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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快车谋杀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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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工作困难得多。”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雷切特先生曾请求我帮助,这你知道吗?” 
  “请求你?” 
  麦克昆惊讶的语气,十分肯定地告诉了波洛,这个年轻人不知道这件事。他点了点头。 
  “是的,他害怕了。告诉我,在他收到第一封信时,他表现得怎么样?” 
  麦克昆支支吾吾地说:“这很难说。他──他──笑着把信放到一边,还是从容不迫的样子。但是,不知怎么地”──他稍微哆嗦了一下──“我总觉得,在这从容不迫的后面,隐藏着大量的内心活动。” 
  波洛点点头。接着,他提出了几个意外的问题。 
  “麦克昆先生,你能否老实、确切地告诉我,你认为你的主人怎么样?你喜欢他吗?” 
  在回答前,赫克托?麦克昆停了一会。 
  “不,”他终于说。“我不能。” 
  “为什么?” 
  “我没法确切地说。他的举止通常都是很文雅的。” 
  他停了下,接着说,“我给你说实施吧,我不喜欢他,也不信任他。我确信,他是一个残忍的人,也是一个危险的人物。然而,我必须承认,我没有足够的理由来进一步阐明我的看法。” 
  “谢谢你,麦克昆先生。我要再问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最后看到雷切特先生活着的?” 
  “昨天晚上,大约是在,”──他想了一会儿──“我应该说,大约是在十点钟的时候。我进他的包房去记下几个他口授的回信提要。” 
  “有关什么问题的?” 
  “有关他在波斯买的彩色瓷砖和陶瓷古玩的。交的货并不是他原来买的。关于这个问题,已经进行了长时间的、恼人的信件交涉了。” 
  “那是最后一次看到雷切特先生活着吗?” 
  “是的,我看是这样。” 
  “你是不是知道,雷切先生是什么时候收到最后一封恐吓信的?” 
  “我们离开君士坦丁堡的那开早上。” 
  “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麦克昆先生,你同你的主人的关系好不好?” 
  年轻人的眼睛突然闪出光芒。 
  “这可是个使得我全身毛骨悚然的问题。用一句现在正畅销书上的话来说,就是:‘你抓不到我什么’,雷切特先生和我的关系很好。” 
  “麦克昆先生,你大概能把你的全名和你的美国的地址告诉我吧。” 
  麦克昆讲了他的全名──赫克托?威拉德?麦克昆,同时给了一个纽约的地址。 
  波洛仰身靠在靠垫上。 
  “暂时谈到这里吧,麦克昆先生,”他说。“要是你能把雷切特先生的死暂时保密一段时间,我将十分感激。” 
  “他的佣人马斯特一定会知道的。” 
  “他也许已经知道,”波洛干巴巴地说,“要是那样的话,就设法要他别说出去。” 
  “那应该是不困难的。他是个英国人,他是那种宣布‘从不和人交往’的人。他看不起美国人,认为其它的民族也统统不行。” 
  “谢谢你,麦克昆先生。” 
  美国人离开了这个包房。 
  “怎么样?”鲍克先生问道,“你相信这个美国人的话吗?” 
  “他似乎还老实,也还坦率。并不因为他完全有可能卷入这一案件而装出对他主人有感情。雷切特先生没有告诉他,他曾谋求我的帮助而没有成功,这是真实可信的,但我并认为这真的是一个可疑的情况。我认为,雷切特先生是这样一种人,他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说出自己意图的。” 
  “因此你就宣布至少一个无罪的了。”鲍克先生愉快地说。 
  波洛朝他投去责备的目光。 
  “嘿,在最后一分钟之前,我怀疑每一个人,”他说,“同样,我必须承认,我看不出这个认真、有远见的麦克昆会失去理智,给受害人十二刀或者十四刀。这和他的心理是不一致的──完全不一致。” 
  “不,”鲍克先生若有所思地说,“这是一个怀着狂热的仇恨,被逼得几乎发疯的人的行为──它更多地表明了拉丁人的气质。否则的话,正如我们的朋友列车长所坚持的,那就一定是一个女人了。”
第七章 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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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康斯坦丁大夫的陪同下,波洛走向隔壁的车厢,前往被害人住的包房。列车员过来用自己的钥匙为他们打开了门。 
  两人走到里面。波洛转向自己的同伴,问道:“这包房原来就这样乱么?” 
