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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其山哈哈一笑,嘉许地扫了苏长生一眼,吩咐分了金条。
山口一夫一共给了四十根金条,一人一根后还剩下几条。刘其山当着众人的面,另外赏了刘三冯四和苏长生一人一根。
众人非常艳羡。刘其山说:“刘三和冯四是我们特别行动队前身仅剩的元老派,所以太君格外赏赐。”
这篇话是刘其山编出来的,山口一夫并没说这样的话,但他知道山口一夫不会责怪。
徐三毛不服气地说:“刘三和冯四多拿,我没意见,但是苏长生也是新进之人,为什么也多拿?”
刘其山笑道:“说得好!苏长生胆识过人,除了山口太君,谁的面子也不给,你们谁有他这种胆识?徐三毛,要不你也去踢三木太君一脚,这根金条我给你!”
徐三毛吓得赶紧缩头。就是给他十根金条,他也不敢。
苏长生憨态可掬,嘿嘿地笑。
这一点,众人都服了,再无异议。
刘其山善于营造气氛,举起剩下的三根金条说:“眼馋的,这里还有,我一根都不要,就看你们怎么表现!“徐三毛急问:“队长,那要我们怎么表现?“刘其山面色一沉,狠狠地说:“怎么表现?就要象疯狗一样,死死地咬住可疑的人物!如破大案,不仅我这里有赏钱,山口太君那里也有!“刘其山话音才落,门外突然传来鼓掌声。刘其山一愣,回过头,只见山口一夫带着三木、松井和中村永志徐徐进门。
山口一夫满脸是笑,挺着大肚子说:“你们队长说得很对,破了大案,或者击毙鄂豫皖与大王山的匪首。金条大大的有!“山口一夫只要除掉大王山和鄂豫皖这两根大刺,再多的赏钱也舍得。
徐三毛跨出一步,高声道:“太君,请多多指教,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一往无前!”
山口一夫本待出口,看了刘其山一眼,轻轻摆手。
“这个,你们队长的会交待。“三木哈哈大笑:“刘队长的说得很好,就叫疯狗行动吧!“松井和中村永志也放声大笑。
刘其山一本正经:“疯狗也不是乱咬,看准了目标,要快,要狠!“山口一夫暗暗点头,这正是他要说的话。
刘其山顿了一顿,说:“现在你们的首要任务是熟悉业务,太君也派高手指教你们。这段时间,除非我派你们的任务,否则一律不准出城。而城里,你们严防奸细,除了皇军,什么人都可以跟踪,都可以搜查,决不放过一点可疑的线索!”
山口一夫频频点头。以夷制夷,如果早用上刘其山,梅河局势决不致于此!
刘其山见山口一夫不停地首肯,更加得意,大声道:“现在临时分配各组的任务,一组城西,二组城东,三组城中,统统的梳子一样搜查一遍!“刘其山故意把徐三毛分配到城中。城中有许多大户,也有与鬼子相近的人,刘其山就是要他碰碰钉子。
徐三毛眼都不眨。慨然应诺。山口一夫转到苏长生面前,笑着问道:“你的,为什么枪的不要?“苏长生挥起钵大的拳头:“枪没有我的拳头快,那玩意我用不惯。”
莽夫,快人快语!这种人很容易支配。
山口一夫回视几个鬼子,都哈哈大笑。
“哟西,你的大大的勇士!“散场后,刘三徐三毛和苏长生各带手下人员城里转悠。
徐三毛憋了一肚子气,带着十来个手下城里横冲直闯,比鬼子还要嚣张。
闹市街头,人流攒动,梅河城渐有昙花一现的繁荣。山口一夫明白光用武力征服不了支那人,现在改变策略,外松内紧。
虽然给了鄂豫皖和游击队可乘之机,但山口一夫更清楚,刘其山的别队动却更能捕捉到蛛丝蚂迹。
山口一夫被游击队和义勇军打聪明了。
徐三毛把手下人分成几组,他带着两个手下,专挑高屋华栋钻。
徐三毛不敢动鬼子,但梅河城有钱人,他却不怕。
徐三毛每到一家,必先亮明身份。这些大户知道徐三毛这种人不好惹,破财消灾为上策。这一来,徐三毛倒是收获不小。一个时辰不到,徐毛毛口袋里装了几张大额银票。
转到正街一处较僻静的地方,徐三毛指着一栋高宅问:“这个地方好象是姜伯钧的住所?”
下属连连称是。
徐三毛眼睛一亮。姜伯钧梅河首富,不趁此机会狠狠敲上一笔,岂不亏了他这身价?
徐三毛一摆手:“走,进去叨扰一回!”
这轻描淡写的话,下属如何不知其意。一个徐三毛的堂弟外号瘦猴子的说:“组长,姜伯钧是太君的红人,冒然进去,怕是不妥吧?”
徐三毛咧嘴讥笑:“什么太君的红人?太君也有表示,什么人什么地方,凭着我们的身份,都可以下手。”
徐三毛如是说,瘦猴何乐而不为?
三个**摇大摆直入姜府。姜三正在门边扫院子,听到脚步声,急迎出来,见徐三毛一行凶神恶煞,不禁一愣。
“三位,你们找谁?”
