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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孙厝是不好下去,现在是不能下去。
孙厝不会轻动,但只能从房顶上走。
“怎么不摔死你呢?”徐廖苍把头伸出窗外看到这一幕,“都给我追,抓活的。”
酒楼附近的那几家商铺也跟着遭殃了,贼兵贼兵可是有个贼字的。
孙厝的人那都是从巨鹿郡杀出来的,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也出手了。
可以说白肖还没到清河郡,清河郡就先乱了。
白肖得到消息,连忙的快马加鞭,这个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可是到头来,还是让孙厝给跑了,孙厝也真是壮士断腕了,从清河郡城逃出来之后,他就直奔青州去了。
冀州这边的事,他都不管了从头再来。
徐廖苍一脸的阴沉,却只能向白肖俯首称臣,孙厝的兵马让他元气大伤。
“主公在上,受属下一拜。”
这人要是不要脸起来吧!那真是会闹出笑话的。
徐廖苍跪在狄云面前叫主公,弄得狄云都不知所措,白肖可就在他后面呢?
不过话说回来狄云的样子,是比白肖更加威严。
“你认错人了。”
“属下自知罪孽深重,但决心痛改前非,希望主公收留。”
此时白肖看着徐廖苍,却有着跟孙厝一样的感觉,这是一头养不熟的狼,“你的主公不会收你,但阎王爷会。”
狄云立马心冷神会,大刀就砍了过去。
这徐廖苍还知道反抗,不过却是垂死挣扎。
他是为了投诚来的,带的人可不多,靠着赤手空拳可杀不死人。
徐廖苍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的,他的态度很是谦卑啊!
清河郡对白肖来说是唾手可得,但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这一城一地啊!
正主跑了,剩下的可没什么用。
算是败兴而去,而在青州的孙厝也是咬牙切齿,他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这全都拜白肖所赐。
这个梁子,可是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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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大军继续行军,可还没到并州呢?朝廷这边就传来了新的调令,说什么白肖救驾有功,升迁为幽州刺史。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姜晁的意思,他哪里懂得这个。
估计又是姜棣搞的鬼,上手挺快啊!
别看白肖已经掌控了并州,但头上的官衔却是西河郡太守,从明面上看,朝廷的这纸调令算是嘉奖。
但就实际意义而言,这就是毒计。
幽州的那些诸侯势力,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白肖摘桃子。
而白肖所拥有的并州,估计也落在别人头上了,驱虎吞狼置身事外,“齐央,你那个三师兄真是一肚子坏水。”
“他从小就那样,未来生儿子一定没**。”
齐央也是好大的怨念,被荀衢这么一搞,天下又将大乱了。
什么都讲究个名正言顺,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收手的。
白肖开始急行军,必须马上回到并州,他才可以安心,这‘后院’是要起火啊!
而刚到并州的边界处,还算是冀州的地方,却发现了幽州的兵马。
如果不是白肖路熟,还以为自己走错路了呢?
白肖怎么也要派人询问一下,多事之秋不得不防啊!谁知道这些幽州人是为什么来的。
询问之后才知道,这些人是护送大儒欧阳靖去云州上任的。
云州那可是慕容赐的地方,这可不是什么上任,而是去送死。
白肖出于好心就提醒一二,大不了这个官不当了,保命最重要。
可欧阳靖不但不听,还出言教训,说什么白肖对君上不敬,皇命不可违逆,真是个腐儒,活该被姜棣利用。
不过以此就能看出,姜棣布的这个局很大呀!
不只是针对白肖,还针对其他人,就不怕犯众怒吗?
第二百九十三章 草原诸部
手拿尚方宝剑,脚踏金銮宝殿,执玉玺坐龙椅,姜棣不是皇帝,却把皇帝的事都做了。
“各方形势如何?”
荀衢站在下面,整个大殿之上只有他一个人,这代表着姜棣对他的信任。
身为一个谋士,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回主上的话,各方多有争斗,唯独北疆尚算安定。”
“慕容赐白肖都不是省油的灯,看着吧!北方一旦有动静,就是血流成河。”
荀衢:“这个属下并不怀疑,杜昂才是真正的心腹之患,洛阳一战足见其心思深沉。”
洛阳之战,也是姜棣不想回忆的过往,那可是奇耻大辱啊!一想到这姜棣就感觉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杜昂的施舍。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制肘杜昂,可不能再让他积蓄实力了。”
“为今之计,只能是联合各方势力封锁南方了。”
现在姜棣的优势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把几个势力放在杜昂身边很容易,那问题是好像没什么用啊!
