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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是直接送到家的吗?怎么如今还要去排队领帐号?”B门保安头头黄江有些不解的问道,我哪知道?耸了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C门的保安头头叫凌可,满脸横肉,初一看还以为是个很凶很恶的人,其实他是面恶心善的人,为人仁厚,不过现代人都是以貌取人的,所以这小子二十七八了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爱情的他就把所有的时间投入游戏事业中,听完的对破杀三国的介绍以及黄江的疑问后,这小子一幅游戏老鸟的样子说道:“估计这是故弄玄虚,找几百个托去排队,然后再找媒体去拍照,增加这款游戏的知名度,打响名号。”
D门的保安头头叫况强,与况军是一个大曾爷爷的堂兄弟,据况军说他们族分支很多,遍布全国各地,以前他们家还出现了很多当大官的人,不过如今是没落了,在FZ这城市里姓况的倒没有多少,明朝时八大姓入闽,象林,陈,王这种大姓现在在FZ占了大多数,况姓与尚姓之类的都算是小姓的,(呃,扯远了。)。
况强并没有对去领帐号的事情发表言论,反而拉着我七问八问的,我脑里所有有关游戏的东西,除了在网上看到的一部分,绝大部分全是那个内测玩家混蛋提供的资料,被况强急急追问下,就全部倒了出来撑门面了。
二十几个人开两桌吵吵闹闹吃开了,对于我提议全进破杀三国玩游戏,这群家伙倒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一直以来我玩哪款游戏,他们就跟着玩哪款游戏,这些人中除了黄江有点游戏老鸟的样子外,加上我二三十号人全是游戏菜鸟,进了游戏不管级高还是级低,看到美女就吹口哨,见对方落单就一拥而上,反正除了好事外啥事都干。
在以往的游戏中二三十号人玩了好几个月级都提升不上去,原因就是经常调戏良家妇女加上拦路抢劫等等,被无数的仇家围堵死亡掉等级,尽管这样哥几个还是乐此不疲,游戏嘛,开心就行。
饭局开到一半况强就起身开始收钱,大家都是赚工资的,基本上都没有家室拖累,所以就常常采取AA制出来吃饭开心联络感情。
“明天全去中亭街君临天下商场二楼排队,听到了没有?”黄江用筷子敲了敲空瓶子大声喊道,三三两两的应是声,搞得黄江倍没面子,不过他也不在意,大家在一起这么久了,都知道这伙人表面上不在乎,但话肯定都听进去了。
酒饱饭足后,二十几号人勾肩搭背的在人行道上扯着嗓门集体大合唱,吓得路边的行人纷纷绕路而走,一辆110巡逻车开了过来停下来,一个年轻人摇下车窗探出头吼道:“杀驴呢个巴巴(福州方言,问候别人妈妈的意思),尚传,滚上来。”
我扭头一看,哟,这不是我高中同学郑码同志吗?这小子大学时报考了公安大学,出来后走后门进了警察局,接着又拍马屁又使钱了,短短几年居然还给他弄了个小队长当当。
“嗨,公仆,大街上说脏话被督察科的人看到,你可就惨啦。”我走到车前用手肘搭着车顶调侃道。
“切,小子,你手机怎么不开,打了你半天都不通。”郑码比了比中指不屑的说道,我边问什么事边从裤袋后摸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
“明晚我女朋友过生日,我请了一大班高中的同学,你来吧,金悦大酒店,七点整开场。”
“不要了吧。我最近穷得很,没钱买礼物。”我本来想答应,不过听他说请了高中的同学,心中有些别扭,表情怪怪的说道。
“丢,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啊?”
