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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惜命得很,不能因此小事丢了性命。
“嗯!”龙玫重重地点头。
此时殿门开了,身形微胖却忠心的宫婢走了进来,她行礼禀道:“公主,柳司记来了。”
白青亭看着这个忠心的宫婢,她突然想起那名一样忠心为主一口咬定她便是凶手的宫婢。
“让柳司记进来。”龙玫应道。
宫婢应着退下去传唤柳司记之后,白青亭问龙玫:“公主出事那日。守在殿外冲进来指着我是凶手的那名宫婢,如今在如处?”
她记得君子恒审过那名宫婢后,便放其回宫了。
可她含淑殿这么久,却未曾见过,那名宫婢似乎还是侍候在龙玫身边的人。
龙玫蹙眉想了下,方道:“我清醒后,便不曾见过她了,应该是让母妃给调到别殿去了。我曾听母妃说过,她平日做事倒也还算伶俐,可此次她却诬蔑姐姐为凶手。其用心甚是可疑。”
她对白青亭展开一笑。“母妃说,此人再不能留于我身边,怕会带怕了我。姐姐你看,母妃总是一心为着我着想。”
白青亭含笑点头。并不作他语。
“公主!”柳司记向龙玫行礼。
“母妃让柳司记来可是有事?”龙玫免了柳司记的礼问道。
柳司记恭恭敬敬回道:“是的。公主。娘娘让奴婢来请白代诏过居德殿一叙。”
找她的?
白青亭突然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有点无奈。还有点期待。
这麻烦成了精,总喜欢跟着她!
从含淑殿告退,与柳司记一同前住居德殿时。白青亭不暗着研究着柳司记的脸色。
但见她一脸严肃且正色,整一副宫延女官该有的端正姿态,没什么异常。
白青亭不露半点痕迹地默默收回研究,与柳司记一样目不斜视地走在通往居德殿的折廊上。
蔡德妃本身并无战斗力,皇后的战斗力也不强,可皇后背还有个太子龙琅!
既然蔡德妃之前见过皇后,到底平常的问候公主之举,还是另有图谋。
白青亭觉得她更倾向于,另有图谋!
秉着小心无大错的态度,她缓步轻行地踏入了居德殿。
随着殿门关上的声响,她背着光看着早坐在殿内候着她的蔡德妃。
白青亭行礼:“奴婢拜见娘娘!”
“白代诏请坐吧。”蔡德妃安坐首位,和和气气地说道。
白青亭谢过后,却未坐下:“娘娘有话便明说吧,奴婢站着恭听便是。”
“玫儿之事,是本宫冤枉了你。”蔡德妃神情柔和,眸光看着白青亭充满了歉意。
白青亭抿着唇,认真仔细地看着蔡德妃那张风韵犹存仍旧美丽的面容半会,总觉得蔡德妃突然这般友好亲切令她十分不适。
蔡德妃之前抓伤她手臂打她一巴掌差些掐死她的一幕仍清淅地映在她脑中,与此刻此景的反差实在太大。
即便知道了龙玫非她所害,可蔡德妃单独见过皇后,于此殿中不知谈些什么,这两个后宫妇人在一起密谋,她想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至少,对她而言绝非好事!
“奴婢当时在场,也怪不得娘娘会将我当成凶手。”白青亭觉得应该暂且以不变应万变,方是上策。
何况蔡德妃既然想友好亲切地与她闲聊,那她就先聊着,这居德殿总不能在瞬间变成龙潭虎穴吧?
环视居德殿一圈后,白青亭的心突了一下。
她这时才发觉,殿内居然连个宫婢或内侍的影子都没有!
柳司记一直侍候于蔡德妃身侧,方才她带白青亭入殿后便出去关上殿门,白青亭也不在意,只以为她是有旁的事要办。
可现在殿内除了她与蔡德妃再无他人的情况,这让她不得不提高了警惕。
蔡德妃注意到白青亭的举动,忽而婉约一笑。
白青亭看向她,只听得她说道:“白代诏是否觉得殿内太过安静了?”
“莫非不是?”白青亭回蔡德妃浅浅一笑,秀气自得得很。
蔡德妃显然未想到即便意识到不对劲,白青亭也丝毫未曾慌乱。
她想起观水榭一事,白青亭竟能逃过那样的算计,便也释然了。
本就异于常人,何以常人衡之。
“是太安静了,不过安静也有安静的好。”蔡德妃面上已没了笑意,皇后的话回响在她耳边。
她明白,在这个时候已容不得她有半点退缩之意。
“来人!”蔡德妃忽地大喊一声。
白青亭顿时全身戒备。
“砰——”
居德殿的殿门大开,一大批黑衣人堵于殿门,黑压压的一片,将初起的晨光遮个严严实实,丝毫不透。
这么多人,之前却是丝毫脚步声未露,可见这些人武功之高。
白青亭半侧过身冷眼旁观着,清秀的女儿身姿独然而立,她冷静淡然得仿若众黑衣人要围杀的目标并非是她一般!
她回眸转向蔡德妃,冷声道:“娘娘此举,是不再为安遂公主好好思量思量么?”
