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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甚至听说有卖到草原上的烈酒，被人转手卖到东北那边去赚差价的。
对这样喝上就能感觉到温暖的好东西，那边如黑水这些族群，简直是爱不释手啊。
卖老婆换酒喝的都不是没有，反正对于黑水人来说，女人只是普通的财产而已。
最近几年因为林森弄出来的各种高产粮食品种比较多，大唐天下总体也算是风调雨顺吧，连年取得丰收啊，弄得大家囤积的粮食都不少。
尤其是长安城周边，粮价都低到了一定程度了，甚至不得不出台了政策，来保证粮食价格维持在一定水准之上，省得粮贱伤农。
这种情况下对酿酒的态度，已经从之前的压制改为鼓励了，有酿酒技术的人也想赚到更多的利润，相比已经卖不上价的粮食，显然还是酿造成酒液更有赚头。
而林家和一众武勋合办的那个烈酒坊，也由此拿到了更大的配额，可以生产出更多的烈酒了。
不仅能够满足长安周边的这方面的需求，也在大量的朝草原上去倾销，这也是几家商队一直以来的拳头产品之一。
而现在拿来打开东北的市场，也是最好的敲门砖，保证林家商队能够一炮打响的那种。
只是林家这边在林森的建议下，交易的商品不再是传统的那些东北特产了。
嗯，大唐这会和新罗还有百济他们的交易规模其实并不小，曾经一度还超越过广府那边和番商们的交易呢，即便是现在，和东北这边的交易规模，也仍然在对外贸易中占据了很大一部分份额。
大唐从新罗等地输入的商品并不少，甚至曾经超越过出口商品的规模，进口的主要是新罗的金饰，布料，乐人当然还有著名的新罗俾等等。
而出口的当然是以丝绸和陶瓷为主的大唐强势产品，尤其是陶瓷，因为登州周边就有好几个出名的窑口。
林家在这些方面肯定都竞争不过登州当地的那些商队，甚至想要弄到足够的货源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市场份额早就被当地势力瓜分的差不多了。
即便林森现在成了登州的军方头子，也很难再插一脚进去了，这地方的势力根深蒂固，压根就不怕他一个新兴的将军啊。
所以用烈酒做拳头产品，既是顺应了东北那边的需求，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而准备换回来的商品，也不再是金饰这类的，而是后世更为出名的那些个东西，比如鹿茸，比如貂皮，还有大唐这时候还没什么名气的人参。
这些东西稍一包装，都是可以作为奢侈品，出现在兰蔻这类的顶级店铺的，不愁卖不上价格，同样也不愁销路。
如此也就不容易和登州当地的势力发生什么冲突了，彼此之间没有什么直接的竞争啊。
以烈酒的受欢迎程度而言，林森相信足够掏空那些人的家底了。
而对林家来说，烈酒这玩意成本真的是很低了，最大的成本同样还是在于运费，但这一来一回仍然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同时这也是最快的削弱这些家伙的方法，烈酒可不止是掏空他们的钱财，还会掏空他们的身体啊。
另外林森还想到一个绝户计，那就是用烈酒换黑水一族的女子。
女人于他们而言只是财产，可女人少了，他们的种族规模自然就会不断的减小。
没有新生力量的加入，他们的战力无法保持，说不定用不了太久，就要面临被其他人吞并消亡的局面了。
至于林森为什么对这个种族下这样的狠手，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源自于对后世某个朝代的恶感了。
这叫后代造的孽，老祖宗来还。
况且对大唐来说，他们必然会成为一道重要的障碍，虽然他们有点蒙昧无知，但越是野蛮的，确实战斗力越发强悍啊。
等到大唐真的开始将目光对准高句丽他们，就必须要面对这些蛮子了。
与其到时在他们身上浪费更多的战力，还不如现在就开始着手一并进行削弱呢。
既然有着长久经营这条线路的想法，私底下还打算把这边打造成另一条退路呢，林森肯定早早的就在这边订购了几艘海船，方便未来为自家服务。
暂时没有太多的保密需求，也用不着有太大的忠心，船员完全可以从当地来招募了。
当然这个船型也不会是吉祥如意那般扎眼的超大家伙，只是当地常见的大型货船罢了。
不过眼下林家商队想要完成这第一次交易，肯定指望不上那些还没出造船厂的自家商船了。
好在李世民那边早有安排，一只表面上与皇家没什么牵扯，其实却是李世民手底下的忠心队伍的船队，将会负责将林家商队送到离黑水距离合适的位置。
然后转道去往倭国，完成他们真正的使命。
回程的时候，林家商队完全可以走陆路，通过幽州那边回来吗。
包括幽州在内的五州之地，如今都在林森的老丈人程咬金手里管着呢，他还能对林家商队吃拿卡要不成。
烈酒都是装在瓶瓶罐罐里的，走陆路运输确实不太方便，磕了碰了的都是损失，走海路自然就没问题。
