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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顺着目光瞧去,也终于看清了自足斋内竟是足足有五名成年男子,而白红娟恨意滔天盯着的便是那站于四名男子中间的李肖生,她冷声道:
“好啊!大姑爷这是等不及了要杀人灭口啊!”
今日的李肖生一身青碧长袍,锦带缠腰,玉石环佩,眉朗目秀,端正的面容一听小七的话便是又怒又愤,拳头紧握着,似是随时要给小七一拳。
小七冷笑着:“怎么?大姑爷这是连奴婢也要打啊?是不是也要杀了奴婢好灭口呢?”
“小小贱婢。不分尊卑!哼!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李肖生说着愤怒的目光直盯着对他恨意滔天的白红娟。显然他将小七当成白红娟身边侍候的丫寰了。
他瞧着小七有几分眼熟,总觉得她这模样这口气似曾相识,他想了又想,却又想不太起来。最后归究于应是白红娟身边的丫寰。他方会有几分眼熟之故。
但即便他能想起来在食色生香酒楼里曾见过小七一事。他不知晓当时白青亭的身份,那也是白搭。
说到底,自听闻曾当过正三品宫延女官之首的白家三姑娘白青亭归家后。李肖生对于这位白三姑娘还是有些忌惮的。
话说瘦死的骆驼都要比马大,即便白青亭如今已不再是当今圣上的跟前红人,她在京都执天府里的交情还是有些的,更莫说白青亭已被当今圣上赐婚给了大理寺卿君子恒为正室夫人。
堂堂正三品朝中大员的未婚妻,他不过一个小小知县的嫡长子可没那狗胆足以包天,去得罪白青亭。
此番会千方探听到白红娟上这武光寺来的消息,更是百计诱白红娟落单,李肖生便是想威逼白红娟同意与他一同上衙门去盖下手印,将他与她的关系彻底断了。
迎雨逃出自足斋跑下山去之时,他还担忧了好半会,如今见上来的不过是另一名丫寰,瞧那气势与胆量,他想着也不过是白家拨给白红娟的另一个忠心大丫寰。
认得他便是白府的大姑爷,想来也是个体面的奴婢,应是在以往的哪一个场合中见过他罢了,不足为惧!
于是他出声喝斥小七,那叫一个底气十足,气场强大,生生有将小七压下去,一手指便能将小七捏成粉末的狠意。
小七扶起白红娟,呸了一声:“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想必李知县错生了大姑爷这样的鼠儿子,不知除了大感羞愧之外会不会觉得不如死了来得干净!”
将李肖生说成肮脏的老鼠,将李知县说道成该是自杀,白红娟有点惊讶地看着小七,如此胆大妄为敢当面辱骂主子大姐夫的奴婢,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李肖生更是被小七声声辱骂成鼠辈的无礼气得七窃生烟,他挥开左右的四名男子,大步跨上前,气势汹汹地步向白红娟与小七。
小七上前一步,将白红娟拦于身后护着,她媚笑着,一张精致的脸庞在瞬间美得光华万丈。
被李肖生挥于身后的四名男子不禁纷纷看直了眼。
看着这样肤白貌美还不知死活的美婢,李肖生在跨步之中不觉怔了一步,在小七轻蔑他好色的眸色中,他冷哼一声便瞪着小七果断靠近,近了他举起右手,一个五指山便要扇下去。
四名男子不同程度地轻呼了一声,这样貌美的婢子丢给他们享受也好啊,这样打下去不是白瞎了那张媚极了的小脸蛋么!
就在四名男子怜惜不已,白红娟紧张地想推开小七好避开李肖生重重的巴掌,李肖生执意要教训下令他颜面尽失的小七之际,锵的一声响亮,站得稳若泰山的小七拔出了被她背于背上的大刀!
本来自入了白府,她的大刀又长又大,并不如小二长鞭中的倒刺可顺入鞭中不见,整条鞭子又软软地可安于腰上全当腰带随时佩带,于是平常她的大刀虽是到哪儿便带到哪儿,但她也只是每到一个地方大刀便要存放于房中,并非时刻带在身上。
这回见迎雨那去掉半条命的模样,小七在去寻白青亭之前,便先冲向自已的隔间里取了大刀。
白青亭与小二见了也未曾说她什么,反是白青亭还嘱咐了她,可让她的大刀见见血!
那么此刻,她还有什么可忌惮的?
反正有事自家姑娘自会护着她,她只要护好了自家姑娘在意的大姑奶奶,那所谓的大姑爷,自家姑娘才不会在意他的死活呢!
