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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打扮的端庄雅丽的年轻女孩子走过来,坐在谢奶奶另一边说:“奶奶,我外婆昨天说您要是办晚宴一定要给我们请帖,不然跟您没完呢?”说完了用一把檀香扇子优雅地遮着嘴笑的非常美。
谢奶奶的注意力被转移了,问那女孩子:“你外婆不是在北京吗?怎么她要飞过来见我?”
女孩儿把头搁在谢奶奶肩上,亲昵的撒娇:“是啊,您要回国,她老人家迫不及待地要来见您呢。昨天就说要定机票了。”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起身说道:“啊,我去看看铮哥哥在干什么。”然后就拖着飘逸如云的裙子走了。
谢奶奶被那群人围着说话,姜白也插不进嘴,就对谢奶奶说想去走走。谢奶奶说好,就让翁叔来陪着他。
姜白走出客厅,对跟在后面的翁叔说不用他跟着了,他就在院子里走走就回去。翁叔就走了。
姜白在院子里走,走到别墅后面一个郁郁葱葱的小树林,穿过树林是一个大大的平房,是从别墅延伸出来但是依旧相连的建筑,门口人出人进的,很热闹。看了看原来是厨房,想必是在准备宴席,穿着白色厨师服饰的工人正在忙碌着,厨房里热气腾腾地,是各种香味。
姜白早上只喝了点粥,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忍不住在里面转了转,工人大概猜到他是来的客人,只是笑着打了个招呼就没管他了,
姜白知道这样不礼貌,理智告诉他,应该出去,可是身体告诉他,要吃——那边大锅里正煮着的正是姜白喜欢的麻辣鸡爪。工人已经做好了一盆,装好在那里,热气腾腾,被辣椒和各种调料调理的香味扑鼻。
姜白能想象出鸡爪在嘴里嚼碎后那香辣又脆脆的味道,口水已经在翻飞了。
啊,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姜白伸手拿了一个,看看没人注意,赶忙塞进了嘴里。鸡爪的香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姜白幸福地眯了眼睛嚼起来,一个没吃完又塞了一个。
“啊——哥哥快来啊,我抓到一个贪吃鬼——”
姜白塞的嘴里都是鸡爪,一边大嚼一边回头看,一个十几岁的漂亮小姑娘,正跳到他面前,后面跟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看着是中国人,可是,眼睛却是蓝色的,像是个混血儿。
不认识!
姜白绝望地想,这下丢人了……
第三十七章 绑架和孕事泄露
姜白塞的满嘴都是鸡爪,被身后的小姑娘一吓;嘴里的鸡爪渣渣就纷纷掉在了地上。
姜白的脸瞬间就臊的通红。
这算什么?在人家家里偷吃;还被抓到;作为一个成年人,姜白觉得现在他需要的是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避免继续丢脸。
小姑娘跳过来拉住他;笑嘻嘻地眼放精光:“你是新来的工人吗?别担心;我不会告诉翁叔的;你QQ号码是多少?”
姜白:“……”
跟着进来的年轻男人把小丫头拉到一边;上上下下打量了姜白几眼;忽然微微欠身跟姜白对视,温和地问他:“别理她,你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
姜白的脸还红着呢;呐呐地问:“什,什么事?”
男人专注地看着姜白的眼睛,哄骗着:“嗯,有点小事,你愿意帮忙吗?”
姜白觉得那双冰蓝色如海水一样深沉的眼睛好像一个有魔力的漩涡,瞬间就把他卷了进去,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男人对小姑娘说了声去玩吧,小姑娘不情愿地撅着嘴转身跑了。男人温柔地拉着姜白的手向外走,穿过那片紫叶李和紫藤交杂的树林,走到一个小门,似乎是进入别墅主建筑的旁门,又进去到了二楼一个房间,满眼雪白,他把姜白轻轻按坐在白色柔软的床上,蹲下握住他的手对他说:“现在,躺下好吗?躺在床上,我给你做个检查。”
姜白看着他的眼睛,着了魔一样就躺下了。男人轻轻地掀开他的衣服,两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姜白的腹部,似乎在摸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手都不敢用力,不但眼睛着迷,嘴里还念念有词:“天哪,你一定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太美了……我一定要保住你的孩子,虽然很危险。”
姜白的小肚子微微鼓起,洁白的肌肤被撑的有点薄,淡青色的筋脉若隐若现,像一颗还没成熟的珍珠一样光滑柔润,但是稍显青涩。
姜白如在梦中,能听见他的声音,似乎也明白那话的意思,但是他动不了,于是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男人看了有一会,用毛毯给他盖在身上,回身进了隔壁房间,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姜白能听见抽屉被拉开和里面东西被翻起的声音。
姜白昏沉地仰躺着,忽然隔壁房间有手机铃声奋力地响了起来,那个男人接起电话开始说话,姜白一惊,清醒了。立刻打起精神推门就往外走。
冲出别墅是树林,走过树林向南,姜白迷路了,远远地看到那边好像有人走动,走过去一看,是后门,工人正在卸车,很多肉和蔬菜,姜白就顺着那个门走了出去。
他被那个男人的话打蒙了。似乎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秘密。那个神叨叨的男人说的话,让他感到没有来由的害怕,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姜白给谢铮发了个短信,说是出去走走,然后就关了手机,冲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坐了几站地,又坐上地铁,然后下车上到地面,发现不知不觉到了蛋糕店的位置。
姜白在蛋糕店外徘徊了一会,没进去,不想和人说话,只想理清楚像乱麻一样的思路。
天是阴的,然后就下起了小雨,姜白在外面走啊走,走到蛋糕店旁边的一个过街天桥,靠边坐在阶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
他在想,是不是应该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呢?可是,好丢人,要是真的检查出有了孩子怎么办?