“本宫就是为了玫儿方要这么做!”蔡德妃娇斥道。
“娘娘就真的信得过皇后娘娘么?”白青亭问道。
蔡德妃眼瞳猛地一缩,显然她并未料到白青亭竟是知晓皇后与她之间的交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皇后的后招(2)
她并不知晓不过是柳司记随意提起的一句,已然令白青亭猜到一些。
“关殿门!”蔡德妃赫然站起身,站于首座前娇喝着下令围杀白青亭。
一得令,堵在殿门口的一众黑衣人快速跑入殿内,接着殿门一关,轰然间将居德殿关个严实。
一时间,殿内寂静得有些诡异。
“娘娘就不怕在此围杀我不成反害了自已,更害了方捡回一条性命神智刚清明过来的安遂公主么!”白青亭冷冽尖锐的话语打破了殿内的寂静,刹那间寒气四放。
堵于殿门前白青亭身后的众黑衣人不禁加强了防备,他们来之前便被告知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女子,是宫延女官之首的白代诏白青亭,更被告知此女子身手矫捷奇特。
此时女子浑身散出的寒气透着漫天的杀意,他们更加肯定了绝不能以柔弱女子来看待白青亭,而掉以轻心致任务失手!
蔡德妃瞬间一个冷颤轻抖,她跌坐于座上,脸色微白。
她本就与世无争,能做上四妃之一靠的也不过是年轻时皇帝的恩宠,生了龙玫后更是靠着皇帝对龙玫的溺爱,她方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她生性温柔似水,甘心偏安一偶,并不与后妃争权夺宠。
被逼到要围杀白青亭的份上,她内心也十分惶恐。
娘家早已没落,现今除了龙玫,她毫无依靠!
她不能输!不能败!
“便是为了玫儿,本宫方退不得!”蔡德妃抓紧座椅扶手。修得精美涂着丹蔻的指甲几欲掐入上好黄梨木的扶手当中。
“更为了您的嫡亲弟弟,娘娘!”一名衣着朴实气度庸容的妇人在这时走了出来。
白青亭看着这名妇人,又看向妇人走出来的地方,那是居德殿中右侧的暖阁,再移回妇人脸上时,她想她知道这妇人是谁了。
原来,皇后的后招不仅仅有蔡德妃,还有蔡夫人!
“蔡夫人?”白青亭试着唤道。
“难得白代诏竟然认得我一介小小妇人。”蔡夫人说完,再不理会白青亭。
她笑着走近蔡德妃,弯腰握住蔡德妃扶手上不断轻抖的手。柔声唤着:“娘娘!您还有我!”
“母亲!”蔡德妃似是抓住了茫茫大海中那一块唯一的浮木。
不管这浮木能否沉受得住她的重量。她都已毫无选择。
“业儿已时日无多……”蔡夫人泪已流了下来。
“母亲,您之前不是说过那毒不要紧,说那毒您会解么!”蔡德妃瞪大眼,她不敢置信她唯一的嫡亲弟弟会已时日无多!
蔡夫人摇首。她声音已然哽咽:“那毒里还加了别的一味毒草。我试了许多方法都未能试出那味毒草是何物!先前那般说道。不过是为了不让娘娘担心玫儿之余,还要忧心业儿!”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想害业儿!”蔡德妃哭喊着,她的哭喊声悲悚而凄凉。
蔡业与她只相差几岁。自小却要比她幼稚许多,一直都是她这个长姐在照顾着他。
除了龙玫,蔡业便是她最爱最宠的人!
蔡夫人看向白青亭,眸底闪着恶毒的光:“是她!一定是她!”
“白、白代诏?”蔡德妃呢喃着同看向白青亭。
“蔡夫人凭什么认定是我害了令公子?血口喷人的习惯可不好。”白青亭冷冷地回应着忽而转向她的毒箭。
“若非你,业儿怎会中毒!”蔡夫人怒吼道。
白青亭斜睨了眼自已被围得插翅难飞的处境,觉得阎王对她还真是真爱,这样随时随地紧跟着她。
她悠然捅破蔡夫人的所作所为:“安遂公主是怎么中的毒,蔡夫人不是很清楚么?怎么轮到蔡业,蔡夫人就不清楚了?”
白青亭心中暗想,蔡德妃许是真的不知实情,真的是被人所利用。
只是蔡德妃并不晓得,利用她的人会是蔡夫人,是她最信任的母亲大人以毒谋害了她最爱最宠的两个人。
白青亭唇边泛起一抹冷笑,她着实为蔡德妃感到可悲。
“你胡说什么!”蔡夫人脸色一变,即时怒斥道。
蔡德妃此时再傻也嗅出一丝不寻常:“你说什么?”
一个怒斥她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一个疑惑问她想让她为之说道说道。
白青亭自然想继续说道说道:“安遂公主与蔡业所中的毒是同一种毒,当然蔡业中的毒被多了一种毒草。”
这种毒草是什么,她并不知道。
甚至于知道蔡业中的毒被多加了一种毒草这种事情,她也是刚刚从蔡夫人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