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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土娃也有三分泥性子,何况是素来锱铢必较的白青亭。
当下,她对白蓝依使了个明显的眼色,便站起身,缓缓走出案几。
白蓝依一接收到白青亭的示意,明白过来白青亭是自有打算,又见白青亭已站起身来,她更是明白了白青亭要自已处理的意思。
即时松下了两臂的紧绷,再无想掀桌愤起之念,又一个低斥,枫叶、蛮草即时放开了对白蓝依两只臂膀的压制。
方才各府的姑娘发表言论发表得正高昂之时,小二便暗下在一边与白青亭说道,发表言论的姑娘们各是哪个府里的姑娘,及简单的与她介绍了一番她们各自的出身。
她几个渡步便移到了方才最先出言的张家姑娘面前,这是位微胖面容秀丽的女子,约十六岁上下,也不知婚配与否?
这点,小二倒是未曾与她提及。
若是婚配了,她真想将这张家姑娘问上一问,倘若你家未来夫君知晓你这般多嘴长舌,他还会要你么?
诚然,她自觉她是个不好不坏的人。
这种毁人清誉的人,张家姑娘干了,她也干了,那她待会要骂人家,岂非反倒骂回自已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生辰礼(2)
不妥,实为不妥。
于是,白青亭换了个说法:“这位张家姑娘,我听闻你早年订了亲,却因着已身早有心上人,令夫家知晓着恼,继而解了与你的婚约,不知可有此事?”
说不毁人清誉,可到底还是毁了。
白青亭想了想,算了,成大事者何拘小节?
她这话一落,无疑是在火烫滚热的油锅里撒下一把水,嗤的一声,油滴四溅。
不多不少,油锅周遭无一人躲得开,皆被溅得目瞪口呆。
几个与张家姑娘相熟的女子相继瞪大了双眼,继而有的愤愤,有的幸灾,有的乐祸,还有的竟是悄声质问了张家姑娘一句,是不是真的?
白青亭又称步到李家姑娘案几前,因着有张家姑娘的前车之鉴,李家姑娘不由地站了起身,她露出个淡淡的,还算温和可亲的笑容:
“这位是李家姑娘吧?这位李家姑娘,你说我与宫三公子互倾情愫的香囊还在宫三公子手上,不知是否李姑娘亲眼所见的?”
李家姑娘就是听说的,哪里有亲眼目睹过?
她摇了摇头。
白青亭道:“既然如此,那李姑娘又如何断定宫三公子手上就真的有香囊?退一万步讲,即便宫三公子真的有所谓的香囊,可这香囊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到底是不是我的香囊却尚未可知,莫非……李姑娘很是熟悉我贴身所佩戴的香囊?”
李家姑娘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至白青亭的腰间,可白青亭腰间的罗兰镶玉锦腰带却空空如也。根本没佩戴什么香囊。
她尴尬地收回视线,抬起眸来便对上白青亭颇具讽刺意味的一双笑眸。
白青亭道:“空口说白话,人云亦云,这说得轻些是无知,说得重些……”
她笑眸一转,眸中笑意尽褪,只有寒光点点:“便是诬陷栽脏!莫非李姑娘的父母亲未曾教过你,何为妇德!”
白青亭将妇德二字咬得极重,李家姑娘骇得脸上血色尽褪,若说方才她还只是羞愧。那么此刻她便是恐慌与着恼。
即为自已的随意发言而慌。更着恼一旦她无妇德一言传了出去,她尚云英未嫁,这往后还会有哪户人家会要她?
不管是真是假,这传言一旦传出。那便是毁人一生的利刃!
眼前的白家三姑娘。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可白家三姑娘还有个勋贵世家出身的未婚夫。她不正因如此而妒忌得随风起浪的么!
白青亭甫一走到杨家姑娘面前,杨家姑娘见张家姑娘与李家姑娘惨白的脸色,不禁一站起身来。便先发制人,气势不弱地说道:
“我可未曾胡言乱语!宫二姑娘请白三姑娘独入后院密谈,此为众人亲眼所见!宫老夫人又在此宴席上对白三姑娘百般亲和,言语间无一露出早将白三姑娘看成孙儿媳妇之态,此更是为在场各府的姑娘们亲耳所闻!”
白青亭咦了声,奇怪道:“杨姑娘急什么?莫非真如马姑娘所言,欲盖弥彰?”
杨家姑娘哼道:“此乃众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真真不过的事实!何来欲盖弥彰之说?”
白青亭附和道:“是啊,我与宫三公子清清白白,那传言本就是恶意中伤于我的流言!这便是真真不过的事实!”
未待杨家姑娘再开口,她转眸看着坐于杨家姑娘邻座的马家姑娘,徐徐问道:
“我还想请教马姑娘,这欲盖弥彰之说,从何而来?”
马家姑娘本就在惴惴不安,因着白青亭前两番对张家姑娘与李家姑娘的质问与所牵连出来的污名。
更因着此时此刻,她方真正想起,眼前被她们几人一人一语责难羞辱的白青亭,曾是当今圣上御前红人正三品的代诏女官!
