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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战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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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三滔嘻嘻笑道:“你给老子机会,老子不给你机会,失陪了!”身形一晃,飞身掠高一丈。 
  适才三人对峙,大家均不敢妄动,以免露出了破绽,给对方可乘之机。此刻连三滔先动,陶臻的剑如影随形,刺向他的胯下,招数极其阴毒。 
  连三滔怪叫道:“乖乖不得了,可别给刺卵蛋,绝子绝孙!”翻了个筋斗,身子竟能在半空转折,向西斜飞出去。 
  王璞早在等候,拦腰一掌拍出,却是解卦的一招“其来复往”,这一掌来势乃自中央掌出,不论前后左右皆无所趋近,只有硬接一招。 
  连三滔其意本在逃走,不欲硬接,逼不得已扬起了钵头,砸在王璞的掌心。 
  王璞这一掌蓄劲而发,连三滔却是仓卒出招,硬拚之下,强弱立判,连三滔钵头碎裂,手掌震得扬起。若非他用钵头卸去部分掌力,腕骨已给王噗震断骨臼。 
  连三气血翻涌,却藉着王璞一掌之力,飞出七、八丈外,叫道:“王公子,多谢你一掌相赠,送我一程,再会了!”得意洋洋,飞似的逃跑。 
  他料得完全不错,他固然不是王璞和陶臻夹攻对手,然而若要逃走,两人也困他不住。 
  王璞和陶臻心知事关重大,若给此人走脱,非但所谋大事尽化流水,自己也必死无疑,更不用多说,赶忙提气尾随追去。 
  三人均是轻功高强,倏忽已无影无踪。 
  弓真方才松了口气:若给适才三人发觉,不管谁都要杀已灭口,自己非命丧当场不可。 
  他心忖:这三人轻功不知谁高谁低,只是崔府距此不远,连三滔只需回到崔府,走到刘聪或刘曜的身边,王璞便一败涂地。单此一点,连三滔的胜算便大大增加了。 
  想到王璞不可一世,只怕今仗难以身免。他虽对王璞并无半分好感,也不禁叹吁。 
   
  

