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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无语了,感情这丫头还是带着赶尽杀绝的心思来的,当即大怒道:“你可知道那船上还有我的亲传弟子,你曾经的先生赵颂在船上。。。”
杨妍娥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主,俏脸一沉:“你倒还想着你那徒弟,可人家有想着你吗?五年了,人家可有给你这个当师父的来过一封信?问过你一声好?他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我杨妍娥为什么要顾及她的死活。。。”
“你。。。”
陈平快被杨妍娥这心狠手辣加万般腹黑的女子气得吐了血,呵斥道:“你那狗血的故事要是骗不到钱?你这还是安了心的要硬抢了?”
“是。。。骗不到钱我就硬抢。。。就是骗到了钱,要不是你提前动了手,我一样要他们全部人的命。。。”
杨妍娥说得理直气壮。
“你疯了?”
陈平大怒,要不这杨妍娥是个女的,恐怕直接一脚踹江里去了。
说罢直接转身向乌篷里走,只留给杨妍娥一个决绝背影。
殊不知,就在陈平转身的这一刹那,杨妍娥甚是委屈,眼睛里顿时两颗眼泪夺眶而出,撕心离肺的大叫道:“我就要抢,怎么了?他们偷谁的钱都和我杨妍娥没关系,但是偷你的,我杨妍娥不许,他们辱谁都行,可就是辱你不行,谁辱了你,我就要他死。。。”
这。。。
陈平听得心里暖,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豁然转身,顿时眼前一花,一个绿影直接扑进了自己怀里,快舟一阵晃动,陈平脚下不稳,二人险些掉进了这一汪的碧水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科考(二)
第一百一十七章科考(二)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人生如棋,活在剧中,目光投向远方的同时,总在无意间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陈平不是草木,亦非圣人,杨妍娥这一句“他们偷谁的钱都和我杨妍娥没关系,但是偷你的,我杨妍娥不许,他们辱谁都行,可就是辱你不行,谁辱了你,我就要他死。。。”的决绝和誓言,即便陈平对男女之事再如何木讷,这一刻心里那股万年积雪融化的而成的清泉也化成了一股纯洁的暖流,跳动着混身的每一个细胞。
********在怀,这一刻陈平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甚至有些惶恐,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抱住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
这或许是一个梦,一个美丽得可以让人沉醉到永远不愿意醒来的梦。
不然?这夕阳,这江,这水,这船,还有这两岸的青山为何都在视野里飘忽不定。
曾几何时,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可以随意扔出一只鸡腿来羞辱自己,可以一句话决定人生死的主家大小姐。
可这一刻,她柔柔弱弱的依在自己怀里,仿佛一朵经不起一点点风雨的娇花。
这一切,终究还是不那么真实。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是否又来的太过突然,来得让自己毫无准备,来得让自己手足无措,来得让自己一向谨小慎微的心在这一刻全都已经方寸大乱。
感受着她的身体传来的温度,丝丝少女的特有的芳香钻入鼻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是清晨挂在树叶上的露珠一般,娇嫩欲滴,又在太阳的余光下,绽放着五彩斑斓的色彩。
莫名的。
陈平的心开始变得惴惴不安,这或许,又是她捉弄自己的一个计吧?
他问道:“那天,你站在半山腰上,说你十八了,是什么意思?”
杨妍娥腻在他怀里,很贪心的呼吸着这个男人才特有的气息,那双如画道入圣之人精心画上去的丹凤眸子,带着浓浓的陶醉,她说道:“你猜?”
“呵呵。。。”
陈平笑了一下,用最温柔的动作将她横抱在怀里,再一次坐在船头,他低头看着她:“大姑娘了。。。”
“咯咯。。。”
杨妍娥的嘴角笑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想从你的嘴里听到那句话就那么难吗?”
“哪句话?”
陈平犹豫,她这是暗示?还是等着自己说出来了那句话,看自己笑话?
她迷人的笑容里,似乎总有太多的捉摸不定。
陈平很认真的看着她,看得很贪婪,也有几分肆无忌惮,他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是不是想听我说这是欠你的第三个人情?”
‘欠’字,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似乎太影响了气氛!这一个字可以改变太多,也可以看出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里的位置!说是一把斩断情丝的利剑也毫不为过。
其实在说出这个字的时候,陈平的心里也有几分后悔。
果然,她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消退,她用力推开了他,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站在船头上,目视这夜幕席卷的江面,眼里的泪水再一次滚滚而下。
她抬着袖子拂了一下泪眼朦胧的眼睛,说道:“十八了,老姑娘了,再不嫁,就嫁不出了,你懂吗?”
