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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速,很快就到了姜白轮休的日子。
晚上谢铮从饭店要了几个菜带回家,家里有红酒,不用买了,还弄了几个红蜡烛,美其名曰——烛光晚餐。
姜白觉得真是没必要,明明有灯,还点蜡烛,不是矫情是什么?
谢铮就撇嘴,说他不懂,这叫情调。心里说,这叫。然后在心里嘿嘿淫|笑了几声。
这顿烛光晚餐,谢铮吃的很顺心,姜白有点儿累,觉得谢铮折腾,可是也没办法,就随便他了。于是谢铮就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喂个几口还亲一下,姜白真是无语,这个人,连顿饭都不让好好吃。
姜白喝了一口高脚杯里的葡萄酒,味道嘛,反正还可以,酒味儿不那么浓,反而是甜甜酸酸的味道。皱了皱眉问:“果汁?”
“嗯,蓝莓果汁,我加了点儿葡萄酒。”谢铮含了一口对着嘴亲了过去。
“呜呜”姜白摇头皱了下眉,“怎么不全是葡萄酒的味道?酸甜还有点儿辣……”
“加了蓝莓果汁嘛,蓝莓都这味道,试试嘛……”谢铮又含了一口喂进去。
姜白尝着确实是蓝莓和葡萄酒的味道,但还是不太一样,倒是不难喝。喝了几口反而觉得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竟然主动含着谢铮的嘴唇亲吻起来。
谢铮心里高兴的冒泡泡,一口一口地含着酒水跟姜白亲吻,姜白觉得很有趣,大概酒劲儿有点上来,一点不害羞了,反而手扒着谢铮的肩膀贴了上去。
两个人跟小狗似的舔来舔去,半个小时后,竟然喝完了三大杯。
姜白彻底飘了,谢铮早就把空调的暖风开的大大的,弄的姜白满头是汗。谢铮就劝姜白把衣服脱了,只穿着小裤衩,姜白飘乎乎地,很听话地把衣服都脱了,身体泛着粉红色,有点点汗意,显得皮肤晶莹,很诱人。
谢铮走过去搂着他在脖子上亲,还到处乱摸。
姜白就唧唧咯咯舞手舞脚地笑:“啊哈哈,痒死了痒死了”
吃完饭收拾清了就洗澡。姜白因为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害怕,就磨蹭,磨蹭了一个小时,谢铮急的都火上房了,不停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怒发的小兄弟上边,求姜白快点儿,不然就在这里办了算了。
姜白一听,立刻加快速度,两分钟就冲好擦干跑出去了。
谢铮哭笑不得,这小东西大概是自己猜着不好受,所以还在害怕。谢铮下了决心,一定要拿出所有的手段来,让姜白一次就爱上这种最流行的解压方式,最有效的沟通渠道。
谢铮擦完身体,就那么光着回了卧室。本来嘛,待会儿还得脱,穿衣服多余。
可是姜白背着他躺在床上,穿着长袖睡衣睡裤,连袜子都穿上了……
这是让他享受脱衣服的乐趣吗?
谢铮爬过来解姜白的衣服,一边说话分他的心,“阿白,白天我姑姑打电话来,说我家要落叶归根回老家来。”
姜白惊讶了一下,立刻说:“那好啊,家人都回来了,在一起多好。”
谢铮脱完他睡衣,开始脱他睡裤,“是啊,爷爷奶奶年纪蛮大了,当初也是看我爸实在挺不住了才走的,一是为了给他治病,二来离开伤心地,我爸心情能好点。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爸身体也好了,所以老人家还是想回老家来。”
姜白问:“那你家的事业不都在国外吗?那怎么办?”
谢铮脱完了他的睡裤脱袜子,“我姑姑暂时不回来,我爸和爷爷奶奶先回来……”
都脱完了,嘴堵住姜白的两片唇,先来个三分钟热吻热热身。
姜白说:“表哥,我热……”
谢铮:“都脱完了啊,怎么还热?那我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儿。”
伸手拿遥控器调温度。
姜白又说:“我渴。”
“我给你倒水去。”
喝完水,谢铮又吻,姜白说:“我肩膀疼,昨天晚上着风了没好。”
谢铮说:“那我给你捏捏。”
捏完了姜白又说:“表哥,我想去厕所。”
谢铮扶额:“去吧。”
姜白用衣服遮着身体去卫生间,10分钟后才磨磨蹭蹭走回来。
谢铮拉他躺下,咬着耳朵问:“你是不是害怕?”
姜白蒙着脸点点头。
姜白眼神还有5分清明,谢铮知道这酒效果慢,也只好耐心等着,一边亲,一边摸,姜白气喘吁吁地,慢慢地眼神迷离了,不知道为什么傻笑起来……
谢铮心花怒放,好钢用在刀刃上,这话说的不错,没白费他那么好的酒!
赵桥他爸送给他一瓶爱尔兰威士忌,放了好多年了,那可是烈酒,口味又绵长柔和。然后找了一瓶凯瑞送的很有年头的红酒,倒了一点儿进去,两种兑在一起,看上去像葡萄酒,实际上,红白掺在一起,劲头更大,还兑了点蓝莓果汁调节口味。这一次谢铮可算是费尽心机了。
这两瓶酒他一直藏着没让人喝,现在用在姜白身上,算是好钢用在了刀刃上,得其所哉!
