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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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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猫儿在一旁惊奇道:“哦哟哟,原来真能跟猴子说话!”
  师父一听这话,那双丹凤眼便眯了起来,显是十分得意,双手拢入袖子道:“不仅猴子,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无一不能说上两句。”
  我斜眼看着师父道:“大叔,你沾沾自喜个什么劲儿啊。”
  熊猫儿立马头转向我,神情极兴奋:“这么说这丫头也能…”
  师父依旧笑呵呵的:“那当然,我的徒弟嘛…”
  原本是极正经的一件事,被熊猫儿搅和了一顿,气氛也松了下来。沈浪仍自皱眉一言不发,只因胜滢之死确实蹊跷,若他已遭不测,恐怕其他人也凶多吉少了。
  当日午时,我特意跑到弄尘房中把弄尘拖了出来,跟熊猫儿、沈浪一起到了王森记。
  王怜花来得也早,远远地就见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凳子上,等着我们,那名叫香儿的女子依旧跟在他身边。昨日夜深,看不清面貌,但正午之时一见,那女子姿色可真是十分的好。她生就一张瓜子脸,下唇比上唇厚些,但厚得恰到好处,十分性感。几缕黑发轻轻垂下,服服帖帖地遮在她左脸处,平增几分妩媚,尤其是那一对几乎可与王怜花媲美的桃花眼,流露出的那媚意并不露骨,反而能搔得你心尖痒痒。她的皮肤也很白,却不像白飞飞那样是苍白的,相反还透着股诱人的粉色。她身上穿着粉色宫衣,却不显的庸俗。王怜花素来也好粉色,今日也是一身粉色锦衣,十分招摇。按理男子穿着这样的颜色总有些女气,只是王怜花这么一穿,倒添了几分桃花气息,跟他那桃花眼相得益彰。香儿这么个天香国色的尤物跟王怜花挨在一起倒是很相称的,这一对儿看到哪里,想必就电到了哪里。
  王怜花见我手里牵着只不起眼的黑狗,有些疑惑,站起来拱了拱手道:“欢迎,欢迎。”眼光一扫,定在弄尘脸上,笑问:“这位是?”
  弄尘笑呵呵道:“在下姓海,草字弄尘。”
  王怜花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弄尘几眼,道:“哦?可是江南巨贾海家的二公子。。。”弄尘轻轻一点头,王怜花眼光一亮,又道:“这么说来,海兄就是那位七小姐的故人。。。”
  弄尘一听这话顿时拉长了脸作出一副苦相,道:“公子说笑了。”
  王怜花笑了笑,便不再纠缠于这话题。
  我走到王森记门口,王怜花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并不进去,带着笑看王怜花。这一笑算是我跟沈浪耳濡目染学来的,不一会儿王怜花想必也是被我笑得鸡皮疙瘩起来了,无奈之下收回了手道:“小绾儿,你又想怎么样?”
  我道:“这里并不是王森记。”
  王怜花神色一闪,道:“何以见得?”
  我慢条斯理道:“人鼻子不灵,狗鼻子却灵得多。”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把香烛凑到黑狗鼻下,黑狗闻了闻,呜呜叫了两声。我松开绳子,黑狗闻了闻地面,跑进了棺材铺的门槛上大叫。我将手上的香烛晃了一晃道:“据我所知,这种香烛味道特别,全洛阳城只有王森记对门的香烛铺子有卖。”
  王怜花笑道:“两间铺子是邻居,染上些味道也是正常。”
  我斜眼瞧他:“是么?”走进王森记,看了看柜台,道:“想不到百年老店的柜台换得倒是勤快,连清漆也是刚刷上去的。”
  王怜花脸上笑容消退了一些,香儿冷冷道:“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弄尘用胳膊碰了碰沈浪,小意道:“怎么漂亮女人都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熊猫儿撇撇嘴道:“不然。你看姓白的那位,脾气可跟这两位天差地远。。。”
  弄尘看了一眼沈浪,便不再言语。沈浪就手在棺材铺的墙上一摸,手指立即被染黑了。沈浪将手指对着王怜花晃了一晃,微笑道:“公子还有什么话说?”
  
                  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请做好心理准备,即将与原著脱轨一段时间,女主要继续修炼了。。
话说糖今天心情大好 作品被老师狂赞 还拿去展览。。哇咔。。。下周四考核 糖要发奋了!!;;  弄尘在一旁火上浇油道:“棺材铺里最不缺木头,怎地还有人敢在此烧火,奇怪,奇怪。”
  “香烛铺子终年烟熏火燎,墙壁被熏黑了也是常事。”沈浪笑眯眯道。“瞧这痕迹,似乎还是新熏出来的,烟灰尚能抹下来。”
  熊猫儿看了看沈浪,又看了看弄尘,忽然一拍脑袋道:“终于听懂了。这棺材铺和这香烛铺换了,是也不是?”
