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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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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木<穨~————
随着虐的到来,赤裸裸的推倒、缠绵、第三者也要出现了
让我们一起畅想一下拿着纸巾看文的光景~哦ho多么美好~~
所以各位亲爱的筒子们请跟糖一起充满希望地祈祷吧——哦~月榜啊月榜~~~  那少女的姿容,就是我见了,心中也不由得轻轻颤抖--她无疑是极美的,但最令人为之吸引的,是她那楚楚动人的姿态。她显然有些害怕,肌肤显得有些苍白,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仿佛受惊的小鹿--鹿是十分温柔的动物,而这个少女所拥有的,正是那种温柔。她美丽得如麋鹿般的双眸含着茫然与无主,还有一丝不自在的羞涩。纤细的双肩轻轻地颤抖着,教人无法不对她产生怜惜的心情。
  大厅内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走了这只美丽的小鹿。沈浪的神色依旧如常,只是我看得很清楚,因为当那少女走出来的时候,他的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种柔弱,才是真正致命的武器。
  贾剥皮得意洋洋道:“这本该是天上的仙子,帝王的嫔妃--”他在一旁将这少女夸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而我却无心听他聒噪。那少女实在很动人,但我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气息。
  危险的气息。
  她那么美丽、那么娇弱和羞怯,但我却总觉得有些不对--我的手被宽大的袖子遮盖,指甲微微嵌进了肉里。到底是哪里不对,我说不出来。这种直觉让我的内心产生了隐隐的不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贾剥皮忽然拉下那少女肩头的衣裳,厅中大多的男人都嘶嘶地抽了一口气,沈浪的手也蜷曲着渐渐握成了拳状。少女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暴露在充满了贪婪欲望的视线当中。她低低啜泣,晶莹的泪珠还没来得及滑下脸庞,在座的人已经开始叫价。
  一个人开了头,自然有人纷纷跟上。白衣少女的身价已经从一千两叫到了三千两,沈浪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一旁冷大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把盏的手指微微扣了两下,这便是抬价的暗号了。沈浪运起内力,朗声道:“八千两。”
  沈浪这话刚一出口,我手心便一片冰凉。八千两,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就是把我卖了也没这么多钱吧?我自嘲地想道。这时厅中已无人叫价,有人在旁揶揄道:“景公子倒是个会怜香惜玉的。”我一听见这话心里更是难受,偏生此次事关重大又不能发作,只能装木头人。
  贾剥皮笑得脸上肥肉一抖一抖,刚要说话,忽然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响起。“一万两。”出声的是王怜花--他斜斜倚在镂空雕花的木椅上,紫金雀夲上的淡紫色绸带松松地滑落到他膝盖,与他玉佩上的流苏纠缠。他已将手中的扇子展开,轻轻摇着。
  冷大伸出两根手指又扣了扣,示意我们再加价。
  沈浪微笑道:“一万一千两。”说话间微微侧头,几缕碎发滑下肩头。他以手指关节轻轻扣着桌板,一副耐性极好的样子,似乎这一万一千两雪花银说出口来,就跟说起喝水吃饭一般简单。 
  我手中指甲入肉更深,心中恼恨。绾绾啊绾绾,你这个爱管闲事的--下次可千万别再管闲事了,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旁边偶有人调笑道:“这两位都当得起浊世佳公子的名号,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啧啧…海家小姐真沉得住气。”
  那边白衣少女怯怯抬起头来,一会儿看看王怜花、一会儿看看沈浪,那眼神含着一丝窃喜,让我觉得这姑娘仿佛灰姑娘终于遇见了王子一般,只是王子有两个,水晶鞋未知花落谁家。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生厌,从袖中取出梅花来拨弄,忽然格外怀念起熊猫儿的笑容和老金那张外冷内热的脸了。
  这两人夺来夺去,终于沈浪叫出了两万两。贾剥皮笑得脸上的肥肉都要抽搐了,王怜花忽然一合扇子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可夺人所好。”便微笑着不再言语。
  贾剥皮一拉那少女,兴奋道:“飞飞,还不过去——你现在是景公子的人了。”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花枝折断了一小截,落在了地上,我低着头,考虑着要不要捡起那截枝子。正思考间,那白衣少女娉娉婷婷走到我们面前,深施一礼道:“孤女白飞飞,见过海小姐、景相公。”那声音宛若鸽子般柔顺绵软。
  我低着头,数着梅花中的花蕊,半晌,叹息了一声,拈起一瓣梅花,轻轻别在她头上道:“这花儿和白姑娘很合衬。”
  白飞飞惊得倒退一步,精致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道:“谢谢…谢谢海小姐…”
  的确合衬,傲雪寒梅,迎风怒放,不与凡花争春。不是没有心思争,而是根本不必争。
  好一个白飞飞,的确倾国倾城。
  沈浪望着白飞飞道:“白姑娘可还有亲戚可以投靠?待商会结束,我们可差人将你送去…”
  白飞飞眼中再次噙满泪水,慌乱地摇摇头道:“公子可是不要飞飞了?飞飞是个孤女,亲戚早就死光了,再也没有家--公子您是个好人,相救之恩不敢忘…请让我跟着你们罢!若再遇上贾…贾大相公那样的人…我,我什么活都做得的…”说到这里语声哽咽,再也说不下去,梨花带雨,真真我见犹怜。我一听公子可是不要飞飞了这句话,脑子里马上勾勒出几种言情小说里常用的桥段。
  沈浪苦笑道:“白姑娘,救你的是海小姐,区区在下哪里能够做主。”
  我望了望沈浪,他眉头居然难得地有些微皱。
  王怜花说的对,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可夺人所好。于是我对白飞飞道:“姑娘别哭了,你跟着我们便是。”
  白飞飞盈盈拜倒,复又站起,静立在我身边。
  我忽然真正感觉到何谓芒刺在背了,当下僵直着脊背,注意着会场动静。沈浪见我如此,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并不回答,沈浪一脸疑惑,正欲再问,冷大已着苦儿将此次的货物一一报上,这时就该打起精神了,于是二人无话,只专心听报价。前面的货物自有人买走。待报到“碧梗香稻五百石”的时候,贾剥皮忽然大声道:“这批货兄弟买了。一万两,卖是不卖?”
