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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缩短了他跟何美娇的距离。看到这个情形,西门小新暗自笑了,心想,“这个老骆,真有他的,人老,心可不老。” 西门小新把茶几上残剩的西瓜皮收进了老骆带来的碟子里,然后起身拿起碟子把西瓜皮倒进了厨房的塑料垃圾筐里。他把老骆的碟子用水冲洗干净,走出厨房重新放在了茶几上。这个时候,西门小新发现何美娇已经不在客厅了。房东老骆连忙跟西门小新解释:“小何说她累一天了,洗个澡准备休息。她说她明天还有事。”
第二部分第4节 万水千山总是情
在何美娇没有搬进来的时候,房东老骆除了提前催收西门小新的房租外,其他时间是很少上三楼来的,因为西门小新在刚住进来的时候就跟他说过,我不是来生活的,我是来搞创作的,环境的安静与否对我的创作心态影响很大。这句话老骆听进去了,一连几个月,他积极地给住在三楼的西门小新创造安静,这使得后者能在三个月的短短时间里写出一部长达二十五万字的长篇小说《我想用三年的时间成名》。与其说是西门小新花两千块钱买来的二手电脑帮了他的忙,还不如说是房东老骆帮了他的忙。西门小新既感谢他桌上那台时不时就出点儿小毛病的二手电脑,同时也很感谢房东老骆的积极配合和大力支持。但是好景不长,自从何美娇搬进来以后,房东老骆到三楼的次数就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刚开始西门小新也没往其他方面多想,毕竟这是老骆的房子,他有权在二楼和三楼之间上上下下。但是到后来,西门小新就不得不替自己着想了,老骆上楼来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了监视自己会不会对性感女人何美娇做出令他不齿的事情来。这样的监视让西门小新感到很是气愤。最后他实在是气愤不过,一把就将坐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偷窥自己行踪的老骆拉进了并不算宽敞的卫生间。在骆家住了这么久,西门小新当然知道老骆一直想打何美娇的主意。一次西门小新突发灵感,给骆祥林和何美娇这对在年龄上极不对称的男女取了一个珠联璧合的绰号:“骆郎织女”。
卫生间里,西门小新对老骆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虽然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但是我并不缺乏做那件事的机会,而且每次都是和身体很干净的女人做,对于何美娇这样的女人,就是倒找钱给我也不会上,因为她不干净!知道吗?就因为她不干净!好了,你别挡着我出去,这里是卫生间,不是聊天室。”老骆被西门小新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话说得无言以对,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口一动不动。西门小新把这一番憋了很久的心里话全部吐进了老骆的耳朵里后,自我感觉好多了,精神也轻松了起来,毕竟不用老是被别人误会,也不用总被别人监视。老骆很感激西门小新,当然也为自己对西门小新做出的不良行为而感到惭愧,他原先以为西门小新会对何美娇做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事情来,但这些天西门小新除了在自己的房间里专心写作外,根本就没有跟何美娇有过什么亲密接触。西门小新也被老骆的良苦用心感动得好几天都不敢跟何美娇说话,生怕一心想把何美娇搞到手的老骆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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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倒霉的机会,让西门小新惊奇地发现房东老骆不失时机地迅速跟何美娇发生了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暧昧关系。何美娇每天似乎都很忙,搬到老骆家这么多天,西门小新几乎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好好停下来休息休息,尤其是晚上。七月中旬的一个星期天,何美娇没有出去做她的生意而是兴致勃勃地去了商场。下午五点的时候,她从商场买了很多东西,租了两辆出租车才把那些东西搬了回来。那两个长相粗犷的出租车司机把她送到老骆家门口,扔下车上的东西收了车费掉头就走了。
在付车费的时候,何美娇嗲声嗲气地跟那两个出租车司机套起了近乎,说什么万水千山总是情,少收一块行不行?她一边说一边还不失时机地撩高了下半身穿着的超短裙。很显然那两个出租车司机认识她,而且还挺熟。但此一时非彼一时,那个正忙着减肥的出租车司机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买她的账,心惊肉跳地对何美娇说:“小姐,你别这样为难我们,真的,一分钱都不能少。”另外那个长得比较瘦的出租车司机还不忘幽默地跟她对上了一句:“人间哪有真情在,能赚一块是一块!”何美娇买的东西出奇的多,除了一套响当当的名牌家庭影院外,还有体积巨大的冰箱和彩电,另外还有两个折合衣柜,最多的还是花花绿绿的衣服和品种繁多的化妆品,东西多得让她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看得出来,她要把她的家安在这里。