“南方水土肥沃,杜昂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主上忘了,南方不产马呀!没有了骑兵杜昂就没办法争锋天下,几年过后此消彼长,我们就可以除之而后快了。”
“先生妙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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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这边刚回到并州,就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慕容赐将担任并州刺史之位,怎么那么不让人意外呢?
在北疆除了慕容赐,也没有人可以跟白肖抗衡了。
姜棣这是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做他的春秋大梦。
“幽州那边有什么反应?”
鲁旬坐在轮椅之上,北疆近况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幽州各方势力并没有去洛阳,所以根基未损,刺史之事一出更是相互通连,主上觊觎幽州有点为之过早。”
说的真是不留情面,不过白肖却一点都不生气。
事实就是事实,没什么看不开的。
“慕容赐呢?”
“燕军的情况跟我方差不多,就算是要打,也要等到明年开春了,北疆的冬天可是很冷的,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开战。”
这样就好,就算白肖不需要喘息的时间,底下的兵卒也需要。
去了洛阳一趟,最累的就是他们了。
多亏了姜棣,本来白肖一回来就要分兵的,以民养兵才是上上之策,现在到好了分兵就是分散实力,是绝对不可取的。
这么多的兵卒聚在一起,就是什么都做,那粮食都是一车一车的吃。
对粮草的考验不是一般的大的,白肖虽然从冀州各郡得到了不少粮食,但这个粮食是有数的,吃一顿没一顿。
冀州也来了新的刺史,这个冬天也许不会说什么?但是明年谁都说不准。
白肖能保住一个中山国就不错了,可中山国什么都好,就是不产粮。
到处都是矿山,草都不长一根别说其他的了。
而慕容赐这边截然相反,其背后有很多的草原游牧部落,初春正是他兵力最雄厚之日,这场仗没打就已经输了一筹。
白肖也不想长他人志气,可真的是一点招都没有。
等到来年开春,就完全被动了。
齐央:“其实,我们可以冬季发兵。”
“不可能,别说吃食了冬衣怎么解决,齐央这些你都不考虑的吗?”
随着白肖的势力越来越大,鲁旬和齐央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一个严守律己一个不修边幅,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注定了相互对立。
“黄金牧场的人,冬天也会放牧蓄养牲畜,我们完全可以借鉴之,至于冬衣,我们只要让一小部分人拥有就好了。”
白肖:“你想以少胜多?”
“不行吗?”
“那可是手握燕军的慕容赐。”
齐央笑了一下,一脸的得意,就好像再说庸人自扰。
“大哥,我可没说要向慕容赐发兵。”
“那还有别人吗?”白肖就这点好处,不懂就问,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装的,不懂装懂只会坏了大事。
“草原诸部。”
乍一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细细思虑还真的可行,草原上的部落一到冬天,就都完了。
相互之间也没什么联系,曾经的慕容赐就是在一个冬天收服的草原人。
慕容赐能做的,他白肖当然也能坐得。
“以战养战。”
“不止,草原上的牛羊皆可以为我们做冬衣,只会愈战愈强,同时也可以进一步削弱来年慕容赐的实力。”
这最后一点,无疑是打动了白肖。
至此白肖开始挑选军中的精锐,秘密的训练。
把他们聚集在并州与草原的边郡上,同时还请了商队里的向导,加入军中。
这些人到了冬天也没活了,自然是乐意之至。
同时还招揽了一下草原上的马贼,这些个混蛋啊!不属于任何一方,只要给他们一口吃得,干什么都行。
也就是对付草原人,要不然白肖还真看不上他们。
草原上的雪永远比北疆的雪来的早一点,同时这也是白肖发兵的时机。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白肖直接把最近的几个胡人部落给屠了,没办法粮食不多,不能再浪费了。
白肖因此吃到了一点甜头,别说草原人这里的油水挺多呀!
常年劫掠,很多东西草原上用不到,中原可值大价钱的。
比如玉器字画什么的,白肖就用这些东西,跟其他势力买粮,一句话多贵的粮食都买。
这么做到让典柔误会了,质问白肖,“你是不是又劫掠百姓了?”
“你夫君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你又不是没做过。”
这个白肖不否认,但这回真的不一样,“劫掠是劫掠,不过劫得却是草原人。”
知道了来龙去脉,“我也去。”
典柔是自动请缨,但白肖却不能让他去,草原劫掠和两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