就没这事。”
“啊!那我们赶紧走吧!”
白肖也是看出来了,这一切的起因是就个误会啊!
这严盐盐也真是的,没搞清楚就过来闹,幸好没添什么大乱子。
严槛也算是远道而来,自然不会轻易的离开。
他还想着在白肖身边谋个一官半职呢?日后严白两家才更好亲近。
“小妹,我一会就让人把你送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没规矩。”
“三哥。。。?”
“出去。”
严盐盐还是很听严槛话的,至少在白肖这样的外人面前。
至于在四下无人到时候,那就说不定了。
严盐盐走了出去,严槛才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云州属于北疆的一州,白肖当然要给严家拴上绳套了,这严槛送上门来,白肖也不会客气。
从此以后,严槛就是严家的质子了。
其他的严家子弟,白肖可看不上。
双方也算是不谋而合了,当然宾主尽欢。
严槛刚走,严盐盐就折返了回来。
白肖看见她就头痛,“难怪你哥说你没规矩了,你看看你还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如果说这话的是一个男人,不管是谁白肖都会让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幸好是个女子,白肖才会宽宏大量。
“说来听听。”
“你我之间的事,不能往外传。”
白肖想了想也没什么事可说的啊!要是真要说个所以然来,那就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