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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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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故意做出一副深思的样子,随后道:〃在下只想,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到的。〃说罢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一阵阵发毛,道:〃你到底想如何?〃
  沈浪不再看我,而是转头看着前方。〃还请姑娘与我一同去追那神秘男子,再一道折返。〃
  谁要跟你回去!我愤愤地想。沈浪忽然一指他带来的另一匹马:“姑娘,你的马性烈,不如换我这匹,我也好帮你牵着。”语气是极为客气的,但真正的意图还不是怕我跑了。他的马他自然牵得赶得,小白却决计不会听他的话。
  〃谁要骑你那运死人的马。〃我吐了吐舌头,正欲打马甩开他,扬起的手臂已经被他一把抓住。他只轻轻一带,我便稳稳落在他所乘的马上,而他则飘身而起,骑在了另一匹马上,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他束发的带子随风飘舞。依然是那抹淡淡地笑:〃这样总可以了罢?〃 
  我不禁想,要不是这人这么讨厌的迂腐加懒散的性格降低了他的魅力,他还真是个极好看的帅哥正神游天外,沈浪已经拉着缰绳催马跑了起来。我惊呼一声抓住马鞍的铁环:〃喂喂喂,你这人,怎么也不说一声就…。〃
  马儿奔行渐疾,我一张口说话冷风便呼呼地灌进了嘴里,我一阵咳嗽后只好闭紧了嘴巴。其实我本意也是先追上那神秘人的摸着脖子上的金锁,我伏在马背上,闭起了眼睛。他似乎认得这锁,而这锁,正是唯一能证明我身世的东西。毕竟从一生下来就被师父抱走了,心里还隐隐对我那个未知的家产生了一些好奇。师父说我并非生在寻常人家,这话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见过的那个美丽的娘。虽说那时候我的便宜老爹一直说我是妖孽,可我的娘,却一直都很维护我。
  我打了个哈欠,反正有沈浪这无所不能的家伙在,我又何必去费神费力地寻找?自小跟野兽一起长大,马背再如何颠簸,也如同自家的吊床一般舒服。这么想着,我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第二卷 初涉世
弄尘
  懒洋洋地看着沈浪从盘子里拿出银针,我不禁从鼻孔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虽说我化学学的不好,但是出于对武侠小说的兴趣我曾经认真地询问过化学老师,银针到底能不能试出毒药?答案是虽然可以,但是极有局限性。银针只能试出三氧化二砷,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那种毒耗子的砒霜--那砒霜中通常含有硫或者硫化物,银与硫起反应后才会在银针表面生成黑色的硫化银。归根结底还是古人的生产技术太落后了,提取出来的砒霜极其不纯,才会含有硫。但银针仅仅能试出这一种毒药,而且准头也偏差的可笑。
  沈浪只奇怪地望着我:“姑娘可是想说什么?”
  我轻轻用食指关节叩击着桌面道:“你用银针试毒,怕是什么都试不出来。”
  沈浪不解道:“这又如何说起?”
  我回头叫道:“跑堂的!拿个新鲜的鸡子儿来。”
  那小二应了一声,从伙房里拿出了一只鸡蛋给了我。我示意沈浪跟我出来,到了栓马的木桩前面。我轻轻将鸡蛋磕开一个小口,将银针探进了蛋黄里。过了一会儿再拿出来,银针的一头果然黑了。
  沈浪的脸色变了变道:“怎么这鸡蛋…”
  我只是摸摸小白的脖子道:“小白张嘴!”
  小白应声张开了嘴巴,我把鸡蛋在它牙上磕碎,蛋黄和蛋清便滑到了小白的嘴里。小白舌头一卷,就把鸡蛋咽了下去。
  沈浪愕然道:“这鸡蛋有毒…”
  “当然没毒。”我好整以暇地把沾了些蛋壳的手就着沈浪的衣袖擦了擦,沈浪无奈地想躲,我瞪他一眼:“你不是最喜欢装落拓么?今番弄些蛋壳蛋清在衣服上,好叫你装得更像。”说罢一脸得意,又道:“没在你身上擦些牛羊狗粪,已经是便宜你啦。”
  沈浪显然还是不信,道:“不可能无毒。银针已经变黑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总不可能说银针变黑是因为鸡蛋黄里含有硫吧?遂促狭道:“你若不信,尽管在这里看着小白会不会中毒。”
  沈浪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正撒着欢儿绕着木桩子跑的小白,一脸疑云密布。
  我伸了个懒腰,又开始犯困。天气晴好,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此时不睡,更待何时?对了…冬天没有花。想到这里,不禁又开始为自己的冷幽默嘿嘿傻笑起来。
  沈浪一路跟我同行,早就习惯了我每天雷打不动的三件大事:神游太虚、梦会周公,以及时不时突然发出的诡异傻笑。丢下沈浪,我边打着哈欠边走进了食肆,寻了个向阳的位子,就着温温柔柔的阳光打盹儿。
  我坐在食肆的凳子上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沈浪方才回转,只是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丝玩味。我斜了他一眼道:“看什么看?”
