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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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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得要活,活着才能有未来,不是吗?

老方能及时想到这一层,总算搭上后知后觉的尾班车。

“‘创啥小’(干什么)?”牛一毛头都不回。

“好吧!好吧!算我给你吃定,您老就开个价吧,费用一共若于,等我回到重庆府立刻付清!”老方还是有些心疼。

谁知牛一毛竟拿跷了:“老夫现在不接这趟买卖了。”

“你不接?为什么?”

“不为什么,老夫就是不想接。”

“你这个人真的很机车耶,不接总有个理由吧?”

“你这个人太反覆无常,老朽怕收不到银子。”

蓝晓晴插嘴道:“您老也很反覆,半斤八两。”

牛一毛牛眼一翻怒声道:“谁跟他半斤八两?他那点比得过老朽?就拿怀化、杭州等十余县的蝗灾来说吧,老朽就曾经咬牙切齿捐出一块钱赈济,而且狠狠的吃了一盘烤蝗虫以示同仇敌忾之意。

老朽不仅以身作则,而且沿途募捐,包括路氏兄弟,长沙马家堡,全都慷慨解囊,久闻重庆府羊氏兄弟富可敌国,老朽正欲前往募捐,老朽为灾民尽心尽力,他呢?不仅屁没放一个,自己还弄成要人接济,跟老朽比都没得比!”

老方叫道:“我正要捐……”

“马后炮!”牛毛嗤之以鼻:“你拿什么来捐?空口白话大佬倌!老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就不赚你这种人的钱!”

这个牛一毛真难款待,揽了生意又不做,硬是占住茅坑不拉屎,害得老方进退维谷,一张脸窘得像红烧鸡屁股。

“我有那么‘二裂’吗?”老方苦笑不已。

“哼!老朽不太了解你这个人,也不想问你在搞什么鬼,但为了避免被‘套牢’,老朽生意不做,闪人总行吧?”老方可是个脑筋弯不过来的死硬派,人家表明不赚他的钱,他反而非要人家赚不可,牛一毛欲擒故纵,老方中计了。

“你不能走,我的钱一定给你赚!”

“老朽不赚!”

“非给你赚不可!”

“说不赚就不赚!”

“倒贴也要给你赚!”

“老朽不赚又不犯法。”

“我要给你赚也不犯法。”

“你凭什么?”

“凭我老方有钱!”

“有钱有什么了不起?”

“有钱的好处多了,有钱可以买票,可以炒地皮,可以走后门、打通关,还可以借给人家竞选县长……”

什么话?牛一毛心动道:“想不到钱的魔力如此迷人。”

“所以说,你不赚白不赚。”

“可是……老朽也不是那么……那么十分不爱钱的人,听你这么一说,老朽倒有点心动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

“钱既是如此好用,那利息可要加算了。”

老方咬牙切齿:“成!我给你八分利。”

牛一毛道:“不成!最少要十五分利。”

“妈呀!你又要吃人啊?”

“生意不成仁义在,答不答应随你。”

“好!你厉害!那本金怎么算?”

牛一乇轻捻苍须适:“你答应了那就好办,老朽天生侠骨柔肠,这么办吧,三七三十一,就拿你财产的三成好了。”

老方跳了起来:“妈呀!你吃人连渣都不吐啊?”

难怪老方把他老妈都请了出来,以老方当年离家时的财产而言,三分之一的财产,恐怕不下几千万两。

那年头一亩地不过五十来两,路氏车行从长沙到重庆全程要五天,不包吃住收费五两有得找,一只大腌鸡要不了几钱,牛一毛只不过帮脸部做做运动传个口信,居然狮子大开口,这不是吃人不吐渣是什么?

“要不要随你!”牛一毛打蛇随棍上:“老朽只听你自称老方,可不知道你重庆的家是方不方圆不圆还是扁不痛,说不定你家瘪瘪的不值三两银,这趟生意是利多还是利空,犹在未定之天,你无须先拉出一道长红。”

老方又来一次重覆动作:“不干!不干!”

连蓝晓晴都对牛一毛不满起来:“你这老人家未免太番颠,传个信不费吹灰之力也大开狮口,简直是勒索嘛。”

“老朽不懂勒索是什么,老朽要的全是乐捐,路家堡起先也不肯捐,老朽一连打烂他十几辆车,还放火烧掉他的马厩,把他兄弟的护院打手伤了十七八个,他最后欣然乐捐了五百多两,没办法,全堡搜光就只那么多。

这么办吧,姑娘极似老朽的一位故旧,冲着姑娘金面,老朽也不强人所难,这酬劳方面可以打商量,就算打个对折加一倍,至于利息,十五分若嫌太高,十六分亦无不可,姑娘以为如何?”

“姑娘姑娘,谁是姑娘?”蓝晓晴啧道。

“对呀!谁是姑娘?”老方满头雾水。

“你甭管,老朽说有姑娘就有姑娘。”

“你是神经病!”蓝晓晴耳根发烫。

牛一毛大笑道:“也不知谁是神经病,有人不是很帅却偏爱耍帅,有人却偏偏把美丽藏起来,有人千方百计跷家,有人却有家归不得,呵呵,就这么办,老朽负责带口信到重庆方家,说不定讨杯喜酒喝呢!”

