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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杜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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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泽,我的弟弟,现在我们一体的。从我把你推下水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上便只剩下了一个人。我把自己的名字与你的灵魂留在这山上,带走却是你的名字和自己的灵魂……


第二部分 哥哥第24节 狱里自杀

    杜明……杜明!    
    嗯?    
    你怎么天天上班睡觉呀?    
    王瑶慢慢贴近了我的脸,她的眼睛故意眯成一条线。    
    杜明,自你从老家回来,这几个月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说是不是有什么情况没有向我汇报?    
    你呀,不应该做护士,转行做侦探吧。    
    少贫嘴。这个是怎么回事?王瑶晃着手里的MP3。    
    什么呀?    
    我问你,这里面有一段录音。那个《很爱很爱你》是谁唱的?    
    不是你有一天喝醉了,非要在我的MP3里录的吗?    
    是吗?没觉得我唱歌这么难听呀。    
    我戴上MP3的耳机,不再理她。那段录音里,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闭上眼,能听见山顶的风声、风林里的虫鸣,还有那略带羞涩的沙哑嗓音……    
    王瑶一把扯下我的耳机,还听,还听,也不怕耳朵听出老茧。有人找你啦。    
    是谁?    
    你老家的人,前些日子是个老大爷,现在又来了小村姑。杜明,你还真行。小心过些天就有人领着俩孩子来找你了。    
    我走下楼的时候看见齐小红站在医院的大树下,她手扶着腰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比起三个月前,她胖了些,脸也红润了许多。等我走到她身边,她才回过头来。    
    杜泽,你好吗?    
    还好,你去了哪里?我在找你。    
    哦。你知道你妈的事了吗?    
    知道了,上个月村长来找过我。    
    杜明,为什么会这样?我妈被判了刑,你妈竟然在狱里自杀了。    
    小红,别去想它了。你现在怎么生活?    
    我……杜泽,我有了……    
    突然齐小红把头略微向上抬了抬,然后又低下了头。    
    楼上那个向外看的女护士认识你吧?    
    我抬起头看了看站在窗户前假装看风景的王瑶。    
    她是我女朋友。    
    哦,我想我应该走了。    
    小红,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你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吗?    
    她把衣服撕成几条,上吊死的。    
    杜泽,不……杜明,真不习惯这样叫你,我有一个请求,你能答应我吗?    
    你说吧。    
    抱我一下。    
    我没有犹豫,抱住了她。齐小红的身体在我怀中颤抖着。    
    真冷……抱紧我,杜明。    
    我用力抱着齐小红,我们的脸贴在一起,我能感觉到脸上有冰凉的东西滑过。    
    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的脸。    
    不知过了多少个世纪。齐小红从我的肩上抬起头,双手捧起我的脸。她苦笑了几声。    
    为什么和梦里的那张脸就是一模一样。为什么我就从来分不出来呢?    
    我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齐小红,齐小红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    
    杜明,我去见过你妈。我还记得你妈最后跟我说的话。她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当妈还是一眼就可以认出自己的孩子的。我就不行,不过还是很高兴。哪怕是假的……    
    齐小红转过身跑了出去,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好久才听见王瑶在楼上叫我的名字。转身上楼的时候,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衣兜里,那是齐小红的钱包。


第二部分 哥哥第25节 结局

    我有一个做法医的朋友,有空就爱找我们医院的同事喝酒。每次在饭桌上总是喜欢谈他工作上的诡异故事。虽然在饭桌上大谈这些血肉模糊的事好像有些影响食欲,但对于我这样不爱喝酒的人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消遣。    
    那一次他在饭桌上一边喝酒一边十分惋惜地说。    
    唉,前些日子遇到个案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死在马路边,尸检结果是癫痫发作。    
    她没有带药?    
    有,她上衣兜里就有,但好像没吃。我们知道一般如果来不及吃药的话,药瓶都会散落在尸体旁边,可是她的药还放在上衣口袋里。    
    找到了死者家属了吗?    
    没有身份证,附近也没有认识她的。看样子应该是外来的打工妹一类的。    
    大家都开始唏嘘感慨,法医放下手里的酒杯。    
    最惨的还不是这个,我解剖个尸体以后,才发现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你们知道吗,是双胞胎。我还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小的双胞胎呢。    
    我问法医,那女孩子长得什么样?    
    挺漂亮的,只是后背有一条大疤,像蛇一样……    
    站在电线杆旁边,深夜的风刺入我皮肤。我抑制不住地呕吐,泪水也像没办法止住一样。法医站在我身边拍着我的肩膀。    
    杜明,你根本没喝酒呀,怎么吐成这样。    
    我坐在地上,不住地喘着气。突然我指着前面问他。    
    喂,你看到那里站着个孩子了吗?    
    法医摇了摇头,哪里有呀。杜明,你真是醉了。    
    那孩子的脸色是那么的平静。我想大叫,嘴里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只感觉心在慢慢下沉。而那孩子却露出天使般的笑容。    
    我站在那里,看着弟弟在水面上挣扎。    
    哥哥,我已经没有了烦恼,没有了你……    
    (完)    
    2004…5…31