  “什么都没动过。我十分当心,验尸时,尸体都没移动过。” 
  波洛点点头。他朝四周打量着。 
  他的第一个感觉是冷得厉害。车窗已被推开,而且一直就这么开着,窗帘也被拉去了。 
  “嗬嗬”,波洛注意到了,嘴里直哈气。 
  另一个欣赏似的笑了:“当时我不想把它关上。” 
  波洛仔细地检查了窗口。 
  “你说的对,”他宣布说,“没有人从这条路离开过车厢。可能,打开车窗是想要引人作这样的推测,但是,要是那样,这雪已经使凶手的达不到目的了。” 
  他仔细地检查了窗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往窗框上吹上一点份末。“根本没有指纹,”他说,“这是说窗框被擦过了。是啊,即使有指纹的话也只能告诉我们很少的一点情况。那可能地雷切特先生,他的佣人,或者是列车员的。如今的罪犯是不会犯这类错误的了。” 
  “既然是这样,”他高兴地接着说,“我们还是把窗关上吧。这儿简直成了冷藏库了!” 
  他关上窗,然后第一次把注意力转向躺在铺位上的一动不动的尸体。 
  雷切特仰卧着。他那血迹斑斑的睡就,钮扣解开,被扔向背后。 
  “我得看看伤口的性质,你瞧。”大夫解释说。 
  波洛点点头。他俯身到尸体的上面好一阵子。最后,带着稍感痛苦的表情,伸直了身子。 
  “这买卖可不轻松,”他说,“那家伙得站在这儿,一刀又一刀地朝他身上戳。到底有多少处伤口?” 
  “我认为是十二处。有一、两处很轻,实际上只是划破一点皮。另一方面,至少有三处可能是致命的。” 
  大夫的语气中,有什么引起了波洛的注意。他目光锐利地朝他看看。矮小的希腊人正站在那儿,迷惑解地皱起眉头,朝尸体凝视着。 
  “有什么东西使你感到奇怪,是吗?”他有礼貌的问道,“说吧,我的朋友。这儿有什么弄得你大伤脑筋了吧?” 
  “你说得对。”另一个承认。 
  “是什么呀?” 
  “你瞧这两处伤口──这儿,还有这儿,”──他指点着。“它们都很深,每一处都被戳断了血管──然而──口子都没有裂开。应该出血而没有出血。”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戳这几刀时,人已经死了──死了一些时候了。可是这无疑是荒谬的。” 
  “看来是如此,”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除非我们的凶手估计自己还没有很好完成任务,再回来彻底的核实一下;可是这显然是荒谬的!还有别的什么吗?” 
  “哦,还有一点点。” 
  “还有?” 
  “你瞧这伤口──在右臂根──靠近右肩。拿我的钢笔试试。你能不能戳这么一刀?” 
  波洛举起自己的一只手。 
  “对,”他说,“我懂了。这用右手是非常困难的──几乎是不可能的。那就得在相反的方向戳。可是,假如这一刀是用左手戳──” 
  “正是这样,波洛先生。这一刀几乎可以肯定是用左手戳的。” 
  “这么说,我们的凶手是惯用左手的了?不这还很难说,不是吗?” 
  “你说的对,波洛先生。另外一些刀恰恰明显地象是用的右手。” 
  “两个人,我们又回到两个人上面来了。”侦探喃喃地说。他突然问道:“电灯原来是开着的吗?” 
  “这就很难说了。你知道,每天早上十点钟左右,列车员都要关灯。” 
  “开关会告诉我的。”波洛说。 
  他检查了顶灯的开关,也检查了活动的订头灯的开关。他把前一盏灯关掉,打开了后一盏灯。 
  “好,”他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我们假设这儿有两个凶手:第一个凶手和第二凶手,就象伟大的莎士比亚所写的那样。第一凶手戳了被害者,就关了灯,离开了包房。第二凶手在黑暗中进来,没有看到他或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于是就在死者的尸体上至少戳了两次。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动人极了。”矮小的大夫热情地说。 
  对方的眼睛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你是这样想的吗?我很高兴。可我听起来,这有点像胡说八道。” 
  “能在别的解释吗?” 
  “这正是我在问我自己的。我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巧合或者是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自相矛盾的地方?例如,会不会受认定两个人作案这种观点的影响?” 
  “我认为可以说是的。正如我所说过的那样,这当中有些刀说明是很软弱无力的──缺乏力气,或者是缺乏决心。它们是无力的,一擦而过的几刀。但是,这儿的一刀──还有这儿一刀──”他再次指点说,“这两刀可需要很大的力乞。它们把肌肉都给戳穿了。” 
  “这几刀,按你的看法,是男人戳的吧。” 
  “非常肯定。” 
  “不可能是一个女人戳的吗?” 
  “一年轻力壮的女运动员,也许能戳这儿刀,特别是在她处于强烈感情的支配之下时。但是,在我看来,这是不太可能的。” 
  波洛沉默了一、两分钟。 
  对方急切地说:“你能理解我的观点么?” 
  “完全理解,”波洛说,“事情开始变得一清二楚了!凶手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她是软弱无力的,这是个女人,这是个惯用右手的人,而这是个却是个惯用左手的人──嘿!这完全就是在开玩笑!” 
  他突然气冲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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