而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带的货物就大都不是这么娇贵了，陆路运输也完全能够满足。
通过这么两条线路，商队的人完全可以好好比较下哪种方式更为合适，顺便也算是帮忙收集沿路的情报了。
那几个国家的动向如何，各个城市都是如何布置的防守，这些都会是他们贸易之余观察的重点，同样是为以后攻打这些地方早做准备。
这边林森刚安排好商队和重任在身的船队，送他们离开，接着就有一帮子人找上了门来。
第四百一十六章 私掠许可证
大唐这时候航海技术还没有完成积累，想要长距离的跨越海峡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还都是依靠季风和洋流，沿岸航行，这也是岭南之于广府为何如此重要的原因，同样也是登州这边为什么会成为北方港口中心的重要缘由。
登州港出发北行，中途有长岛群岛可以做停靠补给，也算是路标，之后不需要跨越太长的距离就能到达岸边了，沿岸而行，完全能够到达高句丽三国。
过新罗再跨越不长的一段海峡，又可以去到倭国，反之这几个国家的人也是走这条路线登陆大唐的。
正是有了这样便利的地理条件，登州才会变成中央帝国和周边国家贸易交流的中心，也成为最早的海上丝绸之路的口岸城市，同样也是攻打高句丽他们这些国家时必不可少的桥头堡。
而现在显然也成了林森手下船队探查倭国的最适合的地方。林森的秘密任务自然就是保障船队的安全，尽可能的掩饰船队的真实目的了。
所以商队被送上岸以后，船队并没有掉头回到登州，而是继续沿岸而行，直奔倭国去了。
当然船上还留下了一些商品，装作去到倭国进行贸易的样子，实际上却有不少兵士还有矿藏方面的专家在。
而在商队出发之后不久，林森这边又热闹了起来。许多所谓水上讨生活的家伙跑来想找林森聊聊。
之所以这些人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军营面前，尤其是在这些兵士还身兼打击海盗的职责的情况下，主要是因为他们都有着不凡的背景，更重要的是他们可以说都是林森喊过来的。
这帮人看着匪气都挺重，一个个的都不像善茬，属于小朋友看到都吓得哭都不敢哭的那种狠角色，长相和气质一般的狰狞可怖。
即便是在林森面前也不改桀骜不驯的姿态，只是也算是有所收敛了，不至于给人目中无人的感觉。
毕竟林森也算是名声在外，魔神之名也是很响亮的，尤其是在北地。而且林森眼下手头实力可不弱，真想办了他们没有哪个能扛得住的。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帮人算起来和林森也是有一定渊源的，仔细探究一下不难发现，这些人都有着武勋的背景。
比如那边身板和人熊哥俩有一拼，却缺了一只眼睛，独眼里仍然凶光外漏的家伙，表面上是一伙水匪的老大，私下里其实是张亮的家将。
其他人也都有着类似的关系，其中不乏程家和秦家还有一众和林森相熟的勋贵们的手下，当然明面上肯定是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
而且这些人也都有着正经商人的身份做遮掩，下手的也多是外国人，和其他私底下也干着无本买卖的船队。
换言之没有什么民怨，有心人也都知道他们背景不简单，又没有苦主告上门，自然就没人去抓他们了。
在林森看来，这些人未尝不是那些武勋为自己准备的退路。
就林森所知，这些家族里总有一些表面上被开革出门的家生子，作用不言而明了，有经商的，有行船的，还有落草为寇的，关键时刻还可以背锅，绝对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了。
可以想见这样的人自然也是绝对的心腹无疑，就比如眼前这帮子匪气十足的家伙。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能够在自己发出消息后就见到眼下这帮家伙，尤其是在双方一兵一匪的情况下，也可以看得出那帮子武勋是真心接纳了他。
“林将军喊某等前来，不知有何赐教？某等早就得了家中的叮嘱，林将军但有所命，某等水里来水里去，火力来火里去，绝无二话。”还是那个独眼的雄壮大汉带头问道。
虽然话说的很漂亮，不过那眼神中的怀疑也是一点不加掩饰的，毕竟两边不同路啊，不说水火不相容吧，起码也热乎不起来。
他们可不觉得林森有什么好买卖照顾他们，难不成还能把哪里有肥羊的信息主动卖给他们吗？或者警告他们收敛自己的行动还有可能，谁让林森还有打击海盗的责任呢。
“正如你们所想的那样，我希望在我在任期间不要听到有任何一个大唐的正当商人受到侵袭或者伤害！保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