“你……变态!不正常!”

“变态也好,不正常也罢,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朽这笔生意做定了,喜酒大概跑不了,就这么办!”

老方傻傻道:“我可没答应什么哦。”

“呵呵!你答不答应无关宏旨,只要老朽到时候收得到钱就行了,老朽白信眼光独到,你们有夫妻脸,到时老朽不仅免包红包,说不定还有一份丰厚的谢媒大礼可拿,这回老朽可走运了,冒死啦!”

“哇塞!您老可真高竿,不但可以白吃,还可以拿大红包,这款‘好康A’代志真是太好了,我也要去!”

牛一毛挤挤眼道:“当然少不了你,你是男主角呢!”

“我是男主角?那谁是女主角?”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老方左瞧瞧右瞄腾,但见在场的人群大多是男的,少数女客都是大婶级的“欧巴桑”,更没有一个端得上台面,那年头黄花大闺女大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眼前啥都没有,这老儿准在“撇风”。

蓝晓晴一把抱起老方飞遁,边跑边叫道:“别理那神经病,变态,不正常,疯子,狂人,白痴,有毛病!”

跑了好远,身后还传来牛一毛捉狭的笑声。

回去栖身的小庙,两人依旧一筹莫展。

那位神只也因好久没人来上香,同样的一筹莫展。

人到心情不爽时,看什么都不顺眼。

牛一毛说要传口信,但这种人疯疯癫癫,不见得是女性专用品——靠得住,个性又反覆无常,实在很难信任。

老方坐在那又不由得长吁短叹怨天尤人起来:“他奶奶的,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怎么衰运老是挥之不去?人到一艮时,连神经病都来搅局,我看这牛一毛八成是个大老干,想骗几个银子花花罢了。”

蓝晓晴若有所思道:“我不这么认为。”

老方讶然道:“你真以为他会履行承诺?”

“是的,我猜想他不是一般的老千,如果我没料错,他一定会把口信带到你家,也一定会向你收取费用。”

老方道:“那他会不会去喝喜酒拿红色?”

“你也是变态!”

老方辩道:“他才是变态,我又没答应他什么,他要白干是他家的事,要向我收取费用,哼!门都没有!”

“只怕由不得你。”

“我才不甩他。”

“你想甩也甩不掉!”

“难道他是‘黏巴搭’高手?”

“如果你知道他是谁,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你说说看,他到底是谁?希特勒?拿破仑?秦始皇?莎士比亚?沙士汽水?锅巴气夫?ET?WC?”

猜了一大堆的名人和“名器”,没有一个猜中。

蓝晓晴笑骂道:“你比牛一毛还神经,我问你,你在江湖上走跳这么久,可曾听过一首流传三省的歌谣吗?”

“什么歌?我听过很多歌,是流行歌还是校园名歌?或是帅哥同室操戈?小马哥包皮被割?满场飞的和平鸽?”

“变态!”蓝晓晴啐了口笑骂。

“你何妨说来听听看。”

蓝晓晴低声吟道:

“十年河东又河西,

莫笑穷神穿破衣:小马乍行嫌路窄,

大鹏展翅恨天低。

龙游浅水遭鱼戏,

虎落平阳受羊欺;

粉洗鸟鸦白不久,

折翼凤凰不如鸡。”

“这跟牛一毛有何关系?”

“你连这首歌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连这都不知道,你江湖是怎么混的?”

“一天混过一天,就是这么混的。”

蓝晓晴望着老方道:“你的眼睛已告诉我,这不是你的由衷之言,凡是武林中人,谁都知道这五十六个字代表什么。”

“你知道我的武艺平凡得很,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现在算不上武林中人,不知道这些事也算不了什么。”

“你这是驼鸟心态,”蓝晓晴不客气的批评:“不管是不是武林中人,江湖中的事懂得越多越好,江湖门槛若是不精,把灾惹祸的机会就越多,我看得出你不是不懂,你是在逃避,甚至说,你是在递世!”

“别说这些了,”老方心中一震,叉开话题道:“我又饿了。”

“你的肚子忒怪,越是缺粮它越是饿得快。”

“它要饿我有什么办法?”

“当然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干脆把喉咙结扎算了。”

“你是叫我上吊哇?”老方这回反应倒快。

“就是这个意思。”

“看来我是误交损友,遇人不淑了。”

“碰上我,活该你倒楣。”

“就算你把我喉咙打三个结,该饿的还是要饿。”

“你真是饭桶、米虫!”

老方绕道:“没办法!天生的酒囊饭袋,没得吃喝身体好虚,连撒泡尿都有气无力,好像有点肾亏模样。”

“你神经病!”

“神经倒没什么病,只是肚子饿。”

“你别老‘口饮’,谈点别的好不好?”

“好!那就谈谈你刚才吟的烂歌吧。”

“你说我吟的是个烂歌?”

“五音不全又跑掉七八个音,不是烂歌是什么?”

“乱讲,我可是正规音乐科系出身的。”

“哦!你是哪个音乐系的高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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