  以碧梗香稻的市价来说,这个出价的确不低,然而重头戏现在才开始。我道:“一万零一两。”
  会场内人一片寂静,贾剥皮有些沉不住气,道:“海小姐何必和贾某区区一介小老百姓争这几袋粮食…”
  我用平板的声音道:“贾大相公自可任意加价,商场上向来无特权,价高者得,我绝不会事后与你为难。”
  贾剥皮顿时眉开眼笑,道:“海小姐大人大量--一万一千两!”
  “一万一千零一两。”我又道。贾剥皮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我虽然嘴上说着不与他为难,但这价叫得分明像是在掷气,因此他也不敢出价了。这时欧阳喜出来打圆场,道:“海小姐,按商会规矩,每次叫价不得低于一百两。”
  我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三万两。”
  这下会场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了。贾剥皮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三万两!?你,你疯了么…”话音未落,一旁王怜花忽然冷冷道:“你说话最好小心些。”这时贾剥皮手上的鼻烟壶忽然炸裂开来,唬得贾剥皮把鼻烟壶直接往地上一扔,地面上一阵骨碌碌的声音,打破翡翠鼻烟壶的居然是是几颗小小的珠子。这一手露得可真是大发了,出手人内力委实深不可测,竟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将鼻烟壶打得碎成这样,若在江湖上,恐怕无人能够匹敌。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只道王怜花这一出手,真是太过惊人。
  我却看得清楚,王怜花其实并未出手。我对自己的目力一向极其有自信,哪怕快如断虹子的剑,我也能够捕捉得到痕迹。但出手人是谁,竟能有如此高的内力?
  贾剥皮缩在一旁身子不停颤动,似乎是极畏惧王怜花一般。他额头上渗出黄豆大的汗珠,似乎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半晌牙关咯咯打颤,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三万一千两!”
  三万一千两!想不到这老狐狸家底藏得这么深,想必坑害了不少人。回头看看冷大,他已放下茶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慢条斯理道:“就如贾大相公所愿。”说罢也两眼一闭,不再理会贾剥皮。这时主持的欧阳喜才反应过来,宣布这五百石碧梗香稻是贾剥皮的了。贾剥皮连连擦汗,显然还是心有余悸。的确,三万两白银孤注一掷,绝非常人能做到——他倒是极有魄力。
  一直不出声的冷大忽然咳了两下,道:“听说前些日子,开封城有人出五万两银子要买这碧梗香稻米?”
  沈浪淡淡道:“那人是云舒家手下的一个分号掌柜,只是方才云舒变了主意,不买了。”
  我道:“王公子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贾大相公想要,云舒让予他也好。”
  贾剥皮闻言,一蹦跳了起来,目眦欲裂,指着我们道:“你…你们…”
  冷大又咳了一下,道:“苦儿,数三千两银子给施大当家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施大当家的也不要客气。”
  一旁施荣贵闻言当真欣喜若狂,唯唯诺诺接下了银子,自然是感恩戴德。贾剥皮面色灰败,嚎啕大哭起来。
  我听得一阵心烦,打了个呵欠,摆摆手道:“累了,我先回去了。”欧阳喜见状连忙来挽留,我只是谢绝。
  白飞飞跟上我,拈起我裙摆。沈浪急忙站了起来,拉住我道:“去哪里?”我看着他拉着我手腕的手,有些局促,忽然无意中瞟见了他玉佩上若隐若现的流苏。我道:“这里交给你罢,我先走了。”沈浪欲言又止,我拂开他手,回头对白飞飞道:“白姑娘,你先留在这里。”说罢走出会场。实在不想别人打扰我的好心情--
  出门时我有些忐忑,但还是扫了一眼场中那破碎的翡翠鼻烟壶,只觉得一股暖暖的情绪莫名地就包围了心间。打碎鼻烟壶的鹅黄色小珠做得很精致,精致得我今天早上出门时都不禁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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