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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想过浪漫生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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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漫不在意地向阿斯特旅馆那面点了点头。“我正要回去睡觉。”    
      这句话对阿瑟产生了影响。    
      这时候他身边还有两个朋友,他给我介绍了,然后提议大伙儿一起去麦迪逊大街他的公寓里喝咖啡,闲谈一会儿。    
      那是一套很舒适的房间,大家随意坐下了,东拉西扯地闲谈起来,阿瑟一直小心翼翼不提我们过去的事情。同时,知道了我住在阿斯特旅馆,他很想探听我的底细。但是我守口如瓶,只说我是来纽约度两三天假期的。    
      阿瑟已和他当年住在坎伯韦尔时的情况大不相同。他现在是他姐夫弗兰克·J·古尔德的助手,已经成为一个很阔绰的商人。我听他谈到那些社会新闻时,就感到更加愁闷无聊。阿瑟提到他的一个朋友时,说:“那是一个有教养的小伙子,我知道他的家庭出身是很好的呀。”我听到他这样关心门第,不禁哑然失笑,看来,我和阿瑟几乎是毫无共同之处的了。    
      我在纽约只待了一天。第二天早晨我就决定回费城去。虽然那一天给我带来了所需要的变化,但也使我感到愁闷和孤寂。现在我又需要朋友了。我只想到要在星期一早晨演出,可以遇到我们戏班里那些同事。虽然心里讨厌再去干那种沉闷的工作,但我对那一天优美的生活已经感到满足。    
      回到费城后,我信步走到戏馆里。里夫斯先生收到了一份电报,他拆那电报时我刚巧在旁边。他说:“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拍给你的。”电文是:“你班内有无卓福英或与此姓相似之人?如有,请其与百老汇大街隆加克大厦二十四号凯塞尔与鲍曼事务所联系。”    
      我们戏班里并没有姓这个姓的人,但是里夫斯说,这也许就是指的卓别林。这时我激动起来,因为,据我知道,隆加克大厦坐落在百老汇大街中段,大厦里满都是律师事务所,记得我有一位阔绰的伯母住在美国什么地方,于是我想入非非:会不会是她故世了,给我留下了一笔财产呢。于是我就复了一个电报给凯塞尔与鲍曼,说戏班里有一位卓别林,也许是他们所要找的人。我焦急地等着回电。回电当天到了。我拆开了电报。电文是:“可否请卓别林速来我事务所?”    
    


演艺生涯离开美国(3)

         我心情激动,满怀希望,第二天搭了早车去纽约,从费城到那里只消两个半小时。我不知道将遇到一些什么事情——只是在幻想:自己坐在一间律师事务所里,听人家宣读一份遗嘱。    
      但是,一到了那儿,我就有些失望,因为凯塞尔与鲍曼并不是什么律师事务所,而是一家电影制片公司。然而,这件事的真实情况却是够刺激的。    
        查尔斯·凯塞尔是基斯顿滑稽影片公司的股东之一,他说麦克·孙纳特先生曾经看到我在第四十二街美国音乐厅扮演一个酒徒,如果我确是那个演员的话,他很想邀我去代替福特·斯特林先生。我过去常常想到要拍电影,甚至提议和我们戏班老板里夫斯合伙,买下所有卡诺剧团的独幕剧上演权来拍电影。但是里夫斯顾虑重重,不敢贸然从事,因为我们对拍电影都是外行。    
      凯塞尔先生问我可曾看过基斯顿的滑稽影片。我当然看过好几部,但是我不说那些影片都是些胡打混闹、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只有一个黑眼睛的漂亮姑娘,名叫玛蓓尔·瑙尔芒的,我觉得她很讨人欢喜,也只是由于有她的穿插,那些影片才值得一看。我对基斯顿型的滑稽影片并不十分热心,但是我知道它们的宣传价值。这一行我只消干它一年,再回去演轻歌舞剧就可以成为国际有名的红角儿了。再说,这是新奇的生活,有趣的环境。凯塞尔说,合同签订后,我要拍三部电影,周薪是一百五十美元。这比我当时在卡诺戏班里拿的薪酬要多上一倍,但是我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我一星期至少要有二百美元。凯塞尔先生说,这要由孙纳特先生决定,他将通知在加州的孙纳特先生,然后让我知道他们商量的结果。    
      我等候凯塞尔的回音时,急得心神不宁。也许,我讨价太高了吧?最后回信来了,说公司愿意和我签订为期一年的合同,薪水头三个月是每周一百五十美元,其余的九个月是每周一百七十五美元,我生平从来不曾拿过这么许多钱。合同将从我们沙利文和康西丁轮回戏院的演期满时开始。    
      多谢上帝保佑,我们在洛杉矶皇后戏院演出时大受欢迎。演出的一出喜剧叫《俱乐部之夜》。我扮演一个老态龙钟的酒徒,看上去至少有五十岁。孙纳特先生也去看那出戏,戏演完了,他向我祝贺。在那次短促的会晤中,我注意到,他长得很魁梧,厚唇,大嘴,窄脑门儿,大腮帮子:这一切给了我很深的印象。但是我在猜想,不知道将来他和我共事时能融洽吗?那次会晤时我一直十分紧张,惟恐他对我不满意。    
      他随便地问到我什么时候可以加入他们的公司。我说,九月的第一个星期,我和卡诺戏班的合同满期,就可以开始工作了。    
      我在堪萨斯城和戏班分手时,又踌躇起来。这时戏班即将回英国,而我则将往洛杉矶,要全靠自己去打天下,但又感到不是太有把握。在演出最后的一场之前,我叫了一些酒来请大伙儿喝,想到要和他们分别,不觉依依不舍。    
      我们戏班里的一个演员,叫阿瑟·丹多的,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我,这时要开我一次玩笑,就悄悄地说,戏班里要赠给我一件小小的礼物。说真的,我听了这话很是感动。但是结果根本没这么一回事。等到大伙儿都走出了化装室,小弗雷德·卡诺才老实告诉我,说丹多本来还准备先发表一篇演说,然后送给我那件礼物,但是我请大家喝了酒,他就再没勇气玩这一套了,于是把那所谓的“礼物”留在化装台上的镜子后面。原来那是一个空烟盒儿,外面包了锡纸,里面装了一些用剩了的油彩头儿。    
    


