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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其山大喜,旋即有些不解:“那罗团长干什么?”
山口一夫又笑了:“罗的,还是团长的干活。”
刘其山还是没转过弯子:“那皇协军不是有两个团长?”
山口一夫大声说:“不,皇协军的两个团长的没有,但你别动队队长的有!”
“别动队?”刘其山又是一愣。
“对,别动队,特别行动队。这个队长与团长平级,只受我一个管制。”
山口一夫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成立这个所谓的特别行动队。特别行动队的性质,在山口一夫看来,等同特务组织,他要用来对付支那人。
刘其山没完全明白别动队的意思,但知道从此与周用生和罗佑福平起平坐了。以前看他们眼色行事,现在他们管不了我!
刘其山非常高兴。
山口一夫友好地说:“我把你单独的留下,就是要秘密地交给你重大任务。别动队多大的规模,要靠你自己。”
刘其山信心满满,高声说:“报告太君,我要把别动队发展得比皇协军还大!”
山口一夫连连摆手:“不不,刘君,你的大大的错误!别动队是一支精干的小分队,人手不在多,而在于精!你可以自己招兵,也可以从皇协军里挑选。”
刘其山赶紧摇头:“太君,皇协军都是罗团长的人,我的重新的招兵。”
“好。那你知道别动队什么的干活?”
“什么的干活?”这也是刘其山急于知道的。
山口一夫突然脸色变得暴戾,咬牙切齿道:“你的别动队,要分几个组别,第一项便是暗杀!”
刘其山打了个冷噤,张大口望着山口一夫。
山口一夫扫了刘其山一眼,语调象冰窖的冷气一样弥漫开来。
“象你的摸哨,也是一种暗杀,但是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就算周用生和罗佑福的通匪,你的证据确凿,也可以暗杀!”
这个倒是刘其山始料不及。看来这个别动队长,权力比团长还大。
刘其山既兴奋又忧虑,一时没回过神。
“还有,培训死士,大王山和鄂豫皖的趁机暗杀!“刘其山的头上冒出汗来。原来这个高位,冒着极大的风险,“是,太君,我的明白。”
山口一夫明显看出刘其山的怯懦,温言道:“你的,动手的不要,下属的执行。不过特别重大的事情,你的亲自出马。”
刘其山只能回答是。
“第二个是情报组,继续的搜集情报。你的,总结经验的有,现在你的任务,不只是短期收集,还可以打入鄂豫皖和大王山的内部。”
刘其山倒吸一口凉气。山口一夫胃口太大!刘其山正要进言,忽见山口一夫眼里凶光毕现,吓得赶紧点头。
“是,我的明白。”
“第三,爆破组的成立。你的出人,大日本皇军技术上的负责。”
大王山擅长地雷和炸弹,山口一无忽发奇想,也想照葫芦画瓢。
刘其山又有点兴奋,如果是这样一个组织,他的手下便是能人异士。
“太君,没有问题。”
山口一夫想了一下,有的细节还没成形,便对刘其山说:“暂时的,做好这几件事。等你的队伍扩大,再给你重要的任务。”
刘其山象充了气的皮球,行了一个礼。
山口一夫拍着刘其山的肩,笑道:“你的专心的做,皇军的不会亏待。每做好一件事,皇军的大大有赏!“这个刘其山倒是领教过。山口一夫有的是黄金,有的是白银,只怕自己没干好。
刘其山试探道:“太君,招收这样的人,必要重金。”
山口一夫早有准备,喊了一声,勤务兵托出一盘黄澄澄的金条。刘其山眼睛一亮。伸手要抓。
山口一夫笑着挡住刘其山的手:“刘君,你的人手的招来,我的亲自的面试,如果合格,金条我当面的给。”
罗佑福招兵买马,虽然开始用的是库银,但后来克扣不少的银子,山口一夫心知肚明。现在要收死士,山口一夫亲自示恩。也许还有比刘其山更能派用场的。
刘其山讪讪缩手,山口一夫却从盘子里抓起五根金条,放在刘其山手上。
“刘君,你的劳苦功高,赏钱的有!”
刘其山差点要给山口一夫跪下,收了金条,忙说:“太君,我的筹备的去。”
山口一夫点点头,望着刘其山出门,口角一丝诡异的笑。
这个奴才,倒是大日本皇军最好使的杀手锏!
山口一夫仿佛看到不少的对手在刘其山的刀锋和枪口下不停地倒下。
刘其山领命回来,兴奋得半宿没有合眼。不过刘其山面临一个重要难题,山口一夫亲自甄选,倒是不好糊弄,哪里去找这样的人呢?
罗佑福手下的人不能要,一是他的旧部,用起来不称手,二来大都是脓包,弄不好坏了自己的大事。刘其山冥思苦想,碾转反侧,突然眼睛一亮。
自己便是混混出身,只有混混才手辣心狠,这段时间看到不少的街头混混,何不去收服他们?