 
第五章 杀侄



  弓真回到房间,突然被人七手八脚捉住,按倒地上,然后点住穴道。他剑法虽高,可是这一着猝不及防,竟无还手之力。 
  他被人扯着头发,拉起头来,只见按住他的是一班护院,眼前站着一人,却是崔相。 
  崔相拇、食二指拈着一根金钗,问道:“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的?” 
  弓真惊问:“你怎会得到这根宝钗的?” 
  这根宝钗正是四天前僮仆留下的,弓真一直藏在身上,却怎会落到崔相手中? 
  崔相道:“那是你今早在招婿馆遗下的。” 
  弓真心里暗暗叫苦,“这么一来,他们定然以为我是偷东西的贼人了。怪不得二爷如此愤怒。” 
  崔相面目凛然,说不出的可怕,他把宝钗对准弓真的眼睛刺去,差一点点沾着眼球,缓缓道:“我问你的话,你最好老实回答,否则我先戳瞎你的左眼球,再戳瞎你的右眼,让你一辈子成为盲人,什么也瞧不见。这根宝钗,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弓真心道:“我好歹也算是崔府设法宠络的贵宾,如今崔相劳师动众,这样来逼于我,可见得僮仆偷走的事物,定然极其重要。嗯,我跟僮仆非亲非故,也毋需为他隐瞒。再说,我也绝不能背负贼人的罪名。”遂把经过和盘托出。 
  崔相沉吟道:“你的所言,句句属实?” 
  弓真道:“我骗你做啥?所有东西,均是那僮仆偷的,与我无涉。” 
  崔相抽出腰部佩剑,说道:“你既已说了实话,我便给你一个痛快的死吧。” 
  弓真大叫道:“我既说了实话,你为何还要杀我?” 
  崔相叹气道:“此事关系一个重大秘密,我不杀你灭口可不成。” 
  剑刺出,忽地一人挨了出来,叫道:“二爷,别杀公子!”竟然以身挡住这一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穗儿。 
  只见她肋下中剑,伤口鲜血染满了衣裳,一双眼睛只是望着弓真,极是关心,对于自己的伤口竟似毫不痛楚。 
  弓真垂泪道:“穗儿,你何苦为我档剑?” 
  穗儿微笑道:“公子有难,奴婢先行,这是份内的事……”伤口鲜血泉涌,口中咳出血来,再也说不下去。 
  崔相见穗儿舍身护主,又妒又恨,恨恨道:“穗儿,你有了这小子,倒忘了谁是你的真主人了。” 
  穗儿本来是崔相妻子崔二夫人的贴身侍婢,崔相生平好色,早对穗儿有了染指之心。一个多月前,崔相觑个机会,便欲把穗儿奸污,谁知穗儿死命反抗,惊动了夫人。崔二夫人与刘聪交情甚佳,崔家今日得以在清河安枕,得仗崔二夫人之力甚大,是以崔相惧内如虎。结果崔相非但“家法伺候”,而且是“大刑伺候”,至于崔家“家法”是跪圈顶唾壶提棍子,还是另有别种古怪手段,那可不得而知了。 
  崔相闯下这样的一个巨祸,二夫人下令,无论如何,须得将穗儿送走,遂把这样漂亮伶俐的丫环送了给弓真。 
  穗儿道:“二爷既然把穗儿交给了弓公子,我再与崔家无关,弓公子才是穗儿的真正主人。你要杀他,须得先杀了我。” 
  崔相看见穗儿坚决护主,妒忌更甚: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对我!说道:“我偏不如你意。我杀这氐人小子,却不杀你,看你拿我怎样!” 
  他一剑往弓真咽喉刺去,剑到中途,出尽吃奶气力,也刺不下去。 
  北宫出不知何时出现,拈住了剑尖。 
  崔相只觉一段大力从剑身传至,虎口剧震,长剑脱手,竟然片片碎裂,叮叮当当纷落地上,甚是悦耳——自然在崔相耳中听来,却是难听得有如丧曲。 
  北宫出皮笑肉不笑道:“皇上召见弓先生,吩咐小人把弓先生带到他的跟前。” 
  崔相大是尴尬:“这个……这个……” 
  北宫出道:“莫非崔二爷今日杀不到弓先生,誓不罢休?”随手从一名护院手中夺过长刀,双手奉给崔相,说道:“崔二爷既然执意如此,我亦无可奈何,请下刀。” 
  崔相连忙道:“在下绝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要见弓先生,在下哪敢阻拦半分?请大人立刻将弓先生带到皇上跟前听命。” 
  北宫出道:“你跟弓先生有什么深仇大很,非得杀他不可,我可管不着。只是皇上要见的是一位完完整整的弓先生。” 
  崔相忙辩道:“如今的弓先生,可没短少一根毛发啊。” 
  北宫出道:“你教我抬着他走?” 
  崔相这才会意,连忙着下人解开弓真的穴道,暗骂:“你这阉人有心玩弄大爷,以你的武功,焉会不懂得解穴?你身为汉人,却为胡狗办事,欺侮汉人,有朝一人司马氏重来,汉人大翻身,老子非得把你抽筋剥皮,榨成肉油不可。” 
  他一向出口成文,对着北宫出,更是出口恭谨,谦称“小人”,然而在心中却是自称“老子”,什么脏话也说出“心”来了。 
  弓真恢复活动,即时扑在穗儿身上,放声痛哭,摸摸她的鼻息,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北宫出道:“弓先生,皇上等着你,请速起行。” 
  弓真道:“北宫先生,请向皇上回覆,弓真身有要事,不能去见皇上了。” 
  北宫出双眉倒竖,叱道:“皇上你也不见?好大的架子,好大的胆子!” 
  弓真道:“弓真绝非大架子,也非大胆子,而是我的婢女受了重伤,命在垂危,不得不立刻找大夫救治。”抱起穗儿,便要出门。 
  北宫出道:“你知道那里有大夫?” 
  弓真愕然摇头。 
  北宫出蓦地欺身过来,手掌略挥,弓真半移身子,怀抱的穗儿已给抢去。 
  这半个月来多历变故,弓真已非吴下阿蒙。此时虽然变生肘腋,但他心神未乱,手掌握着剑柄,急地思忖:出剑呢,还是不出?这人的武功比直阴还要高得多,我的身子遭他一碰,气血未复,出剑难免稍慢,可没把握杀得了他! 
  北宫出却不理他,把穗儿抱给崔相,淡淡道:“快找最好的大夫,救她性命。如果她小命呜呼,你也别想活下去了。” 
  弓真心下一宽,握着剑柄的手不免松了下来,心道:“由崔相来找大夫,当然比由我来找容易得多,哼哼,如果穗儿有何不测,北宫出不杀他,我也要这奸人血溅偿命!” 
  崔相哪敢说半句话?生恐耽搁了半分,断送了穗儿的性命,自己的老命也就难免不保,抱着穗儿,正欲飞步出去找大夫,忽听得北宫出道:“慢着。” 
  他脚步不得不停下来,惶恐道:“北宫大人,还有何吩咐?” 
  北宫出道:“你把这小仆安置给大夫医治之后,请通知崔三小姐,叫她今晚见皇上。” 
  崔相惊道:“什么?”吓得身体打战,差点连怀里的穗儿也跌在地上。 
  弓真心道:“皇上召见崔三小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他竟吓得面如土色,比遇见狮子老虎还要惊慌?” 
  北宫出道:“皇上的圣旨正是如此,你如要违抗,自己跟他说吧。” 
  崔们脸上露出极度为难、又是极度尴尬的神色,踌躇道:“这个嘛,这个嘛……” 
  北宫出却不理他,拉着弓真道:“弓先生,我们走吧。” 
  崔相急道:“北宫大人,请留步!” 
  北宫出喝道:“还不快去找大夫,你想这小丫头送命!” 
  崔相听此一喝,吓得心胆俱裂,哪敢多说半句?即时狼奔而出,一众护院自然乖乖跟在他身后。 
  弓真到达时,刘聪早已设筵相候。 
  筵间菜肴极是丰盛,鲜鱼熊掌、山珍海味,尽皆由崔府家厨巧手烹制,再由刘聪的贴身宦官以银针试毒,方才端来享用。 
  弓真心念穗儿安危,犹如十五双吊桶,七上八落,菜肴虽美,却哪里吃得下咽?只是看见刘聪谈笑风生,不好扫他的兴,只好强颜欢笑,凑兴问道:“皇上围猎,这么快便回来了?” 
  刘聪道:“扫兴!扫兴!朕派司马业这条狗先行驱兽,谁知他的那班狗官竟然同声大哭,说什么京都沦陷,皇帝沦落,哭得心烦紊乱,宰了几个人泄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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