演艺生涯基斯顿电影制片厂(1)

          我一路上担心着急,最后到了洛杉矶,在一家叫大北旅馆的小客栈里开了一间房间。头一天晚上,我的假日是像平时工作日那样度过的,是去卡诺剧团从前演出的皇后戏院里看第二场戏。检票员认出了我,走过来对我说,孙纳特先生和玛蓓尔·瑙尔芒小姐就坐在后面两排,问我可要坐到他们一起去。我很激动,匆忙中大家悄声介绍了以后,就一起看戏。戏散了场,我们沿大马路走过去几步,在一家德式地下餐馆里吃夜宵喝酒。孙纳特先生看到我那么年轻,感到很惊奇。“我还以为你年纪要大得多哩,”他说。我觉出他对我有点儿不放心,就很着急,因为想起孙纳特的喜剧演员都是一些样子挺老的人。弗雷德·梅斯已经五十开外,福特·斯特林也四十多了。我回答说:“我化装后可以要多么老有多么老。”但是玛蓓儿·瑙尔芒的态度使我心定了一些。其实,即使当时对我有什么看法,她也不会表示出来。孙纳特先生说我不必立即开始工作,应当先到伊登代尔的电影制片厂去,熟悉一下那里的人。我们离开餐馆,一起跳上了孙纳特先生那辆漂亮跑车,最后我被送回客栈。    
      第二天早晨,我乘电车去洛杉矶郊区伊登代尔。那是一片尚未定型的地方,它好像自己还没打定主意:究竟是要做一个普通的住宅区,还是要成为一个半工业区。那儿有几处堆积木材和抛弃废铜烂铁的地方,此外再有一些看来是无人管理的小农场,临公路的地方盖了一两间木头房子的商店。经过多次询问,我走到基斯顿电影制片厂的对面。制片厂占了一片一百五十英尺见方的地,外面围了一道绿色的栅栏,里面是一些破破烂烂的房子。要进去时,你必须先走完一条花园里的小路,穿过一所平房——整个儿那片地方,看来和伊登代尔一样,也是不曾定型的。我站在对面公路上向它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考虑到底要不要进去。    
      午饭时刻到了,我看着那些演员,男的,女的,再有基斯顿警察,都不曾卸装,一起从平房里涌了出来。他们穿过公路,走进一家小卖部,出来时都在吃着三明治和热狗。有一些人扯着粗嗓子追着另一些人大声儿喊:“喂,汉克,加油呀!”“叫斯利姆赶快呀!”    
      这时候我忽然难为情起来,赶快走到路拐角,远离开点儿的地方,留心看孙纳特先生或者瑙尔芒小姐会不会从平房里出来,但是我没看见他们。我在那儿站了半小时,然后决定回旅馆去了。当时要我走进制片厂,去面对着所有那一伙人,那可是一件没法办到的事。接连着两天,我都是已经走到了制片厂外面,但是没勇气进去。到了第三天,孙纳特先生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不去。我只得推托了一个事故。他说:“这就来吧,我们等着你。”于是我去到那里,大着胆子走进了那所平房,说我要见孙纳特先生。    
      孙纳特见我去了很高兴,立即把我带到制片厂里。我完全被那里的情景吸引住了。柔和的光线均匀地布在整个场地上。日光从一幅幅宽阔的白色亚麻布上面折射下来,被分散开了,于是给每样东西添了一种虚无缥缈的色彩。这样分散光线,是为了在日光下面拍电影。    
      孙纳特给我介绍了一两位演员,这时我对拍电影的过程发生了兴趣。一排并列着三个场地景,三个喜剧班子正分别在各个场地上拍电影。那情形就好像是在看世界展览会一样。有一个场地上,玛蓓尔·瑙尔芒正在乒乒乓乓捶门,一面叫喊:“让我进来呀!”接着摄影机停下了,一场戏拍完了——我没想到,影片就是这样零七八碎地拍成功的。    
      我要去接替的那一位主要演员福特·斯特林,这时候正在另一个场地上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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