第三部分 手语第26节 前言

    我不爱说话。每个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有时大家在一起,只有我一个人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响。开始总有人不习惯太过冷落我,总有人走到我身边和我说话。后来渐渐大家都放弃了,而这时我也自动地从每一个朋友堆中退出,再有朋友约我,我都会婉言谢绝。嘴巴太长时间不用,慢慢也会忘记了它的用途。吃饭的时候都会咬到舌头,说明口轮匝肌真的开始萎缩了。就像自己的感情一样,太长时间一个人,突然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忘了有人在身边的感觉了。不过还好已经习惯,只是偶尔有女孩与自己擦肩而过,空气中残留下一点香水味道才会察觉自己是孤独的。晚上一个人走在安定路上也会感觉到寂寞,毕竟我还不是真正的哑巴。当然,哑巴并不是寂寞的代名词,记得地坛对面的肯德基店门口的总会聚来一群聋哑人,我有时就会静悄悄地坐在他们旁边。我一直以为聋哑人手手语交谈时都会像兰那样安静,其实他们很吵,就算没有一丝声音。他们的手势快而有力,脸上表情丰富,两个人交谈竟然似武林高手过招的架式,无论说什么都好像在打架,永远都不会像兰那样优雅……


第三部分 手语第27节 搬家

    我在上小学时,家里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在搬家。所以我在小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伙伴,总是还没有与家附近的小孩子打得火热就又搬家了。慢慢我就习惯每天放学后安静地坐在家里,那时的我已经有些早熟了,我总是把家里那张红木板凳摆在窗户下面借着下午的阳光看着妈给我买的小人书,看累的时候就会站起来,静静地望着窗外,直到太阳落山,爸打开家门。    
    大娘说我像年画中的娃娃,见到我时竟隐约看到我额头上的朱沙痣。其实那是我平时喜欢把额头不停地在窗户玻璃上磨擦,直到额头磨得通红却还是冰凉一片。那时大娘第一次见到我,是在我家刚搬到新家的第三天。我听到窗外有孩子的笑声,从窗下站起来,我看见窗外有三、四个小孩子,他们围着一个大人来回地跑着。我听见小孩子们喊那个大人哑巴,那个大人张着嘴啊啊地叫着,脸像孩子般地微笑。一个中年女人穿着城市少见的对襟花衣,一头短发整齐地拢在耳朵后面。她从屋子里跑出来赶走了小孩子,她牵着哑巴地手走着,哑巴还是笑嘻嘻的,嘴里依然啊啊地叫着。女人走时远远望着我,我把脸贴在玻璃窗上,还是一片冰凉。    
    那个女人就是我大娘,晚上她拿着满满一碗煮花生来到了我家。我躲在妈妈身面小心地看着她,大娘笑呵呵地摸了摸我的脸。    
    下午的时候看到这孩子站在窗户那,我就知道是新邻居搬进来了。    
    妈和爸都是知识分子,很少别人接触。大娘看出了我家的窘迫,她走到书柜前,嘴里发出啧啧声。    
    真好,真好!住我们这的人谁家也没有这么多书呀。    
    大娘把手放在衣服上蹭了两蹭,才小心地去摸了摸书框的玻璃门,半晌大娘回头对爸说,    
    我能跟你借几本书吗?    
    妈看出大娘并不识字,大娘讪讪地说是给她的女儿看,隔了一小会又说,孩子不会说话,天天呆在家里。现在十六岁了,也不识几个字,可是天天吵着要书看。    
    妈说明天去学校找几本课本送给大娘家,大娘的眼睛一下湿润了起来。临走时拉着妈的手说不出话来,爸拍了拍我的头,来,跟大娘说再见。    
    大娘,再见。    
    第二天,妈领着我来到了大娘家。很小的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还有一棵高大的向日葵。我站在向日葵下面仰起头,正对着向日葵的脸,我们一起露出了笑脸。这个院子里有股十分好闻的味道,闭上眼会有暖洋洋的感觉。大娘一边往屋子里让着妈和我,一边不好意思地说,    
    家里太乱了,我那口子不会说话脑子也不灵光,平时就在外面捡点破烂,我呢只能在家给衣厂钉些扣子来过活。    
    我站在妈后面看见大娘的手又大又粗,手指的骨节全都突了出来。那手摸了摸我的头,轻轻把我带进了屋子,没用一丝力气。    
    屋子里很暗,我有点害怕。我拉着妈妈,小心地盯着屋子里。屋子里很小,阳光透过房顶的窗户直射下来,照在屋子中间的床上。床上的女孩脸色苍白,大娘叫她兰。兰的头很大,她全身都裹着看不出颜色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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