  沈浪不说话,依然是那万年不变的微笑,只是依言转过了头去。
  这时客栈外驶来一辆马车,行到门前,那车夫发一声吁,拉车的两匹马齐齐停下了脚步,十分整齐,看得我暗暗奇怪。这样的马,这样的车,应该不是平凡人家能有的。
  这时马车上跳下来个孩子,正是那火孩儿,也就是朱七七的八弟。那天在仁义山庄听见这孩子唤朱七七七姐,我心下便已有了计较。
  他既然在这里,那朱七七必定是也来了。眼见朱七七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虽说那两人都做了易容,但朱七七的声音我却熟悉的很,再如何伪装也听得出来。我不由得心中一阵烦躁,却不知道这烦躁从何而来。我正想起身,沈浪却一把按住我道:“去哪里?”
  “朱七七来了,你没看见?”我没好气道,同时手腕一翻,使了个反擒拿式,卸开了沈浪的手。
  沈浪也不来抓我,只是歪着头道:“是我叫她来的。本以为那神秘男子会跑,他却也聪明的紧,只窝在沁阳。若不是我们一路紧咬那男子的踪迹,只怕朱姑娘就要穿过沁阳往前寻找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更是烦闷。沈浪就像个粘人精一般,生怕我逃走,只天天跟在我身后,弄得我想找机会独自跟那神秘人谈谈都不行。偏偏他武功还高,我是打也打不过,走也走不脱,连下药的机会也没有。这天上的飞禽地上的走兽土里的小虫都是我的探子,找个人还不容易?就因为一直寻不到机会,我才一直跟在沈浪的屁股后面追人。
  我也不听沈浪说完,回身就要往楼上走。沈浪在我身后道:“你躲着她?”
  我猛地一回身,瞪着沈浪道:“你说什么!?”
  沈浪忽然笑了起来。“看来你的确是躲着她。”
  我躲着她?我干嘛躲着她!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我怔怔地想着。是啊,我确实是在躲着她的。我在躲什么?忽然鼻子涌来一阵酸意--她是朱家的千金,活财神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论是王怜花,熊猫儿还是沈浪,哪个不是绕着她团团转?我是谁,我是与她完全不相干的一个人,一个原本不属于这里的异类。我自小在山中跟着我的怪师父长大,连爹娘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一出生就被人视为妖孽…。。
  我俩原本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我又做什么要躲着她?我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
  真可笑。
  我自嘲地拍拍脸颊,触手却微微有些湿润,视线也有些模糊了。
  沈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定定盯着我道:“你怎么了?”
  我恍恍惚惚地转过身,沈浪正要跟上,我回头低低道:“别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说话也带上了鼻音。我快速地走上楼梯,只想回房间里好好睡一觉。沈浪并没有跟过来,我暗自庆幸,终于能够无人打扰了。
  重重地关上房门,我舒了口气,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茶。用衣袖抹干了脸上的泪,感觉心绪渐渐平复,这才轻声道:“出来罢。”
  “哎呀,原来你早就发现我在这里了。”那个神秘男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钻出来的,笑盈盈地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我说姑娘啊,你那个护花使者也真着紧你,这一路上,我都找不到机会跟你谈谈呢。”说罢,他将脸凑近我道:“啧啧!你哭过了?”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若不是我演技好,只怕我那跟屁虫现在还巴巴地黏在旁边,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坐着说话?”
  那男子嘿嘿一笑,道:“姑娘好聪明。”
  姑娘好聪明。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再聪明,也有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我忽然不想再说话,便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茶杯。那男子也不出声,只是用手托着下巴,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静静看了我半天。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决定打破沉默:“说说我脖子上的金锁。”“说说你脖子上的金锁。”那男子跟我同时说道。
  我扬起眉毛看了他一眼,他收回了支颔的手,复又坐正,眼角的轻佻也消失了。“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我又低下头,继续转着茶杯的盖子,搅动着那茶中的沫子。“我乳名叫绾绾,没有大名。”
  “可是绞丝旁,加一个官字的绾?”那男子又问。
  我忽然又是一阵心烦意乱--一直想要知道真相,可当我离真相如此近的时候,却又不愿意捅破那窗户纸。我并不回答,只是定定看着远方,轻道:“公子怎生称呼?”心里翻江倒海,面上仍要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委实辛苦。
  那人道:“弄尘。”说罢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了弄尘二字,笔迹清秀,又隐隐含着锋芒。“姓嘛,暂时不可道与他人知。”
  “好名字…倒是有点出尘的味道。”我微眯着眼睛,看天上飞鸟簌簌飞过。“这金锁,是我自小就携带着的信物。”
  弄尘闻听此言,忽然道:“姑娘的大名,要比我的好听千万倍。”
  我挥挥手止住他继续往下说:“就算如此,我也不想知道。你不是想脱身么…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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