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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眼花耳热之际,假道士将挂在胸口的一块黄玉掏出来放在王五元的手上说:“五元啊,你先天经络异常,不知道是好事坏事,舅舅这块玉能静心安神,你拿去戴吧。”
王五元仔细一看,只见这块黄玉通体桔黄,有几点小黑斑和一丝红纹,还有一条小裂痕,说道:“我认识,这是一普通的硬玉,只是有点可惜。”
假道士问:“哪里可惜?”
王五元说:“这种东西如果放在地底用几千万斤的力再压个几千年,没准能变成红宝石。”
王五元的舅母看了一下,有点狐疑地说:“我怎么看得眼熟,是不是你当年给人算命用的假冒神石?”
假道士说:“别乱说,那个已经被乡上没收了。”
王五元的舅母继续问:“那就是你当年卖假药时骗人的那个灵石?”
假道士不高兴了,说:“我骗谁也不能骗五元,你不知道别瞎搅乱。”
王五元哈哈一笑说:“舅舅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戴戴看是不是能静心安神。”
说完当场就戴在脖子上,吃完饭也就告辞回家了。
天知道骗了大半辈子人的假道士这次并没有骗人,这块黄玉还真有点来历。
据说德阳城有一富豪,为富不仁多年忽然得了绝症,情急之下到处烧香许愿抱佛脚,但佛祖太忙不愿理他,身体每况愈下。一天路过天师观,看见老子骑青牛的塑像被青牛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所吸引,继而感悟,继而明悟,最后顿悟。决然而去之前将胸口的黄玉挂在牛角,说这一古物原本就属于天师观,偶然间到了他的手中,能静心安神,自己的时日不多现在物归原主,说完飘然而去。恰好那天假道士轮值,看看左右没人就私藏了归己,几番辗转之下,黄玉挂到了王五元的胸前。
说黄玉有静心安神的功效,倒也不是乱说。在以前,王五元只要看到戴白帽子的领导对他发脾气抖威风,就有想一扳手给他们扔过去的冲动,自从戴了黄玉,就能做到充耳不闻,好象自己站在了一个很高的高度,不屑于跟他们一般见识。在过后的一天,黄玉更是显示出了它的怪异。
那是一个午后,王五元正在游戏里杀人越货,只见他提着一把大刀站在一个洞口,将进这个洞挂机升级的人砍翻了一个又一个,正杀得性起,突然小区停电了,无奈之下只得大声咒骂几句然后躺床上稍作休息。
也许是躺的动作有点大,那块黄玉荡了起来贴在他的额头上而他还没有察觉。在半梦半醒之间,王五元突然感到四周一片宁静,眼前也慢慢浮出了一团白光,一个非常清晰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你去不去?”
王五元顺口问道:“去哪里?”
那个声音没有理他,只是继续问:“你去不去?”
王五元大惊,因为他想起了以前看的一个鬼故事:说一个鬼想找个替身,就拿一个大圆环诱骗人钻进去享受富贵,从外面看圆环里是亭台楼阁外带金银财宝,但是只要你上了当同意钻进去,大圆环就会变成麻绳勒住你的脖子把你挂在房梁上。想起这个故事,王五元顿时大叫:“不去不去,我哪里也不去!”
白光渐渐消散,王五元也完全清醒了过来,他认为这是个恶梦,擦干净一身的冷汗,急忙跑到网吧里继续游戏去了。
零八年的农历四月初八,佛祖的生日。王五元不信佛,因为上夜班所以有空在游戏里继续杀生。杀了一上午的人,可能是有点累了,吃了午饭他上床睡了个午觉,正睡得香大地震发生了。当他被摇醒时,平时结实不动的床已经变成了咿呀作响摇晃不断的船,想逃生谁知道站都站不稳,头上还在乒乒乓乓掉东西。他急忙翻身伏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背上,耳朵里接连不断地听到杯盘碗盏“乒乒乓乓”跳舞的声音、桌子走路的声音、电视机下地的声音。衣柜门也很诡异地同时打开又同时关闭,随着节奏呼呼做响好象有人在指挥。透过被子与床单之间的缝隙,王五元看见洁白光滑的墙面渐渐起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纹,那些裂纹还在渐渐变大,越来越大。王五元很绝望,心说:“老子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晃动挣扎中,他的额头刚好又压在黄玉上了,四周再一次安静了下来,一团白光再一次浮现在眼前,那个非常清晰的声音再一次传入他的耳朵:“你去不去?”王五元已经吓得顾不上那么多了连忙说:“我去我去,只要不被压成板鸭,哪里我都去!”等了一下,白光说:“那你就去吧,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找到他就回来,我们再玩下一个。”