小七执起大刀一把用力挥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不作不死(3)
哗然一声土开泥裂的声响,风带起一阵尘土,小七在她与李肖生之间近在咫尺的脚下瞬间划出一根深如沟渠的道道来。
李肖生被突来的变故吓得软了腿往后跌倒在泥土上,他指着杀气腾腾的大刀,手指抖个不停,双目瞪着半天张大了嘴:
“你……你……”
看着李肖生一身的灰头土脸,小七十分鄙视,几乎是鼻吼出气地哼了两声,单手再次执起大刀,在李肖生又惊又恐连滚带爬地倒退了好几步之后,她讥笑着又是锵的一声,将大刀入鞘重新背在背上。
四名男子亦是被小七突其如来的一刀惊得三魂丢了两,一时间呆立于原地,连去搀扶下李肖生都忘了。
白青亭一入自足斋的竹门,便看到这么一副小七威武李肖生儿狼狈的情景,含着笑她轻行缓步地走入自足斋。
小七第一个发觉白青亭的到来,她大喜喊道:“姑娘!你来啦!”
白青亭轻嗯了声,往后轻招下手,小二便快步上前数步走到李肖生面前。
李肖生仰视着小二不过一息,便让小二似是提小鸡般地将他提起,他一张被覆了一层灰土的面容扭曲着大喊大叫道:
“做什么?你做什么!你个小小贱婢竟敢这般对待你家的大姑爷!你还要不要命了!”
小二冷眼看着李肖生,并不理会他如猴耍的手挥脚踢,那在她眼里就像是小孩给大人挠痒痒似的不值一提。
白青亭不理会李肖生。走到白红娟跟前,她盯着白红娟额头处的腥红:“大姐,你的额头……”
白红娟未等白青亭问完,她便连连摇起首来,之前逞着强硬是不流下半点眼泪的她,在这一刻泪似是不要钱地直掉,一串又一串地流得有如波澜般汹涌。
那是一种一想到有靠山来了,心里强行忍着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白青亭叹了口气:“大姐,莫非你对他还存有幻想?”
白红娟哽咽道:“不!我对他早已死心!”
“好!”白青亭应幸道,幸好白红娟和离的信念未有动摇。否则她还真是里外不是人。既然白红娟对李肖生已然死心,那事情便好办了。
转身便问着提着李肖生的小二:“小二,可有带药上来?”
“有。”小二在看到迎雨一身伤后,便自白青亭所带的药物当中选出一瓶上好的伤药与纱布来带上后山。想着许能用着。
那上好的伤药虽比不得君子恒亲制的黑膏伤药来得珍贵效佳。但其效果也是不错的。是以前的明天晴给自已用的大内御药。
白青亭又侧过脸对小七道:“你到一旁先给大姑奶奶好好大略清洗下伤口,再包扎下,还有迎雨。一并处理下。”
小七应是,走到小二身旁接过小二自怀里掏出的药瓶与纱布,转身再走近白红娟主仆二人时便有些发难。
迎雨那模样严然伤得比白红娟还重,可怎么着也得主子先,小七只能尽快处理好白红娟,方能给迎雨迅速处理下,可不能让伤口感染恶化了。
想着,小七不觉加快了速度,引着有些担忧的白红娟与眼底只有自家姑娘的迎雨二人到自足斋内边上的木凳上,应是平常小和尚累了倦了稍作歇息之处。
目送着白红娟在园内边上的木凳上坐下,小七开始为白红娟处理伤口之后,白青亭方收回了视线,回头看着被小二单提吊着显得很是滑稽的李肖生。
她再看向李肖生后面齐齐站着,脸色各异,却相同地不敢轻易上前的四名男子,见其衣着打扮,应是李肖生带来的猪朋狗友,富家公子之流。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还不快快命这贱婢放开本公子!”李肖生见白青亭终于有空理他,连忙叫嚣道。
“我是何人,李公子还是先莫管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白青亭笑意宴宴地提议道。
“大胆!我可是堂堂知县大公子,还是你们白府的大姑爷,你竟敢与本公子这般玩游戏!你可是活得不耐烦了!”李肖生虽被小二制住,但向来大过天的口气依然不改,出口便是极其嚣张。
“就是,姑娘定然是不知晓李大公子是谁,方会如此失礼的吧……”
“不如现在就让你的丫寰放了李大公子,我们尚可为姑娘你求求情,让李大公子看在李大夫人的面上,放过你一回……”
“姑娘,李大公子与李大夫人之间的事情乃家务事,你即便是白府的人,也应是晚辈,实不宜在这中间插一杠……”
“看姑娘打扮应尚在闺中,可莫管了不该管之事,悍婢之名一成,恐姑娘的闺誉亦是有损,如此一来,姑娘岂非得不偿失……”
白青亭笑意不减,她丝毫不理会四名富家公子半施压半施恩地嘴脸,她微微瞥了眼李肖生,再看向小二。
小二会意,即时面无表情地用力一甩,将李肖生往一旁的泥地狠狠一扔!
李肖生摔了个狗吃屎,脸朝地先下,扑了个嘴吃泥,哎哟哟地抬首,一脸的泥巴与灰土,他呸呸连吐出扑进嘴里的泥与土,一挣扎着爬起身,他便朝着闲站于旁的四名富家公子嚷嚷道:
“叫你们来是给本公子助阵的,可不是叫你们来光耍嘴皮子看戏的!还不快本公子上!好好教训这几个不知死活的贱婢!”
四名富家公子面面相觑,他们一见白青亭那穿着打扮与气势,便知白青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