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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一家人团圆的时候吃的。于是那年以后慧兰再也不要妈妈包饺子,但一到春节的时候妈妈都会包,渐渐地慧兰也会包饺子了。以后,母女一起在年三十包饺子,在年三十哭成一团。那时候莫英财总会叫他的儿子莫非送些过年的东西过来,莫非一踏进李家,慧兰总会躲到妈妈身后,咬着手指偷偷地看莫非脚上的皮鞋。莫非的眼睛里总是透着冷漠,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什么话也不说就走,好象这个屋子比厕所还要臭一样。莫非和慧兰在一个小学读书,可慧兰从来不敢走近他,虽然妈妈说他是哥哥,他爸爸是李家的恩人。不过莫非有几次碰到慧兰的时候会把一些糖果伸到她面前,但目光依然是那样冷。
焚花记 长篇小说《 焚 花 记 》(36)
36 莫非从小就很调皮,慧兰在学校里听到了他很多的劣迹。他小虫子放到女孩子的笔盒里面,他站在女生厕所门口叼着烟等漂亮女孩,他伸着脚去碰前排女生的屁股,更恶劣的是他有一次夜里在放学的路上将一个女生的乳房抓了一把。 莫英财从来不打自己的儿子,每当有人到家里来告状的时候,他总是说我会好好管教他的,可等他们走了,莫英财还是和朋友打麻将或者睡在沙发上吸烟。 一次,莫非听说慧兰班上一男生暗恋慧兰,莫非感觉很不爽,他在一个晚自习跑到了慧兰的教室,用黑板敲着桌子说:“慧兰是我妹妹,哪个敢对她怎么样我就剁了他的手指。”那年莫非读初三,慧兰读初一。那时候慧兰已经很成熟了,也长得很漂亮,成绩又好,自然有不少男同学爱慕她,但由莫非这么一警告,哪里还有人敢接近她?但从那以后,学校里开始传慧兰和莫非的恋情。 确实,在那以后莫非对慧兰有所举动,他知道慧兰是个很有涵养的女孩子,他请一男生帮他写了一封情书,里面有很直接的表白:“慧兰妹妹,我爱你。”妹妹两字被划掉了,好象他意识到不应该叫妹妹,要喜欢就应该直接叫慧兰。莫非把慧兰叫到了教学楼顶层,直接把那封情书塞到慧兰手里,他点着烟,等慧兰给他回话。 慧兰打开那张纸看了以后,慧兰什么也没说,便把那封情书塞进了莫非兜里,便掉头跑回了教室。从那以后慧兰都远远地避着莫非。她要好好学习,她要考上大学,要给妈妈幸福,她不想这么早谈恋爱,即使是要谈,也不会和莫非谈,他做了很多坏事可以理解,但有一点慧兰不能容忍,一天夜里慧兰看到莫非从巷子口的暗房子里闪出来。 莫非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打击,在学校里,他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后面始终有一大群兄弟跟着,他们习惯打架之前一起喝酒,喝完之后每人手里拿个酒瓶子在街道上滋事。没想到自己在慧兰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这让他在兄弟们面前丢大了脸。 在被拒绝的第二天晚上,慧兰下自习回家,那天是个雨天。走到巷子口,她发现那里站了不少人,一个个都打着伞,莫非站在在电线杆旁边的水泥墩山。看到慧兰,他便跳下了那高高的水泥墩。 慧兰准备从人群里过去,莫非叫住了她。他突然丢下手中的伞,双手夹住慧兰的脸,用力去吻她,慧兰一个劲地挣扎,但莫非却把她牢牢地制住,这一切他的兄弟都看得很清楚,他们都像狼一样号叫起来,像是在给莫非助兴。他没有就此罢手,他把她抱起来,往巷子头的一间昏暗房子里走。 “你做什么?”房子里的女人惊呼。 “借个地方。”莫非漫不经心地说。 随后几个女人也大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个落水的野鬼挣扎的样子,他们不能新生,只好抓一些东西和自己一起沉入水底,即使是一根稻草也好。 “妈妈,救命……”慧兰不断地喊,那惨烈的声音被雨声掩盖。 闪电像斧子一样在窗子外面挥舞着,慧兰看到了屋子墙角上的黑虫在爬行,那虫子好象爬进自己的体内,咬破自己的血管,从血管往自己的心脏里钻。她真的想咬断舌头死掉。
焚花记 长篇小说《 焚 花 记 》(37)
37莫非用手抓了她的乳房,然后再把头埋进她的下腹,像狗一样去嗅慧兰身上的味道。“好香。”莫非痴牙咧嘴地说,这是他第一次在慧兰面前表现得如此狰狞。当他的手在慧兰的下身摩挲了几下,然后他脱去自己的裤子,当慧兰看到和黑冲一样的东西时,便开始一阵一阵地恶心,她差点晕厥过去。他没有继续,当他准备欠身下去的时候,他犹豫了,最后把她放了,走了出去,然后在雨里大吼。“怎么成这样了?”回到家里,慧兰身上全是水,妈妈便心疼地问道。“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以后下自习和你莫非哥一起回来,好有个照应。”妈妈说。后来慧兰上了武汉一所很好大学的哲学系,莫非高中还没念完便和爸爸一起经商,说经商其实也是干一些投机倒把的事情,有的人说莫非曾经偷偷做过白粉生意。那几年,莫非一直在外面跑,慧兰也在上大学,妈妈很少在慧兰面前说起莫非的事情。这段时间莫非开始在武汉做生意了,当慧兰不在家的时候,他常来慧兰家和阿姨攀谈。慧兰也毕业有了工作,妈妈再也不需要去卖菜了。妈妈开始考虑女儿的幸福,于是又开始在慧兰面前提起莫非了。