徐三毛看了姜三一眼,衣着上看出是下人,拖了个长音。
“快去知会你们东家,就说特别行动队三组组长徐三毛拜访!”
徐三毛亮出这个身份,吓唬了不少的人,但是姜三却不把他放在眼里。特别行动队只是风闻,一个组长算啥,比周用生和罗佑福还大么?
“主人不在家!”
姜三回了一句,不再理会三人,继续挥帚扫地。
徐三毛见姜三敢轻慢他,火冒三丈,窜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亮,姜三愣了。这几个家伙怎么这样横?
瘦猴也欲上前展露拳脚,忽听一声洪钟的大喝:“慢!”
222姜府遭劫
徐三毛恶气无处发泄,把姜三狠掴一掌,瘦猴也欲上前侮辱,突然一声断喝。几个人愣了愣,缩了手。
只见朱漆大门沉步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大汉,这汉子方面大耳,唇红齿白,神清目朗,浓眉如刷,不怒自威。
徐三毛微微一怔,随即狠劲又起,挑衅地说:“你就是姜大老板姜伯钧?”
“正是在下。”姜伯钧脸色不好看。
特别行动队姜伯钧已知其情。他名义上是周用生的副手,周用生提醒过他,这些人如狼似虎,不能轻罪得罪,能忍则忍,免生事端。
看这几人不是善男信女,姜伯钧只好强压怒气。姜伯钧此时还有一桩心病,久未露面的结义兄弟,今天到了府里,不料此时杀出凶神。
如果胡贤弟被他们发现,可能后患无穷!
姜伯钧强装出笑脸,拱拱手说:“徐大组长驾临,荣幸之至,请入内喝杯茶。”
徐三毛乜斜着眼,心里又冒出怒气。好你个姜伯钧,架子不小!别人看到我立即掏出银票,你小子目中无人,竟一杯清茶就打发我?
姜伯钧此时犯了个错误,凭他的声望和鬼子的信任,如果以恶制恶,徐三毛或许不敢动他,陪上这个笑脸,徐三毛认为他不过是利益至上的无用商人。
徐三毛一声冷笑:“姜老板,清茶免了,我们奉太君和刘队长的命令,全城搜查。贵府宅院阔大,说不定混进闲杂人员。”
这句话戳进姜伯钧的痛处,姜伯钧面上一寒:“徐组长这话什么意思?”
徐三毛狞笑一声:“没什么意思,说不得,例行公事,贵府也得搜查一下!”
一个下三滥的角色,竟要在他府里横冲直撞,岂不是奇耻大辱!
姜伯钧厉声道:“你们敢!“徐三毛哼了一声:“我奉山口太君之命,有什么不敢的?““好,你口口声声说奉山口太君之命,那么拿出山口太君的手令来!“徐三毛一怔。姜伯钧这个回敬,他倒是没有防备。
但徐三毛何许人也,一个地痞无赖,横下心的事,哪里会顾及后果,何况有山口一夫撑腰。他拍拍胸口说:“山口太君手令在此,却是拿不出来,想要,你亲自去讨!“徐三毛以为姜伯钧是个守财奴,榨不出油水,就下狠手。他哪里知道姜伯钧是个有修养的人,请他喝茶,然后给他份子钱,把事情了结,不想徐三毛会错了意,姜伯钧又岂是软弱之人!
姜伯钧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去讨吗?等一等。“姜伯钧说完回身往屋里走。徐三毛回视瘦猴哈哈大笑:“看看,这就是有钱人,他这是去向山口太君讨手令?“姜伯钧没说讨手令,但他可以讨口令。他家装有电话机,可以与山口一夫直接对话。这个却是徐三毛没有料到的。
“姜伯钧成了缩头乌龟,怕他什么!走,屋里去搜!“姜三急忙挺身拦阻,却被瘦猴一脚踢翻在地。
“你们都是土匪!“姜三破口大骂。
徐三毛哈哈大笑,也不理姜三,径直冲进客厅。
这几个人有恃无恐,一进客厅,便抓起板椅,砰砰一通乱砸,片刻间客厅的摆设支离散破碎。冯嫂跑出一看,吓得尖声大叫。
姜三也一跛一跛进门,见此情景,目瞪口呆。这几个人毫不讲理,姜三缩在一边,再不敢吭声。
姜伯钧正在书房拨电话,可惜山口一夫的电话老是占线。客厅里的声响他听得清清楚楚。此时他只恨客厅摆设少了一点。要不让徐三毛一行砸个够,拖延时间。姜伯钧更忧虑结拜兄弟的安危。
只要与山口一夫通了话,家宅保住平安其次,胡贤弟的命有救了。
这时徐三毛听到书房里有声音,示了个眼色,几个人冲进去,看到姜伯钧举着话筒,愣了一愣。
但是姜伯钧铁青着脸,并没与他说什么。徐三毛一想,哈哈,难怪我把客厅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这家伙却不闻不问,敢情他装腔作势,吓唬我的!
徐三毛这么一想,胆子又壮了,挥挥手,恶狠狠地说:“继续砸,山口太君的手令他什么时候拿到,我什么时候住手!“徐三毛认定姜伯钧拿不到山口一夫手令。本来么,这个特别行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