  沈浪和弄尘同时道:“正是。”
  熊猫儿道:“既如此,还等什么?赶紧去那香烛铺子瞧瞧。”说罢一阵风也似地跑了出去。
  昨夜我听黑狗一说,便有些上心了--怪不得那日我们找不到密道,原来王怜花早将香烛铺子和棺材铺子于匆忙之间互换了。只是他又是如何提前得知我们会去那棺材铺子里寻找密道的?同样地,我们夜访暗门子,王怜花似乎也是早有准备,布好了坑教我们往里跳。松儿一回去,马上就横遭毒手,不管是不是王怜花下的手,我们所要寻找的线索,总要在关键处断裂,这不可能都是巧合。若真是王怜花--我瞧见王怜花那张精致的脸,心头升起一股寒意。从前我总认为王怜花本性并非是坏得无可救药的,但昨夜总是睡不好,眼前时时浮现松儿那张毁容的脸,和那些被挖去了心脏的人--洒满整个院子的血、弥漫于空气中的腥臭,交织而成一个噩梦。
  众人都进了临近的香烛铺子,我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块青石板上,道:“就是它了。”
  香儿道:“这家香烛铺子的石板可不像棺材铺的那样容易撬开。”王怜花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我自然记得当日逃出密室的时候,那个浑身金漆的巨人举开的石板是非常重的,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抬起。不过现下有现成的苦力,区区一块石板自然不在话下。我回身对弄尘道:“这就看你的了。”
  弄尘愣了愣,问道:“我?”
  我笑道:“这石板有些重。”
  当日在鬼窟里,那么厚的石门弄尘都能轻轻松松地拉开,可见他的怪力强悍到什么程度。今天之所以决不能少了弄尘,正是因为这石板除了他以外无人能搬得开。
  弄尘依言走到石板前,轻描淡写的一抬,石板发出喀的一声响,摇摇晃晃有些松动。王怜花一看这架势脸变了变,那石板普通人别说动一动,就是掰断了手恐怕也难以移动它分毫。弄尘也皱了皱眉,恐怕是没想到石板竟然这么重。他舒了口气道:“有些重。”随即就手用力一掰,那石板立即被掀了起来。弄尘直起身子,毫不费力地提着石板道:“这石板果真有些重。”
  一旁众人面面相觑,无人说话。要知道弄尘的有些重,对常人来说就是能压死一头大象的重量了。弄尘低头看了看,啊了一声,道:“还真是别有洞天。”
  只见那石板下赫然是个极深的走廊,廊上每隔六步便挂着一盏精致的铜灯,正是那天我所见到的密室。王怜花苦笑一声道:“还是瞒不住了。也罢,教你们知道也无妨。诸位请随我来。”说罢当先走进了密室。没想到他这么爽快,我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犹豫了一下,不知王怜花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没想到沈浪毫不迟疑地就跟在了王怜花身后走了下去,熊猫儿、弄尘踟蹰了一下也跟了上去。我虽一肚子疑惑,也只好跟在了后面。
  香儿并未过来,站在原地盯着我道:“姑娘果真是玲珑心肝儿,奴家领教了。”接着转身施施然走了。熊猫儿拍拍我头,笑嘻嘻道:“我熊猫儿的干妹妹,自然是聪明得紧。”
  我苦着脸道:“哪里是什么聪明不聪明的,若不是这黑狗,我决计猜不出个中奥妙来。”
  我们一路拾阶而下,在密室中左拐右拐,尔后到了密室出口。沈浪停下步子,问道:“被关着的那些人呢?”
  王怜花道:“早就放了。”他话音刚落,我们便全都愣住了。王怜花见我们面色惊疑,咳了一下道:“小可绝非妄言,待你们见过家母,自会明白。”
  我心中更加疑惑,王怜花的母亲不就是王云梦么,王云梦此时离开了洛阳,那这所谓的家母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正暗自揣测时,沈浪轻轻一扯我袖子,我便回头望他。沈浪眼睛看着前面,口中低声道:“莫问。”
  我嗯了一声,垂下眼帘。沈浪察言观色的本事无疑一流,专注的侧脸也很好看。。。咦?我在想什么。。。
  胡乱摇了摇头,止住了脑子里乱转的念头,打了个哈欠。这两天睡得不好,总有些犯困,而且是越来越爱困了。许是冬天教人犯懒吧。
  王怜花引我们到了花厅落座,自己则转进内堂。不一会儿内堂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笃笃”声,我们循声望去,只见王怜花扶着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妪走了出来,那老妪手中握着只雕得大气的龙头拐杖,敲击在地面上声音甚是清脆。她衣着打扮并不奢华,举手投足间却有一股贵气,眉目端正,仪态也颇威严。 
  那老妪进得屋来,我们都情不自禁站了起来,王怜花道:“这便是家母了。”
  一时间众人皆抱拳唱喏,问“王老夫人”安好。
  那所谓的王老夫人含笑逐圈拍了一遍我们的马屁,无非是什么少年英雄、义胆侠心一类,弄尘和沈浪都极懂得做这些表面功夫,当即也回拍了一顿“宅心仁厚”一类的话。王老夫人自谦几句,方才道:“诸位少侠误会了,我将那些人带来,是为了救他们,而非害他们。”
  当下这老妇人编了一堆冠冕的谎话,说什么将这些人赶来,是因为担心鬼窟之事阴谋涉及太广,又道快活王如今触手已伸及武林,出于行侠仗义的理由这才将他们“请”到了自家宅院,还说之前之所以王怜花要瞒着我们,是因为不知我们来意。经过一番暗访,发现我们属于“正义一方”,这才决定将真相告知,并说这些人昨天就已经放走了。又当场修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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