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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这是要去哪?努力想的回身,却发现皇上抓的是那么紧,走的那么急,她只感觉头皮像要被撕裂一般,身上的衣裙已经被积雪濡湿,阵阵寒冷侵蚀着背部。
一路上不少宫女、太监见到皇上来了,急忙行礼,聚拢成群,在后面对着书瑶指指点点。
他们想必都在谈论自己是犯了什么错惹的龙颜大怒吧,麻木的看着这一切,书瑶只关心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背部稍稍感到疼痛,厚厚的棉服已经擦破了,幸好是冬季,衣物比较厚实。
眼前的景色渐渐的熟悉,竟已回到了倚翠阁。
苏婉仪等人跪了一地迎接皇上,墨昊泽没好气的看着这些,直直把书瑶拖回了东苑。
背叛他就要付出代价,他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狠狠的将书瑶摔在地上,犹如摔一个破烂的玩偶,墨昊泽大喇喇的坐在床边,眼里闪烁着迷人的幽光,恶狠狠的道:
“取悦朕。”
拖着快要散架的身子,书瑶挣扎着爬了起来,现在的她只能忍辱负重,顺了皇上的意。
第031章 一番纠缠惹前尘
颤抖的双手抚上金丝绣成的龙袍,握着翡翠的盘扣,书瑶的心里犹疑不定,每次欢愉都是皇上做主导,她被动的承受,如何做得来取悦的事?
学着皇上的样子,一个个解开盘扣,露出雪白的中衣,脸渐渐的红了起来,肌肤的热度透过薄薄的丝绸传达到她的手上,激起阵阵暖流。
墨昊泽眉目如冰,冷冷的盯着书瑶的动作,今日的一切在眼前不断晃动,她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他们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一想到这里,一股邪肆的火焰从下身直冲入脑海,往日欢宠的一幕幕犹如图画一般再次展现。
该死,这个女人总能轻易的挑拨起他的欲;火,强忍着心中的悸动,感受着书瑶笨拙的手指一点点褪下明黄色的龙袍。
看着只着中衣的皇上,书瑶停了下来,垂着头不知该如何继续。
“脱,继续脱。怎么?那个野男人没有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吗?”墨昊泽的手指用力的钳住书瑶的下颚,咬牙切齿的道。
“回皇上,皇上误会臣妾了。”书瑶直直的盯着皇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意,无比柔弱。
“误会?荒谬。”墨昊泽不由笑出声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自己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书瑶不再说话,眼中的泪意更浓,隐隐透着倔强。自己还真是失败,皇上生性多疑,上次与卫长风见面便招来了一顿惩罚,这次与文王爷见面,不知皇上会作何决断?
“哭什么?朕还没有罚你,何苦做出这番嘴脸?给朕笑。”墨昊泽用力的拧紧书瑶的下巴,她这是什么表情,装柔弱来骗取自己的同情心吗?
书瑶艰难的咧开嘴,凄凉的笑出声来。皇上的心思瞬息万变,她永远捉摸不透。盈满眼眶的泪水再次落了下来,心里暗骂着这个暴君。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身子比你的脸美十倍?”梨花带雨的美人彻底激发墨昊泽的欲;望,一把扯开书瑶浸湿的棉袍,任欺霜赛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冷,书瑶的身子微微哆嗦,脸上依然挂着凄凉的笑意。这副残破的身子若是皇上稀罕就拿去吧。
轻轻的用手指拂过嫣红的嘴唇,墨昊泽的声音微微沙哑:
“这里那个野男人碰过没?”
“没有,除了皇上没有任何人碰过臣妾的身子。”书瑶带着笑意,倔强的道。她可以接受任何折磨,但是绝不能蒙上这种不白之冤。
“是吗?”墨昊泽的眼里闪过一丝冷酷,仔细的盯着书瑶的双眸,辨别着这句话的真实性。
眼前殷红的樱唇似乎在勾;引他,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吻着她香甜的唇逗弄起来。身下的灼热昂然欲发。
一把揪着书瑶的发丝,将她瘦弱的身躯狠狠的摔在床上,用力的贯穿她的体内。惬意的感觉令他疯狂,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辽阔的草原上尽情奔驰。
痛,书瑶痛的几乎说不出来话,精致的小脸满是惨白,绝美的五官皱成一团。她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一把锋利的剑劈成了两半,胯骨抵在硬硬的床上,随着阵阵的撞击被磨的生疼。
骨节分明的大手继续向下游移,每摸到一个部位便会问一声,书瑶咬紧了牙,倔强的回答着。
巨大的屈辱占据着书瑶的全部思绪,心里在暗暗滴泪。爹爹、娘亲,若是你们知道女儿现在的光景一定会心疼的吧。
攀上书瑶后背的莲花,不住的摩挲着,动作不由更加的猛烈,这朵莲花犹如最烈的春;药,总能令他沉醉其中。
墨昊泽看着书瑶皱成一团的小脸,微微皱眉;每次的欢愉她总是这般痛苦,难道朕就那么令人不能忍受吗?忍不住气愤的道:
“告诉朕,你就那么难以满足吗?先是卫长风,现在又有了那个野男人。难道你的心中没有朕吗?”