嫁人?她要嫁谁?
陈平的心跟着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无情的切碎,这是一种前所有为的难受,穿越之前没有感受过的感觉,来到这里,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心痛是这种可以让呼吸变得无比困难的感觉。
陈平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嘴唇干涉,心跳开始变得无比的紧张,剧烈,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憋足了勇气,即便放下自尊,即便等着被笑话,即便等着被她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怎么样。
只是这一恍惚的时间,已经在心里进行了一万次计算,最好的结果和最坏的结果,可惜,再复杂的方程式也算不出来自己现在应该怎么接她的这一句话。
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作了‘那我娶你可好?’这六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词汇。
喉结蠕动,可惜,话到嘴边的时候他才知道一个男人要对一个女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困难,两齿相撞,咯咯作响,却怎么也发不出这几个简单的音节。
不为别的,因为这一句话,代表的是一种责任,一种要爱她,护她,让她幸福美好一辈子的决心!
可惜,自己现在有什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给她一个这么重的承诺?
汗水悄悄的从额头滚了下来,湿漉漉的鬓发,涨红的脸,陈平真的用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依然说不出这几个简单的音节,或许,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吧!
“哼。。。”
杨妍娥异常的失望,江风撩起秀发,可以清晰的看见的眼角滚落的泪痕,她认真的说道:“本来说好给你守着陈家庄的,知道我这一次为什么要出来吗?”
“为什么?”
陈平的声音有些干涩。
“哼。。。”
杨妍娥发出了一丝自嘲的鼻音:“因为十八了啊!爹爹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去蜀州呢。。。”
“这样啊。。。”
陈平再一次看向她娇俏的脸颊,脸色瞬间煞白,那种心痛的感觉似乎让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他强忍着这种非人的折磨:“那你还回来吗?”
她一脸无奈的说道:“也许会,也许不会,那得看那边的杨家了,我做不了主的。。。”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她悄悄的走进了你的心里,当你要和她说:“嫁给我好吗?”的时候,她却提前给你说她的婚期定在了哪一天,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参加。
无情得让你生不如死。
陈平的脸再一次白了几分,没有一丝丝的血色,他说道:“你不回来,我欠你的人情还怎么还?我等你开口,等了五年了。。。”
“咯咯。。。”
似乎很满意陈平的表现,她忽而大笑了起来,招了招手,后面的一艘快舟滑上来,她轻轻一跃跳了上去。
站在对面,两人相视而立,那抹笑容美得连众生都失去了眼色。
她说道:“傻子,好好考,我在蜀州等你,过了院试,我有礼物送给你哦。。。”
“礼物?”
陈平呆了一下,怎么也不明白杨妍娥怎么突然又好像变了个人,这么令人心痛的话题,笑点又在哪里?
看着她的船越行越远,他说道:“院试好难考的。。。”
她立在船头,冲他摆着手:“你在我眼里,无所不能。。。”(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科考(三)
第一百一十八章科考(三)
快舟虽快,但不宜远行,陈平四人又在前面的一个镇上转了一次大船,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才到了荣州府的孔沽码头。
从落河县走水路要三天时间,其实走旱路要比走水路快得多,马车两天,快马一天就可以到了,不过由于近三年来广汉地区正在闹民乱,如今难民平白增加的缘故,这旱路上好多走投无路的难民打着乱民军的幌子到处杀人放火,十分不太平,是以荣州府下辖六个县前来参加府试的学子宁愿多走几天,也不会选择走旱路。
荣州府地处蜀州平原西南部的边缘地带,地势颇为平坦,大船缓缓在孔沽码头停下的时候,远远的可以看见一座城墙高耸的城池。
恢宏霸气的城墙散发着浓浓的古朴和时间刻留下来的沧桑,码头上如织的人流,背着笈囊来回穿梭的书生,喊着号子挥汗如雨的纤夫,林林总总,无不透露着这座城池的热闹和繁荣。
“小哥儿。。。小哥儿。。。这里。。。这里。。。”
拥挤的人流里一个额骨细窄,穿着一身灰布长衫,看面相,差不多二十来岁的男子正激动的冲着陈平他们几个挥手。
“宁木?”
陈平冲着那人走了上去。
宁杨河和宁木虽然四年前就搬到了荣州府,可宁杨河这个人长袖善舞,一向是礼多人不怪,**************,每年过年的时候都带着宁木去陈家庄给陈平拜年,是以大家并没有因为五年过去了,长变了相貌,就认不出来。
说到宁木,这个流云斋曾经的柜上小伙计,陈平心里多半还是抱着同情的,这些年来宁木虽然在事业上蒸蒸日上,俨然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