“那倒不是。。。”
“不是就去,少废话,就这么说定了,走。”郑码风风火火的摞下这句话后,就吩咐人开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我靠在沙发后,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脑海中某个女子美丽的面容浮现其中,叹了一口,我双手无意识的挥了挥,似乎想赶走占据我脑海的那张面容,几经努力徒劳无功,最后无奈的冲进书房把音响开到大上网去浏览有关破杀三国的事项。
郑码的女朋友林清也是当警察的,这两公婆大学时就干柴烈火的泡在一起,林清本是河北人,毕来后靠关系调到了福州,总算是了却两人的相思之苦。
高中的同学毕业后都念了不同的大学,大学毕业后出国的出国,做生意的做生意,挤进外资企业的也有一大把,总而言之,好象就我一个人属于黑领阶层,他们全是白领的。
不过我们这个班高中时就非常团结,所以不会出现那种势力眼的人才,大家基本上不谈你月薪多少之类的废话,集中火力回忆过去,展望未来,现在男男女女单身的很多,多多交流感情说不定也能凑合成一对,完成人生大事。
我这个人好动,哪里有热闹我就往哪里挤,同学们都知道我的脾性,所以我一开头要捉弄郑码与林清,大家伙就跟着一起起哄,场面马上就热闹起来。
生日散席我也没有看到心中所苦恋的人儿,郑码大着舌头自以为很小声的对我说:“尚,梧家姑娘说今晚报社有事不能来啦,你别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赶明儿,兄弟给你介绍个好的。”
“哈哈哈。”所有的同学都笑了起来,林清在一边对我报以歉意的笑容,我也只能回以苦笑,这个臭小子,明天再好好的收拾他。
第二天我骑着我的自行车匆匆赶往华都商场上班,我的初中,高中到大学的女同学白诗韵毕业后,不知怎么弄的,居然给她搞来一个世界知名内衣品牌的福州代理权,因此她在华都商场租了个铺位搞起生意来,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居然找我入股当合伙人,哥们钱倒是没有多少,她也只是意思意思收了我一万块钱,给了我一成的股份,诸事忙完后她居然要我当店员,每个月两千多块钱的工资,虽然当时我无所事事,但是一个大男人去卖女性内衣实在太丢脸了,所以坚决的不干。
“尚传同志,大学四年你交了十九个女朋友,发生不正常关系的女生超过二十三个,其中胖瘦皆有,相信依你的眼光,只需要扫一下女人的胸部,肯定能判定出她最适合的内衣吧?那么,以你如此有独到的眼光来当店员,有何不妥?”白诗韵振振有词的对一脸尴尬的我说道。
对于我的风流史,可称为青梅竹马的白诗韵可是了如指掌的,大学期间我花钱如流水,衣服经常堆放了一个月后才洗上一两件,白诗韵又是用钱又是帮我洗衣服的无怨无悔帮了我四年,我曾经问她是不是暗恋我,换来一顿拳脚。
“你初中的时候英语期未考,是谁帮你的?初三的时候,你把语文老师的裙子给弄破了,是谁帮你背的黑锅,高中的时候,你要追胡芬,是谁帮你又送花又送情书加上说好话的,高二的时候。。。。”见我不为所动,白诗韵就开始历数历史,兄弟被逼的良心发现,最后终于倒在了万恶的石榴裙下,当起了华都商场里第一位女性内衣男店员。
哥们的眼光确实很独到,不管什么年纪的女生进入我的店内,我用我的色眼一扫,马上就可判断出她适合哪一款哪一型的内衣,当然女人从来不会承认她们的那个地方小的,所以我得用非常委婉的语气,九曲十八弯的绕啊绕啊绕到主题,隐晦的点出女顾客们最适合哪一款内衣,而女顾客们早就被我给绕晕了,再加上兄弟长相不错,帅哥等级榜上还算能挤得进去,所以女顾客们最后都欢天喜地的买到她们最适合的内衣,而且基本上都成了回头客。
“哗啦”
我将铁门推了上去,打开店内所有的灯光,然后开始用电脑查看存货,接着就是一天的看店时间。这工作开始的时候倒是蛮难的,原因是我一个男的站在店内,女生们进来拿着内衣总不好意思在胸前比来比去的,不过凭兄弟泡妞无数的口才,最终消除了女生们的顾虑,慢慢的客人就多了起来,看来白诗韵这婆娘还真的是有商业头脑的。
“滴滴滴。。”做了几单生意后,店里的电话响起。
“您好,诗韵内衣店。”拿起电话应声道。
“尚同学,最近生意如何?”老板娘白诗韵那独特的细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这女生,我从小就看着他长大的,说也奇怪,她脾气好的出奇,这么久以来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大声的与人说过话,也没有与人吵过嘴,就算是大学时她男朋友移情别恋,她的反应也只是哭了一个晚上,而没有表现的特别愤怒,我曾经恶意的想道她不会是性冷淡吧。(靠,脾气好跟性冷淡好象扯不上关系吧?)
老老实实的交待了最近的生意,老板娘很是夸了她员工一番,然后继续努力,多卖内衣,赚足老婆本之类的鼓励话就冲了过来,依我对她的了解,此女人肯定有事要我办。
果不其然,夸了我整整五分钟后,老板娘语锋一转,说:“尚尚。。。”哥们我一阵恶寒哇。
当将最后一箱不知装着什么物品却其重无比的货物搬入白诗韵指定的仓库内后,我全身无力的靠着箱子坐在地上,手有点发抖(用力过度)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点烯后,吞云吐雾一番,才抽了半支多,手机就传来振动,不用看号码就知道是那个地主婆。
“乖,尚尚,有空请你吃饭,还有记得明天到银行转帐给我。”白诗韵甜甜的说道,然后不待我诉苦就直接挂了电话,哥们呆呆的看着电机显屏半晌,才苦笑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出仓库,向库管员办理了交接手续,一切搞定后才拦了一辆的士重新跑回去看店。
我倒也不是天天都看店,白诗韵请了几个打钟点工的大学生,不过这几个大学生时间并不固定,她们只有在不是很重要的课教时,才会跑来顶替一下,当然星期六与星期天她们是肯定来的。
一个星期的时间平平谈谈毫无风波的度过,明天就是领取破杀三国帐号的日子,我特地跑到榕城古街里找了个算命先生,问我明天的时运如何,那老家伙七扯八扯一堆才告知我,明天是个良辰吉日,丢下十块钱我高兴的跑回家。
今天是2016年3月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