王五元只感到一股股热流在自己全身流淌,渐渐的身体发热、发麻,直到没有知觉,白光也渐渐消散,整个人从**到意识都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003 不是穿越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五元从沉睡中醒了过来。他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乱,脑袋就像密密麻麻装满了黄豆黑豆的仓库,他慢慢地将脑袋里面自己觉得陌生杂乱的信息理了一下,从这些杂乱的信息中他知道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叫朱由校,也就是明朝的天启皇帝,在划船游玩的时候船翻落水,看样子像是获救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的思想与记忆都装进朱由校的脑袋里了,眨一眨眼,张一张嘴,动一动手和脚,自己好象还掌握了身体的主导权。理出这些,王五元就明白脑袋里为什么乱,一个脑袋里装了两个人的信息不乱才怪。四周光线很暗只依稀能看见微光,远处有一盏灯,透过灯光能看见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周围悬有帐幔,身上盖有薄被,头下枕着方枕,用手摸了摸枕头,有型有款还有点硬。
可能是听到了这边发出有声音,一群人拥着灯光移了过来,紧跟着灯过来的是一个宫装少妇和一个老头。宫装少妇是个美人,长着双大大的眼睛,淡淡的眉毛,瓜子脸略显圆润,这样的美女让人光看看就会觉得是种享受。老头长了张马脸,长眉毛金鱼眼,脸上光溜溜的笑起来满是皱纹。根据天启原来的记忆,王五元知道宫装少妇是自己的老婆张嫣张皇后,旁边的老头叫魏忠贤,是他很信任的人。只听张皇后问道:
“皇上,你终于醒了,太医说你需要静养吩咐大家不要吵着你,你现在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
听她这么一问,王五元才感觉身体很不好,头晕脑涨外加肌肉无力,最难受的还是肠胃在不住翻腾,他苦笑了一下说:“朕很好,可能在湖里冷水喝多了,肚子稍微有点不舒服,让皇后担惊了。”
旁边的魏忠贤也说道:“皇上,快让太医再看看有无大碍。”
只见其他人纷纷让开,一个老太医从人群中越出来请脉,左手摸了摸右手,还看了看王五元的脸色,然后说:“皇上已无大碍,不过需要静养调理,待微臣开个方子。”说完就告罪到一边开药方去了。
皇后说道:“这次多亏了管事太监谈敬,是他奋不顾身把皇上你救起来的。”
王五元说:“是吗?那朕得好好谢谢他,朕想静一静,谈敬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张皇后说:“皇上好好静养,臣妾在外间等候。”说完就退出去了。
魏忠贤也说道:“皇上,奴才等也出去在外间恭候,皇上有事就让谈敬喊奴才。”说完就与其他人一起退出去了。
待众人离开后,王五元看着这个叫谈敬的太监,问道:“是你救的朕?”
这个叫谈敬的太监连忙跪下说:“回皇上的话,这是奴才的职责,不值皇上一提。”
王五元笑了一下说:“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但事关朕的性命,朕还是要提一提的。”
谈敬尴尬地笑道:“是奴才说错了,皇上性命大如天,要提的,要提的。”
王五元说:“你有功,朕会赏赐你的,不过你要听朕的话,否则朕也会处罚你,你先一边去休息,朕要静一静。”
谈敬说:“是,皇上慢慢静养,奴才在一旁听皇上使唤。”说完退到一边。
王五元躺在床上,仔细想着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根据白光的话,王五元可以肯定自己并不是像书上说的那样穿越回古代了。白光说这是一场游戏,现在自己来到明朝成了天启皇帝,更像是进入到了某个历史存档,达到某个条件就会回到原来的时空。正因为如此,现在的一切可以说是复制过来的一段真实的历史,自己在这里做的一切并不会改变历史,但可以从中发现一些有用的东西。白光还提到找到“他”就可以回去,这个“他”就是关键,那么这个“他”到底是什么?是他?是她?还是它?
王五元思索了很久都没有头绪,后来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从王五元变成了天启,那就以天启的身份来创建一段历史吧,看看跟真实历史相比有什么不同。至于能不能找到“他”,只能随缘了。
王五元,现在应该叫天启了,决定先把身体上的不适应解决掉。他先仔细回想了一下假道士教的口诀,慢慢调整呼吸,随着呼吸的节奏冥思。先想着自己的身体是整个宇宙的一部分,顺应地球、太阳、月亮的旋转和吸引,而把自己本身也看着是一个能循环的天体,在循环中不断让全身的能量集中到头部,又从头部出发慢慢感应身体的每个部位。慢慢的,他感到脑袋里不再那么乱,身体的不舒服感觉也有所减轻,虽然好转得不是很明显,但可以肯定持之以恒下去身体会越来越好。
看假道士教的口诀有效果天启很高兴,决定每天晚上都照着口诀练几次,早上围着花园跑步活动筋骨,这身体也略显差了些。身体问题有了解决办法,下一步应该想朝庭中的事,以前都是魏忠贤和客氏联合别人蒙蔽自己,不能再这样了,想到这里天启喊谈敬:“去把皇后和魏忠贤叫进来,朕有事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