忽然被点到名,她浑身一个激灵,呆坐于席位上,只一个抬首,便与白青亭四目相接。
白青亭见马家姑娘如此模样,她倒要怀疑怀疑,方才尚还言语铿锵讨伐她的马家姑娘是否便是眼前这一位?
她放柔了声音:“马姑娘不必惊慌,我不过是想与马姑娘讨教讨教,马姑娘方才所言之语是从何得来的结论,马姑娘如实道来便是。”
白蓝依从头至尾瞧着,这会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枫叶、蛮草忧心地瞧着自家姑娘那兴灾乐祸的神色,再瞧向在场的各府姑娘们,方发现除了宫家二姑娘脸色极为难看之外,其余的各府姑娘们却是或多或少的若有所思。
显然,她们已是对白青亭外传的传言已是将信将疑。
枫叶与蛮草能瞧得出来的,在场其他的人更是早早瞧了出来。
小七喜形于色,小二淡然地瞧向宫茗儿,却见其一双如画的美眸却是越来越寒,那端庄贤惠的姿态险险便要破了功。
小二默默地回眸,她再落于自家姑娘身上,唇角缓缓绽放一抹极淡的笑来,似在那平凡普通的脸上开出一朵极美的花儿。
杨家姑娘道:“事实胜于雄辩!白三姑娘这是想狡辩么?”
白青亭终于将视线自惊恐的马家姑娘身上转回咄咄逼人的杨家姑娘身上,她细细瞧起这位据说与宫茗儿有着远表亲的杨家姑娘。
眉目间颇具英气,双眸有神且灵气,只是这时却让满目对她的不苟同而坏了赏心悦目之感。
白青亭有点惋惜,这样相貌佳的小姑娘竟与宫茗儿为伍,真是暴殄天物。
她道:“即是事实胜于雄辩,我何须狡辩?”
杨家姑娘微恼:“你还不承认?这不是狡辩是什么!”
白青亭反问:“事实是什么?杨姑娘是否有亲眼见过或亲耳听闻?你不过是在宫府大门前见得宫二姑娘邀我前往后院宫二姑娘的浅茗院,也不过是在这宴席之上听得宫老夫人年迈的数句糊涂之言!你便断定,我与宫三公子必有私情。”
她转向静坐于案几之后的宫茗儿,掷地有声道:“宫二姑娘便在宴席之上,虽让宫二姑娘请得宫三公子上宴席来有所不妥,但事关青亭清誉,还要烦请宫二姑娘请上宫三公子一请!”
众姑娘即刻议论纷纷。(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生辰礼(3)
有的觉得不妥,有的觉得这是个弄清楚事实真相的好时机。
毕竟两个当事人当场对质,又有她们这些人在场作证,还有何不能得知真相的?
马家姑娘出生于书香世家,自小谨守礼教,她会出言与前三位姑娘出言的初衷有所不同,前三位姑娘或多或少皆是有羡有妒,或有更深的目的。
而她不过是气愤不自爱的女子,更气愤已有了美满姻缘却还不自足的白青亭。
此刻闻白青亭坦坦荡荡,直言让宫茗儿请上宫高畅上宴席之上来,当场对质!
她已然信了白青亭一半。
没有谁会自取其辱,更没有谁会在这么多人在场的当下,自毁清白!
不知不觉间,马家姑娘对白青亭惧怕已消了大半,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大大呼出了一口,镇定地起身道:
“宫二姑娘,外间传言污秽不堪,倘若真是冤枉了白三姑娘与宫三公子,何不在趁此机会请出宫三公子,当面与白三姑娘对质,也好解开这疑团。”
宫茗儿犹豫道:“这与礼教不合……”
白蓝依不再沉默,她霍然站起,冷声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宫二姑娘还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若那么看重礼教,又怎会容宫老夫人对我三姐那般胡言?”
宫茗儿犹豫之色倾刻尽无,换之挂上了温婉澄明的笑容,她和气道:
“白五姑娘对我的误会真是深了。祖母之事,我已与白姐姐、白五姑娘赔过不是,白五姑娘何必紧抓着不放?”
白蓝依道:“好!那便不提!我们便来提提这礼教二字!”
她冷冷扫了一圈端坐宴席之上的各府姑娘们,扫过张、李、杨三位姑娘家,更是厉眼相待,激得性情易怒的杨家姑娘差些跳脚,却在紧要关头生生拉住了。
或许旁人没有发觉,从小二的角度却正好可以瞅见宫茗儿暗下对杨家姑娘所做的小动作,那是示意杨家姑娘切莫动气之意。
杨家姑娘也真听话,果真按耐下脾气。只十分不忿地回瞪着白蓝依。
白蓝依并未发觉这些。她已然质问起在场的各府姑娘们:
“宫府大门处,我与三姐一同前往浅茗院,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只有我三姐?这是歪曲事实!
宴席之上,宫老夫人年老难免糊涂。她连连问我三姐之事。莫非要我三姐当场翻脸。去责难一个形同我们祖母的老人么!
我插过话去,宫老夫人便也对我起了兴致,东问西问。问得追根究底,亦是大有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