虽然知道妈妈是为了自己好,但她哪里知道慧兰一直是孤独的,她需要的不是姨太太式的生活,她需要的是一个能温暖自己的人,需要一个好好爱自己的人,而不是和一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人生活在一起,莫非对她来说早就没有什么信任可言。慧兰还不能确定明衣是否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爱明衣,但和明衣在一起的时候很温暖,这是肯定的。所以慧兰才去了明衣那里,去给他收拾房子,在那里等候他,然后感受他的体温。要是自己直接告诉妈妈自己已经有了中意的男孩并且他很优秀的话,妈妈也许就再也不会在自己面前提莫非,但每次当话语到了嘴边的时候,慧兰收住了,因为她是真的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正爱明衣。慧兰也怕妈妈知道得太多,万一妈妈要是知道了自己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肯定会很伤心,妈妈一直告戒她不要在结婚之前做傻事情。明衣是自己的避风港,但当自己到家里的时候,莫非的影子总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是一种恐惧,正如在雪地的那个晚上黑夜突然来临时的恐惧一样,也正如自己以后的生活里一看到黑虫产生的恐惧一样。有时候慧兰真的想搬个家,但一时又无法做到。
焚花记 长篇小说《 焚 花 记 》(38)
38明衣昨天打电话给慧兰,说这个周末他要搬回去,那个临时的房子租期马上到了。明衣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呢?慧兰坐在去学校的车子上,那次她只看了他小说的开头,开头只有一些景物描写,还看不出具体写的是什么内容,明衣自己说是写关于爱情的,那大抵就是写一个爱情故事了。这个周末就搬回去,难道他的小说写完了?那自己倒要过去好好看看他所写的,要做他小说的第一读者。自从上次高凡挺身而出为李老师维持秩序之后,课堂上的纪律真的好了许多。那时候慧兰还真的担心高凡会被同学孤立,同学们会和他唱反调。但现在看来,那种想法完全是多余的,慧兰上课轻松多了,感觉自己的课有了听众,每一次上课她都像是在进行一次精彩的演讲一样,她所学的哲学知识被激发出来了,这样看来,她真得感谢高凡。每次上课高凡的脸上始终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慧兰每每看到他的笑容总会报以微笑。上课的时候高凡的眼睛一直盯着老师的一举一动,他被李老师的表演深深的吸引。在他的脑子里出现了赤脚的苏格拉底,此刻教室化成了一片宽广的草地,苏格拉底神采飞扬的在学园里给自己的学生授课。高凡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柏拉图用精神恋爱来形容自己的老师苏格拉底,那李老师现在有恋爱吗?应该会有吧,他有时候看到老师在走廊上打电话,打电话的时候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那种笑声是在课堂上从来没有过的,老师肯定是幸福的,在经精神上一定是幸福的,这个显得无庸置疑……。“有谁能举个客观唯心主义的例子?”老师的问题一提,整个教室便开始凝固了一样,很久没人主动起来回答。“高凡,你来回答。”其他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每到这个时候高凡都成了大家的救世主,但等了好久高凡没有站起来。“高凡。”慧兰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又叫了一句。高凡站起来,用手抓着脑袋,“我没注意听什么问题,老师能重复一遍吗?”彗兰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疑惑,高凡竟然也有失神的时候,他刚才不是明明在认真听讲吗?“你坐下吧。”彗兰有点失望,她重新开始讲课。高凡很歉意地看着老师,李老师一直皱着眉头的样子让他很心疼。快放学了,高凡却提心吊胆起来,他生怕李老师问他上课怎么分神了。确实,李老师的课自己不应该走神的,他很喜欢李老师讲课,但今天还是出了差错。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怎么突然想起老师是否恋爱的问题来了呢?哦,是因为苏格拉底,该死的苏格拉底。下课铃声响了之后,李老师直接走出教室。可高凡心里却不是滋味,他觉得很抱歉,在课堂上走神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但对高凡却不一样,李老师是信任自己的,从某种程度上说自己是李老师的朋友,可以这样说,高凡认为,高凡在心里早把李老师当朋友了,在别的老师的课堂上同学们吵闹他不会却管,但李老师的课堂他要管,李老师需要保护,李老师漂亮。越是这样想,高凡越是愧疚,他跑出来教室,去追李老师。“李老师。”她停了下来,回头望着高凡。高凡像个知道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双手合在一起,缓缓地向李老师走去。“李老师,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