第二十四章 回家过年了(下一章 入V)
谢铮自从小小的开了下荤,就再也不想吃素了,每天只要有时间就拉着姜白想做那件事。
可惜他们也就晚上吃完饭那段时间有空,但是姜白会在洗完澡之后迅速睡着,怎么叫都不醒。
把谢铮郁闷的要死。
那天他开荤,也就是吃了个开胃小菜,大餐还没敢吃哪!
姜白这是闹哪样?要造反是吧?
姜白自己一方面是累,但主要是觉得这档子事实在没什么乐趣。
不但如此,特么的同性恋真不是好做的,那个地方,多脏啊,塞进表哥那么大一个物件儿,本来就够让人无地自容的了,偏偏表哥还特别喜欢说那些黄的不能再黄的话,姜白觉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才是最好的选择。以为人都像你那么淫|贱无敌呀?
难道不能就亲亲抱抱用手解决一下吗?
所以姜白能逃就逃,装着累的爬不起来,谢铮就不好意思往他身上爬了。
谢铮每次看着睡的昏天黑地的姜白,都郁闷的撮牙花子。
唉,男人啊,还真是贱,王睿上赶着要死要活给他,他不稀罕,姜白装死装活不愿意做,他还稀罕的恨不得死在姜白身上。
谢铮一向认为自己魅力无边,所向披靡,事实上以前确实如此,上赶着倒贴的都数不过来。可他一个都没看上,偏偏看上了姜白这么个榆木疙瘩,无论他怎么秀肌肉秀身材,姜白好像没什么反应,要是秀下边那玩意儿,姜白干脆脸红的跟番茄一样,看都不看,嘴里偶尔还吐出一句“无聊”。
谢铮纳闷了。难道每次都要给他灌醉了才行吗?那样不好不好啊。
这一定是老天看他坏事做多了派姜白来惩罚他的。
谢铮叹了口气,把姜白搂过来按在自己胸口,狠狠地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心想,等我把你磨合好了,看我做的你真爬不起来。
年前这段时间还是挺忙的,等姜妈打电话来问他们和姜梅什么时候回家过年的时候,已经腊月二十六了。
姜白和姜梅一商量,反正谢铮打算跟他们一起开车回去,这样时间上就自由多了,所以姜白决定,一直到二十八再放假。谢铮笑他小财迷。
姜白不理他,他有自己的打算,表哥自己可以不把这个店子当回事,因为他本来就挣很多钱。
姜白自己可不一样,他可不能把店给做赔了,那样没法对得起表哥的情义和投入的金钱。
虽然现在两个人是情侣,没必要分的很清楚,但是姜白还是希望能尽最大努力做事,不让人说吃白饭。他吃穿都很节省,要是谢铮不拉着他去买衣服,他肯定不去,就是买,也只捡着便宜的买。
谢铮又郁闷,问他挣钱干什么,难道留着生崽子吗?
姜白说,衣服穿那么好干什么?难道能多活几年吗?
谢铮无语了。
不得不说,姜白出身底层,节省习惯了,而谢铮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来没委屈过自己,两个人的消费习惯完全不同。
但是谢铮认为,这都是小事情,什么价值观世界观生活习惯什么的,他都可以让步,都是小事情,只有一件事情,对他来说是大事,绝对不能让步。
这件事就是——房事。
姜白说,房事,才是小事,两个人相爱,难道只是为了那件事吗?那和炮/友有什么区别?
谢铮愤怒,怎么炮/友都出来了?我们是相亲相爱的情侣!情侣懂不懂?这要是男女,是要结婚生小孩的!周公之礼懂不懂?这是圣人说的。你还学中文呢!
姜白没词了。
谢铮说,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周公之礼顺便生小孩!预备——扑。
姜白哧溜钻到卫生间去了。
二十七的上午,三个人兴高采烈地去逛街买年货。
谢铮以前过年,有时候是在S市,有时候会飞去美国跟家人团聚。不过今年他提前打了招呼了,说去姜白家过年,他爷爷奶奶和姑姑都同意了,反正他们明年也就回来了。谢铮爸爸没在电话里出现,他姑姑说他去骑马了。
谢铮很奇怪,他爸以前都喜欢在家呆着,怎么现在喜欢运动了呢?谢姑姑说他这两年交了个好朋友,天天出去不是喝茶就是骑马,过的舒服着呢。
谢铮有点纳闷。他爸的朋友他都知道,没一个会骑马的,这哪里来的马仔?
谢姑姑说是个意裔美国人,是个医生,但是现在不在医院做了,自己买了个农场,天天放牛放马,成了牛仔了,真是不可理解。你爸一个教文学的老师,偏喜欢上了骑马。唉,只要他高兴,随便他吧。
晚上,姜白给宋小琛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过年,宋小琛懒洋洋地回答:“在家一个人过呗,我可不像你有一大家子人。”
姜白沉默,他知道宋小琛现在是彻底的孤儿了,所以才担心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