“臣妾与卫参将之间毫无瓜葛,更没有什么所谓的野男人,是皇上误解臣妾了。”忍着极大的疼痛,书瑶边说边喘气,巴不得这场酷刑早点结束。
“狡辩。”墨昊泽冷笑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该怎么惩罚她呢?
“狡辩?既然皇上不相信臣妾,那便杀了臣妾吧,总好过这种永无宁日的折磨。”书瑶心灰意冷的道,小红被绑在铜鼎上的形象再次闪过,与其落的那般惨景,不如求个痛快。
“怎么?想死?朕一定会成全你。”墨昊泽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眼前的女子竟然说交欢是折磨?
“请皇上遵守诺言。”书瑶挣扎着起身,脱离了皇上的掌控,静静的立在屋中,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氤氲出七彩的华光。
墨昊泽目光阴沉的看着书瑶,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想折腾什么花样,天知道他的欲;望无法纾解,是多么的难过。
“十年前,凤栖国……”书瑶心一横,索性问出心中的疑惑吧,这样纵死也值了。
“凤栖国?你打探凤栖国做什么?”凤栖国三个字犹如炸雷一般在墨昊泽的耳边回响,十年前的一幕幕在他眼前闪过,透出深深的伤痛。
凤栖国、花潮涌,如果不是那场战争,那个人怎么会离自己而去。十年前他作为质子刚刚从云阳国归来,便是那个人去迎接自己,还记得他笑着对自己说一定打个胜仗,没想到却在和凤栖国的将军花潮涌对战中伤重不治。十年了,整整十年没有人敢揭开这个伤疤。
“提凤栖国者,杀无赦。”墨昊泽再次抬起头,深潭一般的双眸中布满了阴蛰之气,盘绕着红红的血丝,犹如一头野兽。
书瑶一惊,十年前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眼前的迷雾越来越多,她看不到前方的道路。
自顾自的穿上衣物,墨昊泽的心思烦乱不堪,为什么她会提起凤栖国?心里一时没有了捉弄的心思,大踏步的离开了倚翠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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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
站在空旷的屋子里发了会呆,身上的痛楚渐渐的缓解,书瑶软软的依偎在床榻上,刚刚她以为皇上会杀了她,没想到一日之内两次在生死线上徘徊。
待皇上走后,小玉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内殿,看着不着寸缕的书瑶,泪水止不住的滴落下来,哭着道:
“姐姐,你没事吧?”
“无碍。”书瑶微微一笑,示意她放心。
转身看着被撕破的衣衫,书瑶无奈的摇摇头,这是她最后一件衣服了,其他的衣物已经在那日被琼才人和苏婉仪的宫女剪成了碎片。
“小玉,去取针线来。”为今之计只有将这些衣物缝补一番,否则怎么好出去见人。
“姐姐,我去和福总管说说吧,你没有衣物可怎么过这个冬天。”小玉走上前,焦急的道。
“不必,还是不要麻烦福总管的好。若是他问起了今日的事,你推说不知吧。”书瑶展颜微微一笑,福总管野心不小,即承恩于皇上,又服役于文王,这种人胸中自有乾坤,知道的太多了,总有一日会露出马脚,还是少和他来往为妙。
小玉见书瑶一再坚持,快速的娶来了针线,将那些勉强能穿的衣物缝补起来。
细密的针脚在素色的棉服上倒也不扎眼,想着今日皇上的勃然大怒,书瑶有些茫然。
凤栖国,为何一提到凤栖国皇上便那般的怒气冲天,今日自己太急躁了,只能慢慢的打探。思绪渐渐的飘飞……
鳞次栉比的皇宫恢弘而大气,琉璃的瓦片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还未完全消逝的残雪一点一点的铺陈开来,诉说着冷凛的寒冬。
昏暗的室内,几只摇曳的蜡烛闪烁着微光。一幅巨大的画像挂在墙上,画中人衣带飘飘,眉目英挺,气宇轩昂,一派王者之气。画前的香炉早已积灰成烬,几个落满灰尘的坛子摆在两侧。
点了几根香插在桌案正中的香炉里,墨昊泽阴郁的看着这副画像,两人的容貌竟有那么几分相似。
端起桌上的坛子,拍掉泥封,一股浓郁的酒香蔓延开来。
十年了,这坛酒已经尘封了十年,不管不顾的猛灌一通,任灼热的酒水浸湿了身上的龙袍,眼底隐隐泛着泪光。
不知道喝了多少坛酒,墨昊泽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变成了一片辽阔的战场,硝烟四起的城池显的那么苍凉,一个英俊挺拔的人儿倒在地上,正是画中之人,汩汩的鲜血从嘴角一直流到脖颈处,灿若星辰的眸子一点点的黯淡。
“啊~”墨昊泽忍不住痛楚的大声喊叫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死,你不是答应我要打一个胜仗吗?
为什么今日有人提起了凤栖国,凤栖国,凤栖国,心里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