还没有等何美娇提出邀请,房东老骆就主动出门帮何美娇搬起东西来。他还在一楼喊了一阵在三楼写作的西门小新,由于他跟西门小新为何美娇大吵过几架,这个时候说话都不好意思开口,最后还是一咬牙喊了出来:“喂,上面的,下来啊,在上面坐了那么久,也下来喘口气嘛!运动运动!”作为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西门小新没有理由不下楼出手帮何美娇这个忙。西门小新在帮何美娇把东西从一楼搬到三楼的时候,不经意从她新买的那包透明包装的长筒肉丝袜里发现了买一送一的避孕套和避孕药,令他大开眼界。把何美娇所有的东西从一楼搬到三楼后,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为了感谢西门小新和房东老骆出大力帮她搬家,她主动邀请他们到前面不远的一间消费档次比较高的饭馆吃饭。当然何美娇还热情地邀请了祥林嫂一同赴这个饭局,但是没能请动后者。祥林嫂是这样拒绝何美娇的邀请的,她说:“家里的饭菜比外面的饭菜干净多了,我怕吃外面的饭菜回来得病。”
西门小新注意到祥林嫂在推辞何美娇的邀请的时候,神情极为傲慢,一脸的不屑。当时西门小新觉得祥林嫂对何美娇太刻薄了,但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她刻薄得有道理。
西门小新起初也想推辞掉这个饭局,但是在何美娇和房东老骆的联合夹击下,他不得不走在他们的中间,成了这次饭局的一员。何美娇为西门小新和老骆点了很多菜,有鱼有肉,很吸引人,但这次饭局最吸引人的不是那些山珍海味,而是身上穿着一套红色连衣裙的何美娇,非常扎眼。
当时坐在西门小新他们旁边的几桌食客都被那套红色连衣裙深深地吸引住了,他们的筷子动得很少,但眼珠却转得很快。这个时候老骆发话了,他大喝一声:“来,别管他们,我
们喝我们的,来啊,喝!”西门小新和何美娇都被他喝酒的豪气感染了,举起酒杯就跟他一起干了。老骆还是觉得不尽兴,但是他的脸已经红了,一看就知道他喝不了多少酒。西门小新劝他少喝点儿,别打肿肚子充酒客。但老骆还是非常灵巧地抓起了摆放在何美娇胸前的酒瓶,他这个灵巧的动作把何美娇吓得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老骆笑着对何美娇说:“看把你吓的,你坐下,坐下嘛!”在她坐下的时候老骆再次做出灵巧的动作,一把抢过何美娇的杯子先给她倒满了一杯啤酒,然后不等西门小新出手拦阻就将冒着泡沫的啤酒咕咚咕咚倒进了后者的酒杯里。这一系列动作看得西门小新和何美娇眼花缭乱、不胜唏嘘。
西门小新酒杯里的泡沫都溢出杯沿了,但是老骆还是不住手,没办法,西门小新只得替他着急了起来,指着流到饭桌上的泡沫说:“你看都冒出来了,冒出来了,还倒?你还倒?” 老骆扒开西门小新的手指头,面红耳赤地喝斥道:“你还 是男人吗?就喝这么一点儿?” 西门小新终于看到老骆高抬贵手了。当老骆把空空的酒瓶放到饭桌底下的时候,西门小新的面前已是满满的一大杯酒了。老骆给自己碗里夹了一些菜,他吃了几口,然后拿着筷子指着那满满的一大杯酒对西门小新说:“喝!一口喝下去!一口喝下去你就是男人!”
何美娇乘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手肘碰了一下西门小新,还给他使了一个喝下去的眼神。西门小新觉得事情有点儿严重了,旁边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食客和面红耳赤的老骆都在看
着自己和那杯啤酒,仿佛这杯摆在面前的呈尿黄色的啤酒就是此时此刻检验自己是不是男人的惟一标准。西门小新当然是男人,因为他的好酒量让何美娇不得不心疼她的钱包。毕竟何美娇的收入也属于不稳定的那种。西门小新本来也不想喝瘪何美娇的钱包,但是老骆妒忌的眼神把他彻底地激怒了,他要向老骆证明,一杯呈尿黄色的啤酒并不是检验他是不是男人的惟一标准。
老实说,这顿饭西门小新他们吃得并不是很爽,在众目睽睽之下大鱼大肉地吃,让他们显得像是丐帮人物一样,浑身的不舒服,非常别扭。
回到住处,何美娇主动骂起那些在饭馆色眯眯地看着她却不专心吃饭的食客来。西门小新感到很惭愧,因为他也曾色眯眯看过何美娇几眼。
看到西门小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好意思地苦笑,何美娇赶忙解释说:“我不是说你,不是说你,你别介意啊!我说的是饭馆里的那些色鬼!”
西门小新打了一个饱嗝,然后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这是啤酒喝得过多的原因,他笑着对何美娇说:“没关系的,你骂得对。”说完他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走向卫生间。何美娇问他:“干嘛?又要撒尿?”
西门小新怔住了,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看了一眼何美娇。何美娇笑嘻嘻地说:“嘿嘿,是不是觉得我这人特别豪爽?说话特别直接?我这人就这样,你可别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