主意一定,刘其山心下大宽,竟呼呼入睡。
212网罗残渣余孽
刘其山晚上没睡好觉,早起倒还精气十足。心里有事,匆匆洗把脸,转进一家早餐店,点上好吃好喝的,吃饱喝足后,掏出一个铜板扔在桌子上。
刘其山一身狗皮,食客大多躲着他。店老板知道刘其山的身份,扫了那个铜板一眼,心里暗骂,却陪着笑脸送刘其山出门。
刘其山这段时间吃香喝辣,还步步高升,得意忘形。从早餐店出来,他一边剔牙,一边摇头晃脑,眼睛四处睃巡。
鬼子进驻梅河城时间一长,慢慢的有大胆的人又进城谋生糊口。梅河是他们的家园,总不能憋在家里饿死。
看着街市越来越喧哗,刘其山非常惬意。如今身份不同,别人都高看他一眼。
三教九流聚合之地,当然有刘其山要找的人。
刘其山转向离东门不远的菜市场。平时他看到那里有不少的亲杂人员,他也在那里混迹时间不短,后被罗佑福看中,从此有个安定的营生,算是他的发祥地。
故地重游,刘其山志得意满,腰杆挺得笔直。
这个菜市场被低矮的棚户区环绕,不时散发难闻的气味。这地方刘其山再也熟悉不过。雷溪河流经此处,有一座石桥,石桥边便是杂耍的最佳地点。
石桥在菜市场的西边,斜对菜市场出口,石桥前有一段石砌河堤,石级通往河边,不清不浑的水边有人捣衣洗菜。
一股难闻的腥味飘来,刘其山皱皱眉头,正要转身,忽然衣角被人拽住。
刘其山吓了一跳。自从接手山口一夫的特殊任务,刘其山非常心虚,特别怕陌生人近身。这冷不防一拽,顿使刘其山魂飞魄散。
刘其山条件反射,飞出一脚,只听咕咚一声,刘其山定睛一看,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跌坐地上。
刘其山飞快拔出枪,打开保险,跨上一步,枪管顶上那人的头。
“你是什么人?”
刘其山凶神恶煞地吼,旁边的人吓得躲开远远地看。
这个年轻人面无惧色,嘻嘻一笑:“刘团长,想讨口饿吃。”
这个年轻人刀条脸,长头发,显得瘦削,不过眼珠转动很灵活。刘其山忽觉他的身上有自己的影子。
刘其山收了枪,骂道:“没手没脚呀,一个大男人,竟然沦落乞讨!”
那人嘟哝道:“还不是走投无路,这几天生意清淡,入不敷出。”
刘其山有点瞧不起他,冷笑一声:“你也会做生意?无本生意吧?”
这年轻人笑嘻嘻地爬起来,伸展一下拳脚:“刘团长说得不错,算是无本生意吧,不过这身子骨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刘其山听了这话,心里一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一笑:“没有大号,贱名徐大毛。”
刘其山瞟了徐大毛一眼,“你这身子骨怎么了?异于常人?”
徐大毛笑道:“不瞒刘团长,我刚从少林寺出来的。”
河南嵩山是有名的武学圣地,刘其山顿时大喜。
“徐大毛,你的武功怎么样,露一手我看看,如果行,我赏你一碗饭吃。”
徐大毛心里暗喜,他正有钻营之意。本来伪军时时招兵,但徐大毛脑子活泛,他要找个有背景的,倚着大树好乘凉。今天看到刘其山过来,故意乞讨。
刘其山的发迹史徐大毛听市场的人提过,心里很羡慕。
听到刘其山要他露一手,徐大毛爽快应了一声,把衣服扎紧,摆了个架式,口里喝声不断,腾挪蹿跃,象模象样。
刘其山对武术一窍不通,不过徐大毛的花架子却令他眼花缭乱。刘其山眉开眼笑。
今天可以在山口一夫面前交差了。这人的本事,山口一夫考较过后一定满意。
其实徐大毛在少林寺住了一段时间不假,却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酒色之徒,也没有正式拜师,偷学点花拳绣腿,只会蒙哄门外汉。因屡犯寺规,被赶出山门。
这一层刘其山当然不知,而徐大毛的急功近利,倒是刘其山认为可以借用的。
刘其山定定神说:“徐大毛,你这功夫我看着行,但是还要过太君那一关,如果太君看上你,那你就飞黄腾达罗。”
徐大毛一怔,怎么,刘其山堂堂一个团长,竟不能作主收下一个小兵,还要鬼子亲自考较?徐大毛有点沮丧。他这虚架子,哄刘其山行,别人只怕骗不了。
转念一想,鬼子大都是武夫,对中国功夫能知多少?凭着我的机灵,瞒过鬼子,也许真有出头之日。
徐大毛撑着胆子说:“那太好了,我正要太君面前露一手。”
刘其山哈哈一笑,眼角溜见不远处有一截木棍,指着说:“听说少林寺棍术极佳,徐大毛,你拿那根棍子摆弄一下,先过我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