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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宇文成功住的客房外,见房门关着,猜想他可能还睡着。
阳春白雪舔破窗户纸朝里看去,见宇文成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桌上东倒西歪地放着十几个酒壶,几样下酒菜,菜没有动多少,酒壶都空了,看样子宇文成功喝了一夜酒,最后醉倒在桌子上。
阳春白雪轻轻推开房门进入屋内,听见开门声音,宇文成功抬起头,睁着醉眼对阳春白雪道:“大小姐,”他以为是姐姐阳春雪
“宇文伯伯,”阳春白雪道:“您喝了一夜的酒吧?”
“伯伯心中郁闷,”宇文成功醉意未消。
“父亲娶亲,伯伯为何不高兴?”
“嗨,帮主他变了,变得伯伯都不认得他了。夫人是个多贤慧的人啊,原先他们夫妇你恩我爱,相敬如宾,可如今连妾都要娶”。
“我也感觉父亲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以前他非常疼爱我们,可是现在……”阳春白雪停住不说,等着宇文成功接口,并以此来探得宇文成功的真实思想。
“虎毒尚不食子,可帮主他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要了,你妹妹如今流落在外,如何过生活?”宇文成功从桌子上拿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二小姐是个女中豪杰,她为帮主做了许多大事,立下汗马功劳,可如今却落得个漕帮叛逆的下场。伯伯是看着你妹妹长大的,小时候她还将尿灌了伯伯一头一脸,伯伯没有家,没有子女,将你姐妹俩当着自己的孩子,伯伯了解她,她聪明伶俐,心底善良,不是那样的人”。
“伯伯,你想妹妹啦?”
“如何叫我不想她,她一个人孤苦零丁地飘落在外,外面都是她的敌人,她如何生存。伯伯心疼她,”宇文成功又饮一杯酒道:“我们四大堂主商议过了,准备一起向帮主进言,要他收回成命,接二小姐回家”。
阳春白雪很感动,与宇文成功的一番对话,她感觉到漕帮还有家的温暖,她在漕帮不是孤立一人,有许多伯伯叔叔向着她,这更加坚定她营救周老英雄的信心,她认为动手的时机已经成熟。
阳春白雪回到姐姐阳春雪的房内,她问谢天恩:“天恩哥哥,周风现在如果不吃姐姐的奶水能行吗?”
姐姐阳春雪不解道:“妹妹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阳春白雪道:“我们必须行动了,但是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要做”。
谢天恩道:“根据我当初的诊治,周风他只要吃十天半个月的处子乳就可以,现在只要用一些培本固元的药培养一下,他就能恢复元阳”。
阳春雪想到回漕帮后,她曾停过奶,但是只要一停,周风就会倒下,现在她听到谢天恩这么讲她不明白地问道:“可是只要一停奶,他就倒下,这一段时间父亲在喝我的奶,有时间奶水来不及生出来,周公子他喝得晚一些精神就不行了,怎么能够停下?”
谢天恩解释道:“因为周风停奶后要吃培本固元的汤药为他扎根基,你不给他喝奶,又不吃汤药,他当然吃不消,病是慢慢好的”。
“这样就好,”阳春白雪道:“这就解除了后顾之忧”。
“什么后顾之忧?”谢天恩问道。
阳春白雪对谢天恩莞尔一笑,她发现她的天恩哥哥扮成阿丽蛮可爱的:“天恩哥哥,你扮的阿丽比真阿丽还像哎,如果要你跟着姐姐一起去见你的岳父大人不知道你敢不敢?”