姜白掏了掏裤子口袋,只带了两百块钱,不知道够不够检查费用,要不,回家再拿点?
不,他不想回去,因为回去就得面对谢铮,他肯定会露出马脚。不知道别墅那个男人是谁,会不会跟谢铮说他的事,要是谢铮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嫌弃他?本来就被人骂被男人养的小白脸了,现在更好,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了。
姜白攥着那两百块钱,淋着小雨就坐在那里,来往的人都看他,但是没人上前。
姜白忽然觉得有人推他,抬头一看,竟然是王睿!
王睿打着把黑伞,问姜白:“你怎么坐在这?我有车,要不要送你一程?”
姜白知道王睿和谢铮那段关系,而且王睿早先也是对他充满敌意的,所以摇了摇头。
王睿强拉他起来,塞进旁边的汽车,“下雨你还坐在那儿,你不怕淋|病了?要是你病了,谢铮不得心疼的疯了?”话里就带了点儿醋味。
姜白看了他一眼说:“我病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我不坐你的车,放我下去。”
王睿嗤了一声,啪地按下中控锁,车门全部锁住,姜白打不开。王睿发动车子,开到了主道上,姜白想着自己的身体,着急地想让他停住,但是王睿也不说话,就一直开,后来姜白发现周边的景色和城区大不相同。竟然是向高速公路去的方向。
姜白这时候也顾不上谢铮会不会嫌弃他了,连忙掏手机,可是悲催地发现,手机,没电了。
不知道王睿想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姜白试着劝说他:“你放我下去,难道你想谢铮恨你吗?”
王睿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冲后视镜里的姜白皱了皱鼻子,“反正他也不会爱我,我带你出去走走,回头再送你回来不就行了?”
“不行!快停车!不然我就报警——”姜白觉得王睿心理有点不正常,这是要出城到哪里?万一王睿想绑架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他还没想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不是有问题,万一真的肚子里有孩子,那孩子留不留还是个问题,现在让王睿一捣乱,他觉得更混乱,急的胃都有点疼了,早上喝了点粥,中午就吃了个鸡爪,还很辣,现在胃部饿的疼的一抽一抽,一紧张,姜白就觉得有点想吐了,然后他就喊:“快找地方停车,我要吐——呕——”
下一秒,王睿尖叫一声:“啊——魂淡——”
姜白先前扒着前座在和王睿说话,这时候一张嘴,吐了王睿一后脑勺。然后车上也是,王睿身上也是,车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酸辣难闻的味道。幸亏姜白没吃什么东西,只是那点鸡爪和一些清水。不过也够让王睿受的了。
王睿简直疯掉了,大脚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5分钟后到了一个高速服务区,王睿发疯地打开车门,飞速地冲去卫生间。
姜白推了推门,被王睿给锁了,出不去,拼命敲窗吧,外面却一个人都没有,服务区的建筑都静静地在小雨中无言矗立,树木花草水淋淋的都很茂盛鲜艳,就是没人出来……
姜白真的害怕了。
王睿很快就回来,拿了块大抹布把车里的脏污擦了,看姜白在摆弄手机,沉着脸一把把手机抢过来丢到外面,车子打火一脚油门就出了服务区。
姜白又求了他两次他也不理,看来是死心要把姜白带走了,姜白又累又饿,头脑昏昏的倒在后座起不来了。
王睿一直开了两个小时,看看天都黑了,才到了一个陌生城市,到了一个小区里面。
姜白连饿带吐,现在躺在后座已经没有力气了。王睿把他拉出来拉到三楼一个房间推进去。
姜白看了看,是个大概70来平米的小两居,布置的倒是很有品位。
王睿推他进浴室,说:“洗!”又把一套没拆封的内衣和睡衣拿来扔给姜白,让他换。
姜白虚弱地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报复谢铮你找谢铮去啊?折磨我算什么本事?”
王睿烦躁地皱着眉回答:“我就是想让他着急,我就是要恶心恶心他!怎么了?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