“岳父大人?”谢天恩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洪邵篓在一旁笑道:“大哥你真笨,白雪姐姐是让你去见他的父亲”。
真阿丽笑着问阳春白雪道:“二小姐,你嫁给他啦,”她又对谢天恩道:“姑爷,阿丽恭喜你娶得一个美娇娘”。
阳春白雪本想调侃一下她的情郎,但是话没有说好,反而被阿丽调笑了,她红着脸对阿丽道:“阿丽该打”。
阳春雪也被逗笑了。
但是谢天恩还是没有转过弯来。
阳春白雪推了一把谢天恩道:“看你笨的,”嘴巴里是这么说,话音里却没有一点点生气的味道,而是无限的柔情。
阳春雪搂着妹妹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我们一向心高气傲的妹妹总算碰到可以管住她的人了”。
阳春白雪捏着姐姐的鼻子道:“姐姐不要取笑妹妹,看看你对周公子的样子,一点也不比我差,可惜周公子他还不知道有一个美人儿对他投香送玉”。
阳春雪对周风的感情阿丽是最清楚的,她对阳春白雪道:“大小姐比起二小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天恩看着搂成一团的姐妹俩,呵呵傻笑着。
阳春白雪对谢天恩道:“天恩哥哥,有什么药可以让姐姐的奶水里含毒,一种既不伤害姐姐又能使喝姐姐奶水的父亲中毒的药”。
谢天恩搔头思考道:“能够配这种药,将地衣、黄歧和蜈蚣配成的汤药让大姐喝下,她的奶水里就会产生毒性”。谢天恩第一次称呼阳春雪为大姐,他还不好意思,说出口后脸红到脖子上:“因为要保护大姐不致于中毒,所以毒性不能太强,你父亲喝了可以暂时失去内力,但是快至一个月慢至半年就会恢复内力”。
阳春白雪道:“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他虽然不要我这个女儿,但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大逆不道要他性命,我只是想让他暂时失去内力,我们赢得时间好救走周老英雄全家”。
阳春白雪要谢天恩上街配药,并通知守候在客栈里的祝三娘,明天开始行动。
鸳鸯蝴蝶无形剑 第二十六章 真假帮主
傍晚掌灯时分,阳春雪和扮成阿丽的谢天恩来到阳关道房中。
阳春雪见到周云尴尬得不知该怎样称呼,从她与周风的关系来说,应该称周云为妹妹,而现在周云已嫁给父亲为妾,从她与父亲的关系来说,又要称呼周云为姨娘或者娘,阳春雪想到自己被父亲蹂躏的情景,可怜起周云来,周云又是一个被父亲蹂躏的不幸女子,阳春雪心生同情,朝周云笑笑。
阳关道将周云遣走,又要阿丽到外面等候,阳春雪道:“不用,阿丽什么都知道,就让她在一旁伺候吧”。
阳春雪脱下外衣,解开贴身小袄,露出胀鼓鼓的乳房,今天她的乳房特别饱满,充满奶水,她的手指无意中轻轻一碰,奶水飞溅出来。
阳关道手摸阳春雪的乳头,隔着乳房他感觉到阳春雪的心在激烈地跳动,抬头再看,阳春雪的眼中有惊恐、不安,还饱含泪水。他问道:“你今天怎么啦?”
“我……”阳春雪欲言又止。
“有话说啊,是不是为父娶了周云你吃醋?”
“父亲……”阳春雪仍然说不出话来。
“雪儿放心,为父最疼的还是你,为父喝了你的奶,看了你的身子,你在为父心中就不仅仅是女儿了,这么多日子喝你的奶,为父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年轻,甚至超过周铁童的公子你的情郎周风”。阳关道说话时双手也没闲着,在阳春雪的身上游走。
谢天恩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对阳关道道:“老爷你……”
阳关道朝谢天恩瞪眼道:“你给我闭嘴,再多嘴看我不打掉你满嘴的牙齿”。
阳春雪急忙对谢天恩道:“阿丽不要说话”。
“你给我出去,”阳关道指着门对谢天恩道。
“阿丽你在门口等我,”阳春雪怕谢天恩憋不住露陷,要谢天恩在门口等她。
谢天恩无奈地走出房间,但他没有走远,紧靠房门,屋里的一举一动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阳关道嘴含阳春雪的乳头,大口地吸吮着奶水,牙齿还时不时地咬着乳头,阳春雪疼得直掉眼泪。
很快一只乳房的奶水被吸空,阳关道抬起头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乳汁,他揽过阳春雪的腰,一只手不安份地伸进阳春雪的裤子里,捏着他的翘臀道:“雪儿的小屁股长得挺结实的,摸上去挺肉,让为父亲亲它吧”。
阳春雪挣脱开阳关道的手哭道:“父亲,我是你的女儿啊,你不能这样做”。
阳关道笑道:“女儿又怎样?只要是为父的需要,任何人都要贡献,为父就是要了你的身子也不为过,现在只不过摸摸你的身子,想找回一点年轻的感觉,又没有拿你怎么样,看你这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这副惶恐的嘴脸,给谁哭丧?莫不是给周风哭丧,这小子也该死了,他竟然跟我抢女人”。
阳春雪一边哭一边摇头:“你还是父亲吗,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霸占?你不是人”。
阳关道板着脸道:“你竟敢如此对父亲说话,你想让周风死吗?不想的话就乖乖地照着我的话去做,过来,另一只奶还没喝,不要浪费”。
阳春雪极不情愿地将乳头放进父亲的嘴里。
阳关道有意要折磨阳春雪,他将牙齿在乳头上挫着、咬着,一只手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去解阳春雪的裤子。
阳春雪尖叫。
站在门口的谢天恩忍不住了,他一脚踢开房门,猛拍桌子道:“禽兽、畜牲、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给我住手”。
门口又走进阳春白雪,她拉过姐姐指着阳关道道:“我原以为你是一位胸装天下苍生,一心为黎民百姓的正人君子,谁曾想你却是一个不齿于人的禽兽,有谁会想到,一位堂堂的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做出这等龌龊下流的事情来。天哪,我阳春白雪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位禽兽父亲”。
谢天恩的变声、阳春白雪的闯入,阳关道发现情况不妙,连声高喊:“来人”。
阳春白雪道:“你干如此肮脏龌龊的事情怎会让下人在旁边看着?不要浪